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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散文

2023/01/20经典文章

暖气散文(精选6篇)

牵“牛鼻”

文/李文明

我们学校在一个镇上。6年前,上面进行农村学校取暖工程改造,我们告别了使用多年的煤炉,改成了暖气取暖。

一晃6年过去,由于锈蚀老化,我们学校的取暖设施老是出问题:

锅炉耗煤多、升温慢,一些暖气片漏水,个别阀门失灵,管道水循环不畅,整体取暖效果远不如前。尽管入冬之前,我们都要找人提前进行检修,但开始取暖后,暖气设施还是不断出一些小毛病。

今年春天时,我被提拔为我们学校的一名副职,主抓卫生与后勤。刚进11月中旬,上面发下通知,要求各学校做好取暖准备工作,确保11月15日正式开始供暖。

校长让我负责对暖气设施进行检修。我找了两个安装暖气的民工,跟他们讲了讲,他们答应给干这个活儿。

两人干了两天,把该修的都给修了。最后,我问他们:要多少钱?那个大胡子的民工大哥屈指算了一下,对我说:两人两天的工费是400元,管件费160元,一共是560元。

我把情况汇报给校长,看能否把几百块钱给了人家。校长说:“你跟他们讲,这些费用要设法开正式发票去局财管中心报销,晚一些才能给。但事情不会错,叫他们放心。”

“才500多块钱,叫会计先用周转金给人算了,还叫人跑二趟?”我跟校长说。

校长笑笑,对我说:“沉住气,别忙,你就照我说的给他们讲。”

我把校长的意思跟两个民工大哥说了,他们说:不要紧,晚些就晚些吧,都是熟人,错不了。

送走两个民工,我往办公室走。校长迎面走来,问我说:“人走了?”

“走了。”我说。

“老李呀,这事你还外行。”校长走近些,对我说:“这几百块钱暂且压着他们,咱们的暖气如果最近再有问题或者哪里没修好需要找他们,他们怕日后账难要,就会跑得快;要是把账结了,主动权就给了他们,咱不就被动了?”

我这才明白,我们校长之所以不给人结账,是要牵人家的“牛鼻”啊!

突击取暖

文/李运果

我们学校在一个镇上。学校规模不大,只有30多名老师和400余名学生。学校的条件也很简陋,除了一座只有十个教室的二层教学楼,其他房子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平房,不合标准不说,布局也极为分散。

四年前,上面拨下资金,对农村学校进行取暖工程改造,我们学校告别了多年的煤炉取暖,安了锅炉,改成了暖气取暖。

虽然安了锅炉,校长却不让敞开了烧。我们那个地区的取暖期一般要有三个多月,就我们那个锅炉,一个取暖期下来,没有25吨煤根本拿不下来,加上锅炉工工资和暖气维修费用,每年光取暖开支就要3万多元。学校一年的经费还不到20万,这也该买那也该花,3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校长经常跟烧锅炉的孔师傅说:省着些,炉火千万不能太旺,温度不太低就行。孔师傅倒也听话,只在早晨六七点钟师生来学校前烧上一阵,其余时间那炉火基本全都封着。即使这样,一提取暖我们校长还心疼得要命。所以,一到冬天,尽管学校安了暖气,可炉火经常封着,师生们共同的感觉仍然是一个字:冷。

上周一,校长去局里开会,回来后跟我和赵主任说,从明天起,局领导要带人来我们学校听三天的课,叫赵主任做好相关安排,并叫我做好卫生打扫和其他后勤保障。

校长又打电话把孔师傅叫来,对他说:这几天局领导要来检查工作,你要勤捅火、多填煤,把暖气烧热些,千万不能让领导挨冻说冷。

第二天一大早,孔师傅就把炉火烧得又红又旺。上午九点来钟,局领导一行来到我们学校,教室和办公室里都暖烘烘的。

一连几天,孔师傅都是多填煤不停地烧,教室和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师生们脸上都红扑扑的。

三天后,局领导离开,暖气又成了原来的样子。几位女老师在办公室一边搓手一边说:“真是冻死人。要是领导天天来检查工作,我们就不用遭这洋罪!”

改暖气

文/尹清轶

元旦前的一天,我家楼下突然搭了个帐篷。那帐篷是帆布的,绿色,起脊,两间房那么大,门狭窄,进出需弯腰低头。

邻居说,是热力公司来改造暖气的。

我家原来有暖气,从隔壁税校的锅炉房里通过来,不收暖气费。那时,我家的冬天像春天,最受益的是我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它们没日没夜生长,长得我心里绿油油的。春节,我把父亲从老家接过来,他戴了一冬的帽子就再也戴不上了,总是说把窗户拉开个缝儿吧!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年,锅炉按规定报废了,我家的冬天一下子成了真正的冬天。管道冻裂,花草打蔫儿,人也好像在冰窟窿里,盖床新花被子腿还是不敢伸。我对妻子说,给你开开咱的大空调吧?她说是给你的花开,还是给我开呀?我说那还不都一样!

