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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散文

2023/01/08经典文章

草坪散文(精选8篇)

一地野花

文/少微山散人

又到了百花争艳的春天,居住的小区花园里已是春色满园。柳树穿上新衣,垂下绿丝绦,香樟戴上新帽,枝头发新芽。星星点点的迎春花,缀满枝头的广玉兰,满条红火的紫荆花,粲然开放的茶花,迎风欢笑的杏花,黄的、白的、紫的、深红、浅红、艳红、粉红,开得满园姹紫嫣红,

好不热闹。

眼前的春景美则美矣,却未能引起我的兴致,在我看来,它们和往年一样,没甚特别之处,见惯了,也就见美不美了,也许这就是古人所说“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的那种感觉吧。

然而,局办公大楼前草坪里盛开野花却让我感到惊讶不已,并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

春天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说变就变,前些天还是艳阳高照,暖洋洋的;今天却是倒春寒,气温聚降,冷飕飕的。早上起来穿上冬衣,驾车来到单位,下车抬眼一看,草坪上竟积了一层薄“雪”,雪白雪白的。可并没下雪啊!满怀疑惑的我遂举步步入草坪,俯身近前细看,原来是密密麻麻的一地野花,这野花似是一夜之间从地上冒了出来。

草坪原本生长着碧绿的狗牙根草,现在狗牙根草已稀疏无几,踪影难寻了,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开着细碎白花的野草。花匠说这野草三年前还只是少数几株而已,短短三年时间,野草就占据了整个草坪。野草如此旺盛的繁殖力着实叫我吃惊不已。

野草开着细碎的白花,花很寻常,说不上好看,单独开放时人们往往会不屑一顾。这是什么花,我问花匠,花匠说不清楚。花匠都说不清楚的野花想必是无名之花了。花匠告诉我,其实这野花近几年都几株或几丛星星点点的开放,但由于数量很少,没引人注意,今年突然大面积开花,确实出乎意料。难怪局里的人都不知道早几年草坪里就有此花了。然而,眼前这无名野花密密麻麻如雪般开满整个草坪时,却蔚为壮观,煞是好看,着实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一地如雪的野花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我想,无数株齐刷刷开放的无名野花尚能营造出如此壮美的场面,那么,无数个平凡人若能朝着一个目标齐心奋进,不也能创造出辉煌的事业吗?这或许是野花给我们的一个启示吧!我又想,眼下全局上下正如火如荼的贯彻落实给力丽水经济发展八十条实施意见,这野花又偏偏在此时此刻如雪般开满了整个草坪,这盛开的野花是否还预示着什么?我不由得浮想联翩起来……

捷径

文/雨瑞

老陈骑电动车上下班。

市中心有一个路段因为要维修而被封闭,来往的车辆必须多绕三公里左右的一个圈子。这么一来,老陈每天上下午各两趟来回,就要多跑十二公里,很不合算。于是,老陈经过细心地观察,终于找到了一条“捷径”——可以从封闭之处旁边的一条小道插进去,穿过一个小区就可以进入另一条干线了。只是从封闭处到小道之间,有一块草坪。走“捷径”的人,必须穿过草坪。老陈见别人都走,也就跟着走了。

两个月后,道路封闭解除了,别人大都重走老路。可老陈觉得自己找到的这条“捷径”,要比原先的老路近得多,于是依旧坚持走这条“捷径”。

但现在走“捷径”不如原先方便了。一是草坪来了个管理员,隔三差五地会过来瞅瞅,如果被此人逮着,是要被罚款的;二是小区新聘了两个保安,生人进出小区有时会遭到盘问。好在老陈这人机灵,总会找到草坪管理员和小区保安疏忽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越过他们的“防区”。

有一天,老陈忽然想:这条路到底比原先的那条老路近多少呢?于是,他利用电动车上的计程器对两条路线作了认真严格的记录。结果表明:他每天冒着被逮着被罚款被盘问的风险所走的那条“捷径”,比原先的老路只近了16米。

