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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文章

2022/12/14经典文章

婴儿文章(精选13篇)

雨染了秋

文/春晓听竹

淅淅沥沥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让人生出江南梅雨天的感慨。清晨的雨不慌不忙地湿润着这座城,马路上是匆忙赶路的身影,花雨伞牵着小花伞走过斑马线,开始了新一天的日程。城市的马路川流不息,秋雨湿了城市的衣,落叶染了马路的妆。

从树下经过,一大滴雨滴落我的眼,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间,那滴晶莹就顺着我的脸颊滚落,清凉一路而下,像极了一串洁白泪珠,凉了夏的余温,荡开秋的氤氲。

仿佛是一滴雨的瞬间,时空就转了弯,那模糊的身影逐渐就清晰了眼睛,传来的却是婴儿弱弱的停不了的哭泣。

一个穿着素衣的少妇焦灼地哄着怀抱的婴儿,时不时地在床前转着圈的轻哄着,脚步里透着慌张,三寸金莲的足却赶不走那抹担忧。今夜,孩子一直在哭,从声嘶力竭到孱弱如猫儿,哭碎了夜色,哭痛了年轻母亲的心。

并不宽裕的家里要养活三个孩子,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婆母。孩子已经病了好几天,药汤一点点地灌,却也无济于事。略通医理的丈夫已经决定,今夜,若孩子再不见好,就送到村北坟地叫魂儿。

这样的年代,很多襁褓中的幼儿都挨不过病痛的折磨,这样的情景似乎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小的婴儿包在一个素花的小被子里,年轻母亲忍着泪轻轻地放在用绳子拉着的蒲团上,一位村里极具威信的老者拖着绳子围着坟头转,一边走,一边念叨,仪式完毕,所有人离开,只留下那个早已哭累的婴孩。

年轻的母亲早已受不住地靠在一棵树下,腿颤颤地抖,脚生生地疼,眼泪止不住的流,自己头一胎生的儿子就是这么着去了。这个闺女,难道也养不活吗?

许是老天听到了年轻媳妇的告慰,那个在坟地里呆了一夜的婴孩竟然活下来了。

我睁开眼睛,视野里一片枯叶打着漩地落下,是雨水切断了最后的留恋,走向新的轮回;是生命旋转出最后的舞姿,期盼下一世的绽放。

午后的老屋前,一位着蓝色斜襟夹衣的老妇人坐在板凳上,微眯着眼儿,脚底下趴着一只猫咪,旁边墙角靠着一根拐杖,暖暖的阳光晒着、晒着,就走了一辈子的时光。

生命的初始

文/李丛中

婴儿脱离母腹而呱呱坠地之时,正是生命的初始。

不要小看这初始的生命。它是人生的起点,是人的能量的积蓄、扩大和增长的最关键的阶段,是人的认知的萌芽、开花和生长的最美妙的时期。

那吱吱的车轮声,那呜呜的鸽哨声,那叽叽的汽笛声,那汪汪的狗叫声,还有那哈哈的笑声和哇哇的哭声,都不会白白地在婴儿的耳畔消失。它们如锤一样,一声声,一次次地敲击着婴儿迟钝的耳鼓,使他们渐渐明白:他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喧闹的世界。

那通红的火光,那柔和的灯光,那灿烂的阳光,那煞白的电光,还有那红的花,绿的叶,黄的果,也不会在婴儿眼前隐遁。它们如针一般,一次次,一回回地刺激着婴儿混沌的瞳孔,使他们慢慢懂得: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色彩缤纷的天地。

母亲香甜的乳汁, 父亲亲昵的抚摩,祖母轻快的儿歌,外婆悠扬的摇篮曲,也不会从孩子微茫的记忆中溜走。在朦胧的感受中, 他们体会到了人世间的融融的亲情,深深的关爱。

他们如幼苗,开始抽出枝条,生出藤蔓,悄悄地把生命之树伸出围墙之外。……

他们如小鸟,渐渐生出羽毛,长成翅膀,并学着在天空中飞翔。……

他们如牛犊马驹,蹄变硬了,腿变粗了,在地上活蹦乱跳。一不注意,便跨出栅栏,到广阔的原野里去驰骋……

岁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生命在无影无形中成长。当呀呀学语的阶段过去之后,幼儿们便用自己的语言来宣告自己的存在,用自己的看法来表达自己的判断:是与不是,好与不好,爱与不爱。

时光不停地来去交替,生命不间的新陈代谢。惊喜的父母,突然会发现孩子会暗自腼腆地笑,会放声大肆地哭。他们把哭当作一种纵情的宣泄,把笑看作是一种轻松的吸纳。他们满意的觉得,哭与笑都引起了巨大反响:母亲在慌乱中连连抚慰,父亲在悦愉中频频鼓掌。

于是,他们更自信了,更得意了。他们按照自己的逻辑去推断,按照自己的心理去想象。他们推断:马爱吃草,汽车也一定爱吃草;人在地上屙尿,洒水车也同样在大街上屙尿。他们想象:天上的白云,可以剪下来做自己的裙子;绿色的草地,是绿色的雨水染成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 随着生活视野的扩大, 孩子们对大人渐渐由依赖转化为崇敬与模仿。他们盼望自己有一天,也有父亲那么高的个头,有父亲那么粗的嗓门。他们盼望自己一觉醒来,有母亲那么长的头发,有母亲那么高的胸脯。他们在游戏中也要做父亲,做母亲;他们也要用洋娃娃做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女儿。

当他们终于背着上学的书包,如小鸟一般飞出家的窝巢,飞向学校这广阔的天地时,他们哪里知道,生命的初始阶段已经结束,人生的花朵正在绽蕾开放。然而,对逝去的时光,他们并不伤感,并不惋惜。他们正兴致勃勃地迎接更灿烂的未来。

