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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文章

2022/12/12经典文章

检查文章(精选15篇)

四十岁那年病的思索

文/林中红花

人常说,四十不惑,而已是不惑之年的我是不是却越来越糊涂了。这两年也不知是怎么啦,不知是珍惜自己生命了还是对自己身体的健康状况产生怀疑,常常是身体有一点不很舒服,便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难临头了。

那是去年过年后,二月二吃棋子豆(一种面油炸的或者烤的像棋子大小的面豆),胃有些不舒服,缓过去一段时间,没事。三月间,与同事到田间挖野菜,吃了几顿菜疙瘩,又觉胃不适。总的感觉是胸口很闷,用手指压一压挺疼的,甚或一深呼吸就觉得疼。按照惯例,我到学校附近的乡村医生处看病,医生说是胆囊发炎,给了一瓶消炎利胆片,喝了几天不见好转;于是又换了个医生,诊断后说是胃发炎,开了些药,吃了两天,还是不见好转。我一下子急了:莫非自己得了什么怪病,胃出什么问题啦,胆又出什么问题了。这般想着,越来越害怕,虽说胸部疼痛不怎么厉害,但一直这么疼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肯定身体那儿有了毛病,万一······

于是请了假到县城大医院瞧瞧,就看专家门诊。专家说,做个胃镜做个彩超,检查下来,专家说,是胃炎胆囊炎,给你开些药,不必到医院买到医院外边有个什么什么药铺。自己按照专家开的药吃了好几天,效果不明显。同事知道后告诉我:每天喝白面模糊吃石子馍(用热石子上下抱馍烙成的干馍馍)坚持几天,效果可好呢!我坚持了半个月,果然病情有了好转!

又过了一个多月,夏季来临,孩子吃了太多的冷饮,适逢家里刚买了净水器,一家人喝着纯净水,感觉凉凉的爽爽的。不久,孩子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到小区医生处,掉了五天吊瓶还不见好转。丈夫照顾孩子,丈夫也咳嗽起来;不知咋么的,我也咳嗽起来,吃了些咳嗽药不见好转。一个礼拜下来,全家人咳嗽的厉害。我又疑心了,莫非我们又得了什么怪病?想陪儿子去医院,儿子说没事没事,我要去上学;让丈夫一块去,丈夫说也说不要紧,要去你自己去吧!无奈,我一个人到医院检查。又是看专家,专家说,一家人都咳嗽,那应该都来检查,你既然来了,先检查检查,做个血常规,放射检查,PCR的化验什么痰,说是排除是不是肺结核。最后检查下来,专家说,没什么大碍,是气管发炎,给你开些药,吃吃看。结果吃了药后,咳嗽的更厉害。而儿子丈夫两个人基本上好转了,我还咳嗽的不停。丈夫将他喝的药给我,说是桶装的纯净水不要生喝,再三强调喝开水,慢慢的,咳嗽缓了过来。真是病去如抽丝呀!

秋天里,家里事不顺,我和丈夫拌了嘴,积怨过去,自己又觉得两个乳房不适,加上自己乳房里本来有一个包块,十几年了,不疼也不痒,没什么感觉。一气之下,自己决定这回要一并看病了。到市医院,做了个红外线,检查是乳房包块,需要手术;自己不确信,又到了另一家医院,做了B超,结果是乳腺纤维瘤,需要治疗;再跑了一家医院,结果与其中一家相同,共同的是都需要手术。我拿着化验单给丈夫,丈夫想了想说:需要手术,那就做吧,迟做不如早做。选择了一家有着熟人的医院,终于切除了包块。手术过后,乳房倒是没有什么硬块了,但手术留下的伤口弄得我很不自在。红红的痒痒的,关键是痒呀,伤口莫名的发痒,询问医生,医生说很正常。丈夫也说我太娇气,划了一个口子,能不痒?听说现在许多大将军过去打仗留下了伤口,几十年过去了,伤口有时不还发痒么!

病愈后回到学校,时值第二年开春,天气比较冷,我常常一个人坐在陋室,摸着发痒的伤口又胡思乱想起来:我是不是乳腺上得了病,如果是乳腺癌,怎么办?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的年迈的父母老了老了该享福了却·······,想着想着眼泪不觉流了下来,越想越泪流满面,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人世了。

后来将此事诉说与丈夫,就想到医院检查检查,丈夫说:你一天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没有什么病!原来是乳腺上长了块纤维瘤,都切除了,不会有什么的;就是得了绝症,也不是说马上就死了!凡事想开点,人间太多的病,关键是心理作用;就像你年前的病,除了乳腺上手术需要医生治疗,其他两个纯粹是心理作怪,自己折腾着自己。儿子这时也劝我: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据报道,百分之八十的癌症患者不是病死的而是吓死的。

在说服不了我的时候,丈夫常常搬帮兵,就是让我母亲说我。一次回娘家,丈夫将我的状况告诉了母亲,母亲语重心长的说:人之命,天注定。你们都四十多岁了,也不小了,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善待自己的身体。不能吃的不要逞强,不能喝的不要喝,人常说病从口入,祸从心起呀!平时吃喝要注意,自己心里也不该有纠结。有病看病,没病不能胡思乱想。丈夫回来后再三叮属我:,咱们现在上有父母下有孩子,平时应善待自己不能胡思乱想,有空多出去走动走动,和同事相好的聊聊;人常说无事生非,每天里只要心里手下有了事,忙得你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了!

想想,四十几的人啦,该到了不惑的年龄了。一方面,我们应对自己的人生不再有疑惑,应该知道自己这一辈子该干什么了,对自己的人生方向也不会再动摇了;另一方面,我们对这个世界上各种现象要能够做出价值判断,判断出它的是非、善恶、美丑,这是非常重要的。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啊,身体机制确实一年一年都发生着变化,关键是我们每天里不能想怎么吃喝就这么吃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自己真的应该从饮食、穿衣、到心理素质,我们得一一注重生活经验积累了。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阳光的心理,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比什么都好!

容忍

文/季羡林

人处在家庭和社会中,有时候恐怕需要讲点容忍的。

唐朝有一个姓张的大官,家庭和睦,美名远扬,一直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赞美他治家有道,问他道在何处,他一气写了100个“忍”字。这说得非常清楚:家庭中要互相容忍,才能和睦。

但是容忍也并不容易。1935年,我乘西伯利亚铁路的车经前苏联赴德国,车过中苏边界上的满洲里,停车4小时,由前苏联海关检查行李。这是无可厚非的,入国必须检查,这是世界公例。但是,当时的苏联大概认为,我们这一帮人,从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到另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恐怕没有好人,必须严查,以防万一。检查其他行李,我绝无意见。但是,在哈尔滨买的一把最粗糙的铁皮壶,却成了被检查的首要对象。这里敲敲,那里敲敲,薄薄的一层铁皮绝藏不下一颗炸弹的,然而他却敲打不止。我真有点无法容忍,想要发火。我身旁有一位年老的老外,是与我们同车的,看到我的神态,在我耳旁悄悄地说了句:容忍是很大的美德。我对他微笑,表示致谢。我立即心平气和,天下太平。

看来容忍确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种美德。但是,我认为,也必须有一个界限。我们到了德国以后,就碰到这个问题。旧时欧洲流行决斗之风,谁污辱了谁,特别是谁的女情人,被污辱者一定要提出决斗。或用手枪,或用剑。普希金就是在决斗中被枪打死的。我们到了的时候,此风已息,但仍发生。我们几个中国留学生相约:如果外国人污辱了我们自身,我们要揣度形势,主要要容忍,以东方的恕道克制自己。但是,如果他们污辱我们的国家,则无论如何也要同他们玩儿命,绝不容忍。这就是我们容忍的界限。幸亏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否则我就活不到今天在这里舞笔弄墨了。

现在我们中国人的容忍水平,看了真让人气短。在公共汽车上,挤挤碰碰是常见的现象。如果碰了或者踩了别人,连忙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然而有不少人连“对不起”都不会说了。于是就相吵相骂。我在自己心中暗暗祝愿:容忍兮,归来!

