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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文章

2022/12/20经典文章

嫁妆文章(精选5篇)

母亲的嫁妆柜

母亲十九岁那年,被迎新的队伍吹着悠扬的唢呐娶进我家,至今已有六十五个年头。

六十五年,已是一轮花甲。父亲死后,历经沧桑的母亲是我家唯一高龄的耄耋长辈、儿孙绕膝的老人。那些曾经陪着母亲打理全家人生产生活的刀、锄、篮、筐、碗、瓢、盆,不知换了多少茬,甚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处可觅了。别说那些母亲曾经使用过的工具,就连居住的房屋也翻修过好几次,后来拆迁,搬到别处建了新房,母亲怎能不老呢?但有一张母亲结婚时,娘家用来装嫁妆的花木柜子,是母亲一生唯一割舍不下的“家当”,至今仍在陪着母亲。

按照老家男婚女嫁的习俗,姑娘出嫁,要请来木匠,做张一米多高四脚落地的小方柜,外面用红油漆画上喜鹊、茶花、鸳鸯蝴蝶和喜字。出嫁那天,把一切嫁妆塞进柜里,上好锁,由男方家请专门“背柜子”的人搬运到男家,供以后成家的女人掌管使用。

我记事时,母亲的那张嫁妆柜已经和大哥大姐上下年龄,油漆涮成的花图案早已褪色,再加上那苍蝇屎和灰尘的污染,看上去已是旧家具了。那张嫁妆柜就摆在我和母亲睡的床边,所以,我能时不时看见母亲打开锁,掀开柜盖,从里边拿出新布、新衣服、耳环、手镯、银链,或是哄我的糖果饼干。于是,只有柜子高的我,怎么也猜不透,那柜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稀奇的东西,总想弄个明白,趁家里无人时,便拎着火钳偷偷去撬。结果,锁就是锁,一切都令我很失望。后来,见母亲去开柜子时,我就尾随着盯在母亲身后,踮起脚尖往柜里瞄。啊!眼前的一切都让我大开眼界。柜子仿佛是个商店的大柜台,藏有很多我平时没见过的新东西。但最终我诱惑的目光还是被母亲随柜盖“哐当”一合,锁断了。

柜子似乎是母亲最大的家当,开柜锁的钥匙只属于母亲掌管。在我的眼里,母亲是家里权力最大的人,买回家的一些日用品,缝给我们穿的新衣服、新鞋子,该什么时候用,准什么时候穿,都全由母亲做主。而那把关键的钥匙,母亲却藏得很紧,有时塞在隐蔽处的墙缝里,或是枕头下的草帘卷里,或是高高的窗户板壁台上。她的秘密谁也发现不了,只有日夜在母亲身边像根尾巴的我,略知一二,但始终不敢轻举妄动。终于有一天,母亲出远门走亲戚,两天都没有回来,我夜里悄悄起床,像只偷食的老鼠,蹑手摄脚,搜到了母亲的钥匙,借着煤油灯的亮光,使力打开了母亲那张嫁妆柜,鸡刨食似的翻来挠去。里面除了上次见到的那些“新东西”外,却翻出了母亲用蓝布缝制的钱袋,惊喜地打开一看,有几枚银币,壹角、贰角、伍角几张汗渍斑斑的钱,还有几张粮票和布票。便急中生智从中抽了张贰角面额的钱,第二天去上学时,匆匆跑到购销店,买了二十个水果糖,吃干蚕豆似的吞进了肚里。母亲回来那天,从亲戚家带回些糖果,除用几颗打发我外,准备锁进柜子里,省下当待前来自家走亲串戚的孩子,或是我生病时哄我吃药。当母亲打开柜一看,里面的东西全乱糟糟,便审犯人似的问我:“是不是你开了柜子?”心怀鬼胎的我脸“涮”一下红了,母亲举得很高的巴掌又缩了回去,并再三叮嘱:“这是全家人的家当,都是为你省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家贼难防啊……”。从那以后,我背上“家贼”的臭名,再也不敢去翻搜母亲那张神秘的嫁妆柜。也正是那次当了一回“家贼”,让我平生第一次吃过最多的水果糖。至今仍让我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转眼间,哥哥姐姐们已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按照乡俗,女方出嫁的彩礼必须大多数由男方家准备,新媳妇戴的项链、手镯全由男家负责。大哥结婚那年,正值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为了把大嫂娶进家,母亲把自己当新娘时的一条银项链拿出来,请当地的银匠打整了一番,以旧充新,瞒过大嫂家人的眼光,顺利把大嫂娶进了家。没过几年,二哥也该结婚成家,可窘境的家里总是令母亲发愁,母亲又只好忍痛割爱,把自己一对珍藏了多年的银手镯翻了出来,反复擦摩得铮亮铮亮,以娶大嫂的方式把二嫂娶进了家。而三哥呢,好在去上门入赘,彩礼全由女方家备伴,母亲才少操了一份心。大姐的出嫁亦如此,就只能看男方家送来的彩礼量力发嫁。二姐出嫁那年,却遇上干旱闹饥荒,生活十分拮据,就连搭贺给二姐的嫁妆柜,都是用我和母亲睡的床板做的。二姐倒是体体面面出嫁了,而我和母亲却睡了很长时间的地铺,一直到我离家住校读初中。

