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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散文

2023/01/12经典文章

伴侣散文(精选7篇)

伴侣

文/左世海

奄奄一息的他躺在床上,已经二天水米未进了。

屋子昏暗潮湿,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窗子的缝隙中挤进来,使他感到,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他孤守着这间老屋,已经多年了。自从儿子带着媳妇去南方打工,再没踏进过这个家门,只在过年时,给他寄些钱,够他维持生计。日常,除了那只喂养了多年的花猫陪着他,屋里再没有第三条生命。

都说狗念旧猫嫌贫,他不信这个,因为无论他多穷,这只花猫都与他不弃不离,相依为命,这使他感到莫大的安慰。

猫就卧在他的枕前,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似乎在向他倾吐着自己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日了,伸出枯瘦的手抚摸着猫的背部,轻声道:快走吧,去找一个新主人,找一个暖暖的家。

喵!猫向他叫了一声,起身看看他,慢慢迈出了老屋。

夜里,昏昏沉沉的他感到手部一阵发痒,睁眼一看,猫又回来了,只是脖子上缠着根绳子样的东西。猫将头不停地扭动着,绳子滑落到床上,是一根尺余长的洗得干净的生猪肠。

猫将猪肠叼到他的眼前,怔怔地望着他。

他摇摇头,不禁泪流满面。

天亮时,他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听到门外那家熟肉铺老板对人怒骂道:“该死的花猫,刚才又叼走一只煮熟的猪手,被我刺了一叉子,跑了……

他听后一惊,艰难地扭过头,果然看到浑身是血的花猫,不知几时卧在了他的身前,他的枕旁放着一个紫红色的猪手。

他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几天后,收水电费的人发现他死了,他的枕前,同样躺着只僵硬了的老猫。

戎军伴侣

文/王军汉

人不到结婚那天就脱胎不了那“奶气”味。如今我也是当爷爷的人了。总会想起以前,怀恨自己曾经对父母孝顺不够。两位老人都已先后作古了,只在家里摆设了一张六十多年前,父母一身戎装有点泛黄的老照片聊表纪念,让人不胜唏嘘。

母亲曾对我讲起这张照片的故事:“我和你父亲照这张结婚照是在1953年春天,正值保家卫国抗美援朝,我们所在的两个部队(父亲原在“二野”野战军;母亲在“三野”野战军)待命集结于河北昌黎地区。

“期间,经老首长介绍,同你父亲一个属相(相差一轮)又亦同乡的我,同你父亲相识。那时只认识了一个星期左右,就在身边举办了没有亲戚参加、只有双边老首长与战友参与并亲自操办的一场气氛热闹,简朴的婚礼。”

多少年后我问二老结婚证呢?母亲倒也爽快:“那时没有,有证人一说就成了。”

从枕畔昵人到灵魂伴侣

文/英姬

你已三十有余,心智成熟的年龄。已婚已育。优雅精致。

一天,你发现枕畔昵人身上的土匪细胞一个一个全部苏醒。他暴躁,他大声吼你,他开始变得世俗,变得有暴力倾向,常在下班后跟一群素养很低的人去打牌打麻将。你提醒他,不要总与一群素养低的人混着,混久了,就渐渐低下去了。

是的,毫无办法。他已非从前的他,不再是初识那个爱读书,勤奋上进的有为青年。从前你压根不喜欢他。看在他追你追得急紧,追得辛苦哀恳,诚意拳拳的份上,又实实在在给奉殷勤,真真一副誓死要做护花使者的架势,于是你缴械投降,愿修燕好,低头进入他以温柔构筑的世界。

这些年,你们一起走过许多困难,一切是那么和谐。上帝考察你们表里温暖后,送给你们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天使。养育小天使的日常中,你们开始有了一些意见上的分歧,摩擦开始产生。  

此前你从不知他在人群中的模样,可你终于见到了,但没有了一丁点美好的影子。他在世俗里深深沉沦,无法自拔。他甚至笑你蠢,轻蔑你只遵从自己的内心,对你不懂得逢迎嗤之以鼻。  

