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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文章

2022/12/15经典文章

兄弟文章(精选20篇)

几个兄弟

农历七月初六。七夕前的晚上,和几年来一个人在益阳的日子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大隐隐于市,望着郁郁葱葱的屋顶菜园,突然就有了世外高人的感觉。

疲倦。我的心已经尘封和麻木很久,想写点什么了。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今天没喝酒。我心里悄悄的笑了笑。

下楼,开电脑。懒洋洋的听着一首[为你等待]。深情的旋律回旋起来。

毫无预兆的,我想起了几个远方的兄弟。

想起了很久以前,想起了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是的,我想他们。

兄弟,好温暖的字眼,总让我记起《笑灵传》里的一段话。

笑对狼王说:“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狼王说:“没来生,我们也要做兄弟。”

小李子,名字简单,脑袋不简单,数学成绩特别好。14岁起,我们就是兄弟了。我们彼此打气,同床而卧,交心而谈。像于连那样,勇敢的行动。在我第一次高考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给我最坚定的支持。依然记得复读时从同济大学的一封封来信,点亮我那年的黑色七月。

在少年时代,我们一起踏遍故乡的山水。依然记得那些日子,那个腼腆却很有些傲气的他。在县城的秋日阳光中,我们百无聊赖的走在母校周围的山顶、河边,唱着歌。以后长大的日子里,每次见面,总想起少年时代的那个他,可笑,呆子气而拘谨。这个时候,我会轻轻的笑起来。

很奇怪,现在的他几乎再没有少年时的影子,颇有些老道,坦然和大气了。他现在在北京一家有名的央企,董事长兼党委书记。业绩斐然,令我羡慕。前几天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向我抱怨,做得没有成就感。我哈哈一笑。

我知道他。所有的人都说他诚恳而易处。只有在他的骨子里,改不了的是那一股傲气。我无条件的支持他。

还有轶斌。名字不简单。初中时曾被生物老师几次叫成“铁武”。资江边的那所乡村学校里,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爬山,一起去看龙舟,一起去河里游水。他的成绩常引我发“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概。

少年时,他长得清秀而腼腆,女同学们很喜欢逗他玩。

他的性格稳重而妥当,厚实。常令浮躁和好高鹜远的我自形惭愧。我是一跳三尺高,轻飘飘的那种类型,常常无故地藐视世间一切,评论某位名人要“哼”几声的人物。而他恰恰相反。

那时他的梦想是当个医生,大学却在西安交大学的机械,而我成了医生。

多年以后,我们又在一起畅谈,意气风发。我们发现,我们的心依然相通。

他在无锡。

上次见面,我们沿着资江走过去,开怀而谈。竟好象回到了少年,在大山间疯狂大笑,心无牵挂的日子。

而吴昊晟,又一个为难老师的名字。又是我们那位可爱的生物老师,曾把他名字念成“吴吴成”。上次在宁波,我们把酒言欢,不约而同说起这位老师的轶事。

整个初中,他成绩遥遥优异,有着找不到对手的寂寞。曾经很多次考试总分领先二名几十分以上。

高中我们又同班,在一起,可以随意胡扯,可以行为不羁。可以半夜骑自行车跑到他离县城几十里的家里;可以穿一双凉鞋剪掉后袢做成的拖鞋,晃荡着双手,对着下晚自习的女同学吹口哨;可以在夜市高声谈笑,无所顾忌。

很多时候我们气味相投。经常在一起就某女同学展开话题,相互指责对方暗恋她。

上周日,我在长,桃江的同学告诉我某女同学从珠海回来了。正好他打电话来,我就笑,你们是不是约好回来咯。他也笑,你怕还是读书的时候吧。

可惜,我们都不会再有深夜里高歌于市的行为了。

还有很多兄弟,留到后记。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文/九满

上高中的时候,他睡在我上铺,他叫熊志平。

他啊,长的高大威猛,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两只机灵的大眼睛,眼睛之下是一具高挺的鼻梁,一副轻巧的眼镜与它相映成趣,一看就是一个“潇洒男”的光辉形象。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开朗热情、大方文雅,还特别的爱笑。

我们班上的女同学议论起老熊的“英雄事迹”来,总是如数家珍,连那些傲气的“班花”、“校花”也休想不回头看他一眼就从他身边溜走;不过,老熊在我们班上,不仅仅只是“班草”,而且还是出了名的才子。数学是我们班里的“大哥大”,作文的水平也不低。这不,那年高考,他进了益阳师专。

学生时代,我与老熊相处的不错。不过,那年高考后,老熊竟奇迹般从我的视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说来还得感谢老粟,是他那年组织的同学聚会,让我终于发现了老熊的“行程”。

那年九月,老熊竟破天荒地千里迢迢从岳阳来广东看我。他不但是远道登门拜访,还带来不少岳阳的特产——看望他的这个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他如此高看我,让我受宠若惊。我感动不完全是因为他对我的尊重,更主要的是他对上下铺的兄弟感情的追求和热爱。

广州高铁站,我俩一见面,老熊猛的一个熊抱,并拍着我的背亲热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然后,认真地打量着我,目光是那么温和,关切地对我说:“九满,你可肥了,白发添了不少,可得注意身体呀!”

我也未免脱俗地唏嘘喟叹起岁月这把杀猪刀,它让我满面沧桑、早生华发,哪里还有学生时代青春活力的影子啊!三十多年了,为了生存,我在觥筹交错里挣扎,在尔虞我诈中打拚……

那几天,我和妻子抛下手上的活计,开开心心地陪着老熊漫步黄浦军校、徘徊在广州陈家祠、依恋开平凋楼、流连于阳江海陵岛……道不尽的同学情怀,诉不完的离愁别恨。

这次重逢后,我和老熊的联系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回南县探亲,老熊总会乐哈哈地开着他的那台“宝马”到岳阳高铁站来接我,之后,一路陪伴着我,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那愉快、便捷的故乡行。他的这份热情,夸张而且热情满满,让我很是意外和感动。

今年六月,我去长沙看望我二姐。老熊知道后给我打电话,我对老熊说我这次长沙之行纯属亲情之旅,就不打扰同学们了,也就是说不去岳阳见他了。老熊听后,沉默了一两秒钟,声音低了许多,问我从广州到长沙的时间,我无可奈何地告诉他上午十一点。

不到九点,老熊的电话来了,在嘈杂的车站里,我大声地说刚上车,敷衍他说以后再专程去岳阳看他。老熊用略带神秘的口气告诉我:“我已经买好了去长沙的高铁票,十一点十分到,我们长沙见!”

我再也找不到借口,答应在车站出口等他。

于是,老熊的声音欢快起来,兴奋又有点得意地说:“九满,我联系了老粟,他已约好了长沙的几位同学,今晚为我们接风洗尘。”随后,老粟的电话到了。

面对友好热情的老同学,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按照他们的建议,改变我原有的行程,准备在久违的长沙会会我久违的同学们。

很快,老熊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长沙高铁站出口,依然是那么亲切随和,依然是那么健康潇洒……

下午,我携妻子与老熊早早赶到梅溪湖商业广场。

来了!同学们三三两两出现在梅溪湖商业广场,握手的、拥抱的、拍肩的、打背的……东一群西一堆地站着说话。

这时,老熊叉着腿,举着手机,聚精会神地给大家拍照,他围着人群走着拍着,一会儿上前,一会儿退后。

下午六点,老粟招呼大家:“同学们都到齐了,呷饭去,到里面再亲热吧!”同学们说着笑着走进山外山湘菜馆。餐桌上,我们边享受美食,边交换各自的信息,叙说别后的惦念,在欢乐的气氛中,让房间里飘荡着真诚、友谊、淳朴、温馨,还有那53度高度白酒的热力。

和谐的气氛感染了我,我拨通了定居在美国的桂长云的视频电话,同学们争着与“假洋鬼子”交流,我们就像一群七、八岁的毛孩子,活泼、开朗、天真,电话里,我们相约明年长沙再见!

这些年来,面对老熊的同学情,我的内心充满了敬意和愧疚,默默地在心里对老熊说一声:老熊,九满谢谢你了!

