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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状文章

2022/12/18经典文章

奖状文章(精选6篇)

初衷

文/林深

孩子放学回来,提议为他准备一盆绿植,明天带到教室。十分郑重其事。先是欣慰:他对新集体,已然有了感情,已经打算为它装点美好。接着,开始好奇:这主意,不像是突如其来……

果然,不久前,有同学带去教室一株绿萝。老师,当着全班,大加褒奖。

他在阳台,挑中了一盆葱葱茏茏的万年青。我揣测他的小心思,一盆绿植,装扮环境,怕是其次,以期表扬,才是初衷。

他的积极,当然不是源自谁的劝导,而是来自这诱人的表扬。

每节机器人课,他总会带回几枚机器币,小心翼翼保管。原来,机器币,相当于积分,攒够了就可以兑换奖品。

篮球课,尾声的模拟球赛,作为奖励,只有部分人可以参与。选拔原则:遵纪守规,踊跃训练。随意交谈、不听指挥的,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技痒难忍。

有时,参加户外游戏,他也会兴致高涨,宣扬手臂上几幅小贴画:这是“奖章”,只有表现优秀,才能得到!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奖励,无疑正当。教育的过程,需要时不时品尝获得的甜蜜。甜蜜,是一种动力。

成人自然心知肚明,奖励不过是小手段,可是,却常常被孩子误解:课间体操,站得笔直的,就会被奖励一颗小红花;字迹工整的作业本,就能出现在榜样栏里;从不迟到早退,就可以获得满勤的小奖牌;保证考试高分,就会有一顿大餐奖励,或者获得一份惊喜礼物……

赢得奖励与荣誉,不知不觉被偷梁换柱,成了努力的“初衷”。奖项取消,或者奖赏已被他人摘取,努力,也就戛然而止了。

事实上,人生有太多的努力,并没有犒赏,甚至无人注意。没有嘉奖的奔跑,没有桂冠的攀岩,没有荣耀的耕耘,没有掌声的绽放……

在我小的时候,要是谁家奖状满墙,那真是人人夸奖不尽。再华丽的房子,也及不上一屋子方方正正的奖状,来得辉煌。因为优秀的孩子,分外光耀门楣。

记得母亲,从来没有贴过我们姐弟俩的奖状。在那个人数不多的校园,我们常常侥幸名列前茅,每个学期,一沓奖状。母亲,只拿它们垫着放放东西,或者就着背面算算账,总之,等闲视之如普通纸张。

母亲并没有什么深刻用意,她只是觉得,奖励和荣誉,是属于过去的。

既然已成过去,那就只能远远看着,再也不能进入了。

姑姑的三八节奖状

文/张新文

岁月,如河流,带走了很多的东西;记忆里有些东西是流沙,得以沉淀、磨砺和熠辉,至今忘其不得,比如姑姑的三八节奖状,就在我的记忆里一直荣耀着。

那个年代,是在生产队还没有实行土地承包的时候,计划生育政策没有普及,姑姑家有五个孩子,还有公公和婆婆两个老人,是个标准的人口多负担重的家庭。姑父识字,在离家一百多里路的市里铁路上工作,回来的时候总是一副上班的装束,工作服、帆布包,好在包里装的不是锤子,而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糖果,所以盼姑父的到来就成了我们一帮孩子很奢侈的事,跟盼望过大年一样,所以我们喜欢往姑姑家跑。

只是我们很失望,姑父回来时大都是农闲的时候,这样一来,无论姑父不回来抑或是回来,都不能给姑姑减轻劳动的压力,有时回来还带回了一身脏兮兮的油腻衣服,需要姑姑放在搓衣板上咬着牙,使劲地搓洗。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参加生产队劳动,要是一般的女人会被生活的这副沉重的担子压垮,可是,姑姑是个刚强的女人,即便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她也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每天早早地起床担水做饭,还会把两碗荷包蛋亲自端到公公婆婆的床头,她说得好好伺候两位老人,免得哪天不在了落下遗憾!贫穷年代,一家子油盐钱可都指望着鸡下的蛋呢,公公婆婆多吃一个鸡蛋,就意味着盐坛子有空着的可能。于是姑姑就多喂鸡,每天上工前她会把两笼子的鸡拉到收割后庄稼地里,让鸡啄食遗漏的粮食和蚱蜢,鸡们也争气,下的蛋既多也大,拿到集市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虽然是大集体干活,可姑姑干活不惜力气风风火火地像个男人,兴修水利她能推独鼓轮车;打麦场上她能堆麦垛;十月里麦子播种期,她撒播的种子麦苗出得匀实茁壮……那些庄稼把式见到姑姑都会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说姑姑绝对是十里八乡的种田好手!