孩时天堂

每次回到炎陵,我都要到大草坪里走一走、看一看。

大草坪里已面目全非,有点印记的就是洣泉书院了。望着这栋历经风雨的民俗建筑,我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思绪一下就回到了孩时。

上世纪60年代的大草坪,绿草成茵。它没有台湾青的娇嫩,也没有进口草皮的富贵,然而生命力却非常顽强,它耐得住炎热,经得起严寒,尤其是散发出的青草芳香,让人回味一辈子。

大草坪,是酃县的政治文化中心,所有的隆重集会和大型活动都在这里举办。之所以这里是我孩时的天堂,是因为,每次放学或礼拜天,我和胖子、乱弹琴、谭德生、刘秋发、肖四毛等小伙伴都要来到此地尽情地玩耍。滚铁环、打纸枪战、抗脚战、翻筋斗、抓特务,一个个玩得满头大汗,兴趣十足。

大草坪里的灯光球场每当有赛事,全城就像过年一样热闹。不等天黑,人们就带着板凳,守候在这里,准备一睹为快。灯光一亮,哨声吹响,欢呼声响成一片。

现在的大草坪里,虽然一些印记消失了,但新建的一座红军标语陈列馆里,更能把人们的思绪带进腥风血雨的大革命时期。为了新中国的建立,酃县儿女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因此,酃县不仅处处都有我儿时的记忆,更重要的是这座英雄的山城,为我的成长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

一块草坪的出现与消失

文/朱建霞

楼前的花园,初建时侯,院子里空荡荡的,一座土山上,除了几棵雪松没有其他树木了,园子大部分是空着的。工人在空地上翻土,从里面向外捡碎石子。平整的土地在水泥铸成的城市里显得如此稀有,以至于几个原来种过地的老人围拢着空地,闲谈着过去的农事,总也舍不得离开。看表情,恨不得在这里种一垄小麦或者大豆,哪怕只是几棵玉米或者辣椒也好。

草籽很快撒在土地里,不过我错过了观看草籽落在土里的情景。我买菜回家时,只看到两个工人在轻轻撒一层土,就像我小时候看见爷爷在田里扬粪的动作;铁锨高高举起,扇面上的东西就呈弧线均匀地飞了出去,动作有力,姿势优美。两个人忙碌了一天,黄昏才离开,盖上了草帘,走时还不忘用长长的水龙头洒水,因为水龙头太大,水流太急,浇水的工人只有用五指分开水流,让它们不是淌,而是洒在草帘上,土地里。

每隔几天就有人来洒水,草帘也很快除去了。时间不长,就有弱弱的、缝衣针一般的细芽芽钻出来,不细看还看不出来。但是很快,我从敞开的窗口往下看时,就会发现嫩绿色的草坪连成一片,如凭空降下来的绿色云朵落在花园里。晒太阳的老人们在这片绿色的云身边怡然自得,好像面对着的是自家屋后的一片庄稼,自己就沐着庄稼草木的清香似的。

一片泥土就这样被遮蔽起来,土的颗粒被小草的根粘合团结在一起,再也不是个体的土粒了,那片空地也就被我以草坪的名字替代了。草坪上的草长得很快,起初还有一块爱护小草的牌子,也有人看护着,不让宠物狗和小孩进入,免得踏坏了小草。可是,毕竟花园太小了,顽皮的孩子们先是鸟儿一般在嫩绿的山上追逐嬉戏,更有足球蓝球,奔跑的小狗从小草的身上滚落下来,这时候,我的心情是矛盾的,一边怜惜小草弱小的生命,一边不可抵抗地被活泼的生灵感染着。这种矛盾迷惘着我许久,一直到山上草坪的草不忍入眼。

