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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散文

2023/01/09经典文章

父母亲散文(精选7篇)

家乡的记忆

文/杨安民

带着父母亲的厚望,我走着一条祖辈们从来没有走过的风雨人生路,先在镇上工作再到市里供职。虽然离开家乡已经二十年了,但是那点点滴滴的往事,依然深深铭记在我的脑海里……

早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然而,大自然如同一位出神入化的美术大师,这时候家乡的山野已如同一幅多姿多彩的巨大宏图。小鸟在窗外的枝头飞上飞下,啁啾不停,好像非要把人们的思绪拉向另一个梦幻境界;蛰伏了一冬的青蛙,花季少女般歌唱了一夜,伴随着我们进入梦乡又从梦乡中醒来,在清新的田野里,偶尔也能听到它们悦耳动听的声音,让人生出拥抱春天的无限欲望;旷野中,不时传来了老牛粗犷的吼声……一曲曲春的大合唱,交织在田野之上,扣人心弦,令人荡气回肠。如今的我,久居钢筋水泥筑起的城市,虽然也不时回镇上看望父母,但是若想听听这些美妙动人的天籁,就是一种奢望了。

从我家出发,走过一条蜿蜒如玉带般绕过村子的运河,再走过一片已经插下秧苗的梯田,然后往左转,便是学校了。运河水一路欢蹦乱跳,不时泛起一朵朵浪花,奔向希望的田野。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走在上学路上,依稀看见不远处的田垄上,父母亲正在插秧,我们家的稻田看来要比其他人家慢一步。“种子不选好,满田长稗草。”“火越扇越旺,种越选越强。”——这是我父母常说的农耕谚语。为了高产,父母亲在头一年秋收的时候,稻谷一般没有留种子,次年播种时,总是要到镇农技站买种子,尽管播种插秧会迟些日子,但是每年的稻谷总是多收三五斗。

父母亲不但种植水稻,还种植番薯、南瓜、芝麻、甘蔗、花生、红橙等,家里一年四季都充满着各种农作物果实的芳香,这些果实,凝结着父母亲辛勤的汗水。

农忙季节,父母亲起早摸黑,烈日炎炎的中午,在田头地角草草吃碗稀饭便接着下地干活。有一次,我问母亲累不累,母亲一边抹着额角的汗水,一边喘着粗气冲我笑道:“不累吃什么?”农村的天地广阔大有作为,有时候,我美美地盯着丰收的果实,听着电波中传来《在希望的田野上》,浑身便充满了活力。

到了秋天的时候,一望无际的田野里,金黄的稻谷像铺了一地的金子,一阵阵风吹过,田野上立刻掀起了金色的稻浪。山村沸腾了起来,处处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傍晚的时候,忙了一天的父母亲还不能歇下,他们得为收割回来的水稻脱谷。宽大的晒谷场上,铺满了稻子,那样子就像一个个巨大的月饼,乡亲们正赶着牛拉着“石牛”脱谷。这个时候,往往是我们小孩子最开心的时刻。有时候,我们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稻草,扎成大小不一的稻草人,模仿游走于山村演出木偶戏的民间艺人。我们一群小孩子手上挥舞着稻草人,大有“十府九州三五步,千军万马六七人”之势。玩厌了稻草人后,我们又聚集在稻草垛间捉迷藏。有的躲藏在稻草垛后面,看见捉人的来了又悄悄地躲开,即使被发现了也能马上风一般地跑掉;有的躲藏在稻草垛里,看见捉人的走近了,就屏着气,一动也不动。所以捉人的那个经常找了很久都没有办法捉到人,只好无可奈何地投降。但是也有个别精明的人,大家还没有躲藏好他就松开蒙眼布了,这种情况下,往往有人如同蒲松龄笔下的那只狼那样“身已半入,止露尻尾”,给逮个正着……就这样,整个秋收时节,我们都在晒谷场上,在稻草垛间,开心地追逐嬉戏,尽情地玩耍。游戏虽然简单,但是农忙的每天晚上,我们都乐此不疲地重复着。嘿嘿,那季节,大人收获果实,我们收获快乐。家乡的稻草垛,伴随着我们走过孩提时代,直到今日,在心灵深处,依然感觉到是那么甜美是那么温馨。我甚至会想,如果有来生,我还要投胎到农村,做个快乐的野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快乐无忧地成长。不同现在城市里的孩子,背着沉重的书包游走于枯燥的高楼大厦间,培训完英语又要练习钢琴,补习完数学还要去练习书法……

