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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散文

2022/12/27经典文章

初冬散文(精选20篇)

初冬情韵

文/樊学亮

时光在日月星辰的交替中匆匆而过,将其足迹深深地刻划在时空的隧道里。当人们还沉浸在那秋天的夕阳之中,初冬已悄然来到。撩开季节更迭的幕布,她似一帧帧凝固着的风景画卷,以庄严肃穆的姿态,缓缓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又如一支古老的岁月歌谣,将那音符拾起,串联,排列,播放,一如天籁,纯净无染。此时此景,谁不消魂?熏熏然,不觉已痴。

一直对初冬有种特殊的情愫,因为我喜欢这个季节交换过程中自然界的独特变化。见过春之妩媚、夏之繁盛、秋之浓郁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了。初冬的大地被一层缥缈的轻纱笼罩着,阵阵微风里吹来,淡淡的烟云在浓雾里飞舞、弥漫着,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幻造出梦一样的情景;一场小雨或还是一场小雪洗礼之后,苍然的墨绿与湿润的乳白交融、揉和在一起,仿佛一幅天然而成的淡雅的水墨画;空气是那样的新鲜,沁人肺腑,酷似花香,深深地吸一口,甜丝丝,冷冰冰,爽快心底。

初冬,有着诗意和灵性,有着深深浅浅的画意,浓浓淡淡的诗情,让人憧憬、遐想!人生初冬,生命虽然已不再五彩缤纷,但积淀着岁月风尘的心情确在宁静中显示着刚毅,在枯萎中显示着生机;人生初冬,虽然绿意盎然的盛年逐渐消散,而生命的奇迹依然在蔓延,豁达与宽容、激情与奋进将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人的一生,只有走过了岁月中的风雨,经历过了尘世的洗礼,才会充满生机,变得成熟。

初冬,是深秋的暮年,有着秋的成熟,也有着冬的寒意。这个季节能使人少了春时的诱惑与欲动,多了一份奋进与坚强;少了夏时的风吹与雨打,多了一份执着的祥和与潇洒;少了一份秋时的忧愁与无奈,多了一份天然的成熟与豁达。有道是“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品味初冬的韵味,能让人思绪飞扬,去寻找生命的新起点;能让人生命飞跃,去刻画人生的新轨迹。

秋与冬,一逝贻一频临。相遇瞬间,终是擦肩而过。初冬,她在智者的头脑里、在思想者的心里、在勤奋者的耕耘里,活生生是一个有景有色亦有物的季节,是一个端庄、美丽、色彩斑斓的季节!她预示严冬的脚步已悄然启程,度过寒冷,那么春暖花开的日子离我们也就不远了!

初冬的思念

文/吴岂强

初冬的天气,古城黄州的街边的树叶有一些才刚换上黄色,黄得秋意盎然,一片秋色宜人的气氛正浓……

却不想,调皮的天气竟要用寒冷来闹腾。看着同伴和路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装,并且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我这个久经北国风霜,寒冷历练出不怕冷的人,也感到了寒意,早上上班时,一出门竟也禁不住打起寒战。

呵!这几天确实有点冷。

只要我一冷,我第一就想到了你,情不自禁想起——很怕冷的你!既然连江南都这么冷了,你那里岂不是更冷?!继而我又油然想到一句歌词:“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寒冷你怕不怕……”

是的,这就是我的条件反射,很想问问你这些话题,可我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更没Q你,连微信都不发,只会闷在心里自言自语。

凭着26年的北国生活经验,我知道你那里早已冷了多时,或许早就天降大雪。你可还在街边摆摊吗?你们搬迁到新楼里去了没?现在多冷啊!你可记得要多穿衣服,别怕成“笨熊”。路边摊你也不要摆了!

想起我尚在家时,每年的冬季,你的双手双脚冻得冰凉,如冰坨,一焐寒彻刺骨,想那时你每每要我焐时,我还不知道珍惜,现在想给你焐,却够不着,焐不化距离,焐不热记忆……

你还生气吗?还恨我么?