看着哥哥姐姐们一个个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苍老的母亲却像是打了一场又一场胜战似的高兴,总会从平时紧巴巴的开支中,攒出几分钱,买点饼干、水果糖,锁在她的嫁妆柜里。时不时拿出一丁点来,捏在手心里,然后对着孙男、孙女,或是回来走亲戚的外甥、外甥女喊:“来、来、来,叫叫奶奶”,或“来、来、来,叫叫外婆”。孩子们一听到母亲的召唤,就会象群小鸡簇拥过来,争先恐后喊母亲。此时,母亲把早藏在手心里带有汗味的一块块饼干,或是弹子糖、水果糖,一一分发给他(她)们。那一刻,母亲的笑声最悦耳,母亲的笑脸最灿烂。

当我长到比母亲的嫁妆柜高出两个头时,一见到那张越来越黄、越来越黑的嫁妆柜,心里便产生了许多惆怅。认为柜里那些母亲值金、值宝的银项链、银手镯已被大嫂、二嫂“瓜分”了,到我结婚“讨媳妇”时,母亲拿什么为我娶媳妇呢?于是就学着武侠电影里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朝着母亲的嫁妆柜“啪!啪”打几拳,“咚!咚”踢几脚。听到声响,不明真相的母亲便跑来质问:“你疯了,那柜子又没逗你惹你,把柜子踢坏了,家里那些值钱的东西往哪儿藏呢……”。看着母亲两串泪水扑籁籁往下滚,叛逆的我才知,打疼踢痛的不是柜子,而是母亲的心。也正是那一次“踢柜事件”,让我在母亲面前受到了一场勤俭持家的深刻教育。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和妻子结婚那天,母亲塞给妻子一个小红布包,里边竟是一只在她手上戴了几十年的银手镯。尽管没有商店里买来的精美,但却令我和妻子十分激动,让我见证了母爱无边这个词。

时光飞逝,母亲一手帮我带大的女儿已经十五、六岁,开始学着打扮粉妆。我原以为现代的年轻人看不上母亲那些“古董”,谁知那次病危在息的母亲,把陪伴自己一生的最后一只银手镯脱下来递给女儿,留作纪念。想不到女儿比我还高兴,天天戴在手上,时不时就向同龄人炫耀:“这是我奶奶做媳妇时传下来的”。再一次让我看到了母爱的长度。

如今,八十多岁的母亲,已是我家“四代同堂”的“家族皇后”,那些陪伴她一生的金银手饰已经被“剥夺”光了,自己也成了下空蛋的母鸡,唯有那张像她一样越来越老、越来越黑的旧嫁妆柜,仍在陪伴着她。母亲依旧用它来贮藏我买回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舍不得吃的糖果,平时给她积攒下来舍不得花的钱,最后又像小时候打发我们一样,把糖果送给前来串门子的老人孩子,或是过年发“压岁钱”给重孙女们,仍在行使着她特有的权力,播撒着她无限的爱。

我的嫁妆

文/伊梦

除夕之夜,父亲醉了。醉酒后的父亲一反往日倒头就睡的常态,话显得特别多。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父亲似乎很高兴,话题天南海北地扯开了,从田里的庄稼聊到圈里的牲口,再聊到人生和理想。父亲的人生和理想并不崇高,他从不关心国家科技的发展,也不关心GDP的增长,他只关心自己的一双儿女,那就是我和哥哥,我们就是他一生苦苦经营的事业。

