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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文章

2022/12/16经典文章

右手文章(精选20篇)

右手摩卡,温暖左手的爱情

文/杨忻子

我是土生土长的西安女孩,而这座历史上闻名的十三朝古都在我记事和认字起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它是厚重的,这一点在随处可见的古城墙上就体现的出来。所以,在2006年星巴克进入西安的时候,喜欢喝茶的我也开始尝试不同口味的花式咖啡。咖啡代表着西方文化,而在这座有着浓厚历史文化的古城里,我总好奇着它会成为多少人的偏爱。我喜欢用偏爱一词来形容作为人类的一种感性选择,因为偏爱才会形成习惯,习惯才会促进消费,消费是一种等价交换,是习惯养成的决定性因素。

所以,做一个奇怪的设想,如果用男士来形容西安,那就是20岁文章,30岁靳东,40岁的张嘉译,50岁的张艺谋。再假设,如果有一天他们来到我的咖啡馆消遣闲暇,我会给文章可能会喜欢的卡布奇诺,靳东喜欢的爱尔兰,张嘉译可能会偏爱的黑咖啡,而张艺谋有可能是拿铁。以上的几种花式咖啡其实我曾经都喜欢过,卡布奇诺是初恋,爱尔兰是热恋,黑咖啡是暗恋,拿铁像极了是暧昧。因为不了解,所以在情感的分配上习惯性的让理性多余于感性而存在。其实,这样的理性在表面上看似合理,实情却是最不合理的。可就是这样,感性驱使着理性做出了决定,而理性顺水推舟的做出了理由及其蹩脚的下意识动作。

不同的咖啡因其制作的方式不同,好似代表的情愫总是有着些许的差异。所以,这样的我的幻想是存在误差的,所以我更偏爱左手无名指带着对戒的一双人,而我总会单相思的给他们推荐摩卡。

摩卡,被我称作爱情的罪证。

有时候,在寂静的早晨或者孤独的暮晚,我会遇到一个偏偏独钟情黑咖啡的家伙,我会在他疑惑、差异、责备的目光下,放一杯摩卡,在右手边。结果是下次他会惩罚行的在我的注视下走进街角对面的星巴克,然后从此再也不出现,但谁知道会没有奇迹呢。所以,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当然,不是所有钟情黑咖啡的我都会给他摩卡。可奇怪的是,总有那么一两个。

百度上说‘拿铁’一族就是简单,只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他们独立地生活,即使那生活并不十分富有,但只要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而在我的潜意识里,‘摩卡’像是一位有点骄傲却又平和,成熟机智却又内敛的女子。是集博爱、自由、敏感、古怪、矛盾于一身的女子,潜意识里还附加了一种倔强和等比例的叛逆。

摩卡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的咖啡,而正宗的「摩卡咖啡」只生产于阿拉伯半岛西南方的也门共和国,它生长在海拔三千至八千英尺陡峭的山侧地带。它有红酒的香味、狂野味、干果味、蓝莓、葡萄、肉桂、烟草、甜香料、原木味,甚至还有巧克力味。

摩卡的制作十分简单,三分之一的意大利浓缩咖啡、三分之一的热巧克力和三分之一的热牛奶。它既有意大利浓缩咖啡的浓烈,又包容了巧克力的甜美,更融合了牛奶的柔滑。

这就是摩卡的魅力,不多不少,不甜不腻,平和不张扬,理性等同感性。我喜欢看他们习惯性的右手端起摩卡,总好似温暖着左手的爱情。

2014年2月9日,距离情人节还有5天的时间。看《北京人在纽约》的时候,我喜欢上里面的一句经典台词,如果你爱她就带她去纽约,如果你恨她就带她去纽约。理论演变,在今年的情人节,如果你爱她(他),有机会就亲手煮一杯摩卡给她吧。但如果不爱,也请用一杯亲手煮的摩卡给她(他)温暖。

我是水瓶座的女子,我喜欢摩卡。

父亲的右手

文/侯镛

前不久,我请假回了一趟家。从家里出来那天,父亲要给我打包一箱时新的水果,叫我去他房里拿胶带。拿胶带时,我在抽屉里看到了父亲当年用的烟袋,接着就想起父亲的右手在衣袋里摸摸索索的情景来。

父亲以前是抽旱烟的,瘾还挺大。我上初中时,开始流行抽过滤嘴香烟,多数人从此扔下了烟袋,但父亲总说香烟味道太淡了,不解瘾。其实,父亲是舍不得花钱。我家里穷,父母勤俭持家,能省就省。为了供我和弟弟上学,每年农闲时,父亲都要去山里给别人扛枕木,来钱不容易。父亲也想过戒烟,但每天干活太累,不抽上几口总提不起劲来,终了还是下不去决心。好在,家里每年都种些烟草,父亲每次出门时带上三五斤干烟叶,够他抽的。

后来,我上了高中。学校离家很远,坐车要四个小时。头一个学期,父亲坚持要送我入学。在去学校的车上,父亲看见前排有人抽香烟,烟瘾发作得厉害,就问我车上能不能抽旱烟。我没好气地告诉他,旱烟味太呛人,抽了要被别人瞪眼睛的。父亲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父亲把右手放到衣袋里,拇指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像在抠什么东西。

到了县城,刚一下车,父亲掏出烟袋就点上了。他嘴里含着烟袋,手里提着一床被子,一甩一甩地往学校方向走。路过的行人,看见父亲吐出的大片烟雾,纷纷投去奇怪的目光,几个女人甚至以手掩鼻快步走过。我跟在后面,越发觉得难为情,于是故意放慢脚步拉开一段距离,但父亲没走几步就停下来等我,像怕我跟丢似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用请求的语气对父亲说:“你还是去买包过滤嘴烟吧。”父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烟袋收起来,微微笑着说:“那我不抽了。”

学校里,父亲帮我安置好行李,又陪我去找班主任。班主任是位女老师,见到父亲,很礼貌地伸出右手来,说:“家长,您好!”然而,父亲的右手不知何时又放到了衣袋里,手臂上突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搐动着,不知搞什么名堂。我急了,怨怨地瞪了父亲一眼。父亲赶紧把右手拿出来,稍一迟疑,递给班主任的却是左手。父亲有些腼腆地说:“老师好。”班主任愣了一下,大概以为父亲是个左撇子,于是换左手跟父亲握了手。

我觉得奇怪,接下来就很留意父亲的右手,只见那只手闲下来就会不知不觉伸到衣袋里,一下一下地抠着……

父亲回到家,花了一个月时间,竟然把烟戒掉了。听母亲说,在父亲戒烟的那段时间里,每次洗衣服,都能从父亲的衣袋里翻出很多细细碎碎的烟叶来。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天在学校,父亲没抽过一口烟,他烟瘾发作的时候,就用手在衣袋里不停地掐烟叶,掐得稀碎稀碎。至于用左手跟老师握手,我想父亲只是担心掐过烟叶的右手味道太重罢了。

现在,我又想起父亲的右手在衣袋里摸摸索索的情景来,不觉泪湿眼底。

左手握住安然,右手握住珍惜

文/逸如蓝轩

始终是个不懂得如何与命运抗衡的人,在这座嘈杂的城市里,守住一份淡泊与安然,是生命赋予我的最值得珍惜的纯净生活吧!