我多订了一份

文/童谨袤

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病毒发生后,为了抗击疫情,我们小区也实行了封闭式管理,日常生活用品只能通过小区便民服务平台选购。

每天下午5点是蔬菜配送时间,工作人员只能送到小区大门口,仅限一个小时。为了不扎堆,我都是在最后一刻钟去买蔬菜。

前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买蔬菜,走到才猛然想起头一天忘了下订单。送蔬菜的大姐是一位中年妇女,得知我的疏忽后便安慰我说:“小兄弟,先别急,如果有剩余的菜你就拿回去。”我满口答应并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还有两棵白菜等着主人认领,我朝四周扫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朝这里走来,刚想让大姐把这两棵白菜卖给我,突然从一栋楼拐角处传来焦急的喊声:“大妹子,别急走,等等我!”顺着声音望过去,一位老阿姨正朝这边走来,由于路滑,她走得很急,但脚步却不敢迈得太快。

眼看着阿姨把蔬菜提到手中,我失望极了,准备离开时,阿姨突然问我:“大兄弟,是不是没买上蔬菜?”我“嗯”了一声,她说:“分你一棵吧,我今天多订了一份。”

“阿姨,这怎么好意思。”我感激地说。说完掏出20元钱就往阿姨手中塞,阿姨赶忙拦住我的手说:“咱们住在同一小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况这只是一棵大白菜,你就先拿去吃吧。”

看着阿姨离开的背影,我感激地站在那里好久没迈动脚步。

回到家,我赶紧打开便民服务站平台,为了感谢阿姨,我也多订了一份,明天好还给她。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小区门口等着老阿姨,谁知道最后一份蔬菜被领走了,也没等来老阿姨的身影。已经过了一刻钟,刚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一阵奔跑声,抬头一看只见保安兄弟向我跑来,正气喘吁吁地对着电话说:“老婆,蔬菜卖完了,今天先将就一下,明天再买吧?”很显然,保安兄弟没买到蔬菜也很急,于是我走到他跟前说:“保安兄弟,今天我多订了一份,你拿回家吃吧。”我边递蔬菜边说。保安兄弟先是一愣,而后又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当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这怎么行!”

“这有啥?非常时期,只有相互帮助才能渡过这段艰难时期。”我说。

保安兄弟接过蔬菜,硬要给我掏钱,被我挡住了。当我走到楼道口,回过头去,发现保安兄弟仍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

好样的,兄弟

文/吴恒

参与了几年学校帮扶,让我对农村一些贫困家庭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

印象最深的一位叫引利,是残疾人。他的脊柱、骨关节严重变形,只能勉强从事一些轻微的劳作。但他脑瓜却活泛,硬靠着养鸡喂牛,家里的日子过活得有板有眼。

一个残疾小伙子,硬拼硬干,全靠着自己的心血,在父母的帮衬下,日子有了起色。在农村像他这样的人,是难以成家的,他却有一个完整的家,媳妇老实木讷,不善言语,有了一对儿子。正是由于他有着一种坚毅坚韧的意志,一边和疾病抗争着,一边努力生活。

在他看来,身残不可怕,家贫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对生活失去了拼搏的勇气。他养鸡一年两拨,从来不养大鸡,春季养仔鸡,鸡娃长大了,快到下蛋的时候,他开着一个三轮摩托车走街串巷,不到一月的工夫,母鸡就卖完了。

忙罢过后,又开始了下一轮仔鸡的养殖,这次全是肉鸡,到了八九月,又开始转乡走户,剩下的自己养着,到了年底就是一茬不错的收益。我曾经和他说过,你可以扩大规模,能养仔鸡,就能养蛋鸡,可以在自己的地里,盖房添加设备。你这样小打小闹,岂不是把大头的收益给予了别人!

他说不是没有想过,扩大规模就要占用自己的耕地,少种一点儿地倒是可以,但鸡屎的除臭就跟不上,鸡舍在村里,那不就成了一种污染环境的行为。多亏这几年政府的关爱,他一个残疾人,能够亲力亲为,有了这些养家的生意,比起打工的人强多了。

前几年,他家一直是扶贫的对象。可是两年前,他却要主动退出。在别人看来,实在有些固执、有些傻。对于这种看法他是这样说的,他能自食其力,能够靠着这种小本养殖撑起一家人的日子,能够供给两个孩子念书,够了。谁嫌钱扎手,但这样作为,对于俩娃的成长不好。从长远说,娃娃大了,自己在学校领着补助,又是帮扶的对象,给孩子的心中形成了一种错觉,总觉得自己的父母无用。长此以往,总会影响娃娃的自尊心,影响娃娃的成长。虽说他是一个残疾人,但人残,志不残,心不残,在娃娃的心里,这样的父亲,才是一个像样的父亲。

好样的,兄弟。你有这样的勇气和豁达,守住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我们家的读书梦

文/阿蓬英子

从解放前到现在,我们家都在追随读书梦想。老百姓就信一个理儿:穷不离书,富不离猪;养儿不读书,不如养头猪。

解放前,阿蓬江边的曾家寨,八辈子都翻不出几个读书人。远祖治体老先生从岔河村黄泥堡,迁来阿蓬江边曾家寨咸菜堡租地坐庄子。种包谷、谷子、豆子、棉花,喂养猪牛牲口,开砖瓦窖、造纸坊,勤扒苦做,有了些积蓄,可以置办些田产房屋。到高祖父这一辈,清朝道光年间,终于在曾家寨田背子修建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依山而建上厅下厅分别三间正屋,两边转角上下连接,再分别带一间厢房。

高祖父胜福老先生突发奇想:在房屋上厅左边转角,摆上几张八仙桌,请个先生来教子弟们读书。我祖父辈的几个堂兄弟,寨子上其他家庭子弟,邻村一碗水刘家后来成为我家舅公的几弟兄,也来这个学堂读过书。学堂旁边就是砖瓦作坊,泥瓦匠林某才,晴天不来雨天来。相传还是学童的大舅公,编了段顺口溜写在板壁上:好你个林某才,晴天不来雨天来,车瓦你不展劲,筒子(车瓦工具)没干你就拍下来!

这是家乡第一代人对读书梦想的追求:自建私塾,自聘先生,教子弟能简单认些字、写得起给前辈人的福包、赶场下摊会算账做生意,就算万事大吉。

解放初,父辈要走半小时山路,到村里的和尚堡庙里去读书,后来湘河村集体建了村小。父亲兄弟姐妹七个,全国遭遇自然灾害的年份,吃饱饭穿暖衣尚且难上加难,读书更是奢望。大伯和父亲初小刚毕业就回家务农,只有小姑姑通过拼命哭诉争取、父亲帮助转学回镇上读过初中,其余四个姑姑,要么上集体育儿班或小学一二年级,要么干脆连学校门坎都没进过。

母亲在娘家时,幼年丧父,外婆残疾,能读书是她心心念念的梦想。大姨出嫁后,十二岁的母亲必须辍学,到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养活残母幼弟。纵然伤心哭诉愤然抗争,仍敌不过现实的残酷。

这是家乡第二代人对读书梦想的追求:起于自觉,止于现实,吃饭穿衣养老抚小才是生存第一需求。

改革开放后,农村土地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劳动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不仅种粮食作物,还种花生、油菜和烤烟等经济作物,父辈叔伯堂兄弟八个,重操祖业,搭棚引水造火纸……我们这辈家族兄弟姐妹数十人,读小学、上初中都不成问题,我和两个堂弟,还先后读高中、上大学,到城里工作,成全父母送子读书成才的梦想。

这就是家乡第三代人对读书梦想的追求:离开农村那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到城市去吃商品粮干国家工作。

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寨子里的姑娘小伙儿们,小学、初中或高中毕业,若不再上学就南下广东,东进福建,北上河北、天津等地,进电子厂、服装厂做工,到建筑工地上做木工、钢筋工,或组团承包工地做兄弟班,甚至自己当老板带工人。这些家庭,除了在寨子上自建三四层漂亮楼房,都到镇上或县城租房、买房,由老年人陪着孩子读书。村小无学生无老师,自然关闭闲置。

我家姐妹三人,通过读书或做生意,先后在黔城安家。父母同住,老少三代,相扶相助,其乐融融。城里实行划片招生,保障义务教育全免费就近入学。姐姐毫不犹豫地按经商买房政策转了户口,孩子们到了心仪的学校,享受到优质的教育资源。妹妹的孩子,兴趣爱好广泛,钢琴、拉丁舞、演讲口才、绘画、珠心算、游泳等等,啥都想去尝试一下。钢琴和演讲口才坚持最久,还跑到重庆主城去参加比赛。为了儿子个性化发展和综合素质提升,我也曾带他到外地求学,诵读古文经典、练习书法武术等,还去过四川广安、广东佛山、海南海口、江西井冈山、云南昆明等地游学,徒步重走长征路,磨砺意志锻炼体能,参访红色革命圣地,接受革命传统教育,参与青少年冬令营、武术训练营等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期待成长中遇见不一样的自己,饱览不一样的风景,感悟不一样的人生。

这就是孩子们这一代人的读书梦想:追求适合自身发展的个性化学习道路,追求综合素质的提升。

昨天,我与儿子讨论,仍在襁褓中的小妹妹,将来走怎样的教育路子比较好?儿子说,妹妹最好用中华文化经典打基础、武术强体质,至少选一门艺术课程,坚持练习提升气质修养……“我们以后的孩子,要立足中华,放眼世界,能按自己的特长和意愿,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道路和生活道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那就是自信人生美好生活了!”也许这就是孩子们对下一代的读书梦想吧!