天慢慢地暗下来了,月亮的清辉撒满了大地,山村最惬意的时刻到了,大人们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在庭院里休憩。完成家庭作业后,我们美妙的时候来了,尤其是春夏季交替时节,屋外虫子唧唧,我们捧着微弱的煤油灯,在家门口的大树上捕捉知了。秋天的时候,我们伏在大人的膝下,如饥似渴地聆听着《三国演义》《杨家将》《薛仁贵征西》等故事,曾子杀猪、匡衡读书、黄香暖床等情节我至今都还清晰地记着。不经意间,这些故事使我们懂得了忠孝,学会了厚道诚信的为人处世之道,明白了是非、善恶、真伪的判断标准,坚定了奋发向上的信心。冬天的晚上,当猪圈里的大肥猪呼噜呼噜地睡着觉,鸡笼里的雄鸡也在做着大美梦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围在烤炉旁边,或伸手烤火或蜷缩而坐,父亲则在认真检查我们的作业。熊熊大火过后剩下通红的火炭,母亲开始为我们烤番薯。不一会儿,浓浓的番薯香开始弥漫整间房子,那味道,比现在街边的烤番薯香多了,至今还令我回味无穷。吃完番薯,全身暖洋洋的,烤炉上的炭渐渐地变为灰白,忙了一天的大人累了,玩了一天的小孩子也累了,山村也就开始寂静了。

童年已经不再,家乡的记忆却一直是我成长的源泉和力量;现在,那鸟声、蛙声、蝉声、吠声,已化作我与家乡的纽带。

腊月里的柴火

文/游刚

当纷纷扬扬的大雪裹得漫山遍野、冰清玉洁的时候,时令就已经进入腊月了。我在城市的空调屋子里,却总是感觉不到多少暖意。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一团团红红的火焰,那是父母亲在深山里专为我们这些儿女燃起的柴火。

其实自从山里通了公路之后,在深山里的父母亲就以煤作为燃料,很少用木柴了。但只要进入腊月,父母亲还是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许久未曾用过的火塘里,用木柴烧火做饭,在故乡那起伏的群山里,腾起一团又一团炊烟。

砍柴是最苦最累的活儿。父亲会在寒风凛冽的清晨,独自一人扛着斧头、锄头、砍刀等工具,钻进白雪皑皑的山林里砍柴。父亲为了保护故乡的森林,从不肯砍一棵树。父亲在大片大片的树林里,要么爬上大树用弯弯的砍刀剃干枯的树枝,要么在积雪里寻找树桩。找到树桩之后,父亲会用锄头刨开地上的积雪,一点一点地挖开泥土,在泥土里挖出树根,或用斧头劈下树桩。一棵大的树桩,会让父亲花上半天工夫,并累得满头大汗。劈出的这些树桩或树根,父亲一人很难将它们搬下山。这时母亲就会背着用竹篾编成的背篓,站在山脚下使劲喊着父亲的名字,父亲在山上答应着,两人的声音在积雪覆盖的群山里阵阵回荡,成为寂静山林里最深情的呼唤。不久,父母亲都背着柴火,在雪地里相互搀扶着向山脚下的家里走去。雪地里留着一串串歪歪斜斜的脚印。

在雪山里,我们的家就像一朵盛开的蘑菇,泥巴墙青瓦房上积着厚厚的白雪,唯有父母亲燃起柴火的地方,积雪早已融化了。父母亲烧柴火的地方,是爷爷奶奶年轻时用石块筑成的凹形的火塘。火塘上方,是父母亲用拇指粗的竹子扎成的“炕楼”。这样的“炕楼”上,有父母亲平日里舍不得吃的野鸡、野兔肉、板栗、核桃等让人想一想就会馋得流口水的稀有山珍野味;有父母亲辛辛苦苦喂了一年刚杀了的大肥猪,那些猪肉父母亲舍不得吃,全都用盐腌着,然后一块一块地挂在“炕楼”上;有父母亲从地里收回的玉米、稻谷和红苕……其实父母亲就是要用柴火熏烤“炕楼”上的这些东西。那些父母亲平日里为儿女们攒下的“宝贝”只有经过柴火熏烤才会变得格外香甜。柴火熏过的肉,叫腊肉,柴火熏过的板栗、核桃,叫“香嗑儿”,是城市里永远无法品尝的美味。

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终于有一天,我们这些在外的儿女们陆续回家了。翻过那一道道山梁,远远地,我们就会看见那一团一团的炊烟在家的上空飘荡着,远远地,就会看见老家的地坝边上,码着高高的柴垛,柴垛边,总会有母亲年迈的身影,那么慈爱地等待着我们归去。

其实父母亲在腊月辛辛苦苦地烧着柴火,就是在等我们这些在外的儿女们归来,是在用柴火般火热的爱意,为儿女们准备着一个丰盛的新年。

儿女们回家了,接下来,父母亲会把火塘里的柴火烧得更旺,驱走儿女们身上所有的寒意,全家人团聚着,欢欢喜喜地过春节。

父母亲的菜园

文/青林修竹

父母在城市新区的家附近有片未开发的荒地,被附近入住的居民开垦成了园地,闲不住的父母便也有了块属于自己的菜园子。因要照顾孙女,仍需住在老城区的父母便开始两地奔波,我家就在二老往返的路途中。