姑姑不但挣足了工分,还喂猪养鸡有了副业的收入,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日子苦中有甜。父亲常说,你们长大了可得向你姑姑学习,人“懒”不得啊!

有年春天,村书记找到姑姑说,明天是三八节,是你们妇女的节日,经大队研究决定,你作为我们大队的妇女代表去公社开会。姑姑不识字,对于这个节还不是太明了,她懵懂地看着书记,喃喃道:俺农民就知道吃饭干活哩,还有我们妇女的节日?书记说,明天你去开会就知道了,对了,要打扮一下呵!可不能给咱大队丢了脸面。

姑姑去开会时候,书记特地把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推了过来,车子那么铮亮分明是书记刚擦拭过的,他让一个后生骑车带着姑姑去开会。

回来的时候,姑姑红光满面,胸前别着大红花,手里捧着镶嵌在玻璃框里的三八红旗手的大奖状,那高兴劲就甭提啦!记得当时书记还把大队的锣鼓队组织了起来,敲锣打鼓迎接着姑姑领奖归来。

一张奖状虽小,可那是姑姑的荣誉,也是全村妇女同胞的荣耀,姑姑把奖状挂在堂屋的亮堂处,既鼓舞着自己,也鼓舞着他人,包括在铁路上工作的姑父,大家的干劲更足了!

墙上的世界

文/魏杏丽

幼时,老家灰瓦土墙,室内墙壁斑驳,父母为防止土掉到床上,就用报纸糊在墙上。早上,我不想起床时,就着光亮,脸贴在床边,看墙上的报纸。

那时,有些字词我不太懂,磕磕绊绊地读着报纸的边边角角,看着那些早已不是新闻的新闻,每天对着包罗万象的墙浮想联翩,不知不觉汲取了许多知识,感受到文字的魅力。

日本连续剧《血疑》风靡时,幸子的不幸遭遇牵扯着我年少的心灵,她的一颦一笑深入人心,我也成了那个时代的追星族,为不相干的人牵肠挂肚、伤心落泪。为此我买回来几张山口百惠的画像,极其认真又兴奋地把它们贴在床头的墙上,一进房间就欣赏着她的清纯美丽。

墙上还贴着奶奶过年时买的年画,色彩斑斓,不仅增添了喜庆气氛,也寄予了某种希望。

最为亮眼的可能是我和弟弟获得的奖状,贴满了一面墙,像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更像一种独特的家庭文化。每次奖状拿到家,母亲都开心地把它贴在墙上,字体、图案、内容多种多样。来我家串门的亲友,看到墙上的这些奖状,都会赞叹不已。这时,父母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说到自豪处,母亲甚至从书包里拿出考试卷……好像每一张奖状里都藏着无数个励志故事。

墙上的装饰丰富了老屋的内容,成为一个烙上时代特色、散发乡土味的墙世界。

老相框

文/汤中华

一幅相框就是一部家族史,浓缩着家族曾经的温馨和荣耀,融入心田,成为永久的记忆……

微信朋友圈里,一位校长朋友发了一则信息:“老家老屋子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有一张奖状,母亲说,这是父亲生前做的。快40年了,虽然老屋子翻盖了数次,但奖状依然挂着……我们的一丁点成功都会给亲人带来喜悦和希望。”后面附带一张照片,正是镜框里的那张奖状。“奖状”二字上方,一组红旗中间簇拥着一团黄色的圆,圆中间缀着一颗红色的五星,一看就是那个年代最常见的样式;奖状二字下方,是两行秀丽的行楷:“×××同学在这次公社汇考中取得优异成绩,特发此状,以资鼓励。汪潦小学,一九七八年四月二十七日”。

多年光阴逝去,奖状因了镜框的保护,依然光亮如新,具有了收藏价值。最让年过半百的校长珍惜的不是奖状本身,而是自己“一丁点成功都会给亲人带来喜悦和希望”的那份感慨。当年还是小学生的他,汇考成绩优异带来的快乐,也许还远不及父亲的欢喜吧。如果当年就能充分理会父亲的这一份喜悦,自己少年时代的学习会不会更发奋刻苦呢?