空调是开了,但屋里的温度还是差远了,且电表转得我心疼。所以,每天若水到办公室找我,说该回家了该回家了,我总是推说再等等。他以为我纪律性强,其实我是怕费家里的电。

狠狠心给热力公司缴了一万多的银子,这下好了,春天又有希望了。

那些天,我常常站在我家的窗台上,观察那帐篷里的动静,期待而焦急。

我看见那些从帐篷里出出进进的人,一副农民工模样。穿着很旧,少修边幅,脸皱巴巴、黑黢黢的,手很大,但很粗糙。他们在帐篷外支地锅,劈柴、蒸馍、炒菜。菜一般是大锅菜,白萝卜、红萝卜、白菜、粉条之类,没见过切肉。开饭时,他们每人一手拿两馍,一手端碗汤汤水水的菜,随便找个树根儿、墙根儿、砖头、台阶,往那儿一蹲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吃了饭,抽支烟,就开始忙乎。有的挖沟,有的从车上卸管子,有的切割、电焊,有的在一堆管件、生胶带、管丝钳、扳手中间呼啦呼啦地找东西。他们干一会儿,搓搓耳朵,哈哈手,拧一把鼻涕。其中一个把袄披着的老头儿时不时还从兜里掏出张发蓝的图纸,看看,给周围的人说说,像陈毅、贺龙,更像我们村的生产队长。

这是冬天。风打着呼哨儿,呼呼地响。树枝在灰蒙蒙的空中左右摆动着,有时“咔嚓”一声就掉下一枝。一只鸟缩着脖子,蜷曲在屋檐下,眼里一片寒冷和空寂。

我突然有些鼻子发酸。他们不就是我老家小河湾村的邻居,大伯、二叔、表叔、黑娃、狗儿吗?我怎么不认识他们了?他们也怎么没认出是我?他们家里有地,有庄稼,有老人,有儿有女,有成群呦呦待哺的猪狗牛羊,怎么就不管了?他们不是腰积劳损、椎间盘突出吗?为何还出来干活儿?该过年了,我都已经置买了那么多年货,那快快乐乐、红红火火的年与他们毫不相干?

他们干活儿极细致,也极认真。有一次我见他们在楼道的一个拐角处装管子,装了拆拆了装,反复数次,商量来商量去。那个老头儿说,要保证暖气效果,还要看着顺眼,歪歪扭扭像什么话?跟嗓子里有根鱼刺儿一样。

他的话让我肃然起敬。也许,在他们眼里,那管子不是管子,而是做人,是名声,是心。想想我这半辈子,就常干一些类此鱼刺儿的事儿,结果自己遗憾、难过,别人也不受用。

他们在我家楼下住了、干了大约半个月,工程的接近尾声,看着一家家开始试气,他们也开始收拾东西——管件、工具,拆地锅、帐篷,地上的铺盖,人也一天天减少。

如今,他们全走了。那搭帐篷的地方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仿佛不曾有人来过、住过。但只有我知道,其实他们留下的东西很多,也很重,且很温暖,只是这会儿,我特想拧拧鼻子。

暖气那点事儿

文/天宇空明

暖气管里咕噜咕噜地响过一阵后,冰冷的钢管逐渐热起来,到晚间甚至有些烫手了。

终于来暖气了。

北方的冬天虽然严寒,但室内却温暖如春,这多亏了有暖气。

我儿时曾经在江南生活了4年,诸多记忆中,有一个就是冬天的难熬。杜甫有句诗“布衾多年冷似铁”,我体验过那铁冷铁冷的寒气。那时江南没有供暖设施,冬日晴天的阳光下还算温暖,但屋内却四壁寒凉,如果遇到阴雨,湿寒刺骨。江南也有取暖的方式,暖壶是常用的,那是种扁圆的铜壶,没有把子,可以灌进热水,睡觉前放到被窝里,可以让那冷铁般的被褥温暖而柔软一些。最痛苦的是早晨起床,仿佛是从热炕掉进冰洞里。那时,姥爷总是从街上给我买来热乎乎的豆浆油条,让我坐在被子里吃暖和了再出来。想想,那真是最大的幸福了。

早年,炭火盆是另一种很普遍的取暖用具,一家人围坐在火盆边,用火钳子夹着烧红的木炭翻转,烤火聊天也是件乐事。据说这烤火也有讲究,立春前,火种要放到炭上面,火自然会向下走;立春后则要把火种埋到炭下面,火会升上来。某个冬天与同事到河南大别山区出差,住的招待所给我们提供了炭火盆,我那同事晚上多喝了,睡觉时忘了将炭火熄灭,第二天早晨醒来感觉头晕,勉强起身开门,人就倒在走廊里。送到医院抢救才醒过来。煤气中毒,差点要了命。