我们谁也不服,其实我们谁也没错!错的是任性,我后悔了,我方知道自己真的错了,我用事实行为向你道歉,你知道吗?你就算知道了,你也不会说,你怕冷,所以你外表更冷,但我晓得,你内心的火热……

这便是我不对的理由,我不由自主想你的根源。我们都想把一切都交给时间,让时间来证明,其实,时间就是一杆秤,却称不出记忆的重量;时间也是一把精准的尺,再精准,却无法丈量思念的距离……

有些东西和事,偏偏时间越长,越来越清晰,时间越久,思念如酒,越来越香醇厚实!

初冬的雨

文/郎英

淅淅沥沥的雨丝又在轻敲窗扉,片片红叶还在枝上埋头思念,一阵风轻轻拂过,落叶飘舞,打着漩跳上一曲华尔兹,优雅地投入大地母亲的怀里。仔细聆听,细细密密的雨声,似在温情诉说,落下一个个潮湿的吻。

小区里的常青树木,在这细雨的滋润下,倒显得几分青翠。远眺,那些挂满金黄色叶子的银杏树变得更加清亮,羞涩迷人,从内而外透着从容优雅,风韵卓越。远山迷濛,河水静谧,伫立、凝望,体会初冬的矜持稳重,宁静安详,浮躁喧嚣的心便归于平静,让人忘了一切纷扰。此时,忽感时光雕琢下的我,变换着不同的气息,也许多了一抹老沉,也许盈了一丝清淡,又或者带着满满的自信……昔日那些“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无限愁绪,已渐渐离我而去。

坐在阁楼上,循着雨韵,凝眸烟雨茫茫。细如琴弦的雨丝,拉在天地之间,任由微微的风轻轻拨弄千年的古筝。那筝音犹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叹息;犹如薛涛的浣花小笺,一朵淡淡的兰花,静静地开放在遥远的夜空。它的曲调是那样的醇厚、通灵、柔和。心,由寥落变为平淡。这大自然的乐章弥漫在天地间,轻敲在心坎上。穿越几千年的雨,美丽不老,灵魂不灭。

时常想,大自然里很多的风景都懂得悦己而乐,不会压着性子,装着样子。这雨也是,温柔时就催开花满树,让鸟儿为它谱曲;发恨时就摧落花满地,让蝶儿为它哭泣。而人呢,难有这样的真实。我们听雨年年,懂得了什么叫察言观色,什么叫独善其身;懂得了人生无非水流,却又谁也做不了洪水。常常是如这初冬的雨,涓涓细水,柔弱而又寥落,顺了繁乱的沟渠,流向哪里,会路遇什么,不知天意,随它而去。但我们总希望不要迷失了最初胸心绚烂的自我,在杂草丛生之下,结一些水到渠成的缘,把那些惨淡的景色、艰辛的奔波,演绎得清静神采并且悲苦释然,让愁绪倏来倏散,如此平淡无奇的生活,甚好。

其实,苦痛和磨难会被岁月一丝一缕拉长,而美好的时光却是那么干脆利索。然而没有什么需要刻意怀念,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一蹶不振。成熟的人正如这初冬的雨,经过春的温情、夏的炽烈、秋的缠绵,到冬已变得成熟内敛,不急不速,泠泠叮叮。那些积蓄已久的情感,就这么飘飘洒洒一回,不掩饰不躲闪,慢悠悠地顾自下着,直到气也消了,怨也解了,心也舒坦了,就适时收手,止住那“滴滴答答”的雨声。

这雨呀,更似一首情诗,扰着我的心,湿了久未蘸墨的笔,湿了久未遇水的墨,更湿了望穿秋水的眸。雨的柔情氤氲了如烟往事,雨的情思缱绻了诗意年华,雨的浪漫唯美了这如歌岁月。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不再翻卷。捧一本书,听点轻柔的曲子,再迷迷糊糊跌入时光的幻觉,掩了眼皮,沉沉地睡去。梦里一袭烟雨拂面,世浮躁气,也就被梦里的微笑消解掉了。