空气中有些潮湿的味道,放下手边紧要的工作,冲一杯薄荷奶茶,温暖自己。摩卡的味道已将我的味觉俘虏。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文字,爱上了用与自己对话的方式来疏缓沉淀自己。跌宕起伏的心境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间里定格。玩味着自己的情绪,用文字描摹此一时彼一时的心境。

天空不语,守望灿烂的孤独。一步一步的终于渐渐学会了放下自己,一个不太美丽,也不太完美的转身,如抽丝般将自己浓缩。不再试图渴望看到结局,因为现实便是结局。太多的疑惑、太多的借口、太多的不甘、太多的坚持,以为可以还原一个真实的事情的本质,可以挖掘出让自己信服的真相,终究不过是自己跟自己较真,跟命运较真。

只是,内心还是有些疲惫,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那些枷锁吧,其实,当你习惯了那些束缚和茫然无措,并在闲暇时候借着文字不断的稀释那一段又一段的过往,最后剩下的便是平静如水的心吧!握住那份安然,珍惜不再有任何微澜的生活,也是一种收获吧!

这个秋天还没等我来得及品味便过去了。想想,总有种空空的感觉挥之不去,告别的季节,告别的人,告别的记忆,我知道,它们永远不会再重来,永远永远。也包括我的心情,亦不会再重来。不由得想到《少年游》:“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那一道道被时间刻下的斑驳岁月,就这样从我青春的生命中滑落了,青春不再来,多想带着现在的心境回到过去,那么,一切都将被重新洗牌,会有怎样的精彩?

面对未来,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内心深处挣扎着颠覆自己的声音越来越的微弱,似乎一路走来,冥冥中早已注定遭遇现在的结局。细细数来,有多少个秋季,分分离离,选择在遗忘中等待奇迹,等待着命运把我收复,等待着随时而降的不期而遇,我想,只要心定了,那么再繁杂的突如其来都能安然应对吧!

我是个体寒的人,所以不喜欢冬季,却又无法抵挡它的侵袭,像无法抵挡自己每每沉静时候的多愁善感一般。不忍心舍弃太多的情绪和感触,就算是无意义的自慰也罢,毕竟是“犒劳”自己的唯一方式。

我终于清醒的认识到,现在终于走到了结局,从此,一个人继续行走,不知道会选择哪里停靠,我想我会一直这样紧握自己的双手,继续多愁善感的走下去,永无止境。曾经有过的感动、欺骗、别离和那曾让自己奉之神圣的爱,都一去不复返了。水泻平地,东西南北各自流,我的人生不就是这般的安然收尾吗?

记得某人说过,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是我太单纯,单纯得连命运都不忍心给我创造机会走出自己的这片小小的天地,走出我一个人的世界,我想,这也是没有人能够靠近的理由吧!长大以后,我的每一步,都在谨小慎微的走着,尽自己最大努力维系着现状,所以,从来不轻易的去呼吸外界的空气,就算身边所有的朋友都坚信外面的世界更适合我,我似乎都没有动摇过自己那份安然淡定的心。

第一次问自己,我奢求过什么吗?我在等待什么?我又在寻找着些什么?一切都是空中楼阁,我只想安然的握住现在的生活,然后静静的等待着将来每一个未知的改变,消极也好,苍凉也罢,毕竟,是一个真实的自我。

“在这个世界上,我会给灵魂更多生存的空间。我知道我不能满足自己,否则将会很痛苦,我的灵魂时常的闭着眼睛,最清醒的时候莫过于偶尔的睁开又悄悄的闭上。那是一颗会做梦的心。因为有梦,所以就有所期待,有所期待,便有了失落,那一抹愁绪也就在梦断后悄然而来。”

冬天来了,这个冬天会不会下雪,会不会很冷?冬意阑珊,醉眼迷乱,人影渐远,我也走了,带着些许的苍凉与无奈。一个季节的反复,还道离愁,万千话语,总在清醒的刹那嘎然而止。且恁此生虚度,休在回眸。当我翻阅曾经含泪写下的文字,心绪安静得让我懂得这段记忆是我一生无法释怀的幻觉,琐屑的破碎,残缺的同时也拥有了精致。

这个冬天,我的左手握住了安然,右手握住了珍惜,从此,不再放手。

左手叛逆,右手温顺

文/韩若雪

安琪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长成一个坏女生。

微胖女孩的凌乱美

安琪是一个微胖的女孩,脸上长着点点雀斑煞是可爱,头发不长不短,可是她扎起马尾以后,我就成了班上仅存的一枚短发女生。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发型,刘海三七分,挡住视线了就剪。后面的头发扎得很低,因为头发尚短的缘故,我从后面看她,不论哪个角度都觉得她的发型像中年大妈。

她说她喜欢凌乱美,就像韩剧里女主角的飘飘长发被风扬起来的样子,带有一种不可言语的凄美,再配上那黛玉妹妹似的忧愁眼神,活生生一个乱世佳人的模样。只是,安琪眼中的凌乱美未免理解得有些肤浅了吧,不梳头发叫凌乱美?安琪,我只想说,你只做到了前面两个字。

安琪的五官并不出色但属于端正的范畴,可她还是会为自己的容貌感到不自信甚至是自卑,她偶尔会发发牢骚说自己又矮又胖又丑,这个时候我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这世间不可能人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总有人长得好看,有人长得不那么好看,但是上帝在关上一扇门时也会善意地打开一扇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絮絮叨叨些什么,但是我相信她会懂的。所以,即使班长在口香糖的包装纸上写了“你最近怎么越来越胖了”这样令人有拿鞋底拍他的冲动的话递给她时,乐观豁达的安琪还是会微笑着在背面写上“你这么说就是以前我很瘦喽”,然后递给欠揍的班长。

上帝做证,安琪是个好女孩

上帝知道,玉皇大帝也知道,安琪是个好女孩。

左手叛逆,右手温顺安琪和每个人说话时都是温声细语的,看到地上有倒下的扫把或者吹落的试卷,她都会主动捡起来,她会在烈日当空时把自己仅有的伞借给别人,平时向她借什么东西她也从不会拒绝,路过讲台时她会顺手把黑板擦干净……我一度怀疑安琪是不是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雷锋。

安琪是那种典型的三好学生,从不迟到早退,黑板上布置的作业她都会按时完成,上课时不玩手机、不吃零食、不睡觉、不开小差。她从来没有上过老师的黑名单,班干部们的扣分表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的名字。安琪乖巧得甚至有些无趣,就是在这样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下,却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叛逆到骨子里的心。

安琪是个小资女孩,周末会乖乖地待在教室学习,会在宿舍的阳台上养花,会在寂静的夜晚打着台灯看陶立夏的书,也会在学校周末影院盯着《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里的吴亦凡犯花痴。至于梦想,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搞笑,小时候幻想着长大以后可以成为黑社会老大的夫人,长大以后想嫁给一个外国人或者做一个在外国居住的华裔,做一个好妈妈,所以她在努力地学英语。

最颠覆我三观的不是这些小而真诚的梦想,而是她曾经最想做却没有去做的事。她甚至跟我说她是在坏人堆里长大的,对此,打量一下她全身上下规规矩矩的校服装扮以及那容易被人欺负的善良得跟玛丽苏剧里的小白兔圣母女主的温柔眼神,我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然后平静一下我加速的小心脏。我略带调侃地说:“你怎么不学啤酒店老板写本《吉尼斯纪录大全》好方便吹牛呢?”

