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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亲情催泪小故事50篇

2023/08/31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5篇真实亲情催泪小故事50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真实亲情催泪小故事50篇(精选5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父亲的心愿

文/刘伟宏

前几天父亲来市里办事顺便小住了几天。父亲自5年前来市里做胆结石手术以后,一直没有来市里。他年龄大了,越发的不喜欢出门。

父亲读师范时在市里,对张市感情深厚。据说现在市第十中学的校园和校址,就是他们当年所就读师范的校址所在。平时聊天,他总是谈些张家口的街道如何不正、陌生人来了怎么转向、他读书三年总是辨不清方向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来市里的第二天下午父亲就去城里转了,他自己独自坐公交去的。晚上回来说自己走了很远,一直步行从武城街走到了建国路老建院附近。去了东方购物中心、火车北站、五一大街、十中附近。傍晚回来后,老爷子居然没有表现出疲惫,只是嘴里一个劲地念叨:"一个熟人都没有碰到,一个老同学都没有碰到。"第二天在我家附近散步时还是说自己怎么就碰不到老同学。

父亲的看似自言自语的话,让我不理解,我甚至觉得父亲是老糊涂了。后来,我开始注意父亲的表情和父亲说的话。几次试探和追问,最后,父亲才说出他想找一找自己的老同学、老同事的心事。父亲最想见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师范时的同班同学刘叔,退休前在某学院工作,现在估计还在本市生活。刘叔是父亲在师范就读时最投缘、最能聊得来的同学,挚友,他们已经四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另一个是过去的老同事张叔,随子女在本市生活,张叔的孩子在医学院工作。张叔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同事,他们也有10多年没有见面了。父亲5年前住院时就向一个病友打听过张叔,原来那时的父亲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父亲一直没有和我说起他的心事。

父亲说话流露出的眼神、迫切的心情让我想到了倪萍主持的《等着我》节目,仿佛父亲就是那个节目里的当事人。一个暮年的老人在找他的同学、他的挚友,在实现他的心愿。我问父亲,他说看过《等着我》。我终于明白,父亲看了《等着我》这个节目的触动一定不小。正是这样一个节目让父亲寻找同学的心情变得更加迫切,愿望愈加强烈,才让父亲大热天徒步走了半个市区去找寻,也最终明白了父亲此次来张的另一个意图。

为了让父亲多出去走走,也为了安慰父亲,我说,大街上怎么能碰到熟人呢?你得去人民公园、去展览馆,在展览馆广场走一圈,在公园转一转没准就能见着。公园里早晚有很多老人们在那儿乘凉、玩扑克、唱歌、表演节目。后来,父亲又在我的"鼓动"下去了人民公园。从公园回来后,他依然没有见到他的同学、同事,甚至连个熟人也没有碰到,依旧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

后来,我去医学院打听消息,医学院放假了,找人的事情只能搁置。父亲怕我上班太累,还要帮他找人,坚持先回去,叮嘱等开学再慢慢找。临走前一天晚上,晚饭吃得很晚,我和父亲聊了很多。父亲依旧喝着绵软适度的白酒,脸上溢着淡淡的伤感。

父亲睡着了,我却久久未眠,想着父亲的心愿,回想父亲的一生,感慨良久。父亲的心愿说出来之后,我感觉很吃惊,吃惊父亲这么一个铁汉子一样的人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吃惊之余我对父亲更增加了几分敬重,自己也增添了几分欣慰。欣慰的是,在老父的晚年还能帮他做点事情,还能帮助他完成他的心愿,还能多尽点孝心。而所有这些,对于儿女无疑是最最幸福的事情!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文/疏帘竹影

于老父生日,代表兄妹和下一辈,写给亲爱的父母亲,祝老父亲生日快乐,愿最爱的老爸老妈晚年快乐,福寿延年。

----题记

喜欢聪明的人,友善的人,温暖的人,快乐的人,是因为从小被言传身教,被潜移默化,要做聪明的人,友善的人,温暖的人,快乐的人。

人,总是当成熟到可以自知的程度,才会清晰的对父母生出感恩,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煤城里,在极度的困窘和苦难的处境中,学技术的父亲和和学医的母亲,从不曾也不肯放弃内心的那一抹高贵,用最优雅的的生活态度,最优越的生活方式,把三个儿女,养育成最好的孩子,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坚定而执着的走着专业的路,慢慢的煎熬,慢慢的成功,正如老父亲所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出不了大富之人,因为当一个人过于知性,便自然而然有所为,有所不为,每一步,都怕行差踏错,在欲望和尊严之间,教养不允许放弃所有的尊严和漠视所有的规则由着欲望去追逐所谓的成功。