未来是美好的,因为,未来永远不会弱小,永远不会幼稚。希望将在未来中孕育,理想也将在未来中长大。

母亲

文/张芳芳

一起交通事故中,一孕妇被疾驶的汽车撞飞十几米,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不醒。大家都说,即使大人有救,孩子肯定保不住了。但医生检查后惊异地发现:虽然母亲身受重伤,腹中6个月大的胎儿却安然无恙。原因何在?一名目击者描述了车祸发生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空中飞起来的几秒里,那位孕妇始终用双手紧护肚子,弓着身子,最后用头和腿着地,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正常情况下,人摔倒时都是用手脚支撑身体,保护头和身子不受伤害,但即将做母亲的她却在死神逼近时,将生的希望留给孩子,将死的威胁拉向自己……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年轻的妈妈一边织毛衣一边逗她仅五个月的女儿。天崩地裂的一刹那,母女一起坠入无边的黑暗——一场大地震!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被女儿的哭声唤醒,一番摸索之后母亲欣喜地发现孩子毫发无损,知道她是饿了,连忙开怀喂奶。几十个小时后,滴水未进的母亲奶水枯竭,孩子的哭声由强而弱……绝望的母亲无意间触到了毛线针,心里猛地一动,用它刺破手指,塞进孩子嘴里。一周后,人们才救出母女。婴儿一息尚存,小嘴仍吮吸着母亲的手指头。母亲已经气绝。人们惊异地发现,年轻的母亲每个手指头都破了一个小洞,脸色像雪一样洁白。为了孩子,她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我的眼眶逐渐充盈了泪水。因为,我也做了母亲。

当初,痛了23个小时才生下儿子。刚开始是阵痛,尚可忍受。愈到临生愈痛,那是生命中最剧烈的疼痛,痛到无法形容,据说相当于20根肋骨同时折断。痛像是一个疯狂的魔鬼,咆哮着要把我撕碎,如果说此时的痛是大海,那么过去二十几年所有的疼痛加起来不过是一粒沙……

产房里,冰冷得恍如地狱。痛!痛!痛极了!我心里充满恐惧,担心自己会这样痛死过去,孩子却没生出来……第一次体会到“咬紧牙关”的含义,真的,我能听到自己的牙齿被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头也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空白,两只耳朵听到的都是自己陌生的、变态的、绝望的哭喊声……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我一阵狂喜,泪水奔涌。这哭声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最精彩绝伦的声音。此时,我力尽筋疲,却丝毫没有考虑自己,只关心孩子是否健康。产后不久,又大出血休克,接上氧气才抢救过来。在昏迷的那一瞬间,我嗅到了死神的味道。原来生和死,都是一瞬间的事。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捡回一条命。俗话说,“儿奔生,娘奔死”,真是啊!

由于缺少人手,我常常独自在家带孩子,有时连饭都吃不上,腰酸背痛,累到极点。从儿子出生起,我就没睡过一夜好觉,哪怕再疲惫,儿子哭第一声,我就一骨碌爬起来。如果有危险袭来,我一定会像那两个母亲一样保护自己的“心肝宝贝”,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儿子好不容易大一些了,我才有空翻翻书架上落满尘埃的书。偶然间翻起《论语》,上面说每个人三岁前都完全依靠别人的照顾才能存活,古人“守孝三年”,就是要报答双亲对自己婴幼儿时期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不知母亲当初是怎样照顾婴儿时期的我,但可以想象有多辛苦。她腹痛三天才生下我,为了多挣一些钱养家,产假没结束就上班了。母亲常说我小时候特别怕热,又没有电扇和空调,她只好整夜不停地摇芭蕉扇,扇子一停,我就小腿直蹬,大哭不止。母亲在工厂白天工作,晚上睡不好觉,又营养不良,以致有天上班时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母亲说起这些事的时候,语气平和,没有一丝埋怨的味道,仿佛是女人天经地义的事情。

人性的光辉

背景:夜很深了,没有灯的小巷里,伸手不见五指。空气在这里,时而沉寂如水,时而呼啸而过,周围几幢矮矮的民宅更赋予了这巷子一种死寂。

序幕:巷角传来些许脚步声,轻轻的,仿佛害怕被人发现的小偷。脚步声近了,近了,隐约看出那是一个背着一团东西的女人。她走到墙根,轻轻拍了两下那团东西,发出一声幽幽的、若有若无却无比沉重的叹息。她放下了那包东西,又踮着脚尖匆匆离去……

合金轧辊一位衣着整齐、帽檐微翘的先生走近了,尚能听见远处赶车人赶着车离开的声音。马铃儿叮叮当当,在这寂静的夜幕里传得很远,然后渐渐消失。

这位绅士走进小巷,一阵寒风刮过,吹得裹着皮衣的他一阵瑟瑟发抖。转而他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虽然细柔,在一片寂静中却也十分引人注意。绅士走过去,发现了那团“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绅士似乎犹豫了一下,便缓缓将婴儿放回原处,从身上掏出一沓钱,小心地塞在襁褓里。又从包中拿出纸笔,摸黑在上面写了点儿什么,也塞进襁褓,就放在那沓钱边上。