谈到哥哥的婚事,父亲眯着惺忪的醉眼对哥哥说:“我活了大半辈子也穷了大半辈子,等给你娶了媳妇儿筹办完婚事,你妹妹也快毕业了。那时,我就不用活得这么累,可以大大地松一口气了。”是的,父亲是该松口气了,因为父亲也送了我一份最好的嫁妆,这份嫁妆比什么都要珍贵。

我上小学的时候哥哥正在上初中。那时候母亲体弱多病,奶奶年事已高,身体也孱弱不堪,家中的经济十分拮据,父亲常常为我和哥哥的学费四处奔波。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我小学毕业哥哥初中毕业的那年,父亲在一次劳动中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头部受到了重伤。父亲伤得很严重,很长的一段时间只可以静静地躺在床上,生活都无法自理,更别谈挣钱养家了。

父亲是家里的支柱,他病了屋里便缺了主要经济来源,加上住院吃药得花钱,家里很快债台高筑。心疼儿子的奶奶劝我和哥哥退学,以此来减轻家中的负担。懂事的哥哥捧着高中录取通知书痛哭了一夜后,决定在乡里的一所小学当代课老师,他想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为家里分担一些。不懂事的我却对病榻上的父亲说:“爹,我还想读书。”

我记得父亲当时叹了一口气并没说话。父亲苍白的面孔和哀愁的目光让我觉得十分不安,从此后我绝口不提上学读书的事情。就在暑假快要结束我几乎要完全放弃上学打算的时候,父亲将我叫到身边,他将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钱递到我手中。父亲说:“好好学习,你是穷人家的娃子,你知道在学校里该怎么做。”这是每学期开学时父亲必对我和哥哥说的话。言语虽然很简单,但我们却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它包含了父亲所有的期望和要求。读书期间,我和哥哥一直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

后来才知道,那些钱全是父亲拄着拐杖弓着腰挨家挨户去借的。奶奶多次让父亲中断我的学业,她说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没必要读太多书,再说老欠别人的账会让人看不起。父亲反驳奶奶说:“姑娘就算将来给别人了,但知识在她肚子里,谁也抢不去,得实惠的还是她自己。我借钱是为了给娃子读书,又咋会让人瞧不起了呢?”就这样,父亲用他的坚持换得我学业的继续,可他为此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为了还债,他不得不冒着严寒酷暑给别人干活;为了还债,他不得不想方设法多种一点儿粮食;为了还债,他同时还不得不兼带着搞一些小副业,比如挖黄姜、砍竹麻、剥刺楸树皮卖。

高三放寒假的时候,父亲到学校接我回家。寺坪茶树坪那寂静的山路上,我走在前面,父亲走在后面。父女俩长久不语,只有厚厚的积雪在我们的脚底咯吱咯吱地响。终于,父亲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他问我:“高中毕业了还想上大学吗?”我在寒风中大声说:“当然想啊。”我屏气凝神,等待着父亲说后面的话,可是那一路,父亲再也没有开口。我从父亲的沉默中知道,他已经在心中为我打算了。

果然,年刚过完,父亲便和一伙人踏上了去贵州的列车。父亲说,他要用自己的劳动尽快凑齐我的学费。

父亲省吃俭用没日没夜地拼命挣钱,每个月他总是定期把钱分成两份寄给我。一份让我转交给母亲用来还债和补贴家用,一份作为我的学费让我自己存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手中的钱一点点多了起来。就在我的学费马上快凑齐的时候,上天又和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父亲在矿山装车的过程中被另一辆飞驰的车撞断了两根肋骨。

父亲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瘦得变了形。见到我,他第一句话就说:“闺女,你真淘气,本来还差一个月就可以凑够你的学费了。”我一下子哭了起来,将父亲以前寄来做学费的钱全塞到他的手里。我说:“爹,我不上学了,我出去打工挣钱养家。”父亲把钱放回我的手中,说:“闺女,你爹穷是穷,但这时候还轮不到你来养我,等我和***爬不动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好好上学,我会想办法的。”可是我知道,受过两次重伤的父亲已经无法从事体力劳动,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办法。