“要菜吗?我和你爸(妈)又摘了些菜,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隔三差五,总会接到父母的电话,然后拐个弯给我送过来。不只是我,还有家中姊妹、儿女亲家、街坊邻居,都是他们分享的对象。有时青菜太多,妈妈便做成一大锅渣豆腐。妈妈做的渣豆腐小有名气,自己石磨的豆渣,做出来又香又软。一个电话,街坊邻居便会自己拿盆来盛,也有惦记着主动问询的。

父母的菜园里种类繁多,除了各色菜蔬,也种地瓜、各种豆类,而且他们坚持种植有机的,坚决不打农药,自己制作有机豆肥,隔三差五浇水、锄草、手工除虫。我曾经在大豆收获的时候去帮忙,烈日当空,把晒干的豆棵砸出豆粒,一点点收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有点儿头晕眼花。父母已年近古稀,身体已大不如前,经常十里奔波,虽然他们口头说不累,但妈妈常责怪爸爸不再早晚锻炼了,去趟新区回来沙发一躺就不想挪动了。我们姊妹常劝父母少种点儿或者别种了,别累着,可他们不听,总说现在的蔬菜又是化肥又是农药不能吃,这样的你们吃不到。

父母的爱是子女一辈子无以为报的似海深情。

父母在,岁月静好。

父母亲

文/崔立

我很忙。

一天,爸从千里之外的老家打来电话时,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茶楼上,喝茶聊天。爸说:儿子……我说:爸,我忙着呢,没什么事我就挂了。爸刚要说什么,我说:爸,我给家里寄的钱收到吗?爸说:收到了。我说:行,那我先挂了啊。

再一天,妈打来电话时,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饭店里,喝酒吃饭。妈说:儿子……我说:妈,我忙着呢,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妈刚要说什么,我说:妈,我给家里寄的钱收到吗?妈说:收到了。我说:行,那我先挂了啊。

很多时候,爸妈打来的电话,我都是这样匆匆挂掉的。我有很多这样那样的好朋友,真正的肝胆相照。

一个有点无聊的晚上,我看到了一条短语:在你危难之时,能帮助你的人,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我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我说:哥们,我一笔生意做坏了,要赔好几百万。我凑了点,还缺四五十万,你能帮帮我吗?朋友停顿了一下,乐了,说:你开什么玩笑呢!我的声音一本正经,说:真没骗你。明天要债的人就上门了,你帮帮我吧!朋友似乎明白过来了。朋友说:哥们,真不巧啊,我手上没那么多钱。我说;没关系,哪怕十万八万也成啊。朋友说:那也没有,不好意思,真帮不了你。

我连着又打了几个朋友电话,要么是说爱莫能助,要么就是没人接。没人接的,我简短发了短信过去,说等他们电话过来。

一个小时,没一个电话过来。我的心有些凉。我的这些朋友,平时在一起吃饭喝酒时,可都拍着胸脯说两肋插倒毫不含糊的,关键时候,真的是一个也帮不上忙了。

我有些气馁。

手机响了。我猛地精神一振,接起电话,却是爸的声音。我有气无力地说:爸,有事吗?爸说:儿子,最近好吗?我难得没有打断爸的话,我说:好,好。话语中却是没什么精神。匆匆挂掉电话,我就睡了。有点睡不着,我睁大眼,想着那些朋友,有点失落。

第二天下午,我回家时,竟然看到了门口坐着的爸。爸似乎已经等了好久,低垂着头坐着靠在我家的门上,睡得正香。

我赶紧拍醒了爸,打开门让他进了屋。

在沙发前坐定,我着急地说:爸,你过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爸摇头,说:没有啊。我说:那你怎么过来了?爸说:我昨天听你的电话声音,有些不对。爸妈也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家里实在也帮不了你什么,就把你这些年给我和***的钱,全给你带来了。爸说着,拿出一本存单,上面一笔一笔的,都是我给他们这些年寄的钱。

摸着那本薄薄又厚厚的存单,我的鼻子忽然有些酸,我叫了声:爸。我的喉咙一紧,声音就哽咽住了。

悠悠草房情

文/蓝健铨

“我的家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爱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听这首粗犷豪放、乡情浓郁的歌曲。那一盘录音带,一存,就是好几年,在这些远离家乡的岁月里,每每想家时便放来听听,歌声响起,浓浓的乡情溢满心头,思乡的泪水盈满眼眶,难忘啊!家乡的黄土竹林,枯井烂塘、山羊石道,还有我梦牵魂绕的草房,那几根桉木,几捆杂草围成的草房。