他轻轻地将襁褓合了合,轻拍着孩子让他停止了啼哭,婴儿很快睡去了。他踮起脚尖,悄悄走远……

拐角处有一点儿光闪了闪——谁提着灯笼走过来了?那人轻哼着小曲儿走近,面目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他头发凌乱,脸上似有刀伤,嘴边还挂有一丝痞痞的笑。他看到前方隐约有一团东西,眼里立刻冒出欲望的火焰。他走过去,呼啦一下打开了襁褓。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惊醒,哇哇大哭。那人厌恶地瞪了婴儿一眼,刚准备离去,眼中刚刚熄灭的火焰又开始熊熊燃烧——他看到了那沓钞票!他如获至宝地取出那沓钞票,在贪婪的念想下蘸着口水点了两遍,毫不掩饰白捡这么多钱的欣喜,毫不理睬那张飘落在地上的苍白的纸。

那人正捧着钱乐,谁知一个不小心踹到了墙根下细细哭着的婴儿,“哇——”的一声,婴儿凄惨的哭声划破了夜的宁静。纸片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对那人充满了恐惧。那人慌忙灭了手中的灯,摸着黑,踮着脚尖一溜烟跑开了……合金轧辊

婴儿的哭声没有停止,老宅中一扇窗内忽地亮起了光,窗里一阵骚动。不一会儿,楼内投射出一个人影,脚步声直朝哭声靠近。是个男人。他抱起那婴儿轻拍着,用襁褓将婴儿裹紧,轻哼起摇篮曲哄着婴儿入睡。他想: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被人丢在这个地方?忽然,他发现了脚下那张因在风中颤抖而发出“”声音的纸片,他俯下身捡起那张纸,连同婴儿一起带回了家。

借着屋子里的灯光,他看到了纸上的字:“家贫,不得已弃此婴,现附少许酬谢金,望善人相助,感激至深!”

他轻轻打开襁褓,将婴儿放入自己和妻子的被窝中,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襁褓——没有一分钱。妻子愁容满面地轻声说道:“我们……我们也没有多少钱……老三上学的事还没着落呢……”男人凝视着婴儿稚气未脱却像是饱经风霜的小脸,叹道:“他也是条命啊……”

尾声:窗子里的灯还亮着,说话声也彻夜不停。漆黑的巷子终于从窗子中获得了一点点的光亮,一阵风吹过,树叶在窗前响动着,仿佛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

每个人的天使

有一个婴儿即将出生,在他即将赶往地球时,上帝告诉他:“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已经在所有天使中给你选定了一位,她已经在地球上等候你多时了。她会细心照顾你,给你呵护,有她在你就不会感到迷茫和 无助了。”

婴儿问:“我不懂地球上的任何东西,在天堂里我除了唱歌和微笑之外什么都不会做,也只有唱歌和微笑会使我感到安全和快乐。”

上帝说:“你的天使每天会为你唱歌和微笑,你会感到她的爱,你会感到快乐。”

婴儿又问:“我不懂地球上的语言,我怎么才能理解我的天使对我说的话呢?”

“你的天使会教你语言中最美丽和最甜蜜的词语,并耐心地教你说话。”上帝说

婴儿问:“我听说地球上有坏人,谁将保护我呢?”

上帝把手放在婴儿的肩上说:“你的天使会保护你,甚至会冒生命的危险?”

这一刻,婴儿感觉到无比安宁,当他从容地降生到人世间的时候,他睁开眼,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听到了最动听的声音。他终于明白了,上帝派给他的天使的名字叫“妈妈”!

人生睡姿

文/谢汝平

婴儿的睡姿最甜美,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睡,可以肆无忌惮地睡,睡觉是婴儿的功课,吃饱了睡好了,就长得快。婴儿的睡姿千姿百态,仰卧的、侧卧的、趴着的、横着的、蜷着的、四仰八叉的,有的还是高难度,像一位天生的瑜珈高手。尽管姿态不一,但婴儿都睡得很香甜,没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婴儿大概也是有梦的,虽然对他们的梦我们一无所知,但从他们偶尔露出的笑容里,可以猜到,那一定是令人羡慕不已的美梦。

人长大了,思想会变得复杂,想法一多,睡眠就会受到影响,睡姿也会在有意无意中进行纠正。压力渐大,不管是来自于工作还是来自于生活,都会挤压人的睡眠,还有许多纯属无意义的瞎想,很多人自己也知道,但就是睡不好。睡眠不好的人,睡姿是僵硬的,很不自然,他们不断调整睡姿,却往往适得其反,反而更睡不着。有人用药物,有人靠喝酒来改变睡眠质量,偶尔也会难得睡回好觉,但更多的仍然是难以入眠。成人们勉强地保持睡觉姿态,却很少去改变自己的心理状态。

每个人的睡姿都是不一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很想了解自己的睡姿,经常想在刚刚睡着时醒来,或者在醒来时保持不动。但我失败了,不是睡不着,就是睡着了忘记此事。后来我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醒着的人永远看不到睡着的自己,这本来就是不可共存的两种状态。后来让儿子在我睡着时帮我拍照,儿子觉得好玩,拍了很多照片,可我却很失望,并没有看到多么曼妙的睡姿,每一张照片都稀松平常。

但我见过真正很多人睡觉的情景。一次坐长途汽车,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我醒着,观察众人前俯后仰的睡觉姿势,突然觉得很好玩,像极了人生百态。还有一回在夏夜的城市广场,看到几百个睡在夜色中的民工们,让我深深震撼。城市还在喧闹,但他们睡得那么香甜,每个人的睡姿似乎都不一样,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熟睡的婴儿。

妩媚的少妇 美丽的心灵

夏日美丽的早晨。

闵行区古美西路一个草绿花红的公园里。

我推着小婴儿车,迎着漫天朝霞,沿着林荫小道漫步,车儿里,快满3个月的小孙儿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脸儿笑得像是一朵美丽的花儿……

可是,刚走了一会儿,真是"娃娃脸说变就变"不知为啥?他竟然哇哇的哭叫起来,任凭我抱着摇着咋样哄,他就是静不下来!