你在笑他俗的同时,爱的委屈如潮如涌将你淹没。多少次对你不屑一顾的堆积,如趵突泉一般咕咚咕咚涌上心来;多少冷言冷语,阴如锥刺,痛彻于心。你泪湿衣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然而生活还在继续,小天使开始蜕变成人间的凡人,要学习知识。先前的一些意见分歧,已升级成怨与怒,时常嚓嚓有声纷然起了火花,战争便由此打响。

你多想转身。在每一个他不理解你,不懂你的绝望之时。可你是孩子的大梁与屋宇,你要庇荫孩子茁壮成长,把爱的种子撒播在孩子的心灵。  

梁文道在《容器》一文说:“天色微明,我看见了,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在你和我之间,有一座海洋。”  

是的,你们之间也隔着一座太平洋。他内心的活火山愈发掀腾爆发,地震频繁,你终无法忍受,迅速向支流逃逸,冻结自己。  

当他浑浑噩噩从牌桌上回来时已是凌晨。他似乎忘了你与孩子,忘了你在黄昏浅浅的光影里围着碎花围裙为一家人备好的晚餐。你已无力抱怨,无力争吵,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可你最后敌不过他在夜半以身体暖你,融化你,抱你入梦的温柔。看在他没有坏心思的份上,他的家人也都站在你的战线,最终你饶了他。  

如是,你看起来依然爱他。只不过,是带着面具。面具下满是好了又痛的伤疤。他的那些庸俗已然入骨,怎能在一时半刻撇得销。  

现实是绕不开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他不懂你。不懂你的内心。你只有在青春燃烧的岁月里回首,然后又不得不前行。岁月沉淀了灵魂,你依然是二十岁的心,依然是停留在坐在他单车后面的那个清纯女生,虽然你现在开着豪车。可他的灵魂离你已远。你不想倒回去追,也不想拽他向前。他根本不想向前。你有时想跟他好好沟通来着,可话不投机时,三句都嫌多。  

他已安然于他的世界,不愿自拔。  

孤独的你渴望有人懂你。  

恰巧,那个与你梦中所见儒雅的他出现了,在乏味的人潮中,他与你是那么地相似,还哪哪哪都比你厉害。他像彩虹一样出现在你的人生里,或者说像颗耀眼的星星,牢牢攫住你的心。他善良,厚道,严谨克己,博学多才,出口成章,简直超凡脱俗。你切切懂得,一个男人的知识面宽与视野广阔胜过高颜值很多倍。不图见颜色,只求灵魂相交。  

渐而久之,与他说话就是你最大的开心。你像仰望一座高山般仰望他。  

如是,你深深恋上与他交流的每个瞬间。那些时光多么美好,即使他说一句无聊的话,你都觉得很满足;收到他的信息,你的内心无

比欣喜雀跃,每一个开怀的瞬间,只因是他发来的信息,幸福感自动延长。  

你的灵魂终又回到二十岁,开始轻盈起舞。一种富有诗性的情怀重新召唤你,情感愈发变得炽热,想起他,便觉空气里随手一掬,都是甜蜜。说不清是过往的你来到现在,还是现在的你回到过往,你如少女一般,恨不能将前世今生的事都向他倾诉一番。即使他小语责备,你也嗤嗤娇笑,如花儿粲然开在春风里。 

这一次你真动了心,无时不刻在等他的信息,等那个与你合拍的灵魂从远方奔赴前来相会。你如没长大的小鬼一样,竟思念成狂。他让你懂得,爱是想念他时,灵魂急向他奔,即触又缩回。如是往返千回,终于你累了,凝思成疾。  

在道德体系里,这似乎是不良事件。枕畔昵人没有絮絮究诘。他一无所知,但仍沉沦在他聒耳燥心的麻将牌世界。你也不需结巴以辞遮掩。  

你陷入无限自责与自弃的深渊。既期待与灵魂伴侣常相媚好,又恐长此以往陷自己于廉耻道丧之中。虽然这种心驰神往是那么美好,可对抗孤独,可让灵魂得到自由救赎。可这些终是虚无缥缈的,如同终日沉醉在懒散音乐中的人,音乐一停,从前的一切景物朦胧还是一片朦胧。  