1996年12月17日

此情不老,温暖独好

文/浅月若寒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太多感人至深的话语,但一定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伴侣;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赞美的话,但一定是为你好的人;真正的朋友,不一定锦上添花,但一定会雪中送炭。只要你需要,一直陪着你的,是朋友。珍惜每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是我最幸运的拥有。

--题记

终于有机会,写下这篇欠你已久的心声,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我好的。我不需多言,你已懂;我无须解释,你已知。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和信任,我一直知道,有些话只是说给懂的人听,而不懂的人会以各种不明所以甚至偏激的方式予以伤害或旁观,而我仍然感激,遇见你的缘分。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真正把我当做朋友的人,有一个懂我知我的朋友,我都会在这里,告诉你:“我一直爱你”.

在此,说的是此次我腰痛一事。

于四年前不小心闪到了腰,未能及时治疗,落下病根,加之四年中,偶尔疼痛,仍未及时就医,也缺乏腰部锻炼,四年后,于2013.8.17,再一次闪到腰的原部位,导致疼痛难忍,卧病在床。而后回到老家安徽蚌埠,去往本地的解放军123医院做检查,等待了一周,做过两项检查(CT和B超),问过三个专家,最后未能得出确切的检查结果(一个专家诊出一种症状,有说关节炎,有说腰肌劳损)。无奈,在妈妈的陪同下,前往全国知名权威医院--西安西京医院。

9.4,经过一夜的火车,抵达西安火车站,薛姐(此文中提及的人物一律用真实姓氏,不说明姓名或网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困扰)如约开车来车站接我们,见面如字,没有隔阂,没有生疏,仿佛前朝已是旧识,那一种亲切于心底滋长出一种温暖,浅浅遇,深深藏。

当天下午,卸下行李,我和薛姐便前往西京医院,提前挂号。

好在西京医院里有一位认识的医生,也就是这一次对我们有直接帮助的侯姐,若非有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西京医院的我还真是傻了眼了,这医院里当真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正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挂到了西京医院骨科最好的专家号,然后顺利地做了各项检查,包括拍片、抽血、交费、购买治疗器械,否则偌大的医院里,我们想要摸清东南西北还需要花些工夫呢。最后诊断的结果于9.5正式拿到:经过两天检查,在一个医生好姐姐的带领下,挂到了西京医院最好的骨科主任,血液检查无恙,骨骼韧带严重拉伤,由于拖延的时间太久,需借助器械慢慢恢复,每天做一个小时理疗,不能久坐,不能弯腰抬重物和出重力,且要配合锻炼,三个月后复查看恢复情况。

在这里,还需提另一个好姐姐,也就是薛姐的闺蜜--姚姐姐,正是通过姚姐的关系,我们才认识到侯姐,侯姐是姚姐的表妹,因此,这就一层层地关系到我能够顺利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检查。爽朗大气的侯姐姐,温和善良的姚姐姐,还有我至情至性的薛姐姐,都是我此次西安之行遇见的好姐姐,我感谢每一个人,也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份缘分,知遇着,便是温暖,牵念着,便是幸福!

在西安仅仅驻留了四天,于9.7便返回了家,此后一直在家休养,做理疗、锻炼等。听一些好友说,这样的慢性病想要恢复,差不多也需要半年,急不来,只能慢慢养。故而,即使我很想做些什么,却心有余力不足,不能久坐、久站,一坐就疼。

经过这么一件事,虽说不能谓惊天动地,但就是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让我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是充实的、收获的。

有的人畏惧成长,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有的人笑对生活,是因为他们已风雨里脱颖而出。然而,无论你愿不愿意,有些事,必然会经历;有些痛,必然要承受;有些人,必然是天涯。

那些对我有过裨益的朋友们,我心存感恩和善意,其实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习惯了被假象蒙蔽双眼,直到雨落在心间,才发现,你为我伸出的双手,是我躲过最温暖的屋檐。

在此,不一一列举。有些情,是要放在心里的,有些人,是要刻在脑海的。我会记得你,曾经在我困难的时候,目光投向我迷茫的眼,把手相牵,鼓励我:走出去,就是晴天……

当初,我说过,我心里有三个心愿:第一、将来孝敬父母和奶奶;第二、凭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将爱心传递下去;第三、一直想出版自己的散文集,虽比不上作家之笔,文豪之才,也是我自己的心血。写作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有写作的人才懂。但凡是用心写出来的文章,都是自己的宝贝,所以我意欲播洒墨香,赠给有缘人,待到我自己有能力出版的时候,于我有恩的人,我且赠你玫瑰一朵,轻嗅腕间余香,请与我一起等待,相信不会太久。

不管你为何驻足观望,不问你为何缘此入心,不论你如何喜我所喜、忧我所忧,我会珍惜每一个爱我的人。有生之年,拥有一场命定的缘分,结识真性情的你,我愿等心花怒放时,许你一世欢颜。此情在心,永不老,惟念你,安暖独好!

我的妈妈,我的母爱

文/陈华

我的朋友总说我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喜欢撒娇,我想,这大概是我的妈妈太疼爱我的缘故。从小到大,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

那年,我读六年级,她和爸爸从根子老家到城市发展事业。要知道,一对从农村出来的没人脉没背景没积累的年轻夫妻,要想在别人的城市里有一足立地,需要何等的努力和蛮拼。即便如此,他们仍坚持每天都坐最后一班车赶回家,回来的目的是检查我们的作业和陪伴我们入梦。可为了事业,他们又总会带着少则几十斤多则二三百斤的货物回来赶工到深夜,然后第二天又坐最早的五点半钟车下茂名开铺,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我的奶奶常劝他们不用这么辛苦几十公里的赶回来,可他们就是不同意。记得有一次,爸爸出远门了,只剩下妈妈一个,她照样连夜赶回家,谁知回到分界南山河边,车坏了,司机让乘客们自行解决。我妈妈便挑着近两百斤的货物一步步的往家赶,途中,扁担居然压断了!还好遇到一个好心人借了我妈妈一根扁担,才在我入梦前回到了家。时至今日我仍清楚的记得当时几乎虚脱了的妈妈,通红的脸蛋、蓬乱的头发、成串的汗珠,湿透的衣服似乎都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本来是酸的而我闻到却是香的汗味……她来不及休息,便开始检查我们的作业并一一做出了指正。那晚我没睡,一宿等着妈妈休息的声音,可结果除了她进来检查我们的被子之外,我一等就等到了天亮——“五点十二”闹钟清楚的显示着,外面传来了妈妈开门出去的声音……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几姐妹都一一外出读书。如果将他们那些年来回走过的路连起来,我想足可以绕地球几圈!现在每每想起才觉得妈妈坚持的伟大与可贵!