初冬的寂静

文/胖子

初冬,下雪以后,冰凉的空气仿佛凝固,偶尔有一阵北风袭来,扑脸刺骨,更觉得冷。满地都是落叶如天然地毯、铺在刚下过雪的树林子里,脚踩下去,枯叶和冰雪都吱吱的响,地还没冻透。到现在还坚持挂着稀疏的叶子的一棵棵老柳树,不甘寂寞的左顾右盼,望着光秃秃的其他树种还颇有一丝得意。没结冰的河边居然有十来只野鸭,潜水,或挺胸甩甩翅膀,像是有话讲不完似的,嘎嘎的叫,在冬天能传得很远、很远。

初冬,走在小河边,芦苇枯黄、一片片立在河里,略显苍凉,没有人烟,没有鸟鸣,宛如进入一幅静物素描般的意境。人们突然感觉视野一下辽阔起来,站的角度不同,远景也不同。河边的春天阿娜多姿,河边的夏天宁静致远,河边的秋天金色灿烂,初冬则感觉一切都是静态,一切都是简单,就等下大雪,白茫茫一片;就等最冷的时节,一年活得太亢奋了,万物都渴望着深冬的休眠。

初冬,走进树林里,树干颜色略显深色,无论灰、褐、都显得格外苍老,只有树杈上还残留的一团团白雪,湿润的空气还能闻着一丝丝树和灌木的气息,摇一摇树、雪顿时喷洒下来,活力四溅、短暂告别了大树的老气横秋。雪后的天空显得高远,初冬的阳光,和煦、穿进树林,却只能冲淡了凉气,不感觉温暖。原来树叉上的白雪在阳光下晶莹透亮,雪花精灵般的吸收光线,婉如少女稚嫩的脸庞,看着就让人欣喜。原来初冬、不仅仅有惆怅、有孤独,还有内心的对白,有深刻的反思。犹如和这幽深的,安静的老林子,还有一团团纠结在一起、就像家务事一样永远也理不清的灌木林在对孤寂的诗。

初冬,色彩不斑斓,冰雪还没覆盖大地,大地却很痛苦,土黄色,灰褐色横行,枯草,落叶,光秃秃的山头,半裸露的河床,枯水季节的河水如山里的溪流,静静地流淌。人和大自然永远交融在一起,就像地壳表面分布的元素和人体分布的元素一样,在这初冬时节也很痛苦,很寂寞,很悲怅。痛苦的是,智者追求智慧的过程,和大自然多彩的色彩互有交流才有多元的思想,而且永远一定要去追求完美、但一定做不到完美;寂寞的是,以哲学的生活方式去思考,看到大自然的原色,光鲜亮丽以外的素面,却要理性的战胜想象,而力求去整体把握世界和人生;悲怅的是,理想的生活永远在等待,此时此刻大自然和人一样,在初冬里等待未来,永远在等待万物复苏的春天。

初冬,北方的人们冷得不过瘾,没上冻则滑雪、溜冰、打雪仗还要等时间。原来只有从严寒、暴风雪中归来的人,甚至有点冻伤疼痛的人,才明白真正的冷;只有在草原牧羊的人,才可以见到狰狞、疯狂张开血盆大口的狼。初冬,它是寂静的、孤独的节气,它不是诗意的季节,不是浪漫的季节,不是碧波荡漾的季节……

初冬野菊

文/杨罗先

久违的双休,踏着冬日暖阳,走在沉睡的山间小径,我讶然于那一地的金黄。

冬阳越过高山,投下斑驳的剪影。高山无语,山坡倾斜季节的寂静,野菊花晃动稚气,晃动羞涩,躺在温暖的大地上,睁开明亮的眼睛。

山高水长,垂钓的老人目光盯着流水的中央。潮水退下,石头露出呢喃的鸟语,密林深处,野兽打着埋伏,微风,吹起野菊的芬芳。

一片接着一片的金黄,踩着诗歌的平仄,仿佛从远古的唐宋走来,走过高山流水,走过家国兴衰,清风盈袖,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福地。