孩子已入梦乡。你听着悲伤的曲子,翻着从前的聊天记录,流着失魂的泪水。就像你们真的热恋过一样。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你推开窗,望着高空那轮明月,你说,这如许的孤独,太阳或许懂它,可永远见不着。星星想要懂它,可它不屑讲。  

你默默眺望群山,万水寂寂流淌。周遭一切是那么静,那么冷,那么忧伤。  

你转身拉下粉帘,剪下这段美好的时光,小心翼翼存入心的邮箱,发送给远方的他。而后转身取笔,对灯写下艾米莉?狄金森的诗句:“灵魂选择了自己的伴侣,然后将心扉关闭。”你抬起头时,容颜不见往日嫣然。

从此,你的灵魂只为他盛放。即便他朝凋零,也堪比盛开。

一段对话

文/苍奕颉

男人睡了一小觉,刚醒,意识还不甚清醒。他隐约听到了炉火跃动的轻响。暖意与松木燃烤后特有的气息将他包裹,蜷缩在毛毯中,男人自胸中吐出一口浊气。

他还记得昨天自己离开那家出版社时颓败的情绪。几个月的心血,无数个夜晓,秉烛而着的成果,都在出版者刻薄轻蔑的语气中变得一文不值。本该是这样的,男人于心底自嘲地想,身为一名不知名的作家,他早就应该习惯他人的拒绝与一无所获的失望了。不是吗?困泛感席卷全身,男人浑浑噩噩地任自己躺在沙发上不愿起身。

“妈妈什么是精神伴侣?”,细嫩的童音忽然响起,男人迷糊间意识到女儿此时还没睡,那她呢,她在哪里?

“精神伴侣?我想想啊……”温柔的女声传来,安抚着他内心的不安,男人侧耳倾听,有些期待对方将如何解释。

“精神伴侣就像你最好的朋友,但他能给予你的不止于此,他们可以使你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一个更优秀的人!真的吗,妈妈?”女孩发出小小的惊呼,男人被她那惊讶的语言逗乐了,他女儿不论何时,总是那样富有朝气。

“啊,实际上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魔力,是你自己努力,让自我变得更好,因为你不想让他们失望。”女人的声音里也染上了笑意,她继续向孩子讲诉着:“在别人相信你之前,甚至他人不相信你之时,精神伴侣仍陪在你的身边,他们一直知道,你是最优秀的。”

女人温和的语调,使男人不由得回忆,每当自己的创作陷入低谷时,就是这声音在他耳畔说着:“我很喜欢你的故事,坚持写下去好吗?”轻柔的声音,真诚的目光,往昔的种种激励涌入脑海。突兀地,男人想看一看,看一看那人的模样。

只一睁眼,他便寻到了炉火旁的那两道身影。火光将女人的轮廓勾勒的那样美丽,她仍在含着笑说:“并且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爱着他们。过去的时光不白过,它为全家铺就了幸福之路。”

“是的,他不会被任何事所改变。”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动了女人,她错愕地转身,对上了一双深情的眸子。于是,小小的惊诧退去,更深的笑意浸上唇畔。她听到眸子的主人继续说着:“就像我和你。”

十二月,夜晚时分周边似乎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但这个小小房间,以它不坚厚的身躯将外界的迷雾与寒冷隔绝。炉火欢欣地跃动着,驱散了满室昏暗。

一段对话

文/苍奕颉

男人睡了一小觉,刚醒,意识还不甚清醒。他隐约听到了炉火跃动的轻响。暖意与松木燃烤后特有的气息将他包裹,蜷缩在毛毯中,男人自胸中吐出一口浊气。

他还记得昨天自己离开那家出版社时颓败的情绪。几个月的心血,无数个夜晓,秉烛而着的成果,都在出版者刻薄轻蔑的语气中变得一文不值。本该是这样的,男人于心底自嘲地想,身为一名不知名的作家,他早就应该习惯他人的拒绝与一无所获的失望了。不是吗?困泛感席卷全身,男人浑浑噩噩地任自己躺在沙发上不愿起身。

“妈妈什么是精神伴侣?”,细嫩的童音忽然响起,男人迷糊间意识到女儿此时还没睡,那她呢,她在哪里?