妈妈疼我,舍不得批评我,每次我犯错的时候,她就会让我搬着小椅子坐在她旁边听她讲道理。她喜欢夸我,逢人就夸甚至发展到让我家公家婆也学会了夸我;她喜欢给我擦汗,即便我已是孩子的妈妈,可只要她看见我有汗,她都会很自然的伸手过来;她喜欢我长胖,喜欢看我大口大口的吃饭,喜欢看我穿着漂亮的衣服……

妈妈疼我,也有执拗的时候。那会我师范刚毕业想改行去外地工作,可我妈妈却坚决认为我只适合当一名教师。于是,一个在房间里一个在房间外,谁都不吃不喝不睡不上厕所,就这么对干着,直到两天后我屈服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事实证明妈妈是正确的,我的确很适合当一名人民教师,用妈妈遗传给我的那份善良和那份为人立世的负责去教书育人。

现在,妈妈已快是老太婆了,还整天嚷着要赚钱给我们换车换房。知母莫若女,所以,对此我不反对,依然如故地享受着她的深深的母爱。因为,我们好想就如此让妈妈疼爱我们到天长到地久。

我的健身史

文/猕猴桃

对我来说,去医院和去健身房最大的障碍,就是迈进大门的那一刻,我会忽然觉得身体就不属于自己了。每年的健康检查尤为明显——从眼耳口鼻喉到五脏六腑,看着单子上的需检查项目被一项项打钩,身体早就“四分五裂”了。“我”被拆卸成好多个独立的部分,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要像物品一样被陌生的专业人员仔细观察。

做完健康检查,报告出来不甚理想。医生说要多锻炼,不能总坐着。想想谨遵医嘱的重要性,一咬牙转头扎入了健身房,一个被奉为高质量现代都市生活必备空间的地方。

以前觉得自己对健身房敬而远之,是因为自己懒,加上羞于看到太多肌肉男。站在空旷无人的健身房里,看着整面墙镜子前的自己,才知道一直逃避的是——面对自己的身体。不同于家里狭长的穿衣镜,健身房整面墙的镜子让我的眼光无处可逃。这是一具在自己的审美体系里缺乏美感的瘦小身体。瘦并不总是什么好事儿,特别是当人们说你瘦得像竹竿、关切地问是不是营养不良的时候,更有甚者,开玩笑地怀疑你是不是被父母虐待了。有一回在家和父母谈及此事,他们庆幸地说,还好我们也不胖,不然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虐待之说。

无头苍蝇似的去健身房上了几节课后,终于分清了减脂增肌、有氧无氧之间的差别,也渐渐地知道,不同的动作要修炼的是身体的哪一部分。健身激发着我对身体局部的感知,随即也摧毁了“我”的整体感。我自以为已经习惯了“分割”身体,某次和朋友说起健身日常,朋友说:“我准备增重8斤。分一下就是:两片胸大肌,1斤;两条腿,3斤;两条手臂,2斤;背,1斤;肩膀,1斤。”虽然讶异又艳羡他把身体的局部精确到斤两的掌控感,心里还是不由得觉得这种计算方式很诡异,使他像一名卖肉的屠夫:肉体只是暂时依附在他身上的物品,而他可以随时决定剥离或者添加哪个部分。

配合着健身的饮食计划和作息安排,也暴力地淡化了我的主观愿望。身体交给教练的饮食计划来喂养,生物钟要内置教练的谆谆教诲。进食的时候,萦绕在脑海里的想法从“我想吃什么”变成了“身体需要什么”:吃一个猕猴桃,好样的,补充了水果蛋白;接下来该吃两颗核桃,给身体增加一点脂肪;米饭嘛,就不吃太多了,毕竟碳水化合物的比例要控制在50%以下。

这些都让我想起现代手段精细化培养的运动员。据说欧洲顶级俱乐部的足球队员,连饮食计划都是按照队员在场上的位置来区别配比的。我既无意也无能成为一名运动员,但通过健身规划,作为普通人也享受到了别致的体验——似乎越来越能够控制肉身了。这种控制感还逐渐蔓延到生活的其他方面,似乎一切都变得更加美好了。直到两个月之后,我满怀期待地站到体重秤上,数字没变。教练长叹一声:“你这不行啊!”

老胡

文/王太红

胡师傅,平头,方脸,中等身材。讲起话来,慢条斯理,一口浓重的永年口音,让人似懂非懂。仔细听来,却又有板有眼,层次分明。

胡师傅,工龄,二十年有余,论岁数,在车间排行老二。车间所有人都管他叫“老胡”。而我称其“胡哥”。

老胡不老,五十岁上下,思维缜密,行动敏捷,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精神倍儿好。每天忙忙碌碌的,一会检查设备,一会记录台账,一会打印文件,里里外外,忙得不亦乐乎。

正人先正己。老胡穿鞋戴帽一定得系好带,袖口一定要扣紧扣儿,上衣绝对得扣上五个扣眼。只要进入现场,煤气报警仪、氧气监测仪,拿在手里,挂在胸前,该带的,一应俱全。

那天,我们去配合车间捡废钢,正是盛夏季节,近午时分,骄阳炙烤,气温高达三、四十度,本想敞怀透气,但见一旁老胡,目光冷峻,着装整齐,连袖口也扣得严严实实。我们面面相觑,不敢赤膊敞怀。谁都明白,老胡在做表率给我们看。

每日上班前,老胡必查两项:一是煤气监测报警装置是否灵敏好用,二是呼吸器气瓶压力有无泄压。他说,这两项是职工的生命线,二者做好了,他就放心一半了。老胡巡查煤气漏点更仔细:什么部位,数量几个,怎么处理,效果如何,全都记在小本本上。检查呼吸器时,不光查压力是否当量,为了熟悉一下流程,还要让当班人在短短的四十秒内亲自佩带一次,才算放心。每次检查时,他亲自示范,短短20秒就佩戴成功,让在场所有人,唏嘘不已。安全月,厂领导来车间督导安全工作,对职工的煤气泄漏应急演练活动,给予了一致好评,这跟老胡平素的严抓细管,绝分不开。

老胡讨厌玩虚的。有一次周一安全会,一职工在安全活动记录本上,没如实填写活动内容。对这种应付检查的敷衍行为,老胡重重地对其进行了批评教育。

老胡讲话,言简意赅,从不拖泥带水,常常“一是什么,二是什么……”条分缕析,层次分明。有分析,有总结,有计划,有落实,重点的事,他常要提高嗓门,用地道的永年口音着重强调:“特别注意,特别注意!”手里的笔头,重重的敲击着桌面,警示着每位职工。似乎是在叮嘱你:切记!切记!