倒是花园空地上的草坪寿命长久些。那些草活了三年多,我喜欢在阳光里去看望它们,风吹过,绿意随意在心里婆娑;我也喜欢在深夜的月下,花园人稀少的时候,趁着女儿睡熟了,悄悄牵了老公的大手,倘佯在草坪边上,在这桃花源似的空间让疲惫的心片刻清闲放松。

修剪草地的机器嗡嗡响,在阳光中蜜蜂一样亲吻着草坪。大人们为了方便在草里面踏出几条小路,孩子们先是在里面打滚,牵着风筝奔跑,又把草坪当作做足球场,羽毛球场。绿色的草坪变成我手边地球仪上的版图,草坪终于在世上的纷纷扰扰中半死不活。我的内心也就悲凉着,白天再也不肯从窗子望下去,只在深夜爬格子累了的时候,去月光下看看它们。看看那些弱小的生命,在露水中伸展着残缺的叶片,坦然面对着我,我的心就会纠结着疼。先生安慰我:植物和动物都一样有着各自的生存方式,它们的使命完成了,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就行了。

如今,楼下的那片草地已经不存在了。为了保护土山和加强花园的绿化,山上栽了许多树。方寸的空间里,树种多得让我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咂舌。树木一年比一年粗壮,绿荫也占据了花园大部分空间,有时候我也到树林里徘徊,花园里安静阴凉,倒是适合思索、怀旧。有了记忆里草坪上的热闹做参照,我总是觉得这片树林太严肃,清冷了些,缺少草坪的热闹和阳光。最近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草坪是为了聚合人群的,而树林是为了寻找独处的。看来果然如此。

也许时间放大、夸张了那片草坪在心中的印象。让我跟着春天一起醒来的那片草地,就像心底对远方的那份向往,带给我的愉悦,快乐和满足。春风吹来,就在阳光下展开摇曳多姿的绿意。

四季野草

我所在科室的窗外。有一块不小的空地。叫它空地,也只能是在冬天的时候。因为在其它季节,那里则是一片如茵的绿草地。

初到时听说这块草地就是我们的卫生区,我很感到诧异。于是有同事向我解释:几年前这里曾杂草丛生,每到夏天同事们就要为清除这里的杂草所苦。而更为恼人的是不管你清除得如何彻底仔细,却也抄斩不尽那些隐藏在泥土深处杂草的根芽。不出几日,它们就茁壮成长起来,用不了多久就又形成了一片同先前一样茂盛的杂草丛。同事们只得多次出战,还免不了蚊虫的叮咬,每次都被咬出几个大包来,又疼又痒,之后总不免要抱怨几句。可除此之外又无计可施。直到有一天,科里的一个同事不知从何处发现了这种野草。在铲除了先前的杂草之后,他们就试着把这种野草移来散栽在这块空地上。出人意料的是,这些移来的野草很快就生长蔓延开来,那势头竟压过了先前所有的杂草,并且占领了整块空地。

原来是这些野草帮我们成了战胜杂草的胜利者。每当看到邻近科室的同事或弯着腰,或蹲着身子在他们各自的卫生区里用力拔草的样子,我不禁为自己可以免受拔除杂草之苦而感到暗自庆幸。于是我开始感谢起这些野草来,并对这块草地有了一种特殊的喜爱。闲暇时,我常喜欢把目光投向窗外,去看一看这一块由野草铺成的草坪。

随着季节的变幻,一年之后我目睹了这些野草生长消亡的全过程。我被它们触动了,从它们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超乎寻常的精神和力量。

这是一块自由生长的值得欣赏和赞美的草坪。没有人去践踏,没有人去修剪,也没有洒水车的灌溉。除了冬天里有人用一把火把它们在地上的部分全部烧尽,他们已经被完全地交给自然了。它们曾沐浴春风,吸取阳光,汲取雨露,染过秋霜。也耐过严冬。它们是大自然四季的忠实的追随者。

