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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娱乐至死》有感

2025/06/21读后感

倚栏轩整理的读《娱乐至死》有感(精选4篇),提供参考,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读《娱乐至死》有感 篇1

《娱乐至死》读后感刚看题目《娱乐至死》我想娱乐也可以致人死地吗?娱乐是应人们的精神需求而产生的,娱乐的方式多种多样,就好比如说电视,《娱乐至死》读后感。在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的时代里,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慢慢地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但是当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时,就印证了波兹曼说法“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继续往下看我们慢慢会发现娱乐的恐怖性,说成娱乐至死一点也不为过。综括全书,波兹曼主要提出了两个观点:一、电视介入政治使得原本严肃的竞选仿若综艺节目,民众热衷于政治家的花边八卦,对他们的着装外表评头论足,并让这些毫不相干的因素直接影响手中的投票器;二、电视新闻报道的强势覆盖,大规模轰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绪的新闻事件都变得淡化和娱乐化,主持人机械的“来看下一条”,就轻巧地将观众注意力转移,而包含在每条新闻中的应有情感正在丧失,无论观众还是传媒都在变得冷漠。以上两者,是对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对今天中国的预测。虽说波兹曼的这一判断语调平和,但却内含绝望之心———电视1900年诞生至今不过百年,但它已将政治、新闻、教育乃至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喧哗缤纷的“杂耍”。在那张壮阔无比的“电视”屏幕上,无论多么残忍的谋杀,多么恐怖的地震,多么荒诞的政治丑闻,只要主持人温柔地说一声“接下来”,一切便从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于是,如今我们每日沉浸其中的所谓“信息环境”事实上已成为“电视”的一面镜子,不仅失败的文化已成为一种文化,而且,新闻的价值也仅仅取决于它能带来多少笑声或嘘声……更有甚者,非凡品德、完美的人格之类,也仅仅取决于“化妆术”的高下……为此,波兹曼的忧心绝望之至,感人之至:“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任何专制在历史中都仿若云烟,转瞬即逝,但另一个场景却越来越快的逼近我们,我们俨然已经生活在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电视文化,超级女声,明星学者,当《论语》也只有在借助于电视媒介才掀起一股巨大的浪潮时,孔子若泉下有知,也不知当喜当悲。在这起事件中,《论语》讲的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接受的方式,人们已经习惯了从电视里吸收文化,并以此为天经地义,实际上,电视在我们的生活中,已成功的扮演了一个“神话”的角色,而这也正是尼尔波兹曼教授在《娱乐至死》这本书里所要批判的,读后感《《娱乐至死》读后感》。波兹曼举了一个例子,在今日的社会中,任何所谓的信息,在一个缺乏媒介的世界里是无法存在的,他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用来宣传它们的技术,人们就无法了解,无法把这一切纳入自己的日常生活,简言之,这些信息就不能作为文化的内容而存在。电视本是无足轻重的,但是,如果它强加于自己很高的使命,或者把自己表现成重要文化对话的载体,那么,危险就出现了,再者,更危险的或许是它的这种想法甚至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或者是鼓励。近代的工业发展确实是给大众带来了福音,但物质的发展和精神的进步从来就不是必然成正比的,当美国开通了第一条电报线路时,举国为之欢腾,但并非所有人都持乐观的态度,梭罗在《瓦尔登湖》里这样写道:“我们满腔热情的在大西洋下开通隧道,把新旧两个世界拉近几个星期,但是到达美国人耳朵里的第一条新闻却可能是阿德雷德公主得了百日咳。”电报的出现使信息的含义重新被定义,实用性和及时性不再是唯一的标准,取而代之的是娱乐性,电报把信息变成了一种商品,这样的状况同样适用于我们的今天。今天真的是进入了一个海量信息的时代,从电视到电脑,信息呈现爆炸的趋势,但又正如英国诗人柯勒律治的诗句所说:“到处都是水,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在信息的海洋里,我们几乎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但电视的特点,注意是电“视”,主要是用来看的,它的巨大的优势就在于那丰富多彩的画面,让人们应接不暇,无法思考,画面间隔的时间之短使人们丧失思考的时间,它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因为人们如果通过眼睛就能够去理解某些事物,就没有人再愿意通过大脑去思考,这或许是人类的天性。当今天,从政治到学术,无论什么内容,如果不披上娱乐的外衣,不屈从于观众浅表阅读的口味,就无法能够有效的传播。这或许是出现了一种病态,用波兹曼教授的话来说:对于一个因为大笑过度而体力衰竭的文化,我们能有什么救命的良方?只是,我最不希望出现的状况就是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里所要告诉我们的:“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在我看来,“娱乐至死”更多地表达的是在这个消费时代大众审美的趋势,至于能不能到“死”的地步,还值得商榷。毕竟,人是矛盾体,崇高卑微、冷漠同情、自私牺牲、类似的太多矛盾情感都能附身在同一人身上,这就仿佛人体内的调节反馈机制。所以我相信人不会一味满足娱乐,乃至“死”。迟早,人天生的对崇高的追求会激发,引领正确的道路。比如文革巨大的精神荒芜后那批大学生,他们的阅读高度,也许数十年内都没有哪代人能够超越。这就是对此最好的佐证。当然,还是感谢波兹曼,感谢他对这个时代的忠告。 但是我们不得不重视这个有着铁一般事实的忠告。