这时,迎面轻盈的走来一位妩媚丰腴的少妇,她身穿着鲜艳的连衣裙,秀逸的长发松松的挽个髻儿飘在脑后,婀娜的身旁跟着一个2岁左右的幼儿。 她走到我的身边,便停住脚步,笑盈盈的开了口:"多可爱的小宝宝哟! 唉! 一个大老爷们,咋能伺弄好?真是太难为了!"来!让阿姨抱……"只见她边说边弯下腰来,端详着婴儿,一双秀美的眸子里漾着仁爱慈祥的柔柔的秋波,伸出白皙的双手,轻轻地把婴儿抱到怀里。

说来也怪,刚才还哭闹不停的小婴儿一贴近这位少妇温柔高耸的胸前,满是泪痕的脸上就又绽开甜甜的笑容……

这位少妇抱着婴儿轻轻的唱着悠扬动听的儿歌,婴儿竟像听懂一样的舞动着小手儿! 这时,少妇的幼儿也牵着妈妈的衣角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直到婴儿完全地安静了,她才将婴儿递给我……然后牵着孩子笑盈盈的转身而去。 我忙不迭声的谢道:"今天多亏遇到您了 !真的好感激!……"可她回过头来,摆着手说:"不用谢的,人嘛,谁还遇不到个难处?再说, 我看您也是位知书达理和蔼可敬的诚实人!"

在这物欲横流世风日下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金钱社会,世人都学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不关己,远远避之"的处世哲学!

可是,这位少妇与我非亲非故素昧平生,但看见我抱着哭闹的小孙儿的尴尬的样儿,便热情地出手相助,虽然前后不过10多分钟,可为我解决了燃眉之急!

是呀!人嘛,谁还遇不到个难处?

细细品味妩媚的少妇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儿, 竟令人分外感慨-----

从这句平常的话语里,我分明看到少妇那颗美丽的如金子一般的心灵在闪烁着炫目的光彩!

啊!如果人人都有如此纯洁善良的心灵,世界将会变得多么的和谐\温馨与美好!

婴儿

文/灵遁者

导读:我不知道他会长成什么样的人?即使它那么具体地在你跟前躺着。就像开盲盒一样,而且这是一个套盒式盲盒,我开不尽。这正是他存在的意义和魅力吧。

我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歌《父亲》:“最近,我害怕了。因为,我想到自己会成为父亲。”

当时写这首诗歌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场景就像慢镜头一样出现在我眼前,我看到父亲孤零零地坐在屋檐下,他看着桥头的浓雾,眼神一会茫然,一会凝重……对于孩子的纠缠,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一会沉默,一会说一些推辞。当时他有多难,我不知道。

现在我成为了一个丈夫,成为了一个父亲。此刻刚满月的儿子就躺在我旁边,他睡觉总是不踏实。现在正在发出一些呓语,有时候是憋着劲地哭喊,当我正以为他醒了,要去抱他的时候,他又安静了,呼吸也均匀了。这样的情况在他出生的30多天里,每天都要上演,我相信还会持续。

如果你问我,现在成为父亲了,你还害怕吗?我的回答是不怕了,不过有一些紧张。有时候经历了,就不再恐惧了。先前我还恐婚,结婚后,有了孩子,体验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我在第一次见儿子的时候,是陌生的,觉得不像自己,媳妇也觉得不像她。可当她把照片发给她的闺蜜时,她们都回复:“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朋友也这么说。

我抱着他仔细端详,他也怔怔地看着我。在陌生中慢慢看到了熟悉,看到了缩小版的自己。他的眼睛黑黑的,澄澈清明,惹人喜爱。我一直对生命充满好奇,我希望能从自己的生命体验中窥探生命的奥秘。可是大家都知道,我们每个人都不记得自己婴儿时期的事情,尤其是3岁之前的事情。

现在自己有了孩子,看着他,似乎可以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和体验。然而事实上不能找回,他的行为所折射的意识,我完全无法解读。我看着他每天的变化,想到的是未来,和妻子探讨的话题也是他的未来。

我现在的体验不是害怕,但有些紧张。出生第四天,他因为黄疸值高住进了儿科,医生怀疑是溶血性黄疸。检查结果不是,但黄疸值还是一直高,照蓝光似乎不起作用。医生说血红素入脑,会影响智力,甚至生命。我和妻子自然担心,好在用了球蛋白之类的药物后,黄疸值很快下来了。

出院后,他一个蛋蛋小,一个蛋蛋大,我查询是鞘膜积液,去b超果然是鞘膜积液。这并不是什么大病,随着他长大,会慢慢吸收。

还有一次吐奶,吐得满脸是奶,吓得我和妻子手忙脚乱地给他擦脸。之后就警惕起来了,一听见咳嗽或者感觉他喉咙咔住,妻子和我都会走过去看看,或者抱起他拍拍。

他有时候会盯着屋顶看,可是屋顶上什么也没有。他有时候又会盯着抱着他的人看,好长时间都不眨眼,脸上似乎也没有表情。

今天有亲人问我:“孩子会笑了吗?”我说会了。可是回答了之后,我私下里想,他会笑了吗?也许,那只是他的面部表情,而不是情绪。他肯定会哭,知道痛苦。而后,才能学会笑吧。当他吃饱后,他大部分时间在沉睡。可是你会发现他的手,时不时动一下,甚至发出哭声,可是却没有醒来。

我想到禅宗打坐入定,入定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好多人的答案是无。如此,婴儿是不是天生的入定者。因为你不知道刚出生的婴儿入睡时能想到什么?他脑海中没有世俗的约束和概念,约束他的只有生理需求。他是从“无”要走向“有”,一天天大起来,接受和用眼认识更多的人和物。

婴儿还有一个品质,那就是“勇敢”吧。当你猛地以头冲向他时,他连眼睛都没有眨。当然可以把这当做“无知”。但很多成年人,正因为懂得太多,才畏手畏脚。害怕考试,害怕演讲,害怕创业,害怕结婚,害怕生孩子……所以一个人最难得的品质应该是勇敢。我希望他是勇敢的,所以小名叫他“上上”,大名我给起了王昱楷。

我不知道他会长成什么样的人?即使它那么具体地在你跟前躺着。就像开盲盒一样,而且这是一个套盒式盲盒,我开不尽。这正是他存在的意义和魅力吧。我期待着,也担心着。就像我问妻子:“如果孩子将来不是一个好人,是那种无赖甚至犯罪分子怎么办?”