父亲和母亲,是两个温暖的老人,高贵了一世,淡泊了一世,美满了一世,恩爱了一世,此生,能做这两个老人的孩子,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事。

所以我们兄妹三人,在父母温暖的呵护里,一点点的学会高贵,学会感恩,只是坚持,是断不可能放弃的必须追逐的永恒。

聪明而不精明,友善而不伪善,温暖而不跋扈,快乐而不嚣张,是一种教养,而教养,其实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是经年的累积,是举手投足中无意中氤氲的点点滴滴,与金钱和权力无关,无法伪装,无法矫饰,那是从骨子里慢慢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无法忽略和漠视的高贵。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是很喜欢的一句话,因为话中有禅意和悟透的感觉,是佛教中诠释因果的意味,何谓初心,却选择相信,人之初,固有的是善良的本性,所有恶念,均是灵魂堕入红尘后,经由贪欲而生。

如父亲所言,此生,永无可能是大富之人,之所以不追逐,不放肆,是因为无法不面对父母担忧的眼神,为了让父母安心,会许诺,会放弃,会坚持,会慢一步,走得太快的时候,会停一停,等一等,等二老欣慰的笑容。

总是说,无知者无畏,其实,无爱者更畏,所以,行走在这个世界,在所有所谓的成功里,永远不敢为所欲为,是因为背负着父母所有的爱和期盼,在父母亲殷殷的眼神中,不得不有顾忌。

于是,渐渐成长为一个温暖的人,不曾计较,也没有怨恨。当生命渐渐丰盈,岁月会告诉我们,亲爱的父母,是生命中须臾不可离开的叮咛,人生,有你们,我们才真正完整。

于是,请允许我们感恩,请允许我们祈祷,让父母用更长的岁月,陪我们到老。

亲爱的老爸,生日快乐,你和老妈,一定要寿比南山,因为那是我们全体幸福的所往。

父亲

文/王伟芝

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由于年龄太小,以至于现在想不起父亲的面容,只依稀记得他在世时一些琐碎的片段。唯一印象深刻的,还是父亲去世后用一张烧纸盖着脸直挺挺躺在炕上的情形。而当时的我,可能并未意识到没有了父亲是不幸生活的开始,记得当时自己没有十分的悲痛,小小的心灵里更多的则是对死人隐隐的恐惧。

父亲的离开非常突然。那天正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这一天在我的记忆里是新年庆祝活动结束,大人们开始一年劳作的日子。早上和以往一样,灶灰打囤、吃水饺、放鞭炮,家里洋溢着淡淡的喜庆。中午放学时,看见父亲半躺在炕上,他说有些不舒服,吃了很少的午饭。由于母亲外出去购买喂马用的青草了,父亲就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半躺着,我们这些孩子也没有过多地问候他。