读《娱乐至死》有感 篇2

游戏人生,娱乐至死,但凡戏霸,必在旁枝末节上纠缠不清,大戏霸袁世清听戏看戏,还爱给角儿说戏,往椅子上一坐指鼻子教训楚霸王,别人的霸王都走六步,你怎么走了四步。六步四步,说破天差不过一米,短了省力,长了也不能就饭吃,但在内行看来,六步有六步的端重,四步有四步的轻佻,一来一去,整个楚霸王的性格就跃然台上,两步虽短,迈开来却两种人生。 我不是戏霸,只能跟着看个热闹,但要说戏迷,我也有份,因为谈起暴雪谈起黑岛我也能做到如数家珍,当然这个戏不是京戏,而是游戏,过去的老人儿听戏看戏,现在的人玩游戏,戏这个东西,不管冷不管饿的,就是个消遣,不登大雅之堂,但当下这世道今非昔比,温饱早就不成问题,过去随便就分得清破衣麻布细软绸缎,粗茶淡饭玉盘珍馐,人五人六一目了然,现在却是地摊衫做出国际水准,燕窝还是窝头都在肚子里装着,拉出来都一个屎样,都说长相是标签,可被这美容时尚整的,走大街上人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一串串流光水滑,大街上你喊美女保准十人有九人回头,剩下一个还是纯爷们,想做个人口普查,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姐刚才查过没有。

于是,这年头若想了解人与人的不同,消遣方式反就成了差异的重点,要拿游戏品种给人分类,分出来的准比国籍民族还靠谱,别看上班上学人都呆头呆脑跟木偶似的,一挨到下班放学,四面八方撒欢往外跑,有钱的去洗浴KTV玩别人,没钱的猫被窝里玩自己,这边寓教于乐的,那边自娱自乐的,就单说这电脑游戏吧,有玩网游的,有玩单机的,有用游戏赚钱的,有玩游戏赔破产的,同样是玩,却玩出了五花三层七荤八素,同样是人,却分出个车炮马卒三六九等。 见过的游戏多了,不敢说戏迷戏霸,好歹也能算个玩家,过去总有些一起玩游戏的朋友,待到周末节假,三五成群聚到网吧,挥手鼠标猛点,抬头炮火齐鸣,时而青筋暴起汗流雨下,时而大呼小叫捧腹爆笑,岂不快哉。近来游戏玩得少了,同玩游戏的朋友也常抓不着影,本以为缘于柴米油盐成长的烦恼,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上来就问我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种菜不?我呆若木鸡,他见我两眼发直反应迟缓,又问我,停车不?我转身想逃,他见我支支吾吾欲言左右,再问我,开心不?一问三不知,直问得我精神崩溃,摇头翁般反复摇头,叫朋友掂出了我的斤两,道不同不相为谋,彼此无言以对,遂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开心网的第一条规则是,必须谈论开心网,如你所知,第二条也是这个。本来半生不熟的人见面不大容易聊开,聊多了失言,聊少了冷漠,常常三言两语就直接大眼瞪小眼,自从有了开心网,就像有了组织,上来一句暗号,种菜不,同道中人必定两眼放光,聊成一团,谁偷了谁家人参果,谁拐走了谁家小象,嘁嘁喳喳可遇上了知音,你要对句宝塔镇河妖,立马出局,土匪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不光是开心网,还有QQ游戏,校内,大多休闲游戏走的都是这路子,玩的人多了,范围就广了,再说这玩意还是实名制,天南海北跟你有点过往的人都能把你找着,跟传销似的,别说同学同事,亲戚朋友,就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顺藤摸瓜偷到你地界来,刘德华要玩这个都能加你做好友,简直成了无往不利的交际法宝,这可乐坏了红男绿女们,找不着对象的,还惦记梦中情人的,缺乏父爱的,童年阴影的,缺心眼的,从条条大路奔向开心网,鸡鸣狗盗,各得其所,本来你的交往圈子这么大(参见白纸上的黑点),现在突然变成了这么大(参见马桶盖),这年头只要东西一大就能叫人兴奋,别管是你种的菜,是交往圈子,是胸围,还是那啥。