老胡重管理也重考核。用老胡的话说,叫“除了割肉疼,就是罚款疼。不考核,制度,形同虚设;不考核,管理,空中楼阁!”但,老胡就是老胡,对待安全考核从来不一棍子打死。倡导,无情的考核,有情的管理,让人钦佩。

就在上周二那天上午,我冒然进入煤气区排污,忘记带煤气报警仪的我,突然被老胡撞个正着。他一脸严肃地大步奔来,一甩一甩地长胳膊直指我的太阳穴——完了,要考核;他突然顿一顿,立定良久后,犀利的目光里闪烁着些许暖意——“下不为例,以观后效!”语气重重的,满是责备。我明白了,胡哥刀子嘴豆腐心,他平素对我们的严格要求实在是良苦用心。他是在给予我,改正错误的机会!

从此,只要进入煤气区,煤气报警仪总是紧紧的挂在胸前。劳保着装,仪器佩戴,再不敢忽视。

这不,周一安全会上,一脸严肃的老胡,发言了:“改了,就是好同志嘛。重复再犯,扣你没商量。散会!”

老胡,胡振香,其实,并不“糊”。

此情不老,温暖独好

文/浅月若寒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太多感人至深的话语,但一定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伴侣;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赞美的话,但一定是为你好的人;真正的朋友,不一定锦上添花,但一定会雪中送炭。只要你需要,一直陪着你的,是朋友。珍惜每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是我最幸运的拥有。

--题记

终于有机会,写下这篇欠你已久的心声,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我好的。我不需多言,你已懂;我无须解释,你已知。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和信任,我一直知道,有些话只是说给懂的人听,而不懂的人会以各种不明所以甚至偏激的方式予以伤害或旁观,而我仍然感激,遇见你的缘分。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真正把我当做朋友的人,有一个懂我知我的朋友,我都会在这里,告诉你:“我一直爱你”.

在此,说的是此次我腰痛一事。

于四年前不小心闪到了腰,未能及时治疗,落下病根,加之四年中,偶尔疼痛,仍未及时就医,也缺乏腰部锻炼,四年后,于2013.8.17,再一次闪到腰的原部位,导致疼痛难忍,卧病在床。而后回到老家安徽蚌埠,去往本地的解放军123医院做检查,等待了一周,做过两项检查(CT和B超),问过三个专家,最后未能得出确切的检查结果(一个专家诊出一种症状,有说关节炎,有说腰肌劳损)。无奈,在妈妈的陪同下,前往全国知名权威医院--西安西京医院。

9.4,经过一夜的火车,抵达西安火车站,薛姐(此文中提及的人物一律用真实姓氏,不说明姓名或网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困扰)如约开车来车站接我们,见面如字,没有隔阂,没有生疏,仿佛前朝已是旧识,那一种亲切于心底滋长出一种温暖,浅浅遇,深深藏。

当天下午,卸下行李,我和薛姐便前往西京医院,提前挂号。

好在西京医院里有一位认识的医生,也就是这一次对我们有直接帮助的侯姐,若非有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西京医院的我还真是傻了眼了,这医院里当真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正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挂到了西京医院骨科最好的专家号,然后顺利地做了各项检查,包括拍片、抽血、交费、购买治疗器械,否则偌大的医院里,我们想要摸清东南西北还需要花些工夫呢。最后诊断的结果于9.5正式拿到:经过两天检查,在一个医生好姐姐的带领下,挂到了西京医院最好的骨科主任,血液检查无恙,骨骼韧带严重拉伤,由于拖延的时间太久,需借助器械慢慢恢复,每天做一个小时理疗,不能久坐,不能弯腰抬重物和出重力,且要配合锻炼,三个月后复查看恢复情况。

在这里,还需提另一个好姐姐,也就是薛姐的闺蜜--姚姐姐,正是通过姚姐的关系,我们才认识到侯姐,侯姐是姚姐的表妹,因此,这就一层层地关系到我能够顺利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检查。爽朗大气的侯姐姐,温和善良的姚姐姐,还有我至情至性的薛姐姐,都是我此次西安之行遇见的好姐姐,我感谢每一个人,也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份缘分,知遇着,便是温暖,牵念着,便是幸福!

在西安仅仅驻留了四天,于9.7便返回了家,此后一直在家休养,做理疗、锻炼等。听一些好友说,这样的慢性病想要恢复,差不多也需要半年,急不来,只能慢慢养。故而,即使我很想做些什么,却心有余力不足,不能久坐、久站,一坐就疼。

经过这么一件事,虽说不能谓惊天动地,但就是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让我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是充实的、收获的。

有的人畏惧成长,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有的人笑对生活,是因为他们已风雨里脱颖而出。然而,无论你愿不愿意,有些事,必然会经历;有些痛,必然要承受;有些人,必然是天涯。

那些对我有过裨益的朋友们,我心存感恩和善意,其实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习惯了被假象蒙蔽双眼,直到雨落在心间,才发现,你为我伸出的双手,是我躲过最温暖的屋檐。

在此,不一一列举。有些情,是要放在心里的,有些人,是要刻在脑海的。我会记得你,曾经在我困难的时候,目光投向我迷茫的眼,把手相牵,鼓励我:走出去,就是晴天……

当初,我说过,我心里有三个心愿:第一、将来孝敬父母和奶奶;第二、凭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将爱心传递下去;第三、一直想出版自己的散文集,虽比不上作家之笔,文豪之才,也是我自己的心血。写作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有写作的人才懂。但凡是用心写出来的文章,都是自己的宝贝,所以我意欲播洒墨香,赠给有缘人,待到我自己有能力出版的时候,于我有恩的人,我且赠你玫瑰一朵,轻嗅腕间余香,请与我一起等待,相信不会太久。

不管你为何驻足观望,不问你为何缘此入心,不论你如何喜我所喜、忧我所忧,我会珍惜每一个爱我的人。有生之年,拥有一场命定的缘分,结识真性情的你,我愿等心花怒放时,许你一世欢颜。此情在心,永不老,惟念你,安暖独好!