春天的空地。在一场蒙蒙细雨之后已是一片盎然的勃勃生机。大自然用它最轻柔的手指为我们展开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绿茸茸的地毯画。那些争先恐后破土而出的嫩芽,逐渐舒展开嫩绿的叶子,携带着潮湿的泥土的气息,散发着清新的野草的芬芳。这就是四季的开始,成长的开始,希望的开始。

而夏季的草坪,茂盛的、浓密的,我想如果用“绿草如茵”来形容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些野草根相连,叶相依,无论是老叶还是新叶都靠得那么近。那纤纤细细的叶子,草尖一致向着阳光充足的方向,倾斜着向地表贴近。就像越冬动物的皮毛,虽未经梳理却致密有序;厚实的,柔顺的,浑然—体。它们虽没有人工修剪的草坪那般平平整整,但却更让人感觉着舒适自然。那成熟的绿中融合着新生的绿,柔和的,协调的,既不刺眼也不暗淡——这就是整个草坪共有的颜色。这是一块野草共有的天地;它们是一个种族,一种联系,一种团结,一种紧密。

树叶随秋风飘零的时候,也是野草失去生机的时候。同大多数植物一样,它们开始枯萎了。从草尖到整片叶子,再到整个草坪。大自然的每一个季节都没有把它们遗忘。深秋的风汲干了那些细长的枯黄的叶子中最后的一点水分。然后只需有一把火将它们点燃,一瞬间就化为了灰烬。于是野草不见,草坪不见,剩下的只有那烧黑了的草根及被灰烬覆盖着的土地。这景象有些悲凉吗?可毕竟是冬天就要来临了。于是空地就真的成了空地。

然而就是这些看似柔弱的野草,却有着惊人的令人难以想象的生命力。一把火烧尽的只是地上的干枯和死亡。而在那地下,冰雪覆盖着的却是一个个孕育了的新的生命,以一种积蓄着的力量正顽强地忍耐和对抗着严寒。

“野火饶不尽。春风吹又生。”当冰雪消融之时,那些破土而出生机勃勃的可还是去年的野草吗?野草再生,草坪再绿,还似我记忆中去年的那块草坪。然而这些野草却已不再是去年的野草了。去年的野草早已化为了灰烬,溶入了泥土,它们成为了新生野草可汲取的养科。于是新的生命延续了老的生命,也延续了希望,延续了团结和力量,延续了顽强和忍耐……还有那最后时刻的付出!这所有新生的野草,正延续着前一代野草所具有的全部的精神和美德。我的内心被自己一年来所目睹的这一切给震撼了。我对这些野草和这块由野草铺成的草坪,有了一种由衷的赞美和钦佩!

我们人类也需要继承和延续。在我们人的生命中,又有谁能够摆脱幼、壮、衰、亡的规律?生命的四季不也像这野草的四季吗?都是同样的美好而短暂!可是我们需要继承和延续的又是什么呢?作为后代人,我们不要有负于前人的希望和重托;而当我们也将要成为前一代人的时候,我们又如何才能够做到把更多的精神和美德留给我们的后代呢?

野草不死,生命长存。我相信,只要有精神和美德在,人类就不会消亡!

小别的校园

文/傅恒杰

初春时节,我外出开会,离开了天天相见的校园。回来之后由于有许多压手的事情要办,没时间也没心思浏览校园。眨眼就到了暮春。一天上午大课间,与师生一起做完广播体操后,仰望白云蓝天,风和日丽,便与几位老师一起结伴在校园里“踏春”。映入眼帘的校园是如此清新靓丽,勃勃生机,令我心中涌动着要点一百个赞的欢喜。