开心网的第三条规则是,偷你所认识的任何人,不然你永远发不了财。专心种地的人总会被偷个血本无归,守着偷盗的人总赚得盆盈钵满,我并不是说这玩意倡导了一种不良的价值导向,就是个游戏,但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熬得两眼跟红灯记似的,就等着谁家菜园丰收谁家动物产仔,然后去偷上一圈,睡觉都能美得淌哈喇子,这就有点过了,耽误事不说,就被这么个破游戏牵着绊着,跟跟拴上条绳似的寝食难安,恨不得上厕所都得搬着手提看着顾着,丢不丢人,傻不傻,听我有个朋友说,他同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也玩这个,每天上课故意迟到几分钟,就为了偷班里女生的菜,偷不着还好,偷到了兴奋得嗷嗷一嗓子能吓死几个,有被偷的女生在网上跟他撒娇,他就更嗨了,满脸涨红,气喘吁吁,荷尔蒙顺嘴角淌下来,跟偷着个黄花大闺女感觉差不多。见过各种上瘾的,但都比不上这个上瘾不靠谱。

开心网的第四条规则是,有钱在这里同样重要。如果你在办公室里突然听见某人说他住进了根本买不起的房子,或者有了这辈子也别想的车,千万别以为他中彩票了,也别打电话报警,不用说,肯定又是个开心痴迷者,忘吃药了。我见过玩这东西一大款,现实中穷得叮咣响,月供房贷,下养家小,靠着没日没夜守着停车偷菜,终于手头积攒了几套别墅,几队名车,毕竟是苦出身,富了也不忘慈善,今天赠别人一辆雅阁,明天赠套房子,网上人皆以大哥相称,每天排着队的人要去偷他,偷一次顶十次。我想说的是,游戏虽然不至于拔高到影响国计民生的程度,但全民开心,却是一个时代民众心理和价值取向的完美体现,全民以偷为荣,以穷为耻,偷到不被抓到是本事,偷不到的自认倒霉,掉块馒头大家偷,手快有手慢无,本分挣钱老无所依,人人都想另辟蹊径,偷钱得手为富豪,偷人得手为情圣,欺穷不欺贼,笑贫不笑娼,现实这样也就罢了,流行个游戏竟是虚拟现实,上天入地,简直想逃都没处逃。

最后我还要说,到底什么是游戏,有人说游戏嘛,不就是玩嘛。小时候拍洋画,上面印着关公秦琼,弹玻璃球,地上划有黄河刀坑,骑马打仗,上轿娶亲,长大后玩仙剑,玩星际,玩反恐,有人扮侠客,有人扮将军,有人扮警有人扮匪,炮火纷飞,快意恩仇,游戏是战争,是江湖,是探索,是愁肠,是和平年代的元帅梦,是浮躁时代的孟婆汤,归根结底,游戏是什么?游戏就是一个民族的想象力啊,想象力延伸到哪里,未来的终点就在哪里,而当一个民族最受欢迎的游戏竟然是现实的翻版,种地,偷菜,停车,买房,理想与现实完全重合,想象力一头扎进脚下黄土,就地终结,那么放眼望去,单向度的人漫山遍野,娱乐至死,当人人低头看脚下的路,有几人仰望头顶灿烂的繁星。

读《娱乐至死》有感 篇3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尼尔·波兹曼

当人们密切关注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的时候,在欢笑与兴奋的背后,人们忽略了赫胥黎的关于人类社会更为恐惧的预言,他说人们是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很多人会对这样的宣判不以为然,因为大多数人感到现在的我们是幸福的,生活是很迅捷与便利的,我们可以坐在家里遨游世界,我们的大脑可以更快地被四面八方的消息填充,我们可以实现“坐一隅而观天下”的绝妙优势。然而,我们都不知道,正是这汪洋如海的信息,我们会变得被动和自私。

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必须感谢尼尔·波兹曼——这位伟大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是这样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甘于将自己多年来的研究经验精华着书成册,他用自己谦虚的智慧试图警醒我们,我们的投入与沉浸已经超乎了本该有的限度。