相框除了放奖状,更多的是盛放照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照相在农村还是件奢侈的事,相片也就显得极其珍贵。于是几乎家家堂屋的墙上都挂着至少一幅镜框。客人进屋,寒暄过后,虽然主人端上茶水瓜子,一再让座,但客人大多坐不住,尤其是孩子们,总要好奇地走到相框下,细细地端详,瞅瞅这个望望那个,不时地问这问那。相框中大多有孩子百日的照片,有以黄山松为背景的夫妻结婚合照,有老人做寿时的全家福,更有远在异乡的游子……大多是当兵在外,离家时母亲叮嘱最多的就是,到了部队上,一定要寄一张照片回家啊。

我家的相框里,最多的是大哥的照片。大哥1969年当兵,先后驻防苏州、镇江、张家口、邢台。那年代,这些地名对母亲和我们这些弟妹们无异于天边。大哥每到一处总要寄回一张照片,母亲总是看了又看,然后郑重地放进相框里。相框里还有一张母亲、姑妈、三哥、五弟和我五人的合影。母亲说那是大哥想念家人,当兵不久后,母亲特地带我们小弟兄三个到合肥城里照的。照片中的我三岁不到,五弟才几个月大。因为大哥的思念,我拥有了平生最早的一张照片。

改革开放后,相框里渐渐多了外出打工的、读大学的子女的照片,他们在大都市的留影已不再局限于合肥当年黄山照相馆、红旗照相馆的黑白布景,而是各地鲜活艳丽的风景名胜;年轻人穿着时尚,表情活泼,一改老辈人的土气和刻板。这些都给相框注入了一股清新高远之风。国庆期间,到姑妈家,竟然看到姑妈的孙女在哈尔滨索菲亚大教堂下的俏丽留影……姑妈孙女正读哈尔滨的大学播音主持专业三年级呢。

如今照相早已稀松平常,照片展示也多采用精美的相册,更有电脑硬盘的海量存储。但仍有一些家庭习惯于精选少量照片置于相框中,即便搬入楼房,也仍然高悬墙上。一幅相框就是一部家族史,浓缩着家族曾经的温馨和荣耀,融入心田,成为永久的记忆。

父亲的奖状

文/父亲的奖状

昨天收拾房间,又看到了这张泛黄的奖状,那是1958年岗南水库工程局颁发给父亲的。父亲去世后一直由哥哥保存着,哥哥4年前去世 前又把它交给了我。一生清贫的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金银财宝,却留下这张纸,我视为我们家的传家宝。

父亲,是多么强大的角色。虽然在我人生中他为我做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关爱,我还是要感激他!父亲给我最温馨的记忆就是,他让我出生在一个正统工人家庭,在那个唯阶级成分论的时代,我的青少年时代自然免受了很多政治麻烦,使我顺利完成学业,参军入伍,入党,奠定了我的人生基础。

父亲自小就离开衡水农村老家,十来岁跟着我的爷爷和伯父辗转于北京学泥瓦匠,当小工,稍大又到石门在大兴纱厂学徒当过落纱工,日伪时期父亲考进石门电灯公司,父亲聪明好学,拜师学艺很快掌握室内电路弱电技能,接电线、安电灯手到擒来,人称“石门电灯罩(赵)”。在那个刚有电灯的时代,父亲在石门也小有名气,属于那个时代的能工巧匠。1947年石门解放,党组织接管日伪的电灯公司,以后更名为石家庄电业局。1950年毛主席亲自给石家庄电业局写信鼓励电业工人好好生产,支援国家建设,父亲回来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一家老小,让我们分享他的快乐。父亲应该是老石门第一代产业工人,石家庄电业局最早的员工。

1957年父亲和一批工友作为技术骨干被调去修建岗南水库,当时建设者是民兵建制,父亲就分在电工连。父亲这一去几个月没回家。我那时正上初中,放暑假了,母亲带着我去看望父亲。对这段历史我记忆犹新。岗南水库的初建时期,他们遇到了许多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困难。电工连的负责人看我们家属大老远来了,特意让伙房多做了几个菜,我们一家人又相聚了,我好高兴。可是晚上住宿成了问题。当时施工人员分男女宿舍,有的住临建,有的住帐篷。电工连长要调出一间做客房让我们一家团聚,父亲不愿给大家添麻烦,就让母亲去女工宿舍住,让我跟他睡自己的那张单人床。这年我15岁,长成1.83米的小伙子了,瘦弱得像根豆芽菜。父亲让我靠墙,他睡在外手,我不知道父亲这夜是否睡好,我一天劳累,甜甜地睡去。

1958年正是“大跃进”在全国如火如荼开展的时候,岗南水库建设快马加鞭,上头发出命令一定要在1959年底成功发电,父亲和工友们连续作战,不能回家,这两年我也很少见到父亲了。

后来父亲告诉我,岗南水库所用的发电机由东北富拉尔基生产,这种发电机在当时来说较为先进,但一台发电机足足几十吨重,运输起来非常困难。师傅们把发电机拆成三部分,主轴、转子(轮辐)和定子,然后分别用火车或汽车运输到水库。在安装时更费了不少劲。他们一边干活一边总结经验,对于落后的技术,总是能在实践中进行改进。