妻子瞪了我一眼道:“你就常不知道想些啥?人家都往好了想呢。”是啊,美好的愿景要有,要对自己有信心,要对孩子有信心。

我本身是个好人吗?与社会有益吗?常言道:“娶老婆,看***妈是什么样的人;嫁老公,看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我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沉默无言,因为我始终觉得嫁给我的女人,可能并不幸福,这也是我恐婚的原因。现在结婚了,我妻子生气时总说:“你就应该一个人过。”

我的孩子,他是我的缩小版,但他不是我。我的孩子,他将走向未来,但他不是我的未来。所有的生命,通过一代代人延续,但这不是生命的重复或轮回。每一个婴儿是新生,是属于他自己。

起初我也不适应他的哭,他的哭让人心烦气躁。现在我适应了,从他只会哭到能牙牙学语,我估计得多半年或者一年多,但这个过程充满神奇。

现在愿意生孩子的年轻人少了,极致地社会繁荣压抑了生命的繁荣。很多动物灭绝了,只能通过图片看到它们。这怎么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和悲哀呢?

不出意外,我活不到22世纪。希望“上上”可以,希望“上上”的孩子,又能活到23世纪。这样我死了,似乎也觉得我还在,哪怕这是一种阿Q精神,也代表了人类的可爱。

生命是艰难的,可婴儿此刻不懂什么是艰难。我好想好想看到他长大之后,也还能“不懂”生命的艰难。我希望他理解生命,而从不放弃生命,他能在艰难中微笑,在风中微笑,在登峰后微笑……

我的母亲

文/何仕华

寒风,潇潇地漫进了冬季,一些雪片似有似无地飘落下来。

在寒冷的季节里,一个漂亮的母亲产下了一个哭叫不休的婴儿。这个婴儿睡着了还咬着奶头不松嘴,母亲的心激灵了一下,显现一线慰藉。她紧抱起婴儿睡在熊熊燃烧的火塘边,烘烤着冷得发抖的身子。她家生活捉襟见肘,住房阴暗潮湿,默默地忍受着贫穷的煎熬。

这个年轻的母亲,没有进过校门,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她没有学名,却有村姑最美丽的乳名“梅”。梅生下的那个哭叫不休、睡着还咬奶头的婴儿就是我。从呀呀学语起,母亲是我的第一启蒙老师、她是一本无字之书,在我幼小的心灵就深深扎根。她的每句话都让我刻骨铭心,永存记忆。后来我才明白,我的“尖端”教育不是在大学校园,而是在母亲膝下完成的。

家住远山的令冲村,父亲上过初小,能为村人登记婴儿的生辰八字,也能利用六十花甲帮助亲朋好友测算利害,这就自然换来了亲朋好友的信赖。父亲教我写“日月水火、山石田土”,也教我读“人之初、性本善……”只因大跃进年代炼钢铁烧炭被炭灰呛伤了肺,落下了病症。有时,父亲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撅起屁股咳嗽不休,每当这时候,母亲常背过身用手抹眼泪,重活儿自然都是母亲承担。她操持家务,含辛茹苦,寄住矮小一间半房子,从记事时起,母亲话语不多,晚间不知什么时候睡,早晨不知什么时候起,整天忙忙碌碌,从不停歇。而且永远将笑意挂在脸上,撑着赢弱的生命,维系一个破败的家。

不知不觉,到了上学年龄,母亲在一个叫老虎洞的自留地里种上一片青麻,秋收时把青麻剥下,用火灰浸泡,纺纱织布,缝成麻袋,每遇街天,徒步十二公里外的街上卖,以交学费。那时候感觉山村的冬天好冷好冷,我光着小脚丫走在寒冷的上学之路,自然没有奢望戴帽穿袜了。母亲心碎啊,禁不住泪水蒙住了双眼,熬夜给我做双布鞋度过了寒冷的冬天。吃不饱饭,母亲端出糠菜汤,也吃得很香。可第二天,我怎么也解不出大便来,细心的母亲看出了道道儿,急忙让我扑在椅子上,她亲手从我屁眼里抠出消化不了的糠团。我轻快了许多,可母亲的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淌出来。不一会,她从楼上提下来一只歪曲的牛皮箩筐,在火塘里烧退皮毛,煮了牛皮箩筐让我和哥哥吃。当时我和哥哥狼吞虎咽,一连三大碗,看到我和哥哥如此饥饿,吃得开心,母亲心疼地哭了。做了父亲之后,我深深地感受,孩子在幼小的年龄受到残酷的饥饿,就会让你有种心疼得想流泪的感觉。母亲那时流的泪,有心疼也有宽慰的泪!