在母亲住院的日子里

文/小不点儿

母亲的病,一开始只说是胸口堵的慌,到医院检查说是有胸水,要抽水。水抽了以后,没多长时间又感到胸口不舒服,一家人急忙带她去昆明市里的大医院再次检查,后经妇产科医生的检查,说是卵巢癌晚期。已发生转移。真是晴天霹雳,让人不敢相信。家里人偷偷地到没人的地方抹泪,就怕母亲看到。后来向医生仔细询问,是不是检查有出入,弄错了。医生回答说,百分之九十是这个病,同时医生又给昆明红会医院肿瘤科的同学联系,可以到他们那里再进一步的检查确诊。

回来后,我们怀疑是不是医院弄错了,心里总认为这是个误诊。几天之后,又带着母亲去了红会医院的肿瘤科,结果与昆明的那家大医院一致。医生回避母亲对我们说,要马上住院。母亲是文盲,不识字,也不知她住的这个科室是肿瘤科,还是按医生的要求住下了。

母亲是个热心人,在病房里与病友拉起了家常,几天后和病友混熟了,住在墙边的那个病友得了鼻癌,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痛苦的很,晚上不能躺下睡觉,每天晚上坐在墙角只能抱着脑袋一到天亮。白天跟我们拉家常,他说他是禄劝山区的一个农民,得了这个怪病,也没有办法,再过几天就出院了,只能回去见马克思了。他说的十分轻巧,但母亲在一旁心里酸溜溜的,一个这么年轻鲜活的生命,不久就要离开人世。

正说着,病房里轮椅上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推了进来,一眼望去,满脸的红点点,听医生后来说,这是一个血癌患者,正在上大学,因为有病,只能休学就医。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在病魔中挣扎。

这时的母亲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莫非自己也是这个病,和他们的前途一样。看着母亲情绪低沉的样子,家人忙上前开导,说她的病情还没有确诊,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住几天就出院了。这只是开导母亲的话,可我们的心里忐忑不安,怎么也不愿意认可母亲得了癌症的现实,还抱着是一个误诊的希望在默默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二弟的脑瓜子灵光,与医生搭讪交流,“王医生,按您的经验,我母亲的病是不是那种病,”王医生说“我看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可以肯定了,可以试着打一个化疗。”,听着医生这么肯定的说,但我们心里还是放不下,再看看满屋的癌症病人,化疗后的痛苦不堪,实在不愿让母亲去受这份罪。母亲已75岁的年纪了,经受不了折腾了。

按照我们的意见,在红会医院做保守治疗,先抽胸水,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实际上,我们兄弟几个心里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在心里一直在琢磨,红会医院的那个医生还有百分之五的希望还没有排除呀,希望母亲在这个百分之五的概率里。十多天后,领着身体虚弱的母亲回家了。在家里观察母亲的病情发展情况。

一个星期后,母亲的腹内再积胸水,为了搞清最后的真相,带着母亲直接去了肿瘤医院。住进了肿瘤医院。母亲这下全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在肿瘤医院进行了全面的医疗检查,先是“活检”,在母亲的胸前开了一个十公分长的口子,母亲在那里真是受了大罪了。疼痛难忍,按她自己的话说,一辈子的疼都在这里受了,这时的母亲顶着巨大的疼痛与病魔做最后的决斗。就怕母亲一时想不开,做出意外的举动,家人们仔细检查了窗户的安全情况,好在肿瘤医院这种特殊的医院事先已把每扇窗户都用电焊焊死了,每道窗户又都加了钢条,也算万无一失了。

全面的权威检查开始了。这天早晨,医生不让吃早饭,推着母亲去作权威的“派特CT”检查。这个洋玩意儿在昆明还不多见,预约的年轻人还很多,当时的昆明价格做一次八千多元,进不了医保,费用全有自己承担。几个兄弟商量,不管了,搞个水落石出也好。经过四个多小时的仔细检查,几天后,结果出来了,卵巢癌晚期。

看着母亲极度虚弱的身子,几个兄弟在那里默默不语,几个月的悬念和那最后的一点希望没有了。母亲得的是绝症,已经到了和我们离别的日子。我们回家吧,母亲示意的点点头。她只想回到那个18岁和父亲结婚走南闯北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她只想回到那个含辛茹苦养育四个儿子平常的家;她只想把最后的时光和怀念留在家里;她只想把最后的身影留在子孙的印象里;她只想再尝一口家人给她做的最后一顿饭菜;她只想在家里向我们说最后一次再见;她只想在家里启程走向天堂那遥远的路。

2022/2/23

暗淡了岁月 柔润了芳华

文/顾仁洋

一如当年高中同学群初建的情形,这几天手机“嘟嘟”响个不停,格外热闹。几个热心的初中同学新创建了初中群,让许多“失联”的同学为找到“组织”而欢呼雀跃。于是,当年校园许多回忆美好得如甘冽的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想一想,如今许多值得津津乐道的往事,当年还是“很伤心”的糗事呢。

我们的班主任,多年过去以后,学术造诣深厚,作为学科带头人,依然神采飞扬,不缺当年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模样。我不知道,老师是否还记得:我曾向他交过一份书面检查?

不记得啥原因了,反正上初一时,某天上午课间休息,我和“福留村三剑客”之一的郭同学起了冲突。中午回家之后,余怒未消的我,翻出父亲工具箱里的铜质锥子揣在身上。下午再次“一言不合”之下,我用锥子“玩命”似的狠狠刺向郭同学。好在那时我个子矮,不至于对比我高一头的郭同学形成意外的伤害(现在想来也很庆幸!)。班主任对这次打架的处理结果是:我和郭同学都要做一份书面检查。

写检查的时候,除了有打不过郭同学还要写检查的懊恼,还有觉得班主任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让我也写检查的怨愤,更气的是有些想写的字竟然也为难我,“戳”这个字让我抓耳挠腮半天也写不出。最后只好写成:用锥子“刺”向他。第一次做的检查竟然不能达到自己满意的完美意境,真气人!

多年以后,乡镇合并,我到合并后的镇机关工作,而郭同学在镇上一家规模企业做副总,提起这段往事,自然是“一笑泯恩仇”,而且“相谈盛欢”,往昔的“囧事”倒成了维系美好情谊的感情纽带。不得不佩服时光机,总把岁月里的伤痛悄悄涂抹平息。

写检查不行,不过是我作文水平差的一个缩影。整个中学阶段,对于作文,我一直就没有找到过感觉。2011年,教过我初中语文的胡老师,被镇里抽到编志办工作,恰好我还挂名担任这个办公室的副主任。在编志办初次见面,胡老师夸奖我,“仁洋啊,最近文章写得不错啊!”我立即讪讪地扭捏起来:“老师,我做你的学生,作文可从来没有及格过啊。”想想。20多年过去了,我还对胡老师没给我作文打过一个60分,一直耿耿于怀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不到中学毕业工作后,我倒成了一名成天与文字打交道的人。更妙的是,今年初,我还专门采访了胡老师和师娘,然后用一个整版的篇幅向老师回报一下他当年对我作文的严格要求。

好吧,再说说毕业照里的“悲催往事”吧。我是最不愿意翻阅毕业照的,正如“揭我短”的卞同学所言,“你是班上最矮的!”。哎,高中也差不离吧,矮个子伴随了我整个中学阶段。初中毕业照,我站在最后一排,手还别在后面,虽然笑容可掬,实难改变老气横秋的“穷矮矬”形象。好在上苍眷顾,在我高中毕业后的当年,给我长了5厘米,虽然不至于一下变得“人高马大”,但多少改变了一下“小不点”的形象。“你个子长高了!”这也是多年不见的中学同学对我唯一的评价。所幸,有这一点,却让我在同学聚会时不至于“泯然于众人矣”。

暗淡或许是另一种着色。三十多年,弹指一挥间,过往有多少“故事”在岁月里积淀,在回味里变得甜美。致敬青春,一切是那么安好;致敬青春,一切是那么充满欢乐。

暗淡了岁月,留住了芳华,过往其实很美好!