下午放学的路上,我和邻居家的伙伴正说说笑笑地走着。迎面跑来街里的同理大爷,他神色沉重声音急促地对我们说,明,你爹病了,很急,快回去看看!由于他说的是不完整的小名,我们几个的名字里都有一个明字。所以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在说别的伙伴的父亲。但当他再次看着我说时,我才意识到是我们家里出事了!是我的父亲出事了!我拔腿就跑,不明就里的本能的往家里跑!当跑到胡同口时,看见家门口内外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不说话,那种说不出的静让我紧张而又害怕。我拼命挤到屋子里看时,家里所有的人都围蹲在炕上,三叔和东胡同的大爷正半扶着父亲,用煤油灯火苗试父亲是否还在呼吸。结果,不管如何去试,火苗还是兀自静静的直直地烧着,没有一丝的晃动。我的父亲去世了。顿时,大哥、二哥、姐姐的哭声在村子的上空回荡着。我也在嚎哭,本能的看见大人哭而哭,更多的因为害怕而哭……以后才知道,父亲是因心肌梗塞去世的,发病突然走的急,静悄悄的像突然蒸发的空气一般消失了,因而他没有留下一句嘱托我们的话。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一位慈祥平和的中年人,和别人说话总是和和气气的,面带着微笑。但对他的儿女却是非常的严厉,会经常因为哥哥们犯下了过错责打他们。一般是父亲先和哥哥说些道理,然后就是打或者罚,但从不骂。因为我是父母最小的孩子,父亲对我一直很好,记忆中从没有打过我。只是有一次因为贪玩失手打坏了家里锡做的酒壶,父亲大声训斥并追着试图打,但因为东胡同的大爷及时的阻拦,我逃过了一劫。我们当时都很畏惧父亲,怕自己的哪一点不好惹父亲生气而受到责打。后来想想,父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时的生活艰辛无奈,大人们每天都为生计而焦躁困顿,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严苛的父亲其实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将来能够更好的生活。由于父亲在家里过于的严肃,所以对父亲高兴时候的样子就记忆尤其深刻。父亲高兴的时候,声音温和亲切,总会坐在饭桌前说一些村里过去某人的故事,教育我们说以后要向某人学,将来成个样子,不要向某人学,免得学坏了。

父亲是叔辈中的长兄,对叔叔、姑姑们很关心,也很严厉。二姑经常说,她已经结了婚,父亲仍然会像没有结婚的时候打她。叔叔、姑姑家里的大事,父亲都会参与意见,并竭力帮扶,因此叔叔、婶婶、姑姑们非常尊敬他。挨过打的二姑说从来没有怪责过父亲,因为她知道父亲的好。二婶、三婶会经常在午饭的时候给我们送来一碗肉比较多的菜,说是给我父母吃。每年父亲生日的时候,大姑、二姑会来我们家做客。

现在父亲已经离开我29年了。在他去世的几年里还经常地梦到他,后来渐渐的忘却了,梦里也就没有了父亲的身影。只有一次,在母亲去世的前一天夜里,梦里依稀是父亲穿着以前的中山装来到家里,不说话,若无其事做着家务的情形。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鬼神,有没有在天之灵,只是我经常因怀念逝去的父母而落泪。总觉得自己对他们有太多未了的遗憾和心愿,总觉得自己对他们有太多的匆忙和来不及。如果可以,我想为父亲斟一杯温热的老酒,父子两个盘腿坐在暖和的炕头上轻轻啜着,听父亲诉说当年未来得及说出的牵挂和嘱托,而母亲,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已近中年的小儿子……

愿父亲安息。还有母亲。

怀念我的祖父

文/魏春媛

对祖父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那时祖父已年过六十,但他的思维依然敏捷、练达。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有关祖父的一些故事,很多都是从父亲那听来的。每当父亲讲起祖父,我就聚精会神的听着,有时听着听着就会流泪……

满清末年,由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难抵外来势力的侵犯,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国无宁日,民不聊生。我的曾祖父为了逃生,从河北省来到了黑龙江满族居住地——阿城。之后又迁徙延寿县跑马占荒,圈占延寿城东的大片土地。号称:"魏排头",也是当地权势显赫的大家族。一九零零年祖父出生在延寿县。由于家境富裕,祖父从小就接受了很好的教育。青年时期在兽医学方面就有了很深的造诣,而且还精通医学。方圆百里名望很高,特别是医治民间熟称的"砍头、肚痈以及红伤接骨"等更具有妙手回春独到之处,为世人所称道。

魏氏家族血系嫡亲有好多家,但顶数我祖父和二祖父这两股最为鼎盛,日子过得最好。祖母是个大家闺秀,人长得也非常漂亮,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常年吃斋念佛。

一九三五年祖父当上了伪满警察。听父亲说:那时的祖父非常体面,穿着过膝的马靴,头顶大盖帽,手戴雪白的手套,威武中带有一股英雄豪气,在当地也小有名声。

一九四零年,上级将祖父调入兴安北省,(兴安北省,省会呼伦县,后为海拉尔市。原属民国黑龙江省。)祖父不愿意离开故土,而且看到了官场的腐败,就辞职。之后因无业靠贩运牲畜和打猎为生。