轻风在微寒中打着手势,野菊绽开闪电般的笑容。奔腾的爱恋,使这个躲闪的冬天,存下阳光稀释的倩影。

静谧的大山,紧紧抱着一抹乡愁,让从容的漂泊,在花开的声音里梦回故乡。

温馨的童话,惹出风的思念,一朵花勾起另一朵花的向往。寒蜂续写忙碌的神话,却不见了当年翩翩起舞的蝴蝶。尘埃之于净水,伤亡之于利剑,在咫尺天涯留足理性的距离。

我在夕阳里,再次忘了季节,周身弥漫的依然只是野菊的花香。

初冬的落叶

文/马占海

一年四季中人们都喜欢春天的绿树红花,夏天的和风细雨,秋天的硕果累累。不过我还喜欢那满地的黄色落叶令人思绪万千,曾给儿时的我带来的是喜悦和兴奋。

初冬到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呼啸着铺天盖地地袭击过来了,在春天里萌芽夏天里长大的大树小树,此时面对着寒风阵阵,摇动着的茂密树叶,开始变黄的树叶一片片、一群群随风飘落在树下,又随风吹得遍地飞舞。曾几何时那生气勃勃的树木开始变得萧瑟起来。初冬时节,一阵北风吹过,树叶被吹落铺满树下,在初冬温和的阳光照射下,尽显着悲壮之美。此时无论原野还是大街小巷,所到之处,脚下都是一层层落叶被脚步踏出的沙沙声响,偶尔一片落叶轻轻地打在头上,似乎在向你倾诉它辉煌的过去,望着那挂着几片零落树叶的枝枝叉叉,不由得和它一起回忆起儿时那难以忘怀的最纯真的时光。

记得儿时也是初冬这个时节,我们一群小伙伴都会在放学后吃上一块凉干粮充充饥,然后相约着带着筢子扫帚背着用柳枝编织的筐或篓子,到田间地头扫的就是这些落叶。这个时节的天已变冷了,可我们个个跑得热乎乎的。我们在大树下、小路旁只要看到被风刮成一堆堆的树叶,就急不可待地跑过去赶紧收集起来装满我们的筐或篓子,满载着树叶归来让我们兴奋不已,待把落叶一天天堆积成好大一堆了,预备着天冷后给猪羊垫窝,还可以多沤粪多挣工分,看着那堆得大垛的落叶,想着今冬猪羊不再挨冻了,我们心里那个高兴那种成就感无以言表。邻居大婶每次碰见我们背着满满的落叶归来,常常不由自主地夸起来,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扫帚响,粪堆长,毛票争着抢着往家里闯。”大婶的话把我们几个逗乐了,我们停下来说话的功夫就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一把脸上的汗,脸上涂抹得花里胡哨的,这一下子我们又把大婶逗乐了:“快回家洗洗去,一个个小花脸。”

那时我们经常跑到很远的河边小树林里扫叶子,扫累了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不干不净地躺在树叶上,面对大树,我们畅谈着我们那幼小的理想,初冬的阳光透过树丛照在身上暖融融的,照得我们懒洋洋的,仰望蓝天白云那时的我们都在感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时七八岁的我们多么渴望赶快长大啊。

如今,初冬时节依然是遍地的落叶,但早已过了那个随地乱坐乱躺的岁月,早已经不敢再躺在树叶上玩耍游戏了,而内心深处感叹的却是:时光易逝,人生苦短。看着满地随风飘舞的落叶,心头依然涌起的是兴奋,依然会令人想起那消失的岁月,要知道那儿时的一筐落叶,带给我们心头是多少愉悦和成就感啊。

每一片树叶都是希望,每一堆树叶都让我们惊喜,感谢落叶给了我们一个充实的童年,感谢初冬又让我们回忆起昨天。

初冬

文/文雪梅

在北方,冬天似乎来得早了一些。一夜之间,叶落了,草枯了,水瘦了,昔日里青黛如墨的山峦也卸掉一身浮华外衣,显露出光秃秃的脊梁骨,真诚地袒露出生命的本色。

初冬雨,是一个出色的使者,临窗听雨,不大不小的雨就这样下个不停。静下来,忽然发觉,芜杂的世界只有这优雅的雨声在独奏,颇有一番意蕴。这不急不躁的雨声,让人的心也一洗而空,变得沉静下来。彼时,耳际传来李义山的那句“留得残荷听雨声”,更是品出了其中的洒脱和从容。