中学是在一个叫清水江的林业局职工子弟学校就读,睡的是火草被,没有蚊帐,在炎热的夏天任凭蚊子叮咬。学费主要靠母亲上山挖药材和我的奖学金,以及后来靠自己上山烧木炭和砍柴卖给学校食堂,从不敢和职工子弟的同学比。那时,艰辛似一行行泪、一滴滴血。如今回忆起这些痛楚,仍心如刀剜。

在百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唯我上完中学又考取省城院校。我踌躇满志。父亲却让我辍学,原因是家庭贫寒。父亲还说省城不像林区中学那么容易,还能砍柴供食堂,还能烧炭卖吗?你不上学在家可以挣点收入补家用,甚至可以供你的弟弟妹妹上学读书嘛。母亲平时沉默寡言,这回不依,摆了几条理由,可父亲固执己见,母亲泪水涟涟。

逆境,诠释世事的艰难。人生的沟壑填满现实的石头,没有一条不是累人熬人磨人到终的路。想到父母亲含辛茹苦为全家奔波劳累,不能再依赖父母了,我就把读书的渴望深深地埋在心底。相信“机会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在后来的考工中我真的如愿以偿。

父亲的病症因家景贫寒,无力医治导致早年英逝。父亲走了,此后一段光景,母亲身体大不如前。但一直在为我和小弟、小妹们成家立业伤筋费神,直到油尽灯枯。

她九月份得病。那天,她从楼上拾些玉米骨头来烧火取暖,刚到火塘边,母亲忽然像泄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从此,历经漫长的病榻生活。可是,病榻上的母亲从不呻吟和哀求。那天我帮母亲剪脚趾甲才发现,常人的脚趾是五个指头并连,而且各是各的。可母亲的脚趾是两个粘在一起。趾甲也剪不起来,难以想象母亲这一生千山万水,是怎么熬过这双脚的。这时,母亲打了个冷禁,知道母亲要尿尿了,我抱起母亲在“漏凳”上小便,只滴几滴就一点尿都没有了。

我回城上班没几天,蓦然接到母亲病故的电话,我一下子如晴天惊雷,心旌错乱。踉踉跄跄地拉开办公室门,凝目的瞬间,模糊的泪眼里仿佛出现了母亲的笑容,当我睁大眼睛欲寻一个真切的母亲时,一切都归于空幻……赶到家,母亲已经入棺了。这难以承受的现实让我悲恸欲绝。

母亲带着“梅”的乳名走完人生。在写碑文时我们兄妹要求写上母亲姓氏,母亲姓王,村人称女为“的”,就叫“王的梅”吧,母亲寿岁七十。

如今,每当看到有些已经儿孙满堂的人仍然依偎在80多岁的母亲怀里享受母爱时,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如果我的母亲还在……可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唯有在自己即将迈入花甲之年,追忆母爱,从心底跪向尘埃之下的九泉,呼唤着“梅”——我的母亲!而我母亲和母亲慈祥的容颜,唯有旧梦依稀……

在澳洲过新年

文/艾乐

每年进入12月下旬,澳洲的广场街道便溢满了浓浓的节日氛围。圣诞树造型各异,大小不一。商场超市都在打折促销,当季漂亮的裙衫,价格低到只有原价的二到三折。街边的露天咖啡座,悠闲地吃喝着的人们,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就放在座位边。超市里,鸡蛋一盒12只,每只上都盖有红色数字标志,是生产厂家和日期的代码吗?大桶的鲜奶打折时价格竟然比相同重量的纯净水还便宜。所有肉类水产类都是分类分部位售卖的,没发现鲜活家禽和鱼类。做中餐的调味品藏身在亚洲超市里,工作人员普通话讲得十分流畅。

正午虽骄阳似火,但在浓密的树荫长椅下坐着,微风习习,倒也不觉得热。不过,商场和公交车里的空调,温度打得极低,穿着长袖还是觉得凉。当地人却穿得极少,吊带衫拖鞋沙滩裤,躺在婴儿车里的小宝宝也只穿着小背心短裤。也许,刚从寒冷的北半球赶来的我们,身体还没调整过来?

公园、咖啡馆、餐馆,人潮涌动。夜幕降临时,灯光璀璨,市政厅所在的广场更是如同白昼。因为有花车游行,有灯光秀,还有情景剧表演,好多家庭带着垫子铺在街边及广场上,小孩子有的抱在手上,有的扛在肩上,有的被大人高高举起,小屁股就坐在大人的头上,还有的在人群里光脚跑来跑去,在地上四处爬着,只有嘴里吮着乳胶奶嘴躺在婴儿车里的婴儿才有可能是安静的……迎新年庆典,广场街道简直就是欢乐的海洋,不管是否认识,目光触碰了,便笑眯眯地相互问候。

和老妈一路漫步到河畔,看穿梭的汽艇彩灯闪烁,岸上酒吧人头攒动,女士们先生们身着晚礼服翩翩起舞,街头歌手自弹自唱……逛的时间久了,老妈说要找洗手间。白天很容易在商场超市找到卫生间,此刻夜色下的河畔,好多宾客满满的酒吧门前都站着人高马大穿着深色制服的人在检查证件。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拉着老妈就进去了。洗手间里人很多,大家都主动排队。出酒吧的时候,发现几个青年男女被挡在门口,要求出示相关证件。原来澳洲对烟酒管控很严,未成年人绝对不允许进入酒吧,政府对未成年人的重视体现在方方面面,就连跨年烟花表演也是分两场进行,晚上8点半的一场,就是考虑到孩子们狂欢后要早点休息。

市政厅钟楼上的大钟即将指向零点,不知怎么,脑海中突然冒出了新概念英语里一篇课文中的话:“We waited and waited,but nothing happened.”课文里在钟楼前广场倒计时跨年的人们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新年的钟声敲响,因为大钟坏了。与新概念英语里的幽默故事不同,零点,盛大的烟花准时绽放,4.5万枚美丽烟花点亮了沿着河岸的星空,据说用了整整12千米长的布线,用18个电脑控制器控制连接。为了这场绽放,总监一年中去了中国多次,原来这样美丽的新年的背后也有祖国的影子。

置身在欢乐的人海中,一瞬间,很恍惚,今夕何夕?因为时差,镇江还是2018年岁尾,此地却已是2019年初了!