安琪一副“就知道你不信”的不在意的表情,对我不多做理睬。她转过身,手撑在阳台上,目光放远遥望天空。夏天的天蓝得很纯粹,没有一丝杂质,云卷云舒间尽显洗净铅华的纯洁之感。

在阳光下肆意灿烂的恶魔

安琪对自己的定义是魔鬼。

她一直觉得自己内在的世界是腐烂的楼兰,她叛逆地想学坏学生那样骂粗口,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纹身,想开辆拉风的摩托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早恋……

她说,魔鬼也可以在阳光下肆意灿烂。虽然我一直不明白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她还是那个美好善良的安琪。

天空是善良的,白云是善良的,阳光更是。那么,喜欢蓝天、白云、阳光的安琪虽然不是天使,但她也一定是善良的。

安琪高中以前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说出来让人以为是八点档的电视剧情节。小学时,她是和附近的坏男生一起长大的,他们天真无邪地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时的安琪因为成绩好理所当然地成了扎在坏小孩里的“大姐大”,自然也干了不少坏事。组队去偷人家的番薯时,安琪是队里唯一一个女孩,所以她都是留下来放风而已。他们还去田垄里偷甘蔗,在骑单车回去的路上一个接一个排火车似的,至今安琪还是会觉得那个场景充满滑稽感。

他们干过把讨厌的同学的书包从楼上扔下去的恶劣行为,安琪也有和男生打架打得很凶的经历,至于逃课、说粗口、不交作业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坚强倔强的安琪从来没有为打架受伤而哭过,就是有一次手骨折了也只是痛得流眼泪而已,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哭。

就这样疯疯癫癫地野了五年,升到六年级,因为成绩好,老师一直以为安琪是个乖乖女,就本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原则把她调去成绩好又听话的女生堆里。不过她还是会和那群痞痞的但很讲义气的男生一起玩,关系却不如从前密切了。和那些听话的女生接触以后,安琪开始尝试着写作业,回家以后再不是厌恶地把作业本像垃圾一样拎出来做做样子就完事,而是认真对待,端正作答。

她没能长成一个坏女孩

安琪因为女同学一句“你一个女孩子不觉得害羞吗?”而决心改头换面,曾挂在嘴边粗俗至极的言语她通通换掉,慢慢成长为一颗根正苗红的明日之星。在六年级那一年,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灵魂深处开始净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安琪喜欢上了一尘不染的蓝天。

小升初考试,安琪如愿和那群将她感化成功的女生考上了同一所中学。然而那个暑假,她却鬼使神差地转学到了那群坏学生的中学,是什么原因呢?安琪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在那些女生说要去她家却很害怕那群坏男生时,她本能地维护他们说:“干吗要怕他们,他们虽然有点坏,但很讲义气啊,你一有困难他们就会挺身而出!”当女生们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时,就预示了这样的未来吧。

然而,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上初中以后,安琪因为成绩好被分配到重点班,那群曾经和她称兄道弟的男生们都在差班。本来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们还是避免不了渐行渐远的命运,无法一起同行的伙伴最后都会沦为陌路。安琪没有过多地去反抗和挽留,欣然地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她重新收拾好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最后她考上了现在的学校——全市最好的中学,至于那群男生,后来听说他们都退学了。

安琪还是没能如愿长成一个坏女孩。

如今,即将要升上高三的她偶尔还是会抱怨自己不是一个男孩子,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爱幻想。她慢慢地喜欢上了复古老旧的房子,喜欢去书店买一些好看的明信片,还保留着用怪异的方法做菜的习惯,把苦瓜切成丝、炸鸡蛋、煎香蕉……

安琪说,她在努力学习成长为一个好人。

初夏风景亦醉人

文/李巧丽

中午下班,我慢悠悠地骑单车回家。

天空很蓝也很纯净,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吹走了我一身的疲惫。路边的国槐绿得让人心醉,树枝优美地向四周舒展开来,一蓬蓬的绿叶疏密相间,灿烂的阳光照得它们通透明亮。风儿轻拂,叶儿轻颤。在街心花坛里,月季五彩缤纷,那么娇羞迷人。此情此景让我陶醉,甜甜的微笑悄然浮现在脸上。

不知不觉就骑到了洛阳桥头,我下车凭栏远眺,洛河两岸绿树成荫,远处高楼林立,色彩艳丽的游船点缀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一名垂钓者安静地坐在桥下的水边,只见他右手一扬,提竿收钩,麻利地挂上鱼食,右手轻轻一甩,鱼钩落入水中。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唯恐惊跑了水中的鱼儿。

一条红色的游船吐着白色的水花缓缓驶来。近了,我看清上面坐着一男一女,他们时而蹬几下脚踏,时而斜靠在椅背上,任由游船浮在水面。柔柔的风吹皱了水面,游船轻轻地摇晃,他们在船上谈笑风生。

静静地望着洛河,我不由得感叹:芳菲虽去何须恋,初夏风景亦醉人。

左手,独自凋零

最近 总见雨天

可还是习惯用右手打伞

记得以前

左手一直都由你牵

每次走过马路边

总是习惯望右边

因为左边都是你给的安全感

就像现在依然习惯

只把耳机插在左耳边

只是歌曲变得有些伤感

因为温暖已从你的右手边消失不见

我的左手独自凋零在雨里

不知道你的右手是不是也有痛的感应

走过的场景依然熟悉

只是这座城市已再也听不到你的呼吸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的歌曲左边

你不曾发觉

你总是用右手牵着我

但是心却跳动在左边

你和我之间的遥远

永远隔着亲切爱少的可怜

我想丢掉伞淋一场雨

即使现在已是感冒着的身体

只是想痛到底然后忘记

你许给我左手的地老天荒

只不过是玩笑一场

兵之初

文/朱秀坤

又是征兵时节,不觉想起了我的当兵生涯,我的兵之初。

二十多年前那个初春的夜晚,一个瘦小的老兵拎着我的背包,一声不吭地把我领到一间宽大的房间。刚进去,我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七八个光头新兵在那春寒料峭的夜里,只穿个黄裤衩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吭吭哟哟地做着俯卧撑,头上和脊背冒着缕缕热气。老兵让我脱了衣服加入他们的行列。我知道,老兵就是我的班长了。