日本鬼子占领东北以后,肆意烧杀抢劫,对国民实行三光政策,加之大量的鸦片流入国内,数以千万计的国人遭到鸦片烟毒和吗啡的蹂躏。此时,我的祖父也染上了毒瘾,开始时吸的很少,后来就离不开那东西了。没多久,体弱多病的祖母也染上吸鸦片的恶习,而且烟瘾严重到没法控制的地步,使她过早的离开了人世,享年只有44岁。而我的二祖父也因为吸鸦片烟上瘾卖了老婆……

鸦片就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刀,它的泛滥,使很多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魏氏家族伴随着历史的潮声起落沉浮,家境开始破败,什么金豆子、银檐子呀,凡是值钱的东西一点一点都折腾光了。曾经显赫一时的魏氏家族,由曾经的豪门世家到破败全无,整整经历了半个世纪。直到一九四五年东北光复,日本鬼子无条件投降了,国民从水深火热中被解救出来。祖父也在党和政府的帮助教育下,在延寿县戒毒所戒掉了毒瘾,从此走向了新生。

一九四七年在土改运动中,祖父因在伪满时期当过警察,被抓入狱。经审查后,本人没做过坏事,无民愤,所以幸免一死。一九五零年延寿成立兽医协会,祖父成为其中的会员,从此走上了兽医学之路。

一九六六年"文革"开始,祖父在劫难逃,因历史问题(伪满时期做过警察),被打成历史反革命,后被单位开除公职,隔离审查。曾经的荣耀,在今天也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历史场景,却成了我祖父一生的灾难……

祖父晚年落魄,身处逆境,意不得舒。终因经受不住肉体的摧残和精神的凌辱,于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四,因突发性脑溢血逝世,终年只有67岁。祖父的一生,经历了家族的兴与衰,荣与辱和人生命运的起落与波折,在他人生最后的路途上含恨离开了人世。他没能等到自己平反昭雪的日子,更没看到自己独生儿子(父亲)右派平反的日子。祖父永远的走了,他是含恨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今天的我,只能用这些单薄的文字来祭奠和缅怀记忆里的祖父。祖父若在天有灵,一定会看见开放的祖国,正一步步走向繁荣富强;人民在祥和的国土上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祖父,相信您也一定会看到魏氏家族的儿孙们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感到欣慰而含笑九泉了。

爷爷的眼泪

文/顾坚

奶奶离世这两年,爷爷变得很沉默,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下子萎顿下来,愈见苍老了。为了缓解老人的孤独,父亲把家里 17英寸的彩电搬进爷爷房间,我们另买了一台更大的。可爷爷并不怎么看,天一黑就睡下了,早上却起得很早,拿个镰刀什么的去庄后垛田上,那里有他亲自种的菜畦,还有奶奶的坟。

自小爷爷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20岁时,他从朝鲜战场上拖着一条残腿回到了家乡,成了我们这方土地上的英雄。残疾并不妨碍爷爷当劳动模范,当农业社长,也不影响他赢取令人羡慕的爱情。爷爷很牛,24岁那年他娶回了奶奶——一个以手巧和美貌享誉四乡十八村的绣娘。

爷爷很快乐,闲时喜欢给村里的娃儿们讲战斗故事。他经常说起炸伤他右腿的那次战役:美国的飞机撂豆子似的扔炸弹,他耳朵震出了血……一枚榴弹炮弹飞过来,带着尖利的唿哨,他听不见,班长从背后一下子扑倒了他。爷爷的腿中了弹片,而班长他……

每当说到这里,爷爷就停下来,沉默。望天。好长时间。

这几日爷爷挺反常,每晚看电视到很晚,有时白天也看。父亲说,最近为纪念抗美援朝,电视里放了大量老片子,他这是在怀旧呢。昨天半夜里我竟听见爷爷在房间里抽抽噎噎地哭,连忙爬起来,悄悄走进他的房间。见我进来了,爷爷忙用毛巾揩揩脸,示意我坐下,叹了口气说:"人老了,念旧。你奶奶走两年多了,我也快了……我这辈子值呀。可这阵老是寻思着对不起老班长——我比他多活了好几十年啦,老班长可是订了亲上战场的……"爷爷念叨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今天一早,我和爷爷上垛子,烧纸。一叠给奶奶,一叠给老班长——我爷爷终身铭念的战友和恩人,他叫王保男,兴化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