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不过,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者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明知痛苦与自由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它已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

在环保观念蔓延的社会里,或许有人对过多的纸张性产品的出现不屑一顾,高打着“节约资源”的口号将目光投向更多的电视与网络媒介。印刷机生产的垃圾可以让大峡谷满的溢出来,电视产生的垃圾无足轻重。不过,我现在必须做一下观念的调整,从客观上,我们看到了印刷机排放的垃圾,更可悲的是,我们正在经历着思想和灵魂的垃圾污染与侵蚀。从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多多借鉴以前的社会形态模式,印刷统治下的美国所造就的印刷统治下的思想是多么的富有时代造就力和认识力。路易斯·芒福德写道:“印刷书籍比任何其他方式都更有效地把人们从现时现地的统治中解放出来……铅字比实际发生的事实更有威力……存在就是存在于铅字之中:其他的一切都将渐渐地成为虚无。所谓学习就是书本的学习。”这是一个阅读蔚然成风的时代。所以,18世纪中期,报纸数量大增,詹姆士·富兰克林也在《纽约时报》上庆祝自己和其他报纸的成功:这是事实,报纸是知识的源泉,是现代人每一次对话的灵感来源。所以,聆听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时,听众可以津津有味地听取7个小时而不露厌烦之色,他们的演讲充满着浓郁的书卷气,那种强烈的共鸣感使人们看到用耳朵加工复杂的信息产生令人叹服的力量。

当信息发展到用电视和网络进行传播时,我们更多的是在追求什么?紧跟时代的步伐,我们被流行语占据。张柏芝、周迅等一线明星的照片出现在阴间结婚证上,她们被“冥婚”了;一位激进的言论者韩寒因为发表过多的被政府认为不当之辞,博客文章几番被“和谐”;还有人被审判……所以,我也紧跟时代这样说,信息的浪潮中,我们真真正正地被“娱乐”了。

波兹曼谈论到的娱乐媒介都是以电视作为依托的,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网络并没有像电视成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这两者的信息传播都是相通的,电视的隐性娱乐化存在也是网络的一种折射。

塔夫脱,美国第27届总统,体重200磅,满脸赘肉,或许他应庆幸自己生长在那个年代而成为领导人。如果是现在,他若能成为总统简直是“天方夜谭”。因为更多的人关注的会是那些体型匀称,富有魅力的家伙。

现在,即使是最优秀的政治家也要在提高自己的演讲水平时更醉心于表现自己的最佳形象,谁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好一点呢?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形象讨人喜欢,那他一定有问题。但是,电视和网络的存在的确损坏了“形象”的名声,因为在上面,政治家们给观众的并不主要是自己的形象,而是观众想要的形象。我们生活的时代里,“政治知识”意味着图像而不是文字,可想而知,当政治这样严肃而理性的东西都要极力去跟图像、脸面挂钩时,其他的非严肃内容得去寻找多么荒诞的形式来娱乐我们的观念。

于是,当《新闻联播》节目依旧以它每年不变的呆板模式出现时,很多人会在晚上7:00的时候避开CCTV—1频道转去看CCTV—3的《动物世界》或是看齐鲁电视台的电视连续剧;当各地都在争夺收视率的时候,更多的娱乐节目纷纷出台,主持人东一拉西一扯,南辕北辙的话好像说的句句是味,谁的造型雷人,谁更能吸引眼球。再者,一堆堆的娱乐节目层出不穷,可是最后归类,换汤不换药的东西,有时候觉得那些人也真是辛苦,想要娱乐他人先要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娱乐掉自己。

有时候,网路和电视是同步的,有时候网络的信息比电视更具有灵活性,鼠标轻轻一点随处就是链接,我们无法去过滤,因为被吸引,所以被埋没。就这样,我们坐在了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凭他们呼噜呼噜地将东西倾倒给我们的大脑,我们看到了娱乐,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声中,头脑就被冲刷了,变得麻木了。

我们更关注赫胥黎的警告,当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后,我们就会面临着文化精神的枯萎,或许有一天我们面临的是笑容这个无形的杀手给我们造就的死亡案例。人们偶尔会感到痛苦,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今天,我们在这里,还是要再次感谢波兹曼这位老人留给我们的一卷精神财富,当我们在察觉即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时,就该多找个途径去塑造我们这个物种的本来应有的高等面目,我们应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让媒介主宰我们。

读《娱乐至死》有感 篇4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PC娱乐网。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