父亲一无知识二无技术,他的办法依然是凭劳动挣钱。当他的身体稍稍康复的时候,他便接下了很多可以做的工作。他佝偻着身子,忍着疼痛,任汗水一滴滴从额头滚落。父亲起早贪黑地劳作,为的是尽早凑够我的学费。

那年8月,我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成了全村的第一位大学生,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来为我庆贺。那是父亲一生最开心的日子,他杀了肥猪,放了鞭炮,黝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骄傲的光彩,犹如凯旋的英雄,坦然接受别人的崇拜。父亲一直高兴地笑着,唯有我们知道父亲笑容背后的种种辛酸。

开学的那天,父亲送我出村。出了小河口,看见车来了,我准备上车,父亲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我停住脚步,满以为他会叮嘱什么,没想到他向我挥了挥手又说了那一句已经重复了好多次的话:“好好学习,你是穷人家的娃子,你知道在学校里该怎么做。”

一向言语不多的父亲,今晚却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父亲睁着迷离的醉眼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培养了我们村里第一位大学生。”父亲在说这句话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他刚说完这句话,我便听见了如雷的鼾声。父亲睡着了,他的脸上挂着婴孩般天真的微笑,而这一夜对我来说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想,我会在出嫁的那一天对我的夫君说:“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的父亲送了我一份全世界最体面最珍贵的嫁妆。”

奶奶的梳妆盒

文/胡胜盼

假期里去了趟乡下老家。大伯和我聊了许多家里的前尘往事。在交谈中,他提到了奶奶当年的嫁妆,以及保存到现在的一件原物——梳妆盒。

我的奶奶20岁时嫁给我爷爷,那时正是民国28年。奶奶娘家当时家境不错,父母又爱如掌上明珠,所以置办嫁妆的时候格外用心。为了能够给奶奶打造一套陪嫁用具,奶奶的父母还特意从金华东阳那边请来木雕师傅制作木器用品。奶奶嫁到我家的时候,带来了全套的嫁妆,尤其是当年的木器家具着实让乡人开了眼界。后来因为家庭变故,我们的家境日益艰难,奶奶带过来的嫁妆也被逐渐地典当。到了十年动乱时期,一部分嫁妆又被当作四旧销毁。因此奶奶当年随嫁的嫁妆保存到现在的只有寥寥几件,这个梳妆盒就是其中之一。

听大伯说,这件梳妆盒能保存下来实在不易。因为奶奶格外喜欢这个盒子,几次典当又几次赎回。梳妆盒陪伴着奶奶走过了她的青春岁月,那上面留着她的青春气息。在动乱年代,为了能够保存下这个梳妆盒,一家人想了很多的法子。那个年代,想要保存这样所谓的封建老物件要冒巨大的风险,因此能够完好的留下梳妆盒,着实不容易。

这件梳妆盒为花梨木材质。花梨木,又名“花榈”,其木纹有若鬼面者,亦类狸斑,又名“花狸”、花梨木。唐代陈藏器在《本草拾遗》中记载:“花梨出安南及海南,用作床几,似紫檀而色赤,性坚好。”明初王佑增订《格古要论》云:“花梨出南番广东,紫红色,与降真香相似,亦有香。其花有鬼面者可爱,花粗而淡者低。”花梨木在中国应用的历史相当久远,早在唐朝时期,花梨木就已被广泛使用,用花梨木制作成的器物更是受到人们的喜爱。大伯告诉我,这件梳妆盒的原材料就购自广东。梳妆盒制作精良,雕工细致,几条飞龙浮雕雕得栩栩如生,令人拍案叫绝。打开梳妆盒的两扇小门,再揭开顶盖,可以看到里面被分成几个小格,分别放置化妆用品及头饰用品。整个梳妆盒显得浑然一体,既实用,又美观,不由人不爱。

我的奶奶因为一生操劳过度,中年便永远离开了她的亲人。奶奶去世,我还未出生,所以在我的脑海里,奶奶的形象一直停留在父辈们的口中。如今睹物思人,看着这件奶奶留下来的梳妆盒,我仿佛感觉到了奶奶的音容笑貌,以及她对家人深深的爱。

嫁妆

文/万兴坤

按家乡的习俗,在农历年即将到来之前,家家户户要洒扫除庭,干干净净迎新春。今年也不例外,妻子把家里的卫生搞得窗明几净,还动心要处理掉衣柜上摆放多年的那台十二英寸老式金星彩电。我说,这是你娘家的嫁妆,是我们结婚的见证,你舍得“扔”吗?她心里很矛盾,犹豫了一阵子,便说,那就作为“古董”留着吧!