相处一段时间后,我对班长有了一些了解。他家在云南的深山老林里,参军前小学都没毕业,写封信咬上大半夜笔头子,才挤牙膏一样挤出两三句。但他在训练场上就不同了,玩单双杠他如晴蜓点水,上战术场他动如脱兔。在我这个高中生的眼里,他其实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一介武夫而已。

受训于这样一个没文化、只对训练痴迷的班长,我吃尽了苦头。班长似乎对我这个高中生格外“照顾”,别人做上一遍两遍的动作要领,他常常要我做上五六遍。每有一点不合格,他就会不厌其烦地给我示范动作,执著地纠正我的错误,再点上烟站在一边看着我汗流浃背地练,直到他满意为止。对于这些我并不领情,相反总是烦他:为什么别人只做一两遍,我就要做上那么多遍?也许班长也知道我对他的反感,却并不言语,依然一如既往地对我严格要求,剥夺了我宝贵的读书时间,赶跑了我业余写作的灵感。于是我对他的成见越来越深。

大概是三个月后吧,那次他到操场,很是反常地对我笑笑,说:“这次可能有戏。你呀,也该自觉练练。光有文化,没有军事素质也不行,我看你是个好料子,好好压一压,总能行的……”后来我才知道班长说的“有戏”是指他提干有希望了,因为基地准备派人来考察他了。

说完班长一个右手立臂撑,潇洒地上了单杠。也许是心情好,做那组高难动作时讲着动作要领的班长突然双手脱杠,呈弧形腾空甩向地面,仰卧在地上,面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班长的右手粉碎性骨折。原本要提干的他,不久就因残退伍了。

据说班长的右手已形同虚设,在云南的大山里过得并不好。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仍然要感谢班长,没有他对我的“照顾”和严格要求,也许我至今也不会走出漂亮的步伐,踢不出整齐的正步。是的,班长说得对,没有良好的军事素质,怎能当好一名军人?

左手离别,右手思念

文/文子

左手离别,右手思念

殊不知,离别的次数再多,也不及思念的痛苦

因为我们一直习惯于右手

妻子如水,情人如酒

婚姻如围城,城外人想进去,城里人要出来。两人一起久了,感情也淡薄了,于是有了“左手拉右手”之说,是说没了感觉。当然,没了就要有想法,就要到外面,起找、去寻。

多少年以前有人说:爱情这东西,不会长久。

多少年以后有人说:妻子如水、情人如酒。

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充斥在你的周围,你常常视而不见,觉察不到它存在的意义。酒却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浪漫温馨时,风花雪月时,高兴时,伤心时,团聚时,离别时你需要的肯定是酒。如果这时你说想到水,会被人笑的。于是把酒临风,对酒当歌,酒逢知己千杯少……人一旦有了酒,便会飘飘然,以为这个世上自己无所不能。

水几乎是免费的,酒却需要钱,有的还很贵。

所以人说:亲人一谈钱就伤感情,情人一谈感情就伤钱

许多人,尝到了酒的甘甜和迷醉,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又品到了酒的辛辣与苦痛:当神秘的、令人心跳的、使人意乱情迷的酒,忽然反目,弄得你酒入愁肠愁更愁;弄得你醉生梦死,痛不欲生。你便悔清了肠子,我为什么要喝酒?结果,常常是买不到后悔药。

水却总是波澜不惊,平淡寡味。但当你落魄时,羸弱时,迷途于茫茫沙漠时,它会救你于危难,而且不思回报,不记前嫌。而这时,酒多半会离弃你,没一丝的犹豫。即便还在,只会化作穿肠毒药,带给你更多一点的伤害。所以电影里奄奄一息的人求救时总是艰难地吐出:“水、水,给我水…”,没听谁说“酒、酒,我要酒…”。

迷途知返。于是你悔、你恨,你心中万千感慨化做两行清泪,泪是水,只是略咸涩。

于是你悟、你醒:酒最多只能品尝,而伴你一生的,注定是水。所以“左手拉右手”的另一层意思,又可理解为左手永远离不开右手,胜过情同手足。

不能不提的是,酒虽然永远变不成水,但水却可以变成酒。如果你不珍惜,因你的冷漠和胡乱,使属于你的水变成别人的酒,那可能就是你人生悲剧的开始。

多少年以后有人说:妻子如水,情人如酒!

爱的细节

我要去佛山逛街,老公开车搭我。我们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着天,车很快就过了佛陈大桥,进入佛山。突然,前面一辆车向我们侧面横冲过来,老公急刹车,“吱——”的一声,我的身子惯性地向前冲去,老公的右手早已横抻过来,护着我的前胸,生怕我一个向前冲碰撞玻璃上去了!

有惊无险!老公的急刹车,避过了险情!

我们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老公的右手又放回了方向盘上去了。我嘟嚷了一句:“真不知这些人怎么开车的!知道不知道这样横冲过来很危险的?!”老公看着我生气的脸,笑了笑,说:“是啊,所以我不敢让你开车就是这个原因啦!在公路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点了点头。望着前方,回味着刚才可能连老公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下意识的动作:

右手横抻,挡护我的前胸,防止我的身体向前冲撞!

紧急时刻,没有甜言蜜语。

热恋中的女人们总爱问男友:“如果你母亲和我同时落水,你会先救哪个?”以此问题来考验男友。我也曾经笑着问过老公,老公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提这个问题的人是个傻瓜。”我很气恼地嗔怪老公是个不懂得爱的人。

可是,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右手横抻,挡护我的前胸,让我深深地知道,原来,最懂得爱的就是他!

曾看过一篇文章,说是的一位女孩子对男友很厌倦了,觉得他一点儿也不浪漫,每天晚上送她回家,总是送到她的家门口,看到她开门关门了,才自己回家。后来,女孩子又交了一个新男友,新男友的确很会哄女孩子,但是每天晚上总是送她在楼下就自己走了。这小小的细节,让女孩子心里很不安,后来,女孩子最终还是回到了前男友的身边。女孩问男孩:“为什么总是看到我关了门后你才离开?”男孩子深情地望着女孩子,说:“看到你安全了,我的心也就踏实了。”

女孩子一笑,最后嫁给了男孩子。

女孩子最终很坚定地选择嫁给男孩子,是因为那个爱的细节:看着女孩子安全回到家了,心也就踏实了。

没有爱的付出,势必没有爱的细节。总会在电视新闻上还是在报纸上看到某位名人大张旗鼓地结婚了,结婚仪式隆重热闹,派场十分浩大,中西结合,两人深情对视,蜜意涌现,羡煞周围的人。可是没多久,就听到他们离婚的消息,或者听到他们貌合神离的故事。

隆重的仪式代表不了爱,多少的甜言蜜语也代替不了美满的婚姻。婚姻围墙内的生活有锅碗瓢盘奏出的美妙乐曲,也有摔碗甩碟的争吵,但是如果心中有爱,不和谐的音符一定会在爱的细节里调节,然后奏出更加动听的爱之歌!