替寝

文/杨钰森

时间匆匆而过,像是昨天才买一根老冰棍,今天已经穿上了棉袄。

我想起很多的朋友,包括那些学生时代的朋友们。当八个人睡八张床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到了晚上一点还不睡觉,而且根本不知道都在聊些什么,反正就是五湖四海的吹呲,各显神通。甚至有些特殊时期还搞暴动。笔者有幸生于这个时代的前沿,赶上过这些所谓的暴动。而且,至那次暴动后,我才真实的感受到寝管大妈的辛苦,好不容易睡下了,又被一句句的口号叫起。不过今天不说暴动的事情,说一说替寝的事情。

关于替寝,但凡上过高中住过校的,要么自己干过要么让别人帮自己干过。所谓替寝,顾名思义:帮别人在寝室。高中的校园,尤其是我所处学校--四十七中的围墙,还没某些篮球队的人高。对于那些善于爬高下低的朋友们而言,翻越一个两米高的围墙不是问题。尤其是对于那些出去打夜市的朋友,这种翻墙不过是一种夜战前的热身运动罢了。当然,某些有本事的朋友,在上晚自习前就离开了学校。废话少说,凡事都应说些实例。

我们寝室居住者只有六个人,两人由于“思想道德、行为规范”被校方踢出了寝室。剩余的六个人基本上符合校规校纪的要求。笔者是其中之一。

每当晚自习结束,去超市和西餐厅的人可以组成一个连的战斗力。尤其是当其中的大多数拥挤至狭小的西餐厅的时候,那场面让人联想到成语--玉石俱焚。笔者有习惯吃个夜宵,便时常加入“夜宵大军”的队伍。我时常是买个卷饼,然后小步走回寝室。那些需要替寝的朋友们这时早已坐在了网吧的椅子上面,开始他们为期八个小时的鏖战。至于怎么替,还是有技巧的。首先,你要知道寝管大妈查寝时的习惯。我先说下我碰到的一个朋友身上的故事。朋友是帮别人替寝,他住在1502,出去打夜市的朋友住在1514.很明显的是,寝管大妈要先检查签名1502的人数,而且这位大妈也经常是这样检查。可是那天时不凑巧,大妈倒着来检查。出去打夜市的朋友托这位大妈的福第二天上了主席台,取消了他的住宿资格。补充一句,他家住在黄岗寺附近。而且,寝管大妈有时会两个人检查一个楼层,一个倒着检查,另一个正着检查。这种做法都是为了对付那些替寝的人和擅自离校的朋友们。

因此,替寝是有技巧和经验的。首先,摸清大妈的习惯,其次,悄然关注大妈的出入的情况,看她是往哪个方向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用手机联系,和大妈搞迂回游击战。

不过,即便是你躲过了第一次检查,也有可能会碰上第二次检查。总不能让朋友一直待在你的寝室吧?所以,替寝的风险也在于此。不过,大妈们很少会二次查寝。如果大妈来了二次查寝,一般寝室里的人都会说他在其他的寝室,随后大妈会让你把他带回来,那时便要利用好和其他朋友的关系,随便拉来一个,装得像一点的铺开被窝,然后钻进去。等大妈进下一个寝室后迅速回到自己寝室。不要担心大妈会记得你的脸,一个楼层百号多人,她是很难记得住的。

很多时候想起中学时的这些事情,还是会觉得有趣。替寝,说实话就是纵容你身边的朋友。暂且不说学习上的影响,学校的纪律也先不谈,就先说打夜市后的身体状况,那是很虚弱的,精神十分差劲。因此笔者绝对不熬夜,生物钟也比较理想。

如今身体也有了问题,熬夜写写文章或是看看书,有时还需要边抽烟边写文章,对身体的损害那是无法弥补的。鉴于此,笔者希望,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是好的。帮人替寝,那都是过去了,学生嘛,身体棒棒的,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时光的流逝也让笔者骇然,仿佛昨夜还在小学作业,凌晨的时候已经中考结束,从黑夜到白天,一切的一切犹如流水,让人心寒。

笔者感叹时间之快,因此作此短文,来祭奠逝去的青春。

无法释怀

文/一汪清涧

为了给父母看病,我和哥哥、姐姐在中医院里待了整整一上午。

医院里人满为患,比大街上还要喧闹。看到医院里这么多的病人,想想在日常生活中争这个争那个,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母亲说心里难过,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是第三次带她到中医院来检查了。前两次做过血检、尿检,也做过B超和心电图,这次又干脆给她做了个胃镜,看看胃到底是怎么了,老是觉得难受。我们原担心她的胃有什么大问题,检查的结果让我们放了心,只是浅表性胃炎。

父亲这两天咳嗽得厉害,甚至有些发热。我担心的是他去年治好的肺结核病又复发了。等做过尿检和血检,还拍了胸片之后,医生说是慢性支气管炎,只开了几种药,有吃的有喝的。我还是不大放心,下午我还特地去了趟县医院,找到那个曾替父亲治肺结核病的王医生,把胸片给他看。他也说肺部没问题,只是气管炎,并对我说以后一年来复查一次就可以了。

上午还在中医院里的时候,妻打来一个电话,询问检查的结果,并说等会儿请父母和哥姐到外面吃顿中饭。等看病终于结束后,我叫他们吃过中饭再走,可他们说不饿,早饭吃得晏(检查过后才吃的),急着要回家。于是哥哥开着小货车又把姐姐和父母带回家(为了陪父母看病,在超市上班的姐姐请了一天假)。

医生这次给母亲开的是中药,由医院代煎,到下午三点钟才能取到。所以下午我先带着父亲的胸片去了趟县医院,接着又去中医院取代煎好了的中药,然后又把中药送回了老家。

前几次回老家,常看到母亲靠在沙发上萎靡着,而这回我到老家时,看到的却是父亲靠在沙发上哼哼着。一摸父亲的额头,有些发烫。再用体温计一量,三十八度多一点。看到父亲有点受不住的样子,我便打电话咨询了医生,然后去村部卫生所买来退烧药,给他吃了一粒。父亲虽然年岁大了,平时却显得很有精神,可一旦生病,就跟母亲一个样了。我对父亲说:吃了退烧药,等一下出汗了,就会快活些。到明天如果不觉得好些,就干脆到村部卫生所去吊水,吊水比吃药效果要来得快一些。我刚才已经把你的情况跟村部的医生讲过了,明天你直接去吊水就行了。父亲点点头说:明天不好些,就去吊水。

母亲今天的状态看起来比父亲要好得多,她都在准备烧晚饭了。她见我在给父亲量体温,便说她也觉得有点热度。后来我也替她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多一点,微热。我猜是不是做胃镜做的,据说做胃镜检查很难受,只是母亲在做胃镜的时候我没看到。哥哥姐姐在陪母亲做胃镜的时候,我在陪父亲拍胸片。