铅华洗净,复归于婴儿

文/火凤凰

远山在秋水长天的画卷中明净清冽,心灵在风烟俱净中沉静,案头的几枝芦花,伸着寒瘦的枝,淡然的散在瓶中。

《诗经》里说,秋是蒹葭苍苍的水岸,是白露为霜的冷寂;虽然凉意中带着寂寂然,却有一种被时光晕染后的从容和遗世独立,让秋美的悠远而独自。

秋是安静的,没有了繁花照目,在时光深处慢慢展开;一如我安静的过着平淡的日子,不急不缓的书写着四时明媚的文字,一边柴米油盐,一边茶墨书画,似水流年随着四季和二十四节气的恩慈,不经意间也已来到人至中年秋的节气。

生命的内核,可以繁花似锦,可以零落成泥,亦可素心如银。在时光中慢慢修为,成全一颗小欢喜的禅心,在秋色中饱满,在饱满后归零。这一切是宿命也是因缘。

桂花,是秋天最爱的味道,像一个美妙的灵魂,散发着褪去凡尘的味道,像我喜欢的一个人,他眼中始终有孩童般的纯净和素色的光芒。

他是误入尘网中的奇人、天才,他更是青灯古佛旁安详的一代大师。

每一次“阅读”李叔同,内心都会涌起不一样的波澜,除了看记录他的文字,我更爱看他留下的书画。

那里有一种姿势,是孤绝不群,却又有竹样的品性和克制,就如他瘦硬颀长的身躯,难掩艺术的气质,更有他骨子里透着的谦卑,以及放下一切的温厚,是真正的一脉天真。

在那段乱世风烟的岁月中,繁华太过短暂和脆弱,生命在一片片的废墟中沉浮。曾经纵情流连于风尘,最终明白多情的背后更多的是离别和惆怅。

人与人最大的不同,是内心世界的质地,是探寻生命的出口,而能寄托深情的归依之地,一定是灵魂中的自由和不羁。

他的精神世界一直是丰盛的,诗词歌赋,绘画戏剧,金石字画无所不通。即便这样他依旧觉得生命还不够厚重。

在杭州居住的时候,他曾有诗:“屋老,一树梅花小。住个诗人,添个新料。爱清闲,爱天然。城外西湖,湖上有青山。”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渐渐远离了世俗的繁华,更靠近了清静和自然。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从少年时的风流肆意,到中年后的宠荣不惊,生命中的轨迹仿佛忽然便清透了,内心静若秋水。那些人世间的来来往往,风花雪月都如过眼烟云,只有一心向佛的云水禅心,才是他最终的归途。

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从入世到出世,不过是一种抵达,不是抵达别处,而是一次次抵达更好的自己。

他这一生,喜欢过很多人和事,却没有在任何一个人和事上沉沦;他不慕名利,在人生最耀目的时候,将自己低入尘埃,在经卷中悟出欢喜禅心。

他是通透的,只是在俗世中这样的他一定是无情的,譬如放下妻儿远离红尘,譬如放下爱情,晨钟暮鼓。

但是,他是真的无情吗?

在他遁入空门前,依旧为弟子刘质平的学费筹钱,他说他已想好了要出家,只是弟子需要这笔钱,他没有筹够就会继续赚钱工作。

这是他不变的性情,更是超越世俗的深情。

他没有让人高山仰止,只是用最平常的心与空性提醒众生,世间万物,终归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而人终其一生,只要心无尘,便是真正的空明境界。

每看他的字,总会被一次又一次的击中,只有心无粉尘,才能自在如水。晚年他的字更是无形无碍,空寂到只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之气,一笔一划素朴的如婴儿般没有任何技法,却充满了天荒地老禅意的味道。

是的,在弘一法师的世界,早已“无上清凉”,在他成为弘一法师后,用苦行僧般的自律和修行,在悲欣交集的人世间活成了寂静又纯净的舍利。

在秋水云烟的午后,铺开笔墨,用篆书临摹着弘一法师的禅语:具足大悲心。

写着写着,有一种且陶陶乐尽天真的欣喜,更有了与山水一般闲的韵味!

虽然我们依旧在拥挤的红尘中跋涉前行,但在驻足的片刻,有幸与一个又一个美好的灵魂相遇,这是多么美妙啊,或许,世间相似的灵魂,大多会一次又一次的相见吧。

只愿,在老去的光阴中,内心可以孤独,却是饱满的清醒;可以越来越安静,却是有厚度的静气;可以执着倔强,只是永不失一颗纯真厚朴之心。

任岁月无声而过,在静水流深中获得欢喜心!

作者介绍:

火凤凰,自由写作者,热爱文学、绘画、戏曲,书写生活及文化美学,敬畏文字,视文字为自己的精神内核,擅用散文随笔怡情暖心、煮字疗饥,在文字的世界静守诗意清欢。

爱,从不渺小

文/496288645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中的一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大雨倾盆的从天而降的冷漠,使我因为15岁这个花季而盛开的花朵渐渐的伴随着心里的雨而慢慢的枯竭。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了一份报纸,看到了一则报道:去年六月的一场大面积的泥石流,在一瞬间就冲毁了四川省美姑县的四个村庄,150多条生命被这场突如其来泥石流给无情的吞噬了。一位年轻的母亲,不顾自己的大腿已经被乱石砸断,在齐腰深的泥石流中双手举着仅有几个月大的婴儿,艰难的挺立了5个多小时,她一直坚持到清晨,直到救援人员的到来,婴儿竟然毫发无损!我读这篇报道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眼睛模糊中,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位在空中神光环绕的天使,那就是我们的母亲!那环绕她的光正是中华民族的母性之光!