每天清晨,我们打扫清洁区时,都会有很多落叶,只因为那里有几棵柳树。我能清晰地记得,夏天里这些柳树曾是那样蓬蓬勃勃、生机盎然,婀娜多姿的柳条垂下来,好不让人欢喜。自古逢冬,悲寂寥。凝望这一地的落叶,我的心里除莫名的感怀外,更多的还是替那些柳树高兴。因为,它们终于摆脱了一季沉重的负担,卸下那些表面上看似轰轰烈烈的虚无东西,变得安静下来了。

初冬的乡村,也渐渐褪去了往日的喧嚣,农人们也不再忙不迭地奔波了。什么适时播种呀,龙口夺粮呀,颗粒归仓呀,那些属于昨天,也属于明天。今天呢,只见个个笑脸,户户柴烟。

田地里的白菜、萝卜已经收回家了,只有门前的柿子树上还依稀摇曳着几个红彤彤熟透了的柿子。年幼时,曾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要留几个柿子看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渐渐懂得,树会老,人亦会老,人和树都怕老了孤独。不留几个柿子看树,树会难过。没有儿女在身边,老人也一样会孤单。

冬来了,乡村里多了一桩桩喜事。年轻的男女打算在今冬的第一场雪里举行一场最圣洁、最隆重的婚礼。于是,我常常被这样的情景所感动:男孩骑着单车,女孩坐在后面,深情相依,甜蜜而幸福。

初冬,不经意间拨动了人们甜蜜而快乐的心弦,我真心喜欢季节给予的馈赠,并会加倍珍惜这份难得的美好。

暮秋迎初冬

文/赵凤宝

秋天最后一个节气,霜降马上就要过去了,在最后的秋季即将消逝的时候,前来为秋日送行的,当然是冬日的暖阳。

徜徉在冬日的暖阳里,很容易去思念曾经往事。人们常常在往事里徘徊,靠在还有些许绿意的梧桐树下,或者漫步在黄叶纷飏飘落的丛林间,任凭淡淡的白云带着寂寥思绪飘荡在苍穹和拂不去的那一抹馨香里。

无论我们是否相识,都朝着一个目标走去,记忆中最难忘的那一瞬间或许就会执子之手喜结姻缘。

冥冥之中最深刻的那一瞬间竟长久地尘封起来,时而淋淋漓漓,时而空空荡荡,时而凄凄惶惶,时而痛痛快快,由你去畅想,由你去沉醉。

走在冬日的暖阳里,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太阳给予的温馨,走进原野,亲近大自然,去感受大地脉搏的跳动,那声音,和我们的心跳十分吻合,这种声音伴随着我们的心跳缓慢有力地延续和哺育着世世代代的生命。

也许,我们会在秋日里感叹落花无情,流水无意,我们会时常的皱眉、落泪、伤感、埋怨……

但是,当我们驻足远眺的时候,那巍峨的群山,天边的夕阳,可能还有苍凉之后的失落。

惆怅也罢,失落也罢,总有冬去春来之时,春华秋实之静美。只要我们拥有一颗充满希望之心,我们便会在冬日里踏雪赏梅,浪漫人生。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当我们看到年轮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额头上的沟沟坎坎和眼角的鱼尾纹。

冬天来了,还会有温馨的一面。毕竟我们还在享受着,有茶、有炉、有亲人、有山、有雪、更有一份怅然的心境。

即使是再寒冷的冬天,我们心中的愉悦与绚丽,如三月的桃花,四月的落英之美意。

初冬散记

文/李瑞华

立冬了。连续下了三天的雨,刮了一场北风,这冬天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大街上大人孩子早早地穿上了羽绒服。而在我的老家乡下,也随着这场寒风,村庄开始变得清瘦了许多。

现在时兴美丽乡村建设,老家的街道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街道两旁栽植了风景树,天一晃黑路灯就亮了起来,街里也有了专门的农民文化广场了,晚上,灯火通明,音乐此起彼伏,吃完饭的大妈、大婶、大姑娘、小媳妇们都来这里跳广场舞,俨然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观。比起我童年的文化生活可是丰富多了。