我在叮嘱父母要多喝开水的时候,却同时听到母亲在跟父亲说:看这个样子,搞不好我们俩还一道走!母亲的这句话真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我唯有耐下性子跟他们解释,他们得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一个是气管炎,一个是胃炎,都不严重。只要记得吃药,注意饮食,慢慢就会好的。

听父亲说没胃口,不想吃饭,母亲便去菜园里掐了些菜薹,下面条当晚饭吃。母亲叫我也吃点面条,可我没吃,说是回家再吃。临走时我再一次叮嘱他们要记得吃药。

天黑之前,到家的我给离父母家不太远的姐姐打了个电话,叫她有空时再去老家看看父母。虽说检查的结果显示父母的病没什么大碍,但是下午回了趟老家,看到父母的样子,我还是无法释怀。我知道我明天肯定忍不住还会回趟老家的。

今晚突然感到头疼,不知道是不是骑电动车回老家时被风吹的。

我进手术室了

文/文敏

打小开始,我就特别喜欢锻炼,如今老了,仍保持这个习惯,还很注意养生。以至于我很自信,总相信自己的身体比同龄人要好得多。可是,年纪真的不饶人,今年,我居然进了一回手术室。

中秋节那天吃晚饭时,我拿出药酒斟了一小杯,最多半两的样子。这是备着待客用的,我很少喝。这天没有别的客人,我就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那顿饭还没吃完,我突然觉得胸部偏下腹部偏上的位置有不适感,并且越来越严重。似乎感到内脏以及肌肉在紧缩,就像被绳子紧紧地勒着。约几分钟时间,又恢复正常了。

老伴说肯定是酒喝坏了,把我埋怨了一顿。我也估计是酒在作怪,就没当回事儿。其实,我从来不贪杯,好长时间不喝一回,那次仅喝那么一点点,怎么可能坏事儿?

国庆节,我们回老家休假,女婿也过来了。最后一天吃晚饭时,女婿拿出那瓶动过不多的红葡萄酒,我俩对饮起来。休完小长假我们就要各自去上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再在一块儿吃饭。听说红葡萄酒开封了没喝完放那儿的话,几天后会变质,于是,我们决定两人一次喝完这些酒得了。不知不觉,那种纸制杯每人两大杯酒,居然喝完了,平时我一次最多喝大半杯的样子。喝完后,我饭也不想吃了,头很昏,躺在那儿不想动。

第二天早晨上班,我刚到公司,突然,那种让人受不了的紧缩感又来了!还是过了几分钟又恢复正常。我打电话和老伴一说,她立即告诉我,会不会是昨晚喝太多了,以后一定要禁酒,不能含糊。我想,也是,看来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半月过去了,一个周六的晚上,我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刚一洗完,正穿衣服时,突然那种紧缩感再次来袭,似乎这一次更加严重。我可是个把月没喝酒了,至此才知道,根本不是喝酒的原因。我迅速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正巧女儿也在家,她看到了我那难受的样子。女儿是学医的,她冷静一分析,说疑是心绞痛。她急忙拿起手机,给我挂了个专家号,第二天一早就送我去医院。

周日我们起了个大早,专家刘年安医师经过望闻问切,做出跟我女儿差不多的分析。他告诉我们,必须做了冠造,也就是冠状动脉造影检查才能够确诊,才知道病情的严重程度。他还说,做这种检查需要住院,这项检查是要在手术室里进行的。

周一下午,进手术室前,医师护士让我不要紧张,说只是检查,没什么好怕的。共有四个人和我打过这样的招呼,直到进了手术室以后,还有医务人员这样安慰我。本来我一点儿也没紧张,听了他们的安慰之后,反倒有点儿担心起来。他们这么神秘兮兮的,会不会是有什么危险?或者会很痛?

半小时左右,检查完毕,结果不容乐观,一根血管特别狭窄,需要做植入支架手术。医生征得我家属和我本人的同意,手术继续进行。又经过了半小时左右,手术成功地结束了。

医生护士都说,我要是不来医院做检查、做手术,后面会很麻烦,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心想,幸好女儿是学医的,不然我怎么也不会去医院,毕竟每次只难受那么几分钟嘛。

手术前后我心理都很正常,心情也非常好。我住进病房的头一天,用手机写出了两篇小小说,其中有一篇是以病房里的见闻为原形,稍作加工而成的。第三天,我写出了这篇记叙文。

此情不老,温暖独好

文/浅月若寒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太多感人至深的话语,但一定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伴侣;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赞美的话,但一定是为你好的人;真正的朋友,不一定锦上添花,但一定会雪中送炭。只要你需要,一直陪着你的,是朋友。珍惜每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是我最幸运的拥有。

--题记

终于有机会,写下这篇欠你已久的心声,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我好的。我不需多言,你已懂;我无须解释,你已知。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和信任,我一直知道,有些话只是说给懂的人听,而不懂的人会以各种不明所以甚至偏激的方式予以伤害或旁观,而我仍然感激,遇见你的缘分。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真正把我当做朋友的人,有一个懂我知我的朋友,我都会在这里,告诉你:"我一直爱你".

在此,说的是此次我腰痛一事。

于四年前不小心闪到了腰,未能及时治疗,落下病根,加之四年中,偶尔疼痛,仍未及时就医,也缺乏腰部锻炼,四年后,于2013.8.17,再一次闪到腰的原部位,导致疼痛难忍,卧病在床。而后回到老家安徽蚌埠,去往本地的解放军123医院做检查,等待了一周,做过两项检查(CT和B超),问过三个专家,最后未能得出确切的检查结果(一个专家诊出一种症状,有说关节炎,有说腰肌劳损)。无奈,在妈妈的陪同下,前往全国知名权威医院--西安西京医院。

9.4,经过一夜的火车,抵达西安火车站,薛姐(此文中提及的人物一律用真实姓氏,不说明姓名或网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困扰)如约开车来车站接我们,见面如字,没有隔阂,没有生疏,仿佛前朝已是旧识,那一种亲切于心底滋长出一种温暖,浅浅遇,深深藏。

当天下午,卸下行李,我和薛姐便前往西京医院,提前挂号。

好在西京医院里有一位认识的医生,也就是这一次对我们有直接帮助的侯姐,若非有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西京医院的我还真是傻了眼了,这医院里当真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正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挂到了西京医院骨科最好的专家号,然后顺利地做了各项检查,包括拍片、抽血、交费、购买治疗器械,否则偌大的医院里,我们想要摸清东南西北还需要花些工夫呢。最后诊断的结果于9.5正式拿到:经过两天检查,在一个医生好姐姐的带领下,挂到了西京医院最好的骨科主任,血液检查无恙,骨骼韧带严重拉伤,由于拖延的时间太久,需借助器械慢慢恢复,每天做一个小时理疗,不能久坐,不能弯腰抬重物和出重力,且要配合锻炼,三个月后复查看恢复情况。

在这里,还需提另一个好姐姐,也就是薛姐的闺蜜--姚姐姐,正是通过姚姐的关系,我们才认识到侯姐,侯姐是姚姐的表妹,因此,这就一层层地关系到我能够顺利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检查。爽朗大气的侯姐姐,温和善良的姚姐姐,还有我至情至性的薛姐姐,都是我此次西安之行遇见的好姐姐,我感谢每一个人,也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份缘分,知遇着,便是温暖,牵念着,便是幸福!