左手年华,右手流沙

文/慕清婉

都说岁月无情,留了遗憾,留了伤悲,殊不知,它留下的只是很小一部分。人生除了回忆之外,还有很多美丽的借口,一如那些错开的相遇,总是承载不住时光的痛,却又单单的留下了记忆的红。

--慕清婉

漫步于小城八月的街道,宁静里透出阵阵慵懒的气息,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沉睡,不管感觉是真是假,只是它们都不愿意醒来。

轻轻走过路的两旁,思绪停顿在心的沿岸,我用深情呼唤着记忆,努力的感受着四周的风景,只是,脑海里一直期待的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似乎这个地点留下的时间和痕迹,早已远去的找不到一丁点线索。

记忆的微笑,逗留在昨日的屋檐下,总是不愿散去,是否,被遗忘了的方向,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所有。于是,我便习惯了这样的感慨,总是执拗于时光的逝去,怎么也走不出心中的那份失落。

奔走的年华匆匆,故事的来去不断,酝漾在脑海里的回忆,就像那绽放在春日里的花儿,是那么恣意的在摇摆。

人生路上,风景迭换,有很多人,很多事,注定会与你擦肩而过,一如花儿的盛开,终究逃不过凋谢的归宿。我知道,即使所有的繁华都融入了梦中,醒来后也不过是一场盛世的虚幻。

当经历的时光被斩断了回路,记忆再也无法连接到起点,此时的心境又该如何去言说,是否忘却才能让自己学会挣脱。若说可以,为何心底留有的那份感动却怎么也欺骗不了自己。想起那份似曾相识的熟悉,回首在灯火阑珊处的诧异,原来,还有那么多浅浅的遗憾和深深的思念存在。

也许,这便是人生最本质的意义,只要记忆里还有一刹那的感动留下,精神的世界就会有无数的快乐的出现,哪怕是一次短暂的擦肩而过,哪怕所有的笑容都挂着泪痕,于是,我们都学会了很多,有感动,也有感激,感动所谓的命运带来的相遇,也感激所有的离别带来的回忆。

其实,凡是经历过的人心里也都明白,因为你无法留下的人事太多,所以能要的也只有那么一点,无非是留一些酸甜苦辣的记忆,充盈在自己孤单的年华里。

我们都知道,在这漫漫尘世间,真正能读懂你的人不多,能在茫茫人海间找到和自己有着相同气息的人更是不易,那需要太大的缘分。于是,我把这种渴望折叠成一朵美丽的花儿,轻轻地移植到心里,任由时光静静的翻阅。

当记忆历尽沧海,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我把流年轻叩,让岁月把心灵漂白,留下最平静而又怡然的笑容。

一纸流年,一纸华章,纵使千般无奈,万般感伤,时光也不会重来,只要珍藏了相遇的美好,那便是人生最纯净的幸福。

左手梦想 右手生活

文/杨倩

某天失眠,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问题:什么事业才是最好的事业?我想大概是可以满足物质需求又能灌溉梦想的那一种吧。不是为赚钱而赚钱,不是为活着而活着,可以用有趣来定义自己的事业,大概就是最好的事业。简单点来说,又要梦想又要钱,当两者都兼具的时候,大概就是大家心中理想的事业了……

年少时期,我们都会怀揣梦想,也很怀念那时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小伙伴们一起畅想未来,长大后,有的想当刑警,有的想当医生,有的想当空姐,有的想当明星……长大后我们心里总有一个声音时刻在提醒着自己:如果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有资格谈论梦想么?

经过很长时间的思考,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当然有,只是没有资格舍弃一切只为了梦想。梦想的本质有着昂贵的成本,当我们彻底的脱开束缚去投身其中时,你也许会面临将要付出高额的损失。这也是很多人不敢放弃自己的本职工作投身自己喜欢的事业的原因。毕竟梦想和自我这两样,放不下自我的人会更多。紧接着再给自己一个安慰:梦想嘛,一个实现不了,就换一个呗。

由于客运行业近些年的低迷走势,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还要不要在这个行业里坚持?毕竟我还算年轻,不想被种种外在的因素所束缚。我也曾纠结、迷茫,收拾书箱时,又一次翻开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还是被主人公保尔的坚强、坚持与毅力所吸引……

思绪拉回现实,我想到了和我一同站在一线工作同班组的姐妹们。她们的性格有柔有刚,她们有青年有中年,她们大多都经历过交运的创建与辉煌。面对现在的困难,她们从不退缩,从不放弃,却变得更加团结与坚强,我们如同亲姐妹般在工作中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不知何时开始,我们每天上班都会默默地在心里定下班组的当日目标任务,我们每个人都会关心班组的生产任务,不是为了比较与炫耀,因为我们有不服输的性格,因为我们共同认为只有在竞争中才能发挥最大的潜力。赢了,我们想要做到更好,输了,我们便能总结失败的原因,这样我们才会越走越好。

面对这样团结、坚定、有毅力、不认输的班组,我才明白,如果之前我说过:“毕竟梦想和自我这两样,放不下自我的人会更多”还带有一些讽刺寓意的话,那么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自己,梦想还是要有的。也许那是一种精神满足,而现实的生活才是我们要抓住握紧好好走下去的路。选择了,走进了就不该放弃,努力了,坚持了也可以有书里的圆满。我们的班组只是偌大交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相信,如果一个角落都这么努力,无数个角落拼织起来,那将会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明天。

你知道么,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

左手寂寞,右手爱恋

在谁的怀抱里不肯入眠,谁的柔情洒落在我的枕边,美好的爱情犹如梦幻一般,梦里那一轮月是那么那么圆。拥抱着你不发一言,深情凝视对方的眼,深情爱意早已泛滥,是否这就是童话里的春天,为什么醒来才知道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爱情经不起考验,生活里全是谎言,暗夜里只有自己渐渐走远,迷离的背影依然那么孤单。

————美丽如雪

夜,一如既往的暗淡,心,一如既往的遥远,静静地蜷缩在窗台上,静默无声,远方的夜色依然漆黑漫长,一眼看不到边,你的影子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曾经的甜蜜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比如曾经以为可以伸出手就能握住的爱情,比如你随便一个眼神都能俘虏的我的心,一切犹如一场奢华的美梦,梦醒,全部了无痕迹,除了悲伤,什么都没有留下。

仔细翻看关于你我的记忆,才发现我爱的太痴迷,魂里梦里都是你,爱到深处没自己,散尽一世柔情,只愿与你相拥,倾尽三世爱恋,只想陪你半生,把自己卑微的捆绑在你身上,怕你痛,怕你疼,怕你不开心,你主宰着我的快乐,你左右着我的思想,在这一份早就不平衡的爱情里,失去了最初的那份感动。以为这样就能够真爱一生,以为这样就不会让我心痛,以为这样就是爱情,以为这样就能够握住幸福,不用再等。

遥望着远方寂静的夜空,亲爱的你或许早已在梦中,从一开始你想我彻夜难以如梦,到如今你在梦里鼾然入睡,我在夜里徒数伤悲,爱情终究埋葬了过去,欠你的终究要让我还给你。骄傲如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独自蜷缩在暗夜里卑微的等待着你的爱情。暗夜无声,失望在夏夜凝结成永恒的冰,爱情终究无法保持一百度的沸点,热烈痴迷也只是绚丽那么一瞬间。你优雅转身,我却不再从容,爱你十分醉十分,全心全意爱一生,悲歌尽付春梦里,梦醒方知爱错人!