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文/魏巍

年少的青春,我们选择了部队,我们无畏、我们无悔,在这一片蓝色的天空下,我们走在了一起,我们成为了战友、我们成为了兄弟。

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这个年龄正是我们奔向那激情澎湃的青春时光,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灿烂、骄傲的时光,反而、我们却参军来到了部队,来到了警营当中。一眨眼,我们成为了人民的儿子,我们成为了中国的儿子,我们不再是属于哪个家庭中的儿子。因为我们现在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名战士、一名充满杀气的战士、一名具有狼般意志的战士。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哭过、笑过,至少你还有我,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我们有苦一起扛、我们有累一起走,这都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一次次经历生与死的考验、一次次血与火的洗礼、一次次残酷的较量和检阅,靠地是什么?靠的是所有战友紧紧凝聚、团结战斗,才有了如此众多辉煌成就的取得。在与火魔战斗时,战友不会忘记告诉你一声,"兄弟"别怕、我们都在一起,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们要战胜火魔,我们要让火魔彻彻底底的败在我们的脚底下,因为我们是消防部队的男儿、人民群众的儿子。

是啊,作为新时期的消防战士,灭火救援、抢险救援、为民服务,只要人民一声召唤,我们都会义不容辞、义无反顾地冲锋在前,在属于我们消防军人特有的战场一显身手,救民于危难之际、于水火之中。

兄弟

文/边城小生

你是我摇篮里编织的理想,存活在胸怀中的那勇往直前的不屈斗志。我站在你我依恋的原地,仰天长叹。

曾几何时,你我体会“风萧萧兮,壮士一去不复还”,一同批判那世间的公与不公,一起仰望星空,昂首向前。在你眼里,我的忧愁总是你迂烦的开端;可想而知,我对你也充满无尽期盼。这才是兄弟间永世不变的诺言,兄弟:路途中的坎坷不过是勇敢的铺垫,胜利的旗帜不过是理想的彼岸。前方,前方充满再多的困难,即使成功即将消逝。不用沮丧,回头,背后的力量的是无穷。这宇宙间最为伟大的能量。是呀,是兄弟,是兄弟的鼓舞与祈盼。

兄弟,一起在黄土地里打滚的人;一起在废墟里欢笑的人;一起把无奈挥洒在课堂的人,一起梦牵在幻想的国度的人,一起充满欢声笑语,彼此共同承担一切的人。用心一想,他很伟大,他很可爱,很讲义气。对呀,这就是兄弟。

世上最亲切的人,除了父母,还会有谁,是兄弟。一同蹒跚在困苦的边际。理想的圣地,是心的彼岸。只有兄弟,他会陪你一起走入圣地。不抛弃,不放弃。兄弟的泪水只会为你而流,兄弟的血只会为你而撒。一生勿忘兄弟,一辈子牵手并行。

为你的胜利欢呼,为你的失败鼓舞,陪你度过一切一切,所有的时光。欢声笑语,岂能独自唯享。兄弟的爱没有一丝瑕疵,世界上最纯洁,最美,最值得信赖的爱。

一生一世做兄弟,一辈子的兄弟。永世不变的诺言,为兄弟的一切雀跃。兄弟,我的兄弟,世间的兄弟,坦荡的手牵手,肩并肩,共同营造属于世间最伟大的爱。

兄弟,明天的爱只会为你飞翔,我身躯的光环只会为你而璀璨。记住承诺,共同祝愿你我过得幸福,活的更耀眼。兄弟,这就是兄弟。我愿用我的笑为你伴奏。

献给我的兄弟,为自己理想奋斗,记住这里有你的兄弟。

永世的兄弟,不变的诺言。

兄弟,该走了

文/潘冬

还记得那是凉快的早晨,我们走在那个走过无数遍的围墙墙角。

我走在前面,还有几个走在后面。那天大家心里都不高兴,不是没有抢到附近网吧空调吹着冷气的位子,也不是没有遇到走在街上的漂亮的妹子,而是那个炽热的阳光射在自己的肩膀上,望着右边的行驶着车辆的马路上,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到眼睛里,让人的眼睛睁不开。我们迅速的望了望前面,垂着头向着校门口走。

我们从教室里出来,外面依旧成伍结群,有的空着手和傍边的人聊天,有的胳膊夹着厚厚的一层棉被,也有的和傍边的男的聊的非常开心,这两位应该是伴侣。而我们这几位好像格格不入,大家今天心里都不是很愉快,所以一直在保持沉默,沿着一条不能再熟悉的水泥路,一直往前面走,到了寝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男的,男的似乎认识我们,看见我们好像很急的样子跟我们说,喂,你们还不走啊,里面的人都走光了。我们不以为然,继续保持沉默,但到了里面才知道,其他班的几乎都走了,只剩下几个零散的人嘴里笑着和傍边的人一直在讲话,好像有打算似的。

我们走进自己的寝室以后,发现里面都很乱了,我打算立即收拾一下,卷着包裹走人,但是跟在后面的明辉坐在自己的床上,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我一下子对着明辉嚷着嗓子,你怎么还不走啊。

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轻声的说,歇一会儿。

我说,不要一起走吗?

他皱着眉头说,你们先走吧,我善后。在他的对面吴凡说,干嘛一个人走,一起走不好吗,以前大家不是经常一起出去吗?

吴凡的一句话把大家说愣了,大家面面相嘘,坐在床上的明辉似乎想说什么。

明辉终于抛开一切顾虑,掰开了嘴皮子,说,大家有没有想过,这走后,我们都靠什么维持生活呢。

高个子小天说,这有什么啊,老师上课不是说了,大家按着自己规划好的去做。小天放下了自己的包袱,走到明辉的跟前说,兄弟,不要烦啊,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烦,找我们啊。明辉没有做声。

我草率的将自己的衣服,塞进包里,想立刻离开这。

我坐着25路公交车,离开了学校,在汽车站找了老家的汽车,一路经过五个小时,才到了我家的那个领域。到了家,看到了我的妈妈,喊了一声,便上了楼。几个小时的路程,让自己柔软的身体已经感到身心疲惫,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像是蒸发了,变成气体,一直往空气清新的地方飘去。

没睡到几个小时,我拖着身子,走到自己的靠椅上,坐下,对着写字桌上的电脑,鼠标不停的滚动,点进了浏览器,找到招聘网站,在里面筛选适合自己的工作。

我记得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服务员,那时是因为我想从底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做好每一件事,直到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我记得那份工作做起来特别吃力,虽然操作简单,但是要的都是一些体力,和耐力。做了将近一年,发现这份工作没有什么前景,就放弃了。紧接着我找了第二份工作。

第二份工作是会计。会计工作就是每天对着电脑,统计和归纳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数据,许多文件整理好以后,还要交到经理室去,有时候老板觉得做的不好,会对着你哄上几口,那时我的心情简直糟透了,想做错事了一样,全身都不敢动一下,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不自在。就这样,我的第二份工作,因为不适应老板的责备,离开了这家工作。那两份工作工资都不高,加上自己也喜欢玩,身上的钱根本不够花。之后,我找了很多工作,很多工作都没有做好,一直没有按住性子把一份工作做下去。

现在我从事了金融工作,每天不到几个小时,都能赚上好几万,但是心里一直都高兴不起来。不是对现在的工作不满意,对自己的过往有太多的憧憬,往事就像坐在车上,望着窗外,不断掠过去的疏影。仿佛从中得到了解答一样。那时才觉得自己是成功的。

不知道明辉,小天,吴凡他们怎样了,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当离开校园时,他们最后一次的脸庞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时,我的内心是酸酸的。我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他们还是不是想当初奋斗时的一样,不愿意放弃,不愿意失败,不愿意被人瞧不起,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是不是内心一直存放着童真。

这些对我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往事已经过去,心里装着是眼前的一片景色。

我望着快要下山的太阳,心里是那么的轻松,踏实。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

文/霹雳烽火

兄弟,是一个特殊行业中同事之间彼此的称呼,虽然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但是由于不同的原因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叫一声兄弟是在工作中可以彼此照应。在遇到困难时可以彼此帮助,也许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称呼更感到贴切的了。因为我和他们都在这个特殊的行业中共同分享了快乐共同分担了悲伤。

——献给以前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那些和我一起走过风雨的兄弟们。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还曾记着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风雨。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还曾记着我们一起唱过的那首老歌。如今我们彼此天各一方,还在把彼此牵挂,如今我们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奔忙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过去的时光,还能记起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那张十分熟悉的脸庞。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离开熟悉的家乡。踏上缓缓开动的列车,不知道前方是欢喜还是忧愁,但是后头望着远去的家乡,眼泪会禁不住的落下。前面的路是一片茫然,来到陌生的城市感到是无奈的孤单。当我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相遇,注定了一段缘分虽然现在彼此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但是都想念以前的生活。以前的生活虽然寂寞,以前的生活虽然孤独,但是因为遇到了你们才让生活变得不再忧愁。