在我的记忆里,小村的夜晚也很美,但是这美来自于静。夜晚沉淀了白日的喧嚣,家家户户吃罢晚饭,大街上便空无一人了,小村也便真正安静下来。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别说玩微信上QQ了。家家户户围坐在热炕头上拉大呱,小孩子们则炕头炕尾地折腾,有听话的孩子在煤油灯下做作业。若去街上走走,街上只有冷风嗖嗖地刮的声音,在街上走不多远你会觉得索然无味,还是回到热烘烘的炕头上去吧,至少不冷。

和城市相比,乡村的冬日似乎更冷一些,那种冷令人记忆深刻,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糊着化肥袋子上里面的一层塑料纸,用枣圪针加上秫秸葶,当做钉子和板条压住塑料纸,若钉不好有缝隙的话,那窗外的风便急切的钻进屋内,屋里温度马上就降下来,乡村条件比不得城里,取暖,还是靠那唯一的热炕头。这是有条件睡热炕头的,而人口多的家庭,不可能都在一个炕头上挤,热炕头让给老人和孩子,年轻的则睡床,床上也没有电褥子,被窝冰凉。乡亲们有的是办法,用那种树枝条编的“被烘子”,“被烘子”下面放上火盆,火盆里是红红的炭火或者是燃烧后的玉米芯的底火,把被子蒙到上面,大约半小时时间,便把凉被子腾的热烘烘的了,拿走“被烘子”和火盆,躺在热腾腾的被窝里,就能安然入睡了。

早上吃饭,乡亲们还有一个习惯,不是像现在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舀上一碗山芋棒子面糊糊,手里拿个窝窝头,再拿块自家腌的胡萝卜咸菜,坐在自家大门口,吸吸溜溜地喝,邻居也会同样过来凑趣,一边喝糊糊,一边拉小村里的家长里短,议论着外出打工的儿女们挣钱不挣钱,哪块地的小麦够不够苗,哪块地该浇水了,碗里的山芋糊糊喝完了,也不好意思先回家舀去,怕是一回家盛饭淡了谈兴,耽误了说话。这顿饭是没人催促的,尽可以悠闲地吃,慢慢地拉。

乡村冬日,最惬意的当属老人们在背风的墙根晒暖。当太阳升高,暖暖的阳光照在庭院里时,三五成群的老人便搬着马扎,聚在一起述说着光阴的故事,小议着社会的发展,有的会感叹着今年似乎比去年暖和一些,有的会唠叨着身子骨似乎不像去年硬朗了,一边会美滋滋的吸着一席席烟筒,一边会舒坦的让全身都吸纳着冬日里的阳光,像海棉吸收着水分一样充实着自己。那些老奶奶们,也会禁不住这阳光的诱惑,瞒跚着踱出了院外,凑在一起一边梳理着陈年旧事,一边絮叨着昔日的岁月……

乡村冬日,地里没有农活,家庭妇女便针头线脑地忙些活计,其实也是个幌子,不在做多少活,针线活是女人的天性习惯,三个五个的围坐在一起挑花、刺绣、纳鞋底,那经过一夏晒得拗黑的皮肤此时也慢慢的红润起来,村庄内的各类话题便发酵起来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女人一到在一起,就叽叽嘎嘎地拉个没完,谁家的姑娘找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儿媳妇孝顺,谁家的孩子该相亲了……

乡村的冬日,尽管寒冷,也发酵着爱情。在外打工的青年男女,怀揣着渐渐鼓起的钱包回到了家乡,他们渴望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便利用这个季节相互相亲,谈情说爱,利用这个季节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爱情的故事情节,大人们只是问清孩子们的心事,青年男女便只会低着头傻傻的笑,直到某个黄道吉日,便迎来了娶亲的队伍,他们之间的爱情终于被娶亲的包袱包裹着……婚礼上最亢奋的要数村里的年青人,他们总是想着办法戏弄着这对情侣,冬日里他们有着大把的时间来热闹,新娘只是羞涩的笑着低下了头,新郎却被戏弄得面红耳赤,无论辈长的还是辈份免的,“新婚三日无大小”,都可着劲儿闹洞房,乡村快乐的日子就在这闹洞房的笑声中飘出……