思念折叠成爱的小船,相思打湿了海面,一生都无法靠近的海岸线,心海轻轻泛起的波澜,也渐渐随风飘散,无语凝咽,泪流满面,我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从此不得安眠,想要追忆谁给的那份情感?留恋谁陪伴的那一段时间?岁月流转,任悲伤无边蔓延,手心里捧着谁给的孤单?寂寞在黑夜断了线,谁企图用一股丝线,纺织谁的爱恋?谁又用谁的柔情,在暗夜里把爱呈现?

左手寂寞,右手爱恋,握紧的手心里,埋藏着你给我的诺言,你说三月桃花飞满天,你说樱花树下结姻缘,你说海誓山盟盼永远,你说云南大理共枕眠,我左手握住誓言右手却握不住时间,挡不住爱情在岁月里慢慢变浅,我的柔情再也无法将你的思念填满,纯真的感情在现实中慢慢凋残,你说真情败给了时间,你说我们之间存在着难以解决的疑难,爱犹如烟花般转瞬不见。

难道爱情真的犹如烟花一般,只能绚丽一个瞬间?那个瞬间,在我心里,凝结成为永远,永远那么短,真爱终不见,谁在谁的心里种满哀怨,情深缘浅的感叹,再也不想听见,爱恨纠缠的瞬间,永远铭刻在心间,轻轻的说一声再见,再见就是再也不见,不再盼望来生再续前缘,不再期待今生和你无限缠绵,无论有没有来生,我都不想和你再相见。

孤单中沉醉一颗淡漠的心,寂寞如烟般慢慢散去,只是喜欢静谧的夜晚,手捧一杯红酒,摇曳我的相思,今夜,是否会来我的梦里?我就是我,一个诗一般,梦一般的小女人。

左手幸福,右手倒影

文/那片天空的回眸

花开。阳光。微笑。一朵花在阳光下轻轻绽放,生长着,向着金黄色的阳光……一些恋人甜蜜地依偎而过,她的脸若桃花,灼灼其华,他的眸子温柔多情,小心呵护。一些老人走过,表情温和淡然,沧桑后的平和,以一种无法言语的淡然来等待生命。一花盛开,冥想世事变幻之间的美丽。生命不仅仅是疼痛和忧伤,而是明媚和欢欣的。有些事,有些人,只有珍惜才会拥有。我们要学会在阳光下绽放属于自己的微笑,灿若桃花也是一种无法遣散的明朗。在一片金黄的阳光下,晾晒自己的心情,把那些潜藏的阴暗和发了霉的痛苦扯成细细的跳跃,淡然地抛弃掉这些,再好好地微笑。

长长的伤痕虽然那么深刻 , 淡淡的,会过去的? 渐渐的,会好起来的? 久久的,会不记得的?

或则,走出了象牙塔的我们,爱情也只能留在了象牙塔留在了记忆里。带不走,只能时不时地拿出来翻晒、咀嚼。即使心疼依然纯美依然感动依然难忘。

或则,离开了一个人,我们也会渐渐地习惯着另一个人。有时候,我觉得即使换了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无论什么,都有一个过程。只是,我们总是过于依赖,总是没有勇气寻找着新的开始,而苦苦地追寻着无法获得的完美,所以,彷徨迷茫、心疼的还是自己。

只是,习惯一个人,需要多久?记得我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吧。而如果有一天无法选择时,怎样才能习惯不再去习惯?那又需要多久?一年、二年、还是一辈子的挣扎?

树叶。雨水。哭泣。一片飘忽的叶子从枝上落了下来,慢慢地在地上枯萎掉。一袭紫色的裙子,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拾了这一片叶子,卡在一本拜伦的诗集里。恍惚之中,看见那一片叶子在哭泣,终于可以在这个季节不再死亡,而把魂魄留在这书香里,留在这安静的少女身边。我想,生命就在于存在。那数片叶子下,一些孩子弯曲着身子哭泣,那是为了告别离开的孩子;少女拥抱着她心爱的脸人哭泣,那是因为她在数亿人之中遇见了生命里的心爱的男子;老人低下头暗暗地哭泣,那是在数十年之后遇见曾经彼此憎恨的人,却发现那完全是一个年少时的错误。我想,他们的哭泣只是因为了悟和感激。一片叶子舒展在雨水下,那是在洗去所有的尘埃,一如我们用泪水洗去自己的疼痛。我想,我们的眼睛就是一个出口,可以在泪水下忘记忘记那些疼痛。我想一定是的。我们应该学会把自己的痛苦在一点一点地缩小,不要一直拉扯成一个无法痊愈的伤口,学会淡然地面对。我们一定要在宣泄之后,慢慢地忘记。在雨水之后,扬着一张素净的脸,仰望天空,微笑。哭泣后忘记。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并没有谁规定自己要多坚强,可是没有办法的是,人不变强就会遭到社会淘汰,被生活遗弃。只有坚强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亦或许…坚强很累。我不是一个自信的人,我不敢说我是强者,但是我会用努力去证明! ~~FIGHTING~~!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很好。就算没有肩膀了。我还是会努力飞翔。或许,我只是天空中的一朵云…

我想,我们的生命是一朵盛开的花。妖娆美丽。我想,我们的生命的一片沐浴的叶。素净淡雅。诚然,在生活里我们会一个人行走和生活,面对空空如也的屋子,霎时寂寞而来。可,寂寞只是一杯苦涩的咖啡,齿后留香,可以品味,而不可大口大口地喝。我想寂寞是可以用一杯热水,一本书,一部电影排遣的。这些寂寞,我们无法去用言语去言说,我们也不可刻意去渲染。我们用微笑去躲避这些如影随形的寂寞就好。疼痛也会不期而遇,牵扯着往日记忆一点点地侵袭。一如伤口,一触就痛,可当你痊愈之后就统统不见。如果痛了,就要学会微笑,等它愈合。生命如花。珍惜。用微笑面对。那就是一场美丽的生命了……

曾经牵过的手,指间还残留着昔日的温存,左手与右手曾经交缠着相约永不分开;曾经爱过的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依然清晰一如昨日,左手是幸福的瞬间,右手是疼痛的倒影。

左手是过去,右手是未来

文/诺然的美丽人生

放手的时候,这么多年的等待,在这一刻,不会觉得不值得。只是那份偏执,最终还是向自己妥协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平静了,只是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假如有一天,你丢失了爱情,请打开你的双手,左手是过去,右手是未来,合在一起,中间的就是你自己的现在。你在一开一合中存在,所以又有什么悲哀,过去的总是一面,未来的才另一面。