二十多年前,就在那间摇摇欲坠的草房里头,我哭啼着来到世间。那年月,我的记忆中只有父亲粗糙的大手;只有母亲幽怨的叹息。全家八口人的生活,全靠父母在生产队的工分来度日。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夜晚,一点,一点地在草房四周挖出一块空地,几根老桉树、几枝新竹条、几担新稻草便扩建草房;几块木板、几块泥砖便砌成了桌、砌成了灶。

就在那草房,我慢慢地懂得:什么叫做饥饿、什么叫做劳碌、什么叫做辛勤。父母亲是中国式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只要村长吹响上工的哨子,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一年四季,每天都随哨子出工,随哨子收工。一天劳作之后,回到草房,没有晚饭,父母亲把半根未削皮的熟红薯塞给我便忙开了:父亲在草房后用稻草与烂衣服垫在地上,把我放在上面,一边照看我一边垦荒种树、种木薯……那音乐般节奏的锄声、那青筋突起的手臂、还有大山中的草房和啃红薯的我,便是大山中最好、最美的风景。而母亲,一担猪粪,咿呀咿呀的扁担声在田埂上悠然传来,一分一厘的自留地,让母亲侍弄出土豆、白菜、青椒……

就在那间草房,我听完只读三年书的父亲讲《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学会扳着指头计算一加一等于二。到了该上学的年龄,父亲将我顶在肩上,将我送到村上的小学。母亲则把下蛋的母鸡,还有山芋种卖了,为了交清我学业的第一笔费用,父母额头的皱纹又新添几道。多少年来,父母亲含辛茹苦、省吃俭用地供我读书。当我接到大学入学录取通知书时,父母亲抚着通知书,四行热泪,滚滚而下。草房里第一次有过激动的哭声。这哭声如春雷轰隆隆响过,临上学的前一周,父母亲买掉了尚未能出栏的猪。父亲走几十里山路到镇上买回一双新解放鞋:“上学要穿新鞋!”母亲则在油灯下赶纳了一双布鞋:“布鞋好护脚!”

车启动了,母亲从衣袋里掏出几个带体温的鸡蛋塞到我的手中:“别饿着……”然后,父母亲双双站在站台上,如两棵支撑草房的老桉树,屹立不动;那双抬起的手,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也没有放下,像草房檐下挂满山芋的桃杆。

别了,我的草房。

几年后,我大学毕业留在城里,在报社大楼,我天天见的是水泥砖墙,再也没有见过草房。一日,父母亲来信说,草房拆了,建成两栋楼房,叫我携妻回去团聚。

啊!我梦牵魂绕的草房。

父母的 第一次合影

文/李红

在我的相册里珍藏着一张父母亲的合影,那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合影。

父亲是结婚了才去学医的,他的第一个医学老师就是姑父的父亲,所以我的父母亲与姑父一家人都很亲近。

上世纪80年代,在外地工作的表哥表姐回家探亲时,总会叫我父母亲去他们家相聚。这张照片就是那时表哥给他们俩照的。父亲的年纪和表哥表姐相差不大,年少时他们常常相聚在一起。工作之后,他们虽相距遥远,但也常有书信往来。

现在,父亲早已离开了我们,而母亲已快八十岁了,仍很健康。

孝亲当尽早

文/张聪蓉

大家都夸小王是个孝子。可是小王却很谦虚,感慨地说:“孝亲当尽早,富有不及温暖,幸福不及父母。世界上最不能等的事,就是孝顺。”

小王的父母亲都快80岁了。前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两位老人听说市里燕泉广场的“桃花岛”的桃花开得红艳艳的,很热闹,就想过去瞧瞧。他家里离这个地方不远,坐出租车不到半个小时,就满口答应了他父母亲的要求。

第一个双休日到了,他对父母说,他来了一个朋友,要陪朋友吃饭,没时间去“桃花岛”了。第2个双休日到了,他告诉父母,说他想利用双休日给一家报纸写篇文章,没时间,下个星期一定去。第3个双休日,他带着父母,坐上租车来到了燕泉广场。可是,当他们赶到“桃花岛”时,大家傻眼了:一地都是被风雨吹落的桃花瓣,树上光秃秃的。小王惭愧不已,两位老人也连连叹气。

此后,小王不管工作多忙,都把父母的事放在心上。春秋两季适合外出的时候,他会陪父母去郊外看看郴州的秀丽风光;夏天,两位老人喜欢用蒲扇扇风,他就每年都赶早买好;快到冬天了,他又为父母亲买好保暖衣物,不让老人操一点心。老人喜欢吃水果,他就每个双休日都为老人买好送去。今年3月初,他带着父母来到“桃花岛”,圆了老人赏花的心愿。

其实当儿女的把父母亲照顾好了,父母亲心情愉快,健康长寿,自己能安心地工作,对社会、对家庭、对个人都大有益处。还是那句话,孝亲当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