工作时候,能在对讲机里听到彼此熟悉的话语,闲下来的时候,彼此点上一支烟相互说着家乡的事情。工作的时候也会彼此开开玩笑把单调的时光打发。“04开始报告,04一切正常”接下来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南腔北调。虽然都会说普通话,但是正是这种南腔北调让单调的工作多了一些笑声。交接班的时候,一个彼此庄重的敬礼,是一句无言的问候,因为我们是兄弟才会让我们更加懂得这句无言的问候后面的含义。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如今我们都天各一方,兄弟你现在还好吗?是又背起行囊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还是留在家乡孝敬年迈的爹娘还是留在家乡相守着妻儿。还是相守着那片让你无限眷恋的土地,唱着让你永远不会感到厌烦的经典民歌。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城市里的灯伙璀璨是否是你的最爱,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是否为生活的不如意落下伤感的泪花。来到异乡生活最怕的是夜晚的孤独,身处异乡,不知道谁为擦干脸上的泪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否记着关上门窗,不知道谁会为你盖上掉在地上的被子。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世界的很美丽,可是我们只是这个城市来去匆匆的过客。城市的生活虽然五彩缤纷,但是内心依然是对家乡的眷恋,闲下来的时候给家里打个电话为的是让那颗受伤的心有些安慰。兄弟,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不知道你生活的还好吗?也许你又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这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流着艰辛的汗水。也许你又走进这个伤感的行业,在每天的工作中面对着各种带着面具的面孔。也许你还会为老板的拖欠工作而大发脾气,也许你还会想以前那样带着最后的尊严离开这个伤感的行业,也许你已经重新找到了让你满意的工作,每天带着笑容去迎接东方升起的太阳。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生活虽然艰难,陌生的城市虽然孤单,但是这句问候已经代表了一切。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不管是重新背起行囊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还是留在了家乡,我们都会记着这句话,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虽然天涯相隔,也许我们彼此不再相见,但是彼此内心里都会记着这句话,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这句彼此牵挂,彼此祝福的话语已经代表了一切。

如今天涯相隔,但是我们都不会忘记一起走过的岁月,如今再也无法相聚,但是我们都会把兄弟放在心里。走在大街上看见那套熟悉的制服,你一定会在内心问候一句,兄弟你现在过的还好吗?

如今,已经离开那个陌生的城市,但是让我再向以前那些兄弟问候一句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再举起右手敬上一个庄重的军礼。也许以前的那些兄弟还会记着我,如果你们在工作之余想起我们一起工作过的那段时光,就让我们再对着天空大声的喊上一句:“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

兄弟成长于天蓝时代

文/莫际阳

我的小时候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的确是个好地方,那里总是布满蓝天白云,十里稻花飘香,瓜果蔬菜满园,遍地猪狗牛羊,四周青山绿水,天天空气清新。唯一不好的就是穷。

所谓穷也三餐富也三餐,我至今也没看过哪个因为穷就绝食的。为了改善家里伙食,我和一帮邻居小兄弟就经常去村里的小河小沟小湖小溪小冲水库鱼塘里捕鱼。

我们最爱去的一个地方就是霸王口,这地名就相当的霸气,这是一个由于洪水冲刷而造成的小湖泊。面积并不大,五六十平方左右,最深水位也不超过1.5米,所以大人们对于我们到这个地方捕鱼也是比较放心。只要是农闲时,村民不用水,我们就会把小湖里的水都排干,上演空手抓鱼、混水摸鱼、“海底探宝”的好戏。

由于这个小湖泊处于白源水库和二水库的下游,洪水时节,水库经常有鱼顺水而下进入这里,所以这里时不时有大鱼出没。

有一次我们就碰上了这样的好事。我们用捞鱼专用的渔网挡住出水口,然后再用锄头刮子挖些大块的泥巴把入水口堵住,就开始开闸放水,顿时水声滔天,一泻千里,我们坐在岸上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济柳说:要是能抓到一条鳖就好了;

济信说:有条白鳝就不错了,上次发大涝,济菊就用电鱼机电到一条几斤重的白鳝;

富生说:这里这么多泥油,肯定有很多狗拉鱼(泥鳅);

济山说:我还是最喜欢红鲤鱼,酸酸红的,蒸起来又好看又好吃。

……

约30分钟,小湖泊里大面积的水被排干了,一些小鱼小虾在那里活蹦乱跳的,但是大鱼却还不见踪影,躲在没有办法排干的水坑里,这里因为是深坑,没有办法自然排水,所以必须靠人力用水桶一桶一桶的往外排。

这时候济通林通富生济万这些年龄稍小的就负责捡些小鱼小虾和螺蛳到桶里,这些小鱼的名字有的喊狗毛刷,有的喊白脚跳,有的喊老屁渣,有的喊禾稿刷,有的喊方砖扁,虽然个不大,但是煎着吃还是不错的。

富生虽然年龄小,但是他有个外号叫弄鱼精,抓鱼捕鱼都是好手,家里几乎天天都有鱼吃,所以这次他搞到些黄鳝和泥鳅,大家都很兴奋。

我和济柳、济信、济山几个年龄大的就负责用水桶和潲瓢把深坑里的水涪干。经过十多分钟奋战,水浅了,大鱼露出了鱼脊背,我们就开始七手八脚的抓鱼,一边抓一边兴奋的喊:这条好大,这里还有,这条跑的好快,那些小一点的也在那里起哄。去野外捕鱼一定要亲自抓,用手抓,才过瘾,这比在鱼塘抓鱼好玩多了,刺激,而且是意外之喜,是自己的劳动果实,把一两斤重的大鲤鱼捧在坏里,个个都笑弯了腰。这一把抓的,有6条约一两斤重的鲤鱼,还有条4斤左右的草鱼,十几条鲫鱼,满载而归啊。

把鱼都放进桶里,装入清水,再用荷叶遮住,哥几个笑呵呵的抬回家。准备搞一餐条排(吃大餐的意思)。我拿出5毛钱叫富生去买汽水。哪家有排散的,有花生的,这时候都自告奋勇的拿出来,济柳煮鱼比我煮的好吃,他来动手,我负责煮饭、烧火。

隔壁屋的大人看见我们吃条排,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过来吃。有的喝一两口汤就走了,不敢多吃,怕别的大人看见笑话他。我们也没有光顾着自己吃,留了一部分给家人。参加捕鱼的每人分到一碗汽水,就开喝了。那鱼汤,又甜又鲜,大家吃得美滋滋的,心里乐开了花。

大哥去了

文/李天喜

大哥坟头的引魂幡在凛冽的北风中摇晃着,像是在书写着大哥一生的辛劳和功绩。冰冻的田野里,躺着大哥被土掩埋的身躯。凄冷的风划过脸面,刺心地疼。我凝望着光秃秃的田野,头脑中清晰地浮现着大哥高大的样子。面前这块冰冷的土地,是大哥终向极乐的归宿。这归宿凄冷而凝重。

大哥走了,七十一岁的他坚强地倒在了无情的病魔面前。我觉得我或许不该惋惜和垂泪。像大哥这样的人,是不该在临走之前承受许多痛苦的。所以,大哥一去,或是造化。只是这一去,让我心中翻腾的波浪一下子变成了追忆,我有点惘然。

催心的唢呐声透过高空传得很远,灵堂上大哥的遗相依旧展现着他的往日风姿。灵棚内各种纸货簇拥着大哥遗留下的音容笑貌。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大哥的遗容上。相中的大哥头抬得很高,让我仿佛看到了这个老党员一生的自信和豁达。相框紧靠在“靠山亭”的前端,各种献货整体地摆设在相框的周围,亭上纸制的“八仙”笑容可掬,灵堂上香表齐备,这一切都证明着大哥已驾鹤西去。身着丧服的孝子跪在香案前,向前来祭奠的宾客反复回礼。一切都是熟悉且普通不过的传统丧葬场景,只是少去了往日大哥在世时的精致。

主持丧葬仪式的主角不再是大哥,但大哥洪亮的声音还盘旋在我的耳际。依稀中,还能听到大哥指派我招待客人时铿锵有力的吆喝……

院内架起了一堆柴火,一股蓝烟嬉戏着跳动的火苗。柴火旁围满了帮忙顾事的邻舍亲友。院内人影穿梭,每隔几分钟就有唢呐迎接着洁白素净的挽幛来到院内。而后,挽幛便被高高挂起,诸如“音容宛在”“名垂千古”“德高望重”之类的大字在素净的挽幛上更显耀眼。这些词,是对大哥一生的缅怀,也是大哥一生功绩的有力印证。火堆旁围着的人,一边往火堆里加柴,一边感慨地说着话。这些被焚烧的木头,都是从大哥生前在院落里栽培的树上砍下来的。大哥爱栽树的习惯持续了一生。只是此刻,大哥的树也随着大哥的人生一同被焚烧成了烈焰,温暖了人间。

堂兄弟们大多都回家了,聚在了一起,只是再也不是以前那般的井然有序了。缺少了大哥的指使,还真有点群雄无首的味道。我默默地看着众多熟悉的面孔,将我满含深情的惦念,化为对大哥的追忆,回忆再回忆。