“精神伴侣?我想想啊……”温柔的女声传来,安抚着他内心的不安,男人侧耳倾听,有些期待对方将如何解释。

“精神伴侣就像你最好的朋友,但他能给予你的不止于此,他们可以使你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一个更优秀的人!真的吗,妈妈?”女孩发出小小的惊呼,男人被她那惊讶的语言逗乐了,他女儿不论何时,总是那样富有朝气。

“啊,实际上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魔力,是你自己努力,让自我变得更好,因为你不想让他们失望。”女人的声音里也染上了笑意,她继续向孩子讲诉着:“在别人相信你之前,甚至他人不相信你之时,精神伴侣仍陪在你的身边,他们一直知道,你是最优秀的。”

女人温和的语调,使男人不由得回忆,每当自己的创作陷入低谷时,就是这声音在他耳畔说着:“我很喜欢你的故事,坚持写下去好吗?”轻柔的声音,真诚的目光,往昔的种种激励涌入脑海。突兀地,男人想看一看,看一看那人的模样。

只一睁眼,他便寻到了炉火旁的那两道身影。火光将女人的轮廓勾勒的那样美丽,她仍在含着笑说:“并且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爱着他们。过去的时光不白过,它为全家铺就了幸福之路。”

“是的,他不会被任何事所改变。”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动了女人,她错愕地转身,对上了一双深情的眸子。于是,小小的惊诧退去,更深的笑意浸上唇畔。她听到眸子的主人继续说着:“就像我和你。”

十二月,夜晚时分周边似乎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但这个小小房间,以它不坚厚的身躯将外界的迷雾与寒冷隔绝。炉火欢欣地跃动着,驱散了满室昏暗。

伴侣

文/殷茹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从飞机起飞那一刻起,一直在自言自语。

这位特殊的旅伴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看起来60多岁,腰身肥硕,皮肤松弛,脸上的皱纹像绽开的菊花瓣一样层层叠叠。

“我看见山了,它们就像我们平时吃的馒头那么大,还有那些路,像一条条白带子横七竖八地交叉在一起,一朵朵的白云飘在我身边,好像……好像我们的小孙女最爱吃的棉花糖……”

她终于发现了我疑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说:“对不起,可能打扰你了,我老伴没坐过飞机,我们本来约好退休以后一起来坐的,但两个月前他突然去世了,我来替他坐一回,我们有心灵感应,我说的话他会听到的……”

老人自顾自说着,带着歉意的微笑。

一旁的我早已泪眼模糊。

孤独伴侣

文/天奇

很多人觉得健身房当中男性的比例都高于女性的,可我频繁的换了许多个健身房,发现这个是谬论,因为据我发现,只要是稍微上点档次的健身会所,通常来说女性都是高于男性,即便是这些女性并不常见,因为她们通常都躲在单车房和操房等着上操课,其余的或许是在跑步机上,而几个真正玩器械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跳操和动感单车是否对减肥有用,作为一个教练我想我得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但是不难发现的是,那些近乎是天天晚上在操房集合的姑娘们,几个月体型都很难有所变化。这让我不得好笑的觉得,这些健身房的普拉提和瑜伽什么的,其实说穿了和跳广场舞没有多大的区别类似,毕竟大家都是在练,大家也没什么变化。我也亲眼见过一节课两百元操课教练,在广场上带着将近有一百多号人跳操,同样摇曳的舞姿,同样的人群,只是不同的场所,风格也略有所不同罢了。

我觉得,广场舞和那些一部分在健身房跳操的女人,归根结底来说大家伙都是一样的,只是形式变了而已。一个形式,将两个明明同类的人分开了天壤之别,真好笑,给自己和他人设定一个隔离层次的界限。

我也给自己设定过界限。

晚上在和我的同事聊天,一个96年的小伙子,同是做教练的。我要说的话题自然还是拖欠了许久的工资问题,无非是一些牢骚,说十五号发工资,拖到了现在26号,这***也是醉了。这个小伙子呵呵笑着,一脸看透的模样,说你不用发愁,人就要看透一点。他说这个月工资不发都一点不影响我的心情,我都看透了。