乡村的冬日,是孩子们撒野的日子,放学后,一群一伙的,他们常常玩得忘了爷爷奶奶或父母的叮咛和老师的嘱托,回到家免不了受到几句责骂,但寒冷的天气冻不住他们的想象力,他们布了机关要捕捉那觅食的小鸟,他们要爬上树去掏鸟窝,也会从家里拿几块山芋,到村外烧烤。此时,他们不羡慕城里孩子手上的游戏机,整个田野都是他们游乐的园地。

城市只有冬日,乡村才有暖阳。冬日里,那份煦暖,那份温馨,那份深情,就叫做阳光。乡村的冬日,随处是美好的片段。信步村外,那条夏日处处有顽皮孩子捉鱼耍水影子的运河,冬日里依然生机无限,那是因了冬日暖阳。天外送暖,有了融冰的脆响,有了水草复现的不懈生命。它们摇曳着生机,摇曳着亲近的阳光。那绵延水面的一镜散金碎银,就是天上冬阳的造访。弯弯的运河在冬日暖阳的装扮添彩中,更加神采奕奕、生机勃勃,精神抖擞地牵绊着沿途的所有安详与美好,牢牢拢住每一方潜在生机的树下水畔,等待冬季尾声里再次呈现它的领地里每一份绿叶红花,书写一篇篇鲜嫩精彩的生命华章。

无论晨雾缭绕,还是雪后天霁,在暖阳映射下,别有一番情调,勾起青春的诗意萌动。或许就在此时,早有妙手调着焦距,采撷一帧画面,一瞬美好记忆。即使夹进日记的几句,一定附着暖阳而温馨持久。

乡村,告别了忙碌,早已擦干汗水的农民,守着冬藏,数着喜悦,在暖暖冬阳里,盘点一年的幸福经历,直把那壶热热的果酒品得更醇厚香甜。暖阳里,扎堆聊着家常,谈论着彼此的丰硕收获,交流着你我的致富绝招,扬起菊花一样的笑脸,共同满足令城里人啧啧艳羡的美好生活。笑声,让冬日暖阳都附和着快乐。

乡村如散文。因为冬日暖阳,点亮农家金色生活。温煦的文字,长长再长长,写不尽父老乡亲的富足甜美温馨幸福。

初冬的感觉

文/月平龙

初冬晴朗的正午前后一大段时间是令人惬意的。太阳挂在天上,亮亮地照着你,暖暖的。有些风,哪怕稍大些,也全无寒意。无风反觉不好,人人这时都是一身较厚的衣服,叫温和的阳光一照会略有些热的。有几丝微风最好,迎面吹来拂着你的面颊,那种感觉非深味过的人是难以谈论的。

这时徒步或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最舒适,步子小一点,车速缓一点就更好。抬起头有温情的日头瞧着你,扬起脸有柔情的风儿抚摩你。如果超然一些,你会产生一种幻觉,一种令人幸福的幻觉:如与久别的故友不期而遇,如与小别的爱人刚刚相见,彼此虽未开口,对方的目光投过来一如初冬正午的阳光一样,早已暖遍你的全身。这时最好的是彼此走上前去,轻轻地相拥,贴一贴脸,或是伸出手轻柔地摸一摸头,抚一抚背,无需一句言语。那种感觉一如初冬晴午丝丝风儿拂过。

路边的树似乎也留恋这初冬。你看那杨树枝梢、树尖仍顶着些叶子,这时也全晒着太阳,脸儿都映得亮亮的,迎着风儿还要快活地舞蹈一番。垂柳更是沉迷,叶子不肯多落几片,颜色虽略转黄,但近观似珠帘,远看疑是新绿,有疏有密,一抹抹,一块块,似黄绿的云烟。地里的麦苗儿一片葱绿,这时它们仿佛全在慈母般的阳光下美美地睡着午觉,风儿也叫不醒它们,不见有一个活泼地跳跃。

有人赋春和景明,有人歌莲叶田田,有人绘风霜高洁。其实每一个季节