大哥当了数年的村主任,卸任后又当社长,直到临终他都是在社长的岗位上光荣远去的。大哥的一生是服务大众的一生。

大哥,是个十足的农村红白喜事“百事通”。在他的精心组织下,数以百计的小伙子完成了洞房花烛的良辰夙愿;在他的得力指挥下,数以百计的故去老人落叶归根、荣归黄土。只要有鞭炮声响起,就有大哥忙碌的身影在其中穿梭;只要有唢呐声奏响,大哥的脚步就在唢呐声中弹奏着热心的琴音。大哥的丰功伟绩全在贡献里,大哥贡献的一生也换来众人的竖指和赞同。所以,我们这帮弟弟们,总是喜欢在大哥主事的时候和他抬杠。而大哥,总是用博大的胸怀接纳并消化。大哥有大哥的派头,因为是大哥,所以有宰相般的肚腹。

兴许,是故去的叔父给大哥的名字起得好,叫和平,所以大哥也在用自己大海般的胸怀在维系着我们堂兄弟之间的这份和平。不管遇到自家什么事,大哥都义不容辞地担当起重任,还要被弟兄们调皮地在鸡蛋里挑骨头。而大哥呢,总是“唅——”地一声长叹,又继续着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我们也都会在嬉闹中认同。其实,在大家伙的心里,大哥就是大哥,永远都是。

为了让巨大的家族有凝聚的力量,大哥在其中真是功不可没,他总在用他作为大哥而应有的姿态,联结这我们,让我们三十多个兄弟在自家的传统中不失风雅。但是,大哥终归是去了,我在半掩着的棺盖缝中窥望到了大哥安详的面容。大哥故去的脸撒白而安静,瘦小的遗容与他在世的高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静静注视着棺木中的大哥,又在反复触摸着过往,更在触摸着前方。

记忆中,大哥是个很厉害的人,有文化、会处事,许多场合他总能一呼百应。谁家办宴席,大哥都首当其冲做总管。大哥永远是个领导者。大哥有领导大众的才能、有领导大众的肚量,也有领导大众的食量。大哥是一顿能吃八碗酸汤面的人。大哥,永远是我们众兄弟的佼佼者。

大哥的离去,我无需悲恸,我只想用我仰望的目光,这样静静地瞻仰着大哥的一切。

……

恍惚中,阴阳手中的铃铛响起,一把锋利的钢刀在大哥棺木的周围游走,我过往的思绪也被阴阳嘴中的念词唤醒。棺木盖严实了,大哥的影子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凌晨。

一串白色的人影急速地流向了冰冷的田野,旷野中随之隆起的土堆上扬起了飘动的引魂幡。尚未烧化的纸货上,还在袅袅升腾着大哥一生不俗的云烟。我们都要起身返回,还见大嫂,正手捧一瓶奠酒,沿着大哥的坟冢,转着一圈又一圈……

母亲一生的心血

文/普旭

赞美母爱的句子特别多,如:母爱就像温热心灵的太阳,奉献着她的光芒、母爱是一滴甘露、母爱是天上的云,总让烈日,先从她的身驱穿过、母爱是一条河等等。

在一般人的心中,母亲所给予的爱,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就如母亲上辈子欠他们的"债"一样,故而不但对"还债"之人不存感激,反而诸多挑剔,从未想过要如何去报答母亲!平时,若能不违逆母亲已经偷笑了。也就是说,除了本身成为人母之外,而能够真正去思惟,观察和感受到母亲的爱的子女,也许并不多。充其量也只不过在形式上对母爱的一种敷衍了事。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感受而时刻的惦念如何想尽办法去孝敬母亲,尊重母亲,报答母亲。

我的母亲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妇女,她很年轻就结婚了,生下了7个儿女。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没有过年轻的模样。

母亲小时候,家里很穷,所以,只念了几年小学,便辍学了。母亲不识几个字,只知道从春秋到冬夏,日复一日不停地操劳忙碌。她用她所有的精力把我们兄弟姊妹带大,怕我们吃不好,穿不暖,却从不曾在意过岁月如何老去了她的容颜,加深了她的皱纹,变白了她的黑发。

年轻的母亲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肩头却承担了一家大小的生活起居。父亲每天推着三轮车,穿大街走小巷,沿街叫卖杂货而在外面奔波,母亲一个人包揽了家里一切重活、轻活,她总是躬着身躯不停地忙碌,还要帮助父亲做一些小买卖,每天带着我和七岁大的哥哥到楼下摆了一个小糖果摊,赚取微弱的利润,以贴补家用,而幼小的弟妹则留在家里,由祖母帮忙照顾。这样的日子,也是挨了整十年左右。灰白的齐耳短发勾画出她刚毅、善良、勤劳的性格。

由於儿女众多,我和哥哥都比别人家的小孩迟一年上学,记得那个时候,我和哥哥一放学回家,就马上到小摊子帮忙,让母亲回家休息或冲凉,顺便喂乳给幼小的弟妹。多年以后,我和哥哥年纪也较大了,而且可以独当一面,母亲才总算稍微喘口气…

小的时候,母亲总是起早摸黑起来叫我们起来上学;嘱咐我们好好学习。母亲虽然受教育不多,但是时常灌输我们做人的道理。印象中,母亲就时常告诉我们兄弟:勤有功,戏无益。岁月的流逝总是无情的,它夺去了母亲的青春,还在母亲的额头刻下沧桑的印记。

过了几年,家庭经济比较宽裕,母亲经常给我们兄弟买衣服和鞋子。坦白的说,那个年代,买新衣服也是一种奢侈消费。记得那年代,我们最渴望的是过年,因为过年,才有机会穿到新的衣服,可见当时家庭经济还是一般而己。最感动的是,母亲从来没有为自己添加新衣服,既使新年,也是那套旧衣服。

母亲为了我们兄弟,曾两度搬迁:从坡底的大杂院搬到市中心的建屋局组屋,当时的组屋都是租贷的。为了节省费用,其中一个房间租给一对夫妇。搬迁的唯一的理由是为了我们读书方便及有更宽大的房间和更完善的卫生设施。

母亲还养了几只鸡,母鸡生蛋自己用,公鸡是家里的闹钟,母亲偶尔会在过年时为我们杀掉一只鸡,那个时候,母亲总是把鸡大腿等最好的部位留给孩子们吃,而她只去啃那干巴巴的鸡爪子。

我们兄弟能从苦难走到幸福的岁月。在这些岁月里面,母亲所付出的一切,究竟是什么,究竟有多少,我想,纵使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抒写出诗篇,最优美的音乐也难以表达得淋漓尽致。因为在人世间忍受最多苦难、咽下最多泪水、包容最多无知、体贴最多心灵的是母亲,是伟大的母亲。

我只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慢慢地由幼年长成了青年,也逐渐告别所有的艰难,受到了基本的优良教育,弟弟甚至得到政府奨学金,留学海外归来。我们兄弟等都有着幸福的家庭,儿孙满堂,过着快乐的日子。这种岁月值得我们时时回味,值得我们用一生来感激!

宁静的时光里,与母亲促膝坐在一起闲话家常,感受着母亲点点滴滴的内心独白。而此时在母亲轻柔的叙述,抬头凝眸之间,我竟发现了母亲脸上和手臂上多了几颗老年斑。瞬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缠绕在了心间。

回想母亲一路走过来的历程,她流过的泪,挥过的汗,都凝聚着对我们兄弟们的殷切期望,她将一生的心血都奉献给了这个家,却从未想过让自己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

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她们的爱同样拥有着大海的宽容和大量,拥有着爱心和奉献,

母亲的爱正是这样的浩无涯际。母亲有时又是一座大山,用坚实的臂膀抚平儿女的创伤。

如何感恩报答,相信不是我们的母亲所渴望的。母亲要的是我们都拥有一𠆤完整的品格及高尚的情操,发自内心深处的互动及认同及尊重吧了。

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母亲的爱是第一爱,母亲的情是第一情!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假的,空的。只有母亲的爱才是真的,永恒的,不灭的。

母亲对我们的恩惠有多深,不可思议,无从细说。

在江湖飘荡的日子

文/何钟隐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欠妥,也许我们只是想找个能安静倾听并且愿意耐心指导我们该怎么做的人儿。在那个三观尚未形成的年代,我们的暴力和乖张只是掩盖我们对这个冷漠的世界的恐惧,而我们的需要的恰是一份理解,一份尊重,一份带着爱心的指导。

五岁那年,我手捧着一抔面粉撒向坐在我家客厅的来访者。我看着他们原本喜气洋洋的脸庞被白花花的面粉覆盖的滑稽样子哈哈大笑,然后我就被父母带到房间里数落,那天下午我一直禁足在房子里。

八岁那年,我学着当初高年级的学长一样爬上学前班教室的窗户上,然后咧开嘴对着那些乱糟糟的孩子们傻笑,那扇窗户上的玻璃便被我轻轻一推,砸落在地上,碎了。那天我领着老师回家,妈妈拿出钱和笑脸送走了那个一脸瘟神的家伙。