1959年底,岗南水库按计划正常发电。水电部召开表彰大会,全国各地的水利人员都来到岗南水库参观学习,并交流经验。岗南水库的建成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它是北方第一个大水库。岗南水库为河北省、为石家庄人民争了光。父亲回忆起这些总是露出一种建设者的自豪感。

父亲是个老技术工人,虽不苟言笑,但为人厚道质朴,很有人缘,徒弟们很尊重他。父亲对我们子女的爱却总是那么默默无声,不以言表。

父亲的嗜好就是每天晚饭的小酒,几粒花生米、随便一个小菜都能成为他的下酒菜,听着他惬意的咂着嘴巴的声音,能想象到他陶醉其中的快乐。上世纪六十年代自然灾害时期,粮食奇缺,营养全无,父亲先是患了浮肿,肝肾损伤,加之酗酒,早早离开了人世。

父亲是那样简单的人,活着简单,死去也简单,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只有两行浑浊的泪水!那是1961年8月9日,父亲50岁,我19岁,正准备高考。我怎么也不相信他那样健硕的身体,会这样轰然倒下,继而离我们而去,结束了他平常的一生。希望父亲能在天堂早日转世,跟我们再续前缘!

一张三八节奖状

文/一张三八节奖状

岁月,如河流,带走了很多的东西;记忆里有些东西是流沙,得以沉淀、磨砺和熠辉,至今忘其不得,比如姑姑的三八节奖状,就在我的记忆里一直荣耀着。

那个年代,是在生产队还没有实行土地承包的时候,计划生育政策没有普及,姑姑家有五个孩子,还有公公和婆婆两个老人,是个标准的人口多负担重的家庭。姑父识字,在离家一百多里路的市里铁路上工作,回来的时候总是一副上班的装束,工作服、帆布包,好在包里装的不是锤子,而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糖果,所以盼姑父的到来就成了我们一帮孩子很奢侈的事,跟盼望过大年一样,所以我们喜欢往姑姑家跑。

只是我们很失望,姑父回来时大都是农闲的时候,这样一来,无论姑父不回来抑或是回来,都不能给姑姑减轻劳动的压力,有时回来还带回一身脏兮兮的油腻衣服,需要姑姑放在搓衣板上咬着牙,使劲地搓洗。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参加生产队劳动,要是一般的女人会被生活的这副沉重的担子压垮,可是,姑姑是个刚强的女人,即便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她也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每天早早地起床担水做饭,还会把两碗荷包蛋亲自端到公公婆婆的床头,她说得好好伺候两位老人,免得哪天不在了落下遗憾!贫穷年代,一家子油盐钱可都指望着鸡下的蛋呢,公公婆婆多吃一个鸡蛋,就意味着盐坛子有空着的可能。于是姑姑就多喂鸡,每天上工前她会把两笼子的鸡拉到收割后庄稼地里,让鸡啄食遗漏的粮食和蚱蜢,鸡们也争气,下的蛋既多也大,拿到集市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虽然是大集体干活,可姑姑干活不惜力气风风火火得像个男人,兴修水利她能推独鼓轮车;打麦场上她能堆麦垛;十月里麦子播种期,她撒播的种子麦苗出得匀实茁壮……那些庄稼把式见到姑姑都会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说姑姑绝对是十里八乡的种田好手!

姑姑不但挣足了工分,还喂猪养鸡有了副业的收入,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日子苦中有甜。父亲常说,你们长大了可得向你姑姑学习,人“懒”不得啊!

有年春天,村书记找到姑姑说,明天是三八节,是你们妇女的节日,经大队研究决定,你作为我们大队的妇女代表去公社开会。姑姑不识字,对于这个节还不是太明了,她懵懂地看着书记,喃喃道:俺农民就知道吃饭干活哩,还有我们妇女的节日?书记说,明天你去开会就知道了,对了,要打扮一下呵!可不能给咱大队丢了脸面。

姑姑去开会时候,书记特地把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推了过来,车子那么铮亮分明是书记刚擦拭过的,他让一个后生骑车带着姑姑去开会。

回来的时候,姑姑红光满面,胸前别着大红花,手里捧着镶嵌在玻璃框里的三八红旗手的大奖状,那高兴劲就甭提啦!记得当时书记还把大队的锣鼓队组织了起来,敲锣打鼓迎接着姑姑领奖归来。

一张奖状虽小,可那是姑姑的荣誉,也是全村妇女同胞的荣耀,姑姑把奖状挂在堂屋的亮堂处,既鼓舞着自己,也鼓舞着他人,包括在铁路上工作的姑父,大家的干劲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