我一听不能被他比下去阿,毕竟我的“境界”那么高。

于是我就说,其实这钱要说在乎我也不在乎,上个月我在大学城做兼职送外卖上楼,一天爬楼梯得爬几十趟上下来回,做了七天,那个老板也年轻,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过去问他,他可能这笔钱都不会给我,我做了一个星期,中午晚上全天,然后他打给我的工资只有一百多一点。我的同事说,我操,你不找他去?找揍不是。

我笑着说,收到钱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料到可能是这一笔数目了,要说生气是肯定的,可我更多的觉得是可怜,这可怜不是对我,是对那个老板,你知道我是一个佛教徒,总相信人是会有因果定数的,昧着心做事,冥冥之中,有些债总归是要偿的,我自己但求问心无愧就好,但我真的很可怜他。

可能是眼下拖欠工资的情况感同身受,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同事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在嚼烂我的话,他起身看了下手机,又坐下。我看他神情,知道我的话多少影响到了点他,可是这个同事对我的主观印象并不是这个类似哲学家的角色,逆反心理终究是要作祟的。我知道因为拖欠工资,他也在担心这个月工资下个月会不会发的问题,也知道按照他自身的家庭条件他可能不在乎这点钱,可是如果真不发工资过年,这事足够膈应他了。

我又说,我妈前两天回家了,我们谈了一下我的工作问题。她说,你们这放年假将近五十天,你又不想做这份工作了,十二月的工资如果不发,一月、二月、三月,你都会被这个工作禁锢住,明年再束手束脚的找工作?更何况这里工资又不高,这一耽搁你得到的远没有你以为的多。所以你最好就把上个月几天的工资给结了,就跟你们经理说不做了,她要是给批最好,不给批就算了,钱不要了,走就行。

我的同事一愣,估计没想到我有这么开明的母亲,因为是我母亲的话,不是我的,他感触相当大,表情闪烁,没说什么话,低头玩手机了。

我的母亲自然不可能那么开明,这些话都是我的话,我想如果我这么做了,我母亲估计能骂死我,这个年都过得不利落。

成年人都说年味没以前那么浓了,年有点不像年,我却喜欢过年时候的滋味,即便在老家农村每天只能看电视看书,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任何业余活动,我又不赌博,离家许久,也没有小伙伴,每天就是这么孤孤单单的坐着看书、看电视。可我依旧喜欢这年。因为年底,一家人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的在一起,我单纯的喜欢这一份感觉。

所以做出这个决定远没有我说的那么轻松,可有些事情面临选择,对我来说,总归是需要做的。

性格决定命运,这真是一个真理。我想按照我这么鲁莽自以为是的选择来说,一辈子无法成为世俗人定义的那种成功人士。我所作的所有选都是为了随心所欲的而活着,极为自私的一种活法。我也不会为不富裕而感到烦恼,生活只是在你没成为富翁之前看上去像个穷人。心灵若是能自给自足,我始终是满足的。当你醉心于自己的事情当中物质只是它的附属品。这话我跟我的一个健身房的会员谈过,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金钱至上者,从事金融工作,说我是鸡汤看多了,我笑着说,这话是《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和《瓦尔登湖》里面说的,可能是鸡汤吧。

世界变成了什么样,我不清楚,我可能是自我脱离太久了,毕竟妄想症十分严重。小学,初中上课的时候,我能在座位上一句话都不说的坐上一节课,可奇的是,我这么安静,学习成绩却差的离谱,那些学习成绩不好的坏孩子共同点则是,自己不好好学习,还影响别人学习,所以教过我的老师都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这孩子脑子里面整天想些什么?许多老师在课堂上就问过我这个问题,记忆比较清楚的是三年级,我望着窗外发了半节课的呆,语文老师忍无可忍,问我,顾天奇,窗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在看什么,我就是在想些关公大战奥特曼的此类事情……老师抽我手掌心……

我不觉得我现在的思想状态不好,像一个傻瓜一样活着,是很自由的。

我记得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真正的孤独的是你明明离开了,你还以为在他们之中。

这时候我才知道,渴望回到他们之中,那叫做寂寞。

以前我一直都是孤独的,在这些日子我悟到了一些东西,也让我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不在他们之中。

这么做,看上去我更寂寞了。

其实,在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寂寞将不在拥抱我,我彻底沦为了孤独,我也将永远不在孤独。

我成为了我,最好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