提起嫁妆,妻子百感交集,妻子有三个哥哥,在家她排行最小,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中学是在上海七宝中学就读的。初中毕业时,考上了重庆第三军医大学大专班,但放弃了。高中毕业,从梅陇应征入伍,来到驻青海的部队服役。由于气候不适应,到西宁就出现高原反应。儿行千里母担忧,一个从小在上海长大的姑娘,一下到了西部边远艰苦地区,父母总是放心不下。在她参军的第二年,父亲从上海专程到西宁看望女儿,途中因遭遇洪水阻隔,只好绕道周转,路上千辛万苦,走了十来天才到部队驻地,父女得以相见。后来,她考上了解放军总后军医学院。1985年,是她军校学习的最后一个学期,在医院实习时,带她的老师是我的好邻居,我叫她嫂子,她的爱人和我在同一个部门工作,亲如兄长。他们两口子为我们牵线当红娘,搭起了鹊桥。同年十月,我的准岳父岳母,要来北京看看女儿和未来的女婿。但还未见面,他们已把嫁妆准备好了,一块带来的有金星彩电、海鸥牌相机,同时还托运来凤凰牌自行车,以及大包小包的绸缎被面,等等。我的邻里们见了都很羡慕。那个年代,这几大件都是上海名牌产品,我们经济条件不允许,即使有能力,通常也难以买到。她家靠她父亲一人挣工资,老人省吃俭用,把节省下来的钱给女儿添置嫁妆。到了年底,我们办了婚事,妻子留京工作。其实,那时我们在生活上并不依赖父母。双方父母把我们抚养长大,今后的路靠自己去打拼,而父母事事为儿女着想、操心。那台海鸥相机,为我们留下了岁月的记忆。那台金星彩电,伴随我们十余年,直到第二次搬家才更换新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成了我的重要交通工具,遗憾的是,没过几年被窃丢失了。现留下的只有那台老彩电和相机了。

父母之爱是无私的,且从不图回报。当我们有了孩子,岳母专程来京帮我们带,直至上幼儿园。2006年,岳父身患重病,妻子来沪照顾父亲。一个多月后,父亲生怕耽误女儿的工作,说自己感觉好多了,也有了食欲,让她先回去。可在她刚回北京的第二天,岳父却撒手人寰,妻子至今后悔不已。妻子的嫁妆,不仅是我们婚姻的见证,也见证了父母的儿女情长!

嫁妆

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

-----余秋雨《关于友情》

女孩子们之间的友情说不清是什么东西。

我要说它快让我崩溃了。

以前从来不知道它有这么重要,等到经历了一切又发觉自己不敢相信它了。

它***的就是该骂。

好的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

然后说不好没有缘由的就反目成仇了

以前有人说,当两个从前一般甚至互相讨厌的两个女孩变得亲密无比。

那一定是她们共同讨厌另一个女孩。

我们都经历过这两种角色。

很多人听起来觉得好肤浅是不是。

都会说这不是真正的友情。可是不是的,至少我到现在还不能承认这不是友情,

我甚至想说,我甚至能说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段友情

让我真正认识到友情有多么重要,真正能够相信友情是克服想家的。

不过想把什么都持久下去是我的不对是不是。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爱情,亲情,友情,都逃不过。

因着从前的默契,我挽回过好多次,但是修补了一次坏一次。

再修补还是会坏,那么就不要再修补了吧,我是真失望了。

想一起疯的时候会很开心,但想到后来的情况是不会惋惜了。

因为挽回不了了,人都变了,事情也不一样了。

芥蒂有了,就不能装看不见,因为装了也没用,自己找不痛快。

友情要的就是平衡,因为两个好朋友之间最不能存在的就是嫉妒

偏偏它一定会存在,女生更是这样。

‘我们在上辈子一定是情人,才有这么默契的灵魂 '

那么上辈子我一定是女的,你是那个男的。

反正都过去了,我不期望更多,这样就很好,这样就最好了。

友情,我已经学会珍惜,希望你也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