我曾经在《读者》杂志上读过一篇文章:在南京7·31空难中,飞机上的乘客几乎全部丧生,然后有一个叫丹妮的女婴儿却奇迹般的活着。原来,在飞机失事的瞬间,丹妮的妈妈紧紧的把孩子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乱石异物和扑面的烈焰,用自己的死来换回小丹妮的生命。母亲把女儿楼的这么紧,以至于救援人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丹妮救出来。这篇文章是我今年前读的,那时我还正上4年级。可是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篇文章给我的心灵留下的震撼,那时我哭这想:爱是什么?母爱是什么?这一刻我找到了答案。

午后,我坐公车去上学,一上车就看见了一名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婴儿坐在迎面的座位上,我坐在了他后面。“爸爸”只听见一种沙哑,又有些混合不清的声音,“爸爸,车——”他兴奋的指着来来往往的车。“那是轿车,那是大货——车”爸爸慢慢的告诉儿子“大——货车”儿子学着说。听着父子俩这慢慢的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为世上的不公平而愤满不平,是被天下父母的爱与耐心所感动。听着这对父子的对话,看着感人的画面,我不禁想起了汪国真老师的一首诗:有一种语言只有我能懂在平凡的字眼里隐藏着伟大的爱!爱,从不渺小!爱,就在身边!

生活里的态度

文/林江文

生活里,各种各样的事情在不断地发生。生老病亡,无时不刻在影响着人们的心情。喜怒哀乐,不时贯穿于人们的感情变化中。每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也因人而异。这将决定着人们面临的每个问题,与解决艰难险阻、克服种种困难有莫大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在某个方面上,这与个人的性格有关系,与个人的人生观有关系,也与个人的阅历有关系。

生。每个婴儿的诞生都面临着两种情况,伴随着两种态度。顺产的,婴儿健康的,家人无不快乐加兴奋。从此,家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家人从内心中涌动着一种暖流,亲切的,慈爱的,吉祥的,幸福的感觉在内心流遍。可谓通体舒泰,浑身舒畅。喜降幼儿,这是一种高兴的难得的体验。尤其在当今社会中,计划生育的执行,为人父母更加不易。有调控的生育,让婴儿倍加珍贵,让人们对婴儿倍加呵护,倍加珍惜。难产的,婴儿不健康的,家人大皆喜哀并存。欢喜的是,家里增添了一个宝贝。悲哀的是,这影响到母子平安,牵涉到婴儿的身体问题。家人可谓无奈又牵肠挂肚。乐观的人,也许将有较良好的心态,相信科学,相信医生会战胜疾病。悲观的人则会肝肠寸断,伤心难过,痛苦,痛悲,痛心,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最后,不管结果如何,为了生存,为了生活,只得适应一切,只得适应现实。

老。每个人基本是从幼小的婴儿长至无忧无虑的儿童,经历过无价的青春岁月,体验过精力充沛的青年滋味,也品尝过壮年的成熟与事业有成,直至年老。一方面,儿孙满堂,满足感与喜悦感溢满心间。“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另一方面,年老体衰,有一种临近死亡的绝望感。不久,可能会因岁月的无情,生命走进尽头。有些人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反正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所以,尽管弯弓驼背,两鬓霜白,尽管皱纹满脸,思维缓慢,时光在身上刻下了痕迹。他们抱着心情放松的态度,勇而无惧,坚强向前。当然,对待年老的问题,也有人悲观失望,长吁短叹,感觉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是一种悲观的心态。

病。所谓“世上没有绝对健康的人”,身体健康和心理无病不可能占据一生。疾病,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过。无大病也有小病,大至手术,甚至大手术,甚至威胁生命危险的手术;小病,小至近视,只需配戴眼镜就可以了;还可能发烧、感冒流鼻涕,只需吃药打针就行了。而有些病人不得不与疾病进行着长久的斗争。在战斗中,有的人心态良好,还能乐观满怀,有利于战胜病魔。而有的人伤心失望,聚郁添疾,可能小病也会酿成大病。即使经过医生的详加宽慰,经过心理咨询师的百般解释,他也无法释怀。于是,“内忧外患”,不利于疾病的治愈。显然,后者的这种态度应该调整心态,应该尽量改正并改进,以较宽心的态度面对疾病,面对“夕阳无限好”。

亡。是人生最悲哀之事之一。与亲人死别,告别自己最挚爱的儿媳,告别自己心爱的孙子,告别长期相伴的伴侣。人生凄凉的事情莫过于老而无儿女,无孙子,孤单寂寞,无人送终。有些人想想一生以来,即是真正的离开人间,即使已是“只是近黄昏”,也曾青春亮丽,也曾光芒万丈,也曾在时光中让梦想的鲜花绽放过,也曾无悔无憾,也曾潇潇洒洒走一回,也曾真心真意过一生。于是,人生最大的难关,也许会在宽心中结束丰富多彩的一生。死而无憾,走而无悔!

当然,除生老病亡之外,人生还有许多坎坎坷坷,许许多多磕磕碰碰。许许多多路要走完,要长征,伴随着平平淡淡过一生,也可能轰轰烈烈走一趟。不论遇到生么样的难关,不论遇到什么样的阻挡,若能以积极而主动的态度,若能以乐观踊跃的心态对待,人生中,自然能够承受大的压力,以胆大心细的心境去面临,则将抱着强烈的欲望征服人生,征服生活,战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