首先是10万平方米的草坪。这些被春天召集起来的小草们就像势不可挡的小卒,毫无悬念地“拱”跑了冬天。一棵棵一簇簇,精神抖擞,飒爽英姿,又似打了大胜仗的千军万马,正在这里进行大阅兵。打底是一览无余的绿,上面点缀着浩如繁星不知名称的许多野花。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数不清的花花草草,渲染着春天的美好烂漫。放眼望去,整个校园是诗情画意。草坪中有6万平方米的三叶草。人们说在十万株三叶草中,可能会发现一株四叶草。四叶草又名幸运草。四叶草的四片叶子有不同的含义:第一片叶子代表荣誉,第二片叶子代表财富,第三片叶子代表爱情,第四片叶子代表健康。我们顺着三叶草坪里弯曲的小路,边走边开始了一次寻找四叶草的幸运搜索行动。巧的是还真让资深美女魏教授找到了,我们便开玩笑要她请客。三叶草长不高,死不了,不用修剪。在三叶草坪的西南方向,哒哒作响的割草机在

对其他品种的草进行剪割,伴随着一阵阵的微风,我们嗅到一种刚割过的青草香气,不由得放慢脚步,细细品味。

东南方向的校友林,是去年学校60周年校庆时种植的,一色的邢台市市树——国槐。被去过冠的小槐树现在已经冒出了一拃长的新枝,就像小朋友伸出的手,在与我们打招呼。这些树都是校友们捐种的,树杈上挂着校友名字的铭牌。有的校友把槐树冒出的新芽和自己的名字拍下来晒到微信群里,报告春天的讯息。槐树具有悠久的栽培历史,数千年来,中国人形成了崇拜槐树的文化现象。《本草纲目》说:“槐之言怀也。”国槐因寓意“怀念家国”而备受校友青睐。民间流传“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的吉祥话,校友种下槐树有祈望母校兴旺发达之意。

正冲东门口种植了2000多平方米的紫色月季花。因为是今年三月刚刚种下,还没有开花,期待夏天开出一片紫色,好让紫气东来。校园里还有玉兰花、樱花等

等,当然最多的还是月季花,这是邢台市的市花。学生餐厅门口前面的数株月季花,已经开出几朵,特别鲜艳抢眼又特别工整规范,以致于有位第一次看到的朋友认为是装饰的假花。

穿过新建的休闲广场走到田径运动场,新雨过后的假草坪就像洗过一样,干净得让人直想往上面躺。这里没有遮掩,可以四处看到天,我们站在那里,看到了“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天际线。面向钢铁路新开的东门之外,是高端住宅小区盛世公馆;面向泉北大街开的正门南面,是医专第二附属医院;西邻太行路对面,是生态小区领世城邦;北面莲池大街对过,是邢台技师学院。我们这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校园。为我院作规划的规划局原局长说,站在河北机电职业技术学院校园中央往四面看,高楼林立,参差错落,白云朵朵,蓝天湛湛,互相衬托,互相陪伴,是一条非常美的环状天际线。

当然,这里比不上清华的荷塘月色,也比不上北大的未名湖

畔。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草窝,为什么只小别几天的校园,能够让我如此地刮目相看?或许是因为有我的爱在里面。爱能使平凡的事物在自己眼里变得不平凡。我感觉自己就是学校这片水里的一条鱼,悠然坦然自然安然。我认为学校是人类社会各种组织中最美好的设计。我没有理由不发自内心的爱她。如果说银行是资金资本的集合,那么校园就是知识智慧的集合。我们离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更向往琴棋书画诗酒花。我们的生活条件总比“人到中年两不堪,活非容易死非甘”的白茹云好一些吧?她在中国诗词大会上展现的诗意人生,让我们更加相信诗与远方。学校不能沦为庸俗社会的跟班,而应该成为美好生活的引领。我们流连在阳光明媚的天地之间,笑看花草树木,静观白云蓝天。外归因地抱怨社会不公,只会让自己生口臭;内归因地从自己开始改变,才能迎接美好艳阳天。我们的学生不管是单招生、对口生,还是分数比较低的统招生,都是我们心中的宝贝孩子。上帝对他关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他打开另外一扇窗。我们愿意用我们的生命唤醒点燃学生的生命,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理想,养成良好习惯,冲向生产管理服务一线做贡献。我们与我们的学生努力修养自己,孕育自带光芒的阳光心态,在校园里闪闪发光,走出校园走向社会也是满满的正能量。