在西安仅仅驻留了四天,于9.7便返回了家,此后一直在家休养,做理疗、锻炼等。听一些好友说,这样的慢性病想要恢复,差不多也需要半年,急不来,只能慢慢养。故而,即使我很想做些什么,却心有余力不足,不能久坐、久站,一坐就疼。

经过这么一件事,虽说不能谓惊天动地,但就是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让我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是充实的、收获的。

有的人畏惧成长,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有的人笑对生活,是因为他们已风雨里脱颖而出。然而,无论你愿不愿意,有些事,必然会经历;有些痛,必然要承受;有些人,必然是天涯。

那些对我有过裨益的朋友们,我心存感恩和善意,其实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习惯了被假象蒙蔽双眼,直到雨落在心间,才发现,你为我伸出的双手,是我躲过最温暖的屋檐。

在此,不一一列举。有些情,是要放在心里的,有些人,是要刻在脑海的。我会记得你,曾经在我困难的时候,目光投向我迷茫的眼,把手相牵,鼓励我:走出去,就是晴天……

当初,我说过,我心里有三个心愿:第一、将来孝敬父母和奶奶;第二、凭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将爱心传递下去;第三、一直想出版自己的散文集,虽比不上作家之笔,文豪之才,也是我自己的心血。写作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有写作的人才懂。但凡是用心写出来的文章,都是自己的宝贝,所以我意欲播洒墨香,赠给有缘人,待到我自己有能力出版的时候,于我有恩的人,我且赠你玫瑰一朵,轻嗅腕间余香,请与我一起等待,相信不会太久。

不管你为何驻足观望,不问你为何缘此入心,不论你如何喜我所喜、忧我所忧,我会珍惜每一个爱我的人。有生之年,拥有一场命定的缘分,结识真性情的你,我愿等心花怒放时,许你一世欢颜。此情在心,永不老,惟念你,安暖独好!

做母亲的“宽心丸”

文/刘亚华

前阵子,母亲突然感到身体不适,胸口疼痛,呼吸困难。我带她去镇医院检查,医生怀疑是胸膜炎,开了很多检查的单子,又是B超,又是X光,我们跑上跑下做检查,看那阵势好像挺严重,母亲着急了,问我:“我不会是得了癌症吧?”我宽慰她说:“瞎说,不过是肺部有点发炎,吃点消炎药就好了。”

检查的结果,是肺部感染,有些严重。我陪她挂完五天盐水,依旧没有任何好转。母亲叹气,说要么是医生医术不行,要么是自己的病情很严重,要不,也不至于拖这么久还没好。然后她又幽幽叹气道:“人家说照个CT能清楚地照出来,我们这个小镇上,连CT都没有。”我知道她还是担心,想到大医院确诊一下。

“那我们就到城里检查一下吧!明天就去。”听我提议去城里,母亲刚开始很高兴,后来又犹豫了,说:“那里检查很贵吧?还是不去了,过阵再看。”“没事的,花不了几个钱,您以前不是一直说,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吗?再说,这痛那痛,身体不舒服不说,也会影响心情,心情一坏,任何事都不会顺。”听我劝了后,母亲终于同意了。

CT检查的结果,是一点事也没有。听医生解释后,母亲呵呵大笑起来:“幸好没大病,现在终于放松了。”然后她又责怪自己:“都是我想多了,你看这一趟吧,真是白来,花了不少冤枉钱。”

我扑哧一声笑开了,我知道她还是心疼钱呢,便安慰她说:“有钱买个放心,那也是很划算的。”她不再后悔,频频点头。

回家的路上,母亲像卸掉千斤重担,心情大好,一路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东家长,西家短,把想说的都说了个遍,我耐心地听着,随声附和。后来又提及晚年,她叹气:“等我老了怎么办呢?你嫁那么远,照顾不上,你妹妹虽然近,但她开着店,那么忙。你看你杨伯,死了两天才被人发现,好可怜。他还是养着儿呢,都没人管,我只有两个女儿,我老了,怎么办呢,到时住养老院吧。”我知道,在农村,养儿防老的观念根深蒂固,因为她生的女儿,也因此遭到很多人的白眼,她是怕老了我们不管她。我马上拉住她的手,攒在掌心,告诉她说:“妈,您放宽心好了,您老了有人管,您病了有人照顾,您养育我和妹妹吃了很多苦,等你老了,我家住半年,妹妹家再住半年。”

“嗯,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母亲回握我的手,笑意荡漾在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做我的“宽心丸”,告诉我,在困难面前不要急,慢慢来,告诉我:“有我呢,不要怕。”而今,换成我做她的“宽心丸”,告诉她晚年生活不要怕,我会保护她,陪着她。

爱的轮回

前不久,去了合肥的儿子家。闲谈中,儿子知道近期我的上腹部有些痛疼,就一定要我到医院去检查。我想,安医附院就在儿子家附近,步行也只要十几分钟,很方便,检查一下也好。

第二天,我早上起来不吃不喝,准备去医院。儿子也早早起来了,说要带我去。我说,你忙你的,我一个人能行。儿子不听,非要和我一道。

我们来到医院门诊部,虽然刚到8点钟,这里来看病的人已经不少了,各个科室一片忙碌。我们找到消化内科,儿子嘱我在候诊大厅里坐下,自己急忙去购卡、挂号,再来到大厅,将号码和诊断书交给导医台,然后挨着我坐下。我们一边等候,一边闲聊,话题围绕我的身体。前年的一天夜里,我突然胃痛,第二天去医院做了胃镜检查,确诊为胃窦溃疡,治疗两个疗程基本好转了,但一直没有再做胃镜检查,不知是否痊愈。现在,上腹部压痛感很明显,怕是溃疡又犯了,儿子特别担心有什么病变。

电子屏幕上出现了我的号码,儿子和我一道进了1号诊室。坐诊的是一位中年男医生,他态度和蔼地询问了一些情况,接着让我仰卧在体检床上,用手按捺我的腹部,嘱我吸气,我感觉肚皮胀鼓鼓的,他触摸着,问我还痛不痛,我说还痛。医生说,腹部吸气是按捺不到内脏的,这次不是胃痛,而是腹肌损伤。医生回到座位上,写好病历,开了一支外用药膏,说搽搽就行了。我松了一口气,儿子紧皱的眉头也一下子舒展开来,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问医生要不要作B超、胃镜等其他检查,医生说暂时不用。告别了医生,儿子仍然要我在大厅坐下,他忙着去刷卡、缴费、拿药。

望着儿子的背影,我不禁回想起20多年前我带他看医生的情景。那时,儿子还是小孩,有个头疼脑热,我着急,我担心,我带他上医院,他依赖于我,需要我的指导和呵护。然而,今天的情况恰恰相反,角色的位置发生了转换,儿子一如当年的我对他那样,为我着急,替我担心,无微不至地关怀着我。

其实,我还未到依赖孩子照顾的时候,但我体味到父子之间这种爱的轮回,倍感温馨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