十二岁那年我同我一直要好的朋友单挑,没有人来劝,因为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最后我揉着淤青的脸、口里含着未送出的真知棒看着他们俩手牵着手漫步在风景独好的校园里。

我在童年和少年时期一直是个荒诞不羁的孩子,那时候我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的。我们几个兄弟组成了一个帮派就叫“斧头帮”,实际上我们并没有斧头,斧头是我们刻在手臂和衣服上的标志。

那些年我在帮里干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包括打群架,追女生,一起抽烟,逃课。在六年级的时候我还同帮里一个哥们儿单挑,原因是我们同时在追一个女生,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夫,在古代圣言的压力下我们决定公平决斗。

那天放学以后操场上聚集了帮众的兄弟,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学生,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下开始决斗。阿威是个高大结实的家伙,没有几个回合我就惨遭蹂躏。阿威压在我的身上狰狞地问我:“你小子还要不要跟我争?”我始终闭口不言,倔强地进行困兽般的还击。直到我听到一阵熟悉的银铃般娇笑的声音,她笑着对阿威说你真棒!然后阿威拍拍土从我身上起来,他们两个就牵着手从我身边走开。我揉着淤青的脸口中含着真知棒,看着他们幸福的笑容,一瞬间一股忧愁从心底涌起,天边漂浮着几朵惨淡的云,那时候我以为这是我人生中最悲惨的时刻。

那天我和云哥在厕所抽烟,我说:“云哥,我失恋了。”

云哥点燃一支烟斜着眼睛说:“就因为这个你搞成了这个熊样子?”

我揉了揉仍然泛着青色的脸颊,看着我吐出的烟圈在我的头顶缠绕缠绕,一股忧愁在我的心间蔓延蔓延,然后委屈地说道:“我和阿威单挑,我弄不过他,连小雪也向着他。”

云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浓烈凶猛,一下子驱散了我头顶上一直缠绕的烟圈,云哥接着说:“小妮子没有眼光,不知道珍惜,以后别理那对狗男女了。”

我说:“可是阿威害是斧头帮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还有小雪,我喜欢她很久了,我舍不得他们。”

云哥听完把烟往地上一甩,“什么斧头帮?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朋友妻不可欺懂不?是兄弟能跟你抢女人啊?”

我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忧愁地望着我脑袋上始终缠绕缠绕的烟圈。

估计云哥以为我被他的话吓傻了,于是又压低了声音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小子不是就该毕业了嘛,跟这些不讲义气的家伙拜拜,初中才是展现你能力的更大舞台,在初中好好混,那些小姑娘还不是往你身上贴!不过要记住一点:宁做鸡头不做鸡尾,一定做他们的老大!”

我觉得云哥说的太有道理了,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停地点头,像一台点头永动机。这时云哥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我头顶上的阴霾,然后青衣一摆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说实话我就崇拜云哥这种酷酷的帅男!

上了初中,我在云哥的圣言的训导下,一步步爬上人生的最高点,在一帮小混混里混出了不小的名声。可是我发现我并没有小学时呆在斧头帮里那种肆无忌惮无忧无虑的感觉,相反我开始感到烦躁和暴力,有时候会突然感到全世界的恶意向我袭来,我急忙抓起我一贯的屏障,那就是用暴力解决一切争端!

初二的时候我们班新转来一位学生,长得很胖,我们都叫他胖子。胖子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混混学生,并且是混混中的混蛋!这家伙一来到我们班就把我们班搞得乌烟瘴气,全班的女生被他调戏了一遍,还搞什么天女散花,以前我们从来没玩过这种刺激的游戏,据说这家伙以前在学校就因为搞这个被劝退了学才不得不转到我们乡下学校。

我立马就不干了。以前我们班的女生只能被我和我手下调戏,除了我们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再者这家伙竟然引进了一种新品种游戏——把纸张剪碎往天上抛作下雪状,是为天女散花,这已经完全盖过我以前发明的任何恶心人的游戏。我真不甘心!

可是我未先发难敌人已先下手为强。一天晚自习,当我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时,突然被一阵冲天巨响吓醒。我猛地站起身来,看到我桌子上的书本乱糟糟地散落一地,然后胖子从我身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拾起来!”我强压住胸中燃烧起的熊熊怒火,压低声音说道。

胖子依然没理我,径直回到座位上趴下。

“我说让你拾起来,胖子你***听到没?”

“你叫唤什么?老子就不干怎么着?”

“好,好!你小子够横,放学后给老子等着!”我重新坐下去,啪的一声重新砸在桌子上睡觉。

自习休息间歇我在男厕召集了我手下的兄弟,我掏出一根烟,雷子给我点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大,我们今晚准备怎么做?”

我吐出一口烟圈,说:“还能怎么做,揍他丫的,往死里揍!”

雷子和一众兄弟表示赞同。商量好计划后我们一帮人鸟兽散去。

第二节课开始不久,我便被前面的女生叫醒了,她一脸担忧地对我说:“物理老师找你。”

我一头雾水,想不出她找我干什么。哦!我一拍脑门,今晚自习是她的班儿,估计该数落我整天睡觉了。想到这里我突然释然了。

我走了出去,她就站在楼道旁边的走廊里,斜倚着栏杆,皎洁的月光打在她清瘦的脸上背上,在地上洒下一地清辉。

我慢慢走到她身旁,她并没有立刻说话,我当然也得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不得不提的是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她说:“听说今晚你和别人起冲突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心里更委屈。然后我就把胖子在班里干的坏事统统倒出来,还重重强调了他对我的书籍——人类的进步阶梯做出的毁灭性的打击,当然我很自然地把我要找人揍他的情节忽略掉了。我一下子说了好多好多,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她一直没说一句话,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您在听吗?”

她很明确地说:“当然,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听。现在还有要说的吗?”

看到她和蔼可亲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了。”

她笑了笑,很自然地微笑,我却突然石化了,月光在她的泛着微笑的脸上流淌,我觉得这画面真是太美丽!

然后我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一样地滑入我的耳中,她说:“其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很特别的学生,你刚来班里时的成绩并不差,我私下也了解到你在班里很有号召力,我想你心里肯定喜欢这种一呼百应的感觉。”说道这里她稍微停顿一下,微笑着看向我,像是在询问,我微微点了点头。她接着说:“可是你知道吗?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一定是用魅力征服别人的,而不是用暴力。”我迷惑地望着她,那时候我的世界观里还不存在魅力这个词。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解释道:“就是一个领导者首先具有的就是宽广的心胸,不会斤斤计较,只有这样才能服众,今晚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领导者,那么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仿佛被人当头棒喝,那一刻我的世界观里多了一个词,就是魅力,和“美丽”同音的词语。

下课后,雷子跑到我面前,说:“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简单,回家,睡觉!”

雷子听得一头雾水,傻子一般石化在我面前。

我说:“给你小子说你也不懂,你不走我先走了。”说着我就大步流星往家的方向赶。

现在回想起来,我一直很感激初二时那位教会我“魅力”的年青女老师。在我脑海中,那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她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使,照亮了我那时候乱糟糟的少年时代。

我想,在我们那一段如杂草一样疯长的时光里,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欠妥,也许我们只是想找个能安静倾听并且愿意耐心指导我们该怎么做的人儿。在那个三观尚未形成的年代,我们的暴力和乖张只是掩盖我们对这个冷漠的世界的恐惧,而我们的需要的恰是一份理解,一份尊重,一份带着爱心的指导。

人生中最美的珍藏

文/乘阳光飞行

偶然听到一首歌,歌名是《往日时光》。“人生中最美的珍藏,正是那些往日时光。虽然穷得只剩下快乐,身上穿着旧衣裳……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哪怕只有一个晚上。”歌词真挚亲切,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

老公当年一个宿舍的兄弟,老大一开始就和几个人气场不对,读书时常独来独往,毕业后失去联系。剩下的7个气味相投,关系默契。更为巧合的是,7人之中除了老三家生的儿子,其余几家都生的女孩,真不愧是兄弟。他们四年前曾聚过一次,夏天,在张北的大草原。看照片,当初的风华正茂都被岁月雕琢成标准的中年人了,发福的发福,变老的变老。最小的那个上学时一副书生模样,大家都以为他会搞学术研究,没想到他却从了政,且仕途颇平顺,现任一县之长。老二当年家贫,现在却从商,在几人之中算是家境最殷实的。其余几个都是工薪族。