尊重

文/虞舜敏

一位移居奥地利的中国商人,在维也纳购置了一幢寓所。该寓所周围拥有一大片四季常青的草地,上面种植着一棵棵呈伞状的小树。置身于这样优美的环境,着实令人赏心悦目。

然而,感到美中不足的是晚上,隔着豪华的落地窗向外眺望,黑暗一片。

要知道,他曾在自己的国家里拥有一幢别墅,每当夜晚来临,他能居高临下地观赏灯火阑珊的草坪。

现在异国他乡,他打算移花接木老家那种“诗情画意”,在草坪上也装置若干个贴地大灯柱,结束这一种“黑暗”。

他向所在社区环境管理署递交了申请,第二天中午,社区环境管理署的两位管理人员来到了他家,从不同的方位和角度,仔细地测试着该草坪所接受的阳光照射度。最后,他们宣布:

尊敬的先生,据我们测试,您的草坪白天所接受的阳光足够满足小草们的光合作用,根本用不着夜晚再装置灯柱予以补充。小草们要在黑暗中进行深呼吸。如果安装了灯柱,灯光会使小草的生长紊乱。这就如我们人类一样,总是亮着灯睡觉,能睡好吗?尊敬的先生,你不会不知道,黑暗对植物来说,和光照一样重要,谁也无权剥夺和破坏它们的生存规律。因此,您提出装置灯柱的申请我们不能批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那里,不仅每个人受到尊重,就连每一棵小草也是受到尊重的,它们白天应该享受阳光,晚上应该享受黑暗,谁也无权破坏和剥夺。联系我们教育中的一项教学原则:面向全体幼儿,注重个别教育,其实也说明了我们教师应该重视、尊重每一个幼儿,不能因为他们的差异而忽略其中的个别孩子。每个孩子来到幼儿园,都应得到老师和同伴的尊重和爱。一个人如果长期生活在受他人尊重的环境里,那么他也就学会了尊重他人,这样,你尊重我,我尊重你,我们的社会才会和谐。

风景这边独好

文/长江边

读过茅盾先生的《风景谈》,才得知人乃是最美的风景,于是,我在用求索的眼光来发现这“独好”的风景所在。总算,天不负我,黄昏,在“道是无情却有情”的氛围下,我漫步于部队大操场的草坪时,灵感拜望了我,我才意识到我那干枯已久的笔端被注入了几滴墨水。于是,我静下心把那点墨水认真地排列组合起来,好让人们对风景这边独好也有着同感。

大操场的草坪,我总喜欢把它看作伊甸园。少男少女们,成双成对徜徉于此,留恋忘返。同乡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团坐于此,谈天说地,牢骚满腹。惆怅若失的青年,一踏上草坪,顿时会无形地被环境所陶醉。成双成对的,总易于在这里发现一些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三五成群的,也可以在这里找出一些最快活,最敏感的话题。看这趋势,他们都似乎有“邀明月”的闲情逸致。流云似水,小草滋生,这里有真诚的雕塑,这里有灵魂的寄托,这里也有时代的脉搏的跳动。其实,大操场的草坪,我认为它更象一个摇篮,它孕育着春的活力,它孕育着爱的细胞,它孕育着力的强悍。

沉闷的雷声在滚动,那乌合的厚厚的积云也阻挡不了雨滴的渗透。大操场的草坪上,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只有我仍躺在那儿,抚摸着如露珠一样沾在青黄色草尖上的雨滴。我在想,风景不仅仅只是静谧温馨,我在想,草坪也孕育着永恒吗?

独好的风景总和勇敢者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