5岁时,姥姥把我从江南送回北京,有很多不适应,但冬天的暖气却让我乐不思蜀。那时住在学校的筒子楼里,邻居家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在一起玩也很开心,其中一个游戏就是俯身钻入楼底下水暖管道那幽暗的涵洞里捉迷藏。那些粗细不等的管道被隔热瓦包裹着,在楼底下纵横交错,一些阀门还会哧哧冒出蒸汽。野猫就栖居在阴暗的涵洞里,偶尔会在夜里听到它们像婴儿哭嚎般的嘶叫。在孩子的眼里,就是一个神秘的世界,我们有足够的好奇心去探险。有一次,我不小心碰破了插在管道上的温度计,红色酒精洒了出来。自知做错了事,好几天我不敢再进入涵洞。到了夏天,涵洞里会积些雨水,在里面捞鱼虫更是有趣。我一直纳闷,这些鱼虫是怎么跑到那里的呢?经过一个干燥的冬天,它们怎么又会在第二年长出来呢?

上中学时,学校组织去热电厂参观,了解到供热的原理。那涵洞里的管道布满了整个城市的地下,为每个家庭提供者温暖。这是现代工业文明的象征,是市政建设的杰作。现在走进北京的798艺术区,仍然可以看见场区地面上的供热管线在冒着蒸汽,让人们在观看当代艺术的同时,也检阅一下让艺术家们反感的工业文明。也给那些光着屁股的雕像一些温暖,别冻坏了。

尽管有各种各样的弊病和困扰,工业文明的确极大地改进了人类生活方式,改善了生活质量。幸福与否,那是各人感受的事情。暖气就是一例。和中国一样,西方传统取暖方式也是烤火,他们用的是和中国北方的暖炕相似的壁炉。壁炉在西方人的生活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甚至成为宗教和文化不可缺少的元素。西式建筑客厅里的壁炉,如同中式建筑堂屋里的祖宗牌位前的供桌,是最突出醒目的装饰。受孩子们爱戴的圣诞老人,每年都是从壁炉的烟囱进出,里给大家分发礼品。

19世纪,随着蒸汽机的发明和工业革命的发生,管道供暖技术也诞生了。暖气最早在欧洲发明,开时代先河的是意大利。暖气片在欧洲成熟出现的年代大家公认为19世纪末,1890年在欧洲贵族宅邸兴起,采用铸铁浮雕单柱形式,价格极其昂贵,作为一种生活中的奢侈品流行于上流社会。1900-1920年代,伴随着暖气片取暖的方便性、舒适性被厂泛认可和用于上流社会交际场所(如教堂、剧院)的需要,产生了散热量较大的多柱、铸铁浮雕暖气片。满足了较大空间的楼堂馆所。1920- 1930年代间,暖气片第一次革命产生了单柱钢质暖气片,明显地提高了生产量,较大量满足社会需求。1930-1950年代,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大多数人放弃生火取暖的基本方式。追求更高生活水准。从而产生了大众化的暖气片,即多柱铸铁和多柱钢质暖气片。特别是在苏联,苏维埃政权通过计划和集中供暖的方式,让暖气成为大众普遍能够享受的服务。我国的供暖系统就是学的苏联老大哥。而美国等西方国家因其生活方式和经济体制的不同,多采用了家庭分散供暖的方式。1950-1960年,人们已经医治完毕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创伤,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人们在满足取暖舒适的同时,在节能环保、美观装饰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于是,各种材质、各种形状、各种方式的供暖系统和设施不断创新出来。日本和韩国因传统上席地而眠,发明了地暖系统。

在中国,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和节能的要求,集中供暖的弊端日益明显,分户供暖逐渐成为潮流。也许有一天,城市不再有密布于地下的供热管道,798将成为集中供暖系统的博物馆。不过,世事难料,30年河东,30年河西,谁知道以后呢?不过,人们对温暖的追求,对幸福的向往,是不会改变的。

新年的阳光

文/孔伟建

古人真有想象力,你看这元旦的旦字,不就是一轮朝阳正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吗?人们都说:太阳每天都是新的。这话不错,可是,新年的日出,更容易让人心生感慨。毕竟,浮生如梦,世间万物都长了一岁,太阳和人概莫能外,年轮里又多了一道或深或浅的印痕。

元旦之前的一场强冷空气,让人切实感受到了冬的威慑力。新年的第一轮朝阳还未升起,我窝在暖洋洋的家里给亲朋好友们发短信,我想将我的问候传给他们,别管身在何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们以不同的方式相互提醒,在日复一日的匆忙生活里,别忘了共迎新年。