前些日子,老二召集离得不太远的三个兄弟去他那里玩,说现在交通发达,开车走高速,两个多小时就能到,并且盛情邀请全家一起去,吃住玩均已安排妥当。因女儿要备考,时间紧迫,我只能在家相陪,很遗憾未能成行。老公驾龄虽三年,但独自开车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好在顺利抵达。中午几家齐聚,饭后去爬山,主人想的非常周到,还准备了几双旅游鞋,这番诚恳和真情让人倍觉温暖。老二的爱人很能干,因当年是农村户口,没有正式工作,结婚生女后不甘于在家赋闲,发现商机后开了家鞋店,苦心经营,终获得第一桶金。后又开办广告社,主营各式牌匾。在共同的奋斗中,老二逐渐锻造成一个小有成就的商人,说话做事再不是当初的模样。正因多年商场的摸爬滚打和尔虞我诈,他更看重纯真的兄弟情谊,时不时就召唤哥几个聚聚。

爬山回来,天色已晚,老二安排了酒菜,兄弟四人开怀畅饮。酒兴正酣时给我打电话,背景音乐是几家人的欢声笑语。他对我没有一起去表示惋惜,说日后一定要去看看,并且说他那里青山绿水,环境清幽。话没说完,手机就被爱开玩笑的老七抢了去,说你不陪着,半路上可有个美女坐你家的车了。紧接着老六又抢着说了几句,好不热闹。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是真实的自己,没有伪装,没有顾忌,身心都是轻快的,自由的。平时生活太沉重,偶尔的放浪形骸确实是享受。

当晚,女客都住在主人家里,老二带着兄弟几个去了宾馆,特意安排了一个房间,让服务员从别处搬来一张床,并在一起,不是为省钱,只是为了重拾当年住一个宿舍的感觉。这下好,兄弟四个睡了一晚大通铺,虽不是那时学校吱呀作响的上下铺,但毕业二十多年后,还能住在一起话家常也是美好的体验。那些往日时光,那些陈年旧事,哪怕点点滴滴,都是人生弥足珍贵的回忆,都是生命中最美的最值得留恋的风景。老公说,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尽兴、畅快,回味无穷。

我们都有当年的旧时光,我们记忆中仍是伙伴当初的模样。很羡慕兄弟间的聚会,酣畅,痛快。不由想起同宿舍的姐妹,当年朝夕相处,如今天各一方,有的甚至杳无音讯。不知她们在听到这首歌时,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心境,不知她们有没有这样的奢望,“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不过,我确切地知道,不论世事如何变迁,那破旧的衣裳、半根香肠都是最温馨的回忆,那些老歌,那些单纯的快乐也一直在心底流淌。当年经历的所有,或苦或甜,或悲或喜,都是人生中最美的珍藏。

我是一个重友情的混蛋

文/念绪

我记得,小时候,曾与你们顶着烈日到处嬉戏~~~~~

我记得,四年级,曾与你们在树边玩直到晚上~~~~~

我记得,五年级,曾与你们共同完成回家作业~~~~

我记得,六年级,曾与你们一起乐呵呵的拍毕业照~~~~~~

(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无忧无虑啊,可是回不去了)

曾让同学帮忙,很麻烦,也可能损毁他的信用,

但是,当我和他说的时候,他笑着,毫不犹豫的说:“好的,交给我了”

问他为什么,他说:“兄弟”

就这么简单2个字,说明了一切,

对,因为我们是兄弟,

所以我愿意帮你任何忙~~~

所以我愿意不顾一切~~~~~

我们可以赴汤蹈火~~~~~

天底下,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不是亲人,不是恋人,

但是他们比亲人更亲,比恋人更爱~~~~~~

因为,他们是兄弟,有一种羁绊联系着他们~~~~~

他们一起疯,一起傻~~~~

不爽时一起喝酒,

在一起时:

他们无拘无束~~~~~~

他们没什么秘密~~~~~~~~

他们很开心,很轻松~~~~~~~

最后,我要向苍天道一句谢谢,送我如此大的礼物,

我发誓,我要一辈子珍惜它,守护它,直到天长地久!!

一花一天堂

文/哭过笑过姑娘我何曾怕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世为一人。

--题记

风徐徐地吹着,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我慢慢合上我国文化的瑰宝:《水浒传》 .

书中的一百零八好汉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是的,一朵花一个世界。不必说林冲的十八般武艺,不必说柴进的仗义疏财,更不必说花荣的精准箭术,光是吴用的足智多谋,不惜性命也要护兄弟周全,足以让我由衷敬佩。

而他,吴用,每一个动作中都溢满了温柔与力量。温柔时,吴用似无用;力量时,可谓四两拔千斤。他如羽毛般落在乱世,却又如羽毛般轻轻脱离。他的一生如清烟般飘渺,可《水浒传》中不能没有他。在书中,他展示了一个作为军师的魅力。

他的出场并不隆重。在雷横和刘唐龙争虎斗之时,他跳出来阻止了下来,这只是他的出场,仿佛就已经注定他的一生都是在为别人着想。从那时起,晁盖身边总有一个他--“一顶扶眉梁头巾,一领沿边麻布衫”他的第一个成就是“智取生辰纲”.他说:“学究知书岂爱财,阮郎渔乐亦悠哉。只因不义金珠去,到使群雄聚义来。”满腹经纶的他,并不爱财,他要的只是一种正直的道义。他与晁盖结为兄弟,便不曾离开过,他从不为自己着想,只是一心扶持晁盖,直到晁盖死后,他又忠心地追随宋江,可曾料到是生死相随?他用自己的智慧使卢员外上山,大名府上有他羽扇轻摇的身影。因为他们是兄弟,所以多少战役中,他用尽平生所学护兄弟周全。他虽没李奎生得粗犷,也没林冲般的武艺,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似有千军万马暗暗涌动。“羽扇轻摇吴用谋”是我对他的景仰。因为他是吴用,仿佛他的一生真的就是这样,他毕生才学对自己无用,都在为兄弟付出。皇帝招安,宋江愿被招安,可多半兄弟不愿意,他明知道,结果并不好,可他说他会尽力护哥哥周全。宋江最后服毒而死,他闻迅后落魄坐在宋江的坟前,泪落酒中。他不能没有兄弟,兄弟就是他的一切,昔日羽扇纶巾的他颓然凋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他心生悲凉。他说过他们是兄弟,他说过他会伴兄弟左右,就算是死也不离弃。恰巧花荣来了,愿与他同去,而他却劝花荣以家为重,到最后他还是在为兄弟考虑,他又何曾想到过自己?

就是这么一个他,一生轻如鸿毛,情谊重似泰山。《水浒传》中不能没有他,他不能没有兄弟。“万卷诗书曾读过,平生机巧生六韬三略”又名“加亮先生”智多星--吴用。

“平生未曾有入绿林之志而入绿林,平生未敢有遇公明之愿而遇公明,即如此,何有旁人”这是他在招安前所说,最后溢死在宋江墓前,可谓一世为一人。致使我欲泪无泪,对其何等敬佩。

“人乐太平无事日,莺花无限日高眠”我才知道古典名著的魅力。一部《水浒传》显出英雄信念,替天行道,杀退朝廷官兵;一部《水浒传》展示英雄气慨,侠肝义胆,为民打报不平;一部《水浒传》现出英雄本性,同甘共苦,聚义梁山水泊;一部《水浒传》写出英雄精神,勇往直前,征讨江南淮西。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天堂。那一百零八好汉个个性格鲜明,跃然纸上。不知何时,窗外的风停了,而那书中的味道也如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顺着流动的血液进入了心脏。

只剩我一人

录取开始了,纠结的日子也到了。本来这个时候期待的日子,而因为自己的成绩,现在却成了纠结而烦恼的时候。唉……

今年兄弟几个都在考,他们都上线了,唯独我缺了几分,难受啊。每次和他们出去玩心里都特难过,不过基本没表现出来过。当然他们上线我是特别的高兴,几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这值得高兴。但是当我想到自己,难免有点痛心和不甘。那天晚上,哥几个出去溜达,我们在银河坐着聊天时,龙爸突然来电话----龙被录取了。一瞬间我们几个都特高兴,赶紧去查齐是否被录取了。结果是预录,其实也就等于录取了,只是时间问题了。于是带着又一次的兴奋回家了。

回到家突然间感到特别的……想哭,但忍住了,至少兄弟们被录取了。在为弟兄们高兴的同时,又承受着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多么矛盾啊,这是上帝的惩罚吗?惩罚自己的不努力。呵呵,只能苦笑。

我们兄弟几个,从认识开始几乎干任何事都在一起。而唯独这一次我被落下了。现在唯一还不确定的就是我了,唉,该怎么办呢?纠结,有种失落感……

其实挺希望哥几个一起去上大学的,我也只有等待明天----报志愿,祝自己好运。

而现在能做的就是向上帝祈祷将“只剩我一人”变为“一个都不能少”。

握手总比握拳好

文/程华

近日,听朋友所言:其家乡新农村建设如火如荼,富裕了的农民大兴土木,漂亮楼房拔地而起。堂兄弟为争祖屋建新楼闹得不可开交。谁都想多分多占。为此,妯娌间打起了“口水仗”,吵得颈筋大过豆角;兄弟俩摆开了“擂台战”,拳头紧握能锤爆石。村干部闻讯赶来。当起了“和事佬”:动口乃想动手,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断了兄弟情份,更愧对祖先福荫。倘若斗殴致残,轻伤入院治疗,伤重入狱判刑,赔钱不算,楼也做不成。,“赔了夫人又折兵呀!”听后,兄弟妯娌幡然醒悟,握手言和妥善处置。