爱要说多少次才够?答案是说多少次都不够,因为爱情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嘴上说的再多,也不过是空头支票。有本事拿自己当赌注,完全投入到爱情里面,心无旁骛。用人生来证明的爱情才有意义啊。

爱情里,没有谁尊谁卑,谁不能平视你,请你远离他;所有的表白都应被珍视,所有的牵手都应被祝福,不要轻易去仰望谁,不要违心去骗自己;爱就深爱,别怕输,肤浅的爱容易干涸。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多年以后

文/风抚雨润

因为爱,所以牵手。春天的蓓蕾,是两情相悦的见证。

亲近柴米油盐酱醋茶,卿卿我我的浪漫里不能或缺有滋有味的生活。左手牵着右手,两颗心酿造着幸福的缠绵和甜蜜的缱绻。

右手牵着左手,恩爱伴随忠贞行走。山盟海誓是挂在厅堂的画卷,海枯石烂是枕边的温软。一颗心盛着另一颗心,阳光下相依相偎的身影心心相印。

时光掠走了青春,岁月打磨着性格的棱角,爱与爱融成了亲情。右手牵着左手,在爱的港湾里品味初恋和相守的美醇。

秋风有时候也会脉脉含情。秋风的语言,是对落叶的最后问候。霜雪染白了双鬓,我的左手就是你的右手。你拄着拐杖,我牵着你的手。在夕阳下的闹市里行走,你我的背影是人间情爱的鲜活雕像。

多年以后,你的右手就是我的左手。我们手牵着手,让两颗相同的心再次回到青春岁月里行走。

我们牵手把夕阳送走,静听彼此的心跳,你是我怀里的宝,我是你怀里的宝。

我们牵手托起初升的朝阳,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笑得身边的菊花都盛开了。多年以后,你和我或许化蝶双飞,或许像花瓣一样在秋风里挽手飘零。你始终在我的左边,我始终在你的右旁,心和心有着同样的憧憬与向往。

多年以后,我和你彼此手牵着手,所有的路途一起行走。

有一种悲伤,叫做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文/哭哭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是多年前读过的一本书,当时对于这样的题目其实没有深刻的理解,只是因为写书的人是个当红作家,而作家说,这个年代人们对简单复杂化很热衷,所以这个题目,也只是简单复杂化,就如同他的网名,第四维。

然后,很多年之后,那个有着明媚忧伤的少年已经成为富豪榜的常客,纸筏上书写的再也不是那些装点着华丽辞藻的青春,成长,蜕变,有时会残忍的将最初的自己伤的面目全非。

而我在多年之后,渐渐开始明白,有一种悲伤可以叫做,左手倒影,右手年华,虚妄的梦想,逝去的年华,我们的双手,握得住或是握不住,弹指一挥间,竟也过去十几个春秋。

记忆深处,有个少年曾经很怀念自己远去的朋友,在每一个深夜,独自隐忍那些刻骨的悲伤,有个少年曾经拥有着和我一样的几个小小梦想,有个少年用他的文字伴随我渡过苦涩的高三,承载了那个年华里全部的忧伤。是那种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忧伤。而我相信,他书写的青春都是真的,如果不真实,也就不会伤痛。也是在那样的年华里,我开始渐渐习惯仰头望着天空,开始喜欢站在最繁华的街市望着黝黑的柏油马路,幻想一场盛大的逃亡。开始在深夜带着耳机听CD,只是为了寻找心底片刻的安宁。

然后,我们渐渐长大,那些细碎的过往渐渐变成了时光的倒影,真实而又虚幻,带着特有的波纹,一圈圈漾开。我不知道那个少年的习惯还剩下多少,是否还是当年的薄凉与忧伤,忘记了从多久开始,他渐渐从我的心里脱离,而我也不再是那个能捧着一本书蹲在街角穿梭在别人故事里的小女孩。年华,其实也是个残酷的词。

最近的一次看到他是在某娱乐节目,恍然发现,他不再是我记忆里那个小小的少年,已经破茧成蝶,再也寻不见梧桐的青涩与香樟的淡香。记忆便开始模糊,也许,我们都一样,也许我们根本不一样,曾经,干净纯白的小孩。

尾声,这一篇删删改改,总也不成形,原来不是所有的情绪都可以书写。原来,总有一些悲伤,无法言说。

右手爱情,左手友情

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是在绝望时,发现自己手中仍旧紧紧抓着云彩的尾巴。

开放在水中的莲,总是尽力让水中的倒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只是孤独的感受让再怎样完美都还是有遗憾。神情的憔悴总会在隐约中透露,仿佛是种魔力。

孤独,虽然每个人都是独自的个体,彼此再怎样的依偎,却仍旧不会谁属于谁。然而,每个人都会在迷恋上之后,想拥有对方的一切。可是自由的天空里,却只有自由的存在,天空也无法拥有全部。

微微抬头,充满秋天味道的暖风,吹过树梢,响彻整个安静的空隙。

忽然想到右手牵手的爱情,左手紧握的友情。我微笑了,我看到幸福宛如这秋风一般,谧人心扉。幸福走过……

桃红的色彩充溢整个世界,透露出风的秘密,在顷刻之间融化出美丽的你。勾起手掌的末梢,这一次轻轻而清晰地勾住了整个感情的细节,在平静之中,倾吐出对你的迷恋。

三月的流水也不过手掌划过你长发的细润;眼神的炙热燃烧过黑色的七月。

深秋十月的温馨在你的面前都是谎言;握你的手融化出寒冬里的春天。

爱,已经只是一种语言的幌子。感觉爱已经褪去善变的外衣,穿上拥有和时间约定的永恒契约。因为我已经清晰了我,也清晰了你眼中的我。顾影自怜,因为你而改变对自我的判定,也对过往的判定,我是自由,也是孤独的,却因为爱你而让我的自由更加实在,让自己清楚孤独也是一种美丽的缺憾。没有任何的冲突,没有任何的遗憾,只是因为爱你。

你不会属于我,我也不会属于你。这才会有永久和谐的爱。此刻握你的手,走过每一分钟才会是永恒的开始。自由本来就是爱情的面目,只是我们的私心想拥有更多,才会让爱情失去自由的导向,而走向绝路。

分分合合宛如是爱情里的阶梯,到达真爱顶点。别因为外界的眼光而失去抓住爱情的勇气。爱情只是两人世界,添杂出第三者,爱情不在是爱情,模糊了界限,别因为贪婪和害怕而失去了内心的爱情。