我要赶在第一缕阳光还没洒落下来之前,虔诚地迎接她的到来,在阳台上。我知道,她的意义毕竟不同于往常。尽管,我知道,在城里,在这样的小区里,看不到我儿时在空旷原野之中常见的那样遥远的地平线,当我看到太阳时,它已从东边两栋楼房的夹缝里挤了出来。

可是,我依然怀着感恩之心,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着、祈祷着,我知道天气预报说元旦期间,尽管寒冷,可都是晴好的天气。因此,我笃信可以看到长了一岁的古老而又年轻的太阳再次辉煌升起。屋内温暖如春,窗子上看不到冰花,在这样的寒冷时节,我觉得少了点诗意,感到有些遗憾。我知道是暖气让人变得慵懒了,是暖气让冰花无处藏身了。可我又不能诅咒暖气,年事渐老,我越来越怕冷,越来越觉得暖气真是好东西。什么冰花、窗花的,算什么呢?我忽然又很怀念那些冰冷却原汁原味的遥远的冬天,就像在2010年的最后一天去世的着名作家史铁生念念不忘那遥远的清平湾一样。

想到史铁生,我觉得有点悲哀,他没能迎来兔年的第一缕阳光。可是,对于他那样伟大的作家而言,他存在的意义已远远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生死。在新年的第一天里,我为升入天堂的史铁生祝福,他可以和母亲欢聚了,可以无忧无虑了。他把那温暖人心、砥砺斗志的微笑永远地留在了世间,这就够了,还有什么比这微笑力量更为强大的呢?

阳光照在防盗窗棂上,反射出银白的光线,暖人眼睛。楼前几株白杨删繁就简,寒冬里正做着迷离的春梦。一方鸟巢,悬于半空,独自体验着高处不胜寒,静待鸟儿归巢。北风小了,光秃秃的枝条在空旷的天幕下,书写着属于冬的童话。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他们也听见了吧?

阳光照进房间里来了,依旧可以看见细小的灰尘,在冬阳里轻舞,这新年里的灰尘似乎都跟平时的不同了呢。窗台上几盆花儿,鲜绿得可爱,吊兰、君子兰、杜鹃、一叶兰、玻璃翠、滴水观音,大大小小的花盆,高高低低的植株,默默地给我带来生机,带来美丽的心境,给寒冬添了韵致。新年来临之际,也该祝福他们呀,四季的轮回里,它们也一样添了年岁。万物静观皆自得,与它们默对的时间长了,这花儿也通了灵性,真有相看两不厌之感呢。

元旦收到亲友的一则短信:如果北风呼啸了,说明春天快到了。是呀,春天就在寒冬里藏着呢,她是一点点化开的。让我们在元旦的阳光里,一起祈望春天吧。

邻居很关键

文/李文明

我和妻子都是农村学校的老师。四年前,我们在县城贷款买了套房子,简单装修后,一家人高高兴兴搬了进去。从那以后,一到周末或节假日,我们就到城里的家中去住几天。

我们那个小区有二十多栋楼,冬天用的都是地暖。儿子在外面读大学,我和妻也不常住,所以这几年,我们都没有交暖气费,只是在入冬时交几百元钱的热损——一年的暖气费要3000多元,相当于我一个半月的工资。我和妻收入不高,除了生活,还要还房贷和供儿子读书,手头拮据得要命,只好能省就省,能蹭就蹭。庆幸的是,我家楼上是个老板,楼下是某单位的一个科长,左邻是电力部门的一个职工,他们的经济条件都比较好,一到冬天,几家全都交暖气费,我家被围在中间,虽然不交暖气费,由于沾他们的光,屋里也暖融融的,能有十五六度。

周老师跟我是同事。前年夏天,他的爱人调到城里,他们在县城另一个小区也贷款买了套房子,入冬前也搬了进去。周老师和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又要还房贷又要供孩子上学,经济上也很紧张,两口子也是省吃俭用,恨不得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上周一,我去学校上班。中午,几个同事在食堂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周老师问我说:“今年交暖气费了没有?”我说:“没有,还是只交了几百块钱的热损;邻居们都交了,我们家也不冷,感觉还可以。”

我又问周老师:“你家交了没有?”周老师说:“交了,2600元呢。”我听了有些不解,疑惑地问:“你们那边不也是地暖吗?就你们两口住,十几度也可以了呀,干吗还要交暖气费,手头又不是很宽裕。”

周老师听了,叹口气,沮丧地说:“李老师你运气好,摊上了好邻居。我可不行,楼上楼下和左右邻居全是咱同行,都是贷款多、工资少,一个个都想蹭暖,咬着牙谁也不交暖气费。我家被围在中间,要是再不交,屋里肯定会像冰窖,我们两口子还不被冻坏了?”

看来,这邻居也很重要,也很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