发生类似事件,并非寡见鲜闻,媒体时有报道,确应引以为戒。回首走过的岁月,我也曾险出差错:记得那年寒假,嘴馋的孩子说想吃炸鸡翼,于是我骑上单车由河东往河西,找专营此类食品批发已相识多年的朋友帮忙挑拣靓货。到后,他吩咐的帮工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钻进冰库,装好后提出来过秤。是否货不对板? 出于对朋友的信任,我看也没看一眼,然后匆匆打道回府。回到家中兴冲冲地打开袋,打算将一半鸡翼存放冰箱,另一半腌炸时竟傻了眼:买的好几斤鸡翼已变色变质,且散发出难闻的异味。 常言道:帮衬熟人买东西,靓的他不肯卖给你,留下来装底面;丑的他不敢卖给你,怕朋友无得做。可他真教我“戴木头眼镜——看不透对方”。 怒形于色的我再次出现在他铺头时,他竟嬉皮笑脸地问我为何折返?当打开我扔在他面前的胶袋时,已心知肚明,不言而喻。他满脸愧色地紧握我双手,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冰库冷雾大看不清楚,取出来后又没仔细瞧”,帮工如此这般地解释,并就疏忽大意作了诚恳检讨。听罢,我还能说什么?“既然如此,置换算了!”幸亏头脑没发热,未让拳头讨说法。事后,我俩仍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年老父亲患病,需服虫草补肺气。咬咬牙买下十克,足足花费上千元,抵我一个月工资呀!取几克炖老鸭,父亲饮汤时感觉味道与往不同,有点苦涩味。什么原因?我连忙拿余下的虫草找了个熟悉的老药工鉴别,到手后即发现端倪:用白矾浸泡虫草,既色鲜防虫,又增加重量,服食不但无益反而有害,这是不法商贩昧心所为。 闻老药工所言,我怒火中烧,“真是岂有此理!”随即我找他算帐去。 到了店铺,老板得知原委,哭诉自己也是受害者,虫草价贵,较少进货,经验不足,遭人蒙骗,损失惨重。 打人?砸店?于事无补,唯有投诉至工商局、消委会。既然他答应如数退款,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不忍则酿大祸呀!”纵使你有千般理由,打人犯法,会惹来牢狱之灾;害人偿命,会招致断头之祸。古语言:“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握手总比握拳好呀!”

冻在水池里的泥鳅

文/钱柏生

黄昏时分,赴约到“回到江南”大酒店。

有一道泥鳅钻豆腐,让我吃出了家乡的味道。

美食起乡思。离家十七年了,对故乡的眷恋,如同铆足了劲的黄河水,一刻也不曾停止流淌。身置闹市,沉浸酒肉之乡,我总觉得自己的味蕾里少了一种味道,这种味道就是对家乡对亲情的怀念。行走在异乡,无论脸上的光芒多么绽放,但内心深处总躺着一些落寞、感伤。我想念老屋了,我想念睡在村头山坡上的父亲了,我想念炊烟和泥泞的土路了,我想念三哥了!

有个朋友唏嘘道,作家就是敏感,一盘菜就湿了你的乡思!

我红着眼圈说,泥鳅富裕过我的乡村生活,现在的时节,泥鳅肥胖正欢,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要过一段怀念泥鳅的日子。紧接着,我向满座好友掀开我和三哥抓泥鳅的岁月。

泥鳅是鱼类的一种,嘴巴小,有细须,体儿圆,味道鲜美,营养丰富,有“水中人参”之誉。夏天是抓泥鳅的黄金时间。

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我和三哥经常在田间的水沟里抓泥鳅。我们将袖子高高地挽起,裤管挽到大腿处,在沟的两端用泥堵住,人站在水沟里,然后把沟里的水往外舀,舀得沟里的水差不多时,沟里的泥鳅就会窜来窜去。这时用小竹网去捞,一会儿就捞到许多泥鳅,当时的高兴劲甭提有多高了!泥鳅捞完了,把两头的堤坝拆掉,过几天又可以去抓。老家周边大树多,自然环境优美,山清水秀,在田间、小溪、水塘到处都有泥鳅可抓。我与三哥半天下来,少则一二斤,多则五六斤。这些泥鳅一部分下锅干煽,用来解馋,一部分被三哥拿到镇上卖掉,卖的钱用来交我们俩学费和买学习用品。

柔软欢蹦的泥鳅给我和三哥带来了许多乐趣,还补贴了生活,怎叫人不怀念。离家以后到了北方城市,基本上见不着泥鳅,想它的时候只能在记忆中追寻往昔。记不清有多少次泥鳅钻进梦里,醒来再也没了睡意。

想起三哥,就会怀念泥鳅。多年以后,我发现泥鳅没有离我远去,它一直伴着我,成为我情感之核中的一根丝线,串起我和三哥之间的兄弟情谊。

兄弟之间无论时间空间相距多远,心灵总是相通的。酒场刚散,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三哥打来的。

三哥说,今年家乡雨水多,田间河沟里泥鳅特别多,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弄些泥鳅干煸了当下酒菜,好想和你喝醉一场酒啊!

我一时语塞,三哥问我何时回家已经无数次了,每次我都说着同样的话:看吧,有时间就回去。时间被看走了五年,三哥的等待一直落空。这些年我一直呆在基层部队,工作比较忙。等我能抽出时间来,三哥又外出打工了。三哥除了农忙时间,其它时间都在外面打工。

三哥前段时间忙于秋收秋种,我们有阵子没通电话了。沉积于内心太多的话语要向三哥倾诉,然而喉咙中却像卡了什么东西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是离别太久了吗?是兄弟感情淡漠了吗?我的情绪潮湿起来。

怎么不说话?三哥问。

我吸着鼻子说,三哥,我想起咱们一起抓泥鳅了,我想吃你做的泥鳅了。

三哥说,那好啊,我正想告诉你,以后我不出去打工了,我正计划着搞养殖,你什么时候抽空回来都行,我等着你!

我和三哥约定尽快回家乡一趟,我们兄弟该好好聚聚了。

生活不按人的意向行走,我回家的计划又落空了,组织上派我外出学习半年,学习归来已经春节了。因为担负战备值班,春节我得坚守岗位。

春节前一天深夜,我正守在岗位上,三嫂突然打来电话,她问,你三哥说你们约好回家的,明天就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惊问,三哥呢?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三哥出了什么事,三嫂从来没有给我主动打过电话,偶尔有几次我和三哥说够了话,她要过电话和我聊些家常。三嫂说,也没什么事,你三哥一直等着你回来给你做干煽泥鳅呢。他早就给你抓了好几斤泥鳅,又大又肥,家里没有冰箱,怕放坏了,就在水池里冻着。

心被什么猛地撞击了一下,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冻在水池里的何止是泥鳅,那是凝固着的兄弟之间的亲情啊!有了最亲爱的兄弟,成功、挫败都不再重要,不管荣华富贵还是颠沛流离,兄弟永远是我们大步奔跑的快乐老家。

记录我的歪歪生涯

我想,很多90后和我一样,最先接触的,就是扣扣吧,每次上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那个企鹅,登录。

对于那些开会员,开钻,开超级扣扣的,我常常会表现的不屑一顾,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用下去,虽然被腾讯限制,虽然比不上那些会员什么的,对那些用YY的,表示不理解

直到那天,同位给我推荐YY,因为我们一起玩AVA.我加入了我第一个公会,SOZ,汉语是巅峰之影,曾经辉煌过,不过我加入时就解散了,我不会忘记,虽然公会解散了,可仍有一群兄弟在那顶着,后来,这群兄弟实在受不了那些已经走了的队员的嘲讽,决定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公会。会长,天煞,建立了BM,SOZ的很多兄弟们都来了,后来,老总和一个兄弟闹矛盾,就自己创了Ps,我和老总关系也不错,我只能两边公会挂着。

随着在Ps.的时间加长,我碰到了小三,宝贝,天成,犀利,再加上我不经常上网,BM很多新人我都不认识,就不太去BM了。

后来,小三和老总闹矛盾,退出了,他们几个找到我,说,老总变了,我就建立了公会,我们一起待的地方。

YY22171620,邪恶十进制,他们说很叛逆,也许吧,这,是我们的家,不管我们以后怎么样,我们会在此相聚。

我们每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学习,不可能天天在,我们只是在工作学习后,在一起娱乐放松下。也为了,我们不会失散在这茫茫网络中。

我们人很少,这是我们几个的家,不管以后我们分离多远,我们始终有一个牵挂,始终不会迷失在这茫茫网络中……

扣扣,早已忘记。

仅此记录我的YY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