蓝色是忧郁和矛盾的集合点,左手的友情充溢着蓝色的冲击。

独自的个体,在友情之中,显得更加矛盾。不会有谁属于谁的问题,却会因为接触而失去自我世界的平衡。

我从来不会是个刻意去结交很多朋友的人,朋友惟独只有知己,我可以看清你,你也可以看清我。只有如此的接触,交流才不会出现问题。朋友多了,朋友的界限会模糊,而失去对真正朋友的判定。不会和自我世界相冲突的朋友,才会是朋友,即使粘着,懒着,都是朋友的一种表现,因为这就是我的世界,只是因为是你,惟独是你,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如此的我。如果你能理解,就笑笑接受,你也应该表现出真实的你,因为我们是朋友,不要因为我的行为,而让你丧失自我世界的原则。真实的我们会有矛盾,却不会让矛盾升华为一种冲突,这就需要各自的谅解。只有如此才会有友情。可以互相生气,赌气,但是平静过后,我们仍旧可以笑笑,还是继续以往的生活。友情里不需要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改变自我。改变了自我,也就改变了友情的界限。会渐渐成为一种迷恋,也就导致爱情的产生。

我喜欢这样我们,可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以在一次次的错误中,认识到朋友的界限,而成为真正的朋友。

右手的爱情,左手的友情。

我看到幸福走过我的世界,我正走过幸福……

吉祥四章

文/梁俪千

女儿当是盼了许久,才盼到这个春节假期,于是买了好多年节物品,蔬菜、水果、熟食、拜年礼,甚至送给小外甥们的小围脖……装了满满一车,在阴雨中晃悠了好几个小时,晚上九点多终于从开封抵达家中。

这时已经传来疫情扩散的消息。不能出门,就待在家里读读书,变着花样儿做好吃的。此时还处在刚回来的热闹中。

年三十下午,女儿接到单位包村干部开会的通知。晚上去奶奶家吃饭,87岁的奶奶已经卧床整整一年了,虽未下床,但有好转,让人安慰。大年初一下午,女儿又接到单位通知,包村干部第二天开始上班。

家人团聚欢度春节的美梦被彻底打破。开始把女儿带回来的东西重新归整,能带回去的尽量带回去,目的是想让女儿多维持些时日,尽量不去超市。

临走时,我忍不住说:我也去吧!这么多东西,上楼不好拿。毕竟女儿欢欢喜喜地回来,突然要走,还是有些舍不得。于是一起戴上口罩,全副武装上路。

路上行人已经不多,空气中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将人们放松的心情慢慢收紧。

下高速时测了体温,就先去了女儿单位,她报到后,便去了包的村里。

想着愈来愈紧张的情况,一个走出校门没多久的女孩子,体质又没有那么强壮,冲锋在抗疫一线,我不免担心。唯有在心底祝愿女儿吉祥平安。

收到老家有疑似病例的消息,晚上给哥嫂打电话。才知道哥在值班,把守村子路口,村干部一轮二十四小时。而嫂子已卧床数月,刚能下床活动。原来去年国庆节假期,我们回去看过他们不久,嫂子便被一辆电动车撞骨折了,做了大手术。

那期间我一直在乡下忙扶贫。嫂子说:我都给他们叮嘱过了,不让告诉你,知道你忙。现在告诉是因为我已经能下床活动了,千万别回来看我,现在的形势,来了也不让进村。这几个月,就是苦了你哥了……

林林总总,在神州大地万众一心,抗击疫情的时候,我那小小的女儿,也摇身一变,从几天前还撒娇乖乖女,一下子成为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住处,累瘫在床边却不叫苦的坚强的人民卫士!

我告诉女儿,等疫情过去,抽个周末回来,和爸妈一起去看望舅舅舅妈,补上这份“探望礼”和“拜年礼”!

喜欢与女儿轻轻击掌,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每与女儿短暂分别,总要伸出右手相互轻轻拍一下。这已经成为一种默契。意思是:加油哦!一切都要好好的!女儿也必然回应:嗯!妈妈也一样!

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尤其是女儿上学期间,我和爱人去看她,或者女儿节假日回来,返校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举起右手,微笑,向着女儿的小手轻轻一击!女儿每次都积极回应。这算是我们彼此间的一种美好承诺。我希望女儿学习进步,身心安然。女儿希望我们一切都好。我们互相欣然应允。

女儿走出校门,考上选调生去大别山干部学院培训时,我们送她到驻马店高铁站,临分别时,又举起右手轻轻一击!当时女儿有些闹肚子,爸爸刚在附近药店给她买了药。但举起右手的刹那,女儿立刻笑容灿烂,给我们一个无声的承诺和期许:嗯,我会一切都好好的,好好学习,安然无恙!爸妈也要好好吃饭啊!

随着女儿长大步入社会,俨然是一个国家干部了,似乎已不需要我提醒那么多,顾虑那么多,这时的临别仪式略略有些淡化,有时会互相招招手,心里很安然。

但这次因为疫情突发,大年初二把女儿送往工作地,她和同事们又临危受命,接受了一个一万多人口的大社区的疫情排查任务。虽然她一脸坚定的表情,但我还是觉得女儿需要支持,需要力量,临分别时,我就要去拉开车门的瞬间,忽然回身走向女儿,笑着举起右手,女儿立刻会意,也笑着轻轻举起了右手。

车辆限行,有社区防疫任务的单位需要领取车辆通行证。这是通知延长假期以来,我第二次到办公区域,前一天是领取口罩和消毒液。

空阔静寂的广场和街道,似乎能任意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晒太阳。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所有人的观念发生了改变,不再聚会、扎堆儿,不再计较琐屑的恩怨,关注身边人的健康,关心千里之外人们的生死。

行至一个邻近的社区时,看到了一面飘扬的党旗和几个抗疫工作者忙碌的身影,忽然有一种安全感,一种被稳稳地保护的感觉。

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感动,衷心祈愿祖国母亲吉祥平安……

爱情

文/王秋珍

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叩响了她家的门。

这门,他熟悉又陌生。

她应声而来。开门,微笑,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翻了一下报纸,接过她泡的苦丁茶,喝了一小口,苦中带香的味道席卷了他的舌和喉。她依然记得他爱喝的是什么茶。一切都好像没有疏离。

“听说你动了个手术。我刚好顺路,过来看看。”他说。

“没啊,我很好的。”她微笑着,伸出右手说,“是指甲切除术吧,看,刚刚动过的手术。”

她的指甲总是长得很快,以前,他老给她剪指甲。她说:“用自己的左手给右手剪指甲,是一道难题。”

如今,这难题,她是如何面对的?他看着她不大齐整的指甲边缘,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当初,他母亲嫌她家境不好,苦苦相逼。她,退出了。他,没有坚守他们的爱情,娶了上司的女儿,过上了有别墅,有名车的上层生活。而她,一直待在原地。

“你,好吗?”她问。

“好。什么都好。”他说着,站了起来。

走出这个简陋而洁净的单元楼,他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只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起码瘦了8斤。也许,正是自己的无情抛弃让她抑郁成疾。

好在他在报纸下塞了一张卡,里面存了他所有的家当9万元钱。

早在一年前,他受不了上司一家的飞扬跋扈,和妻子离了婚,净身出户了。

明天,他将远行,一个人静静地走,走完最后的路途。

一星期前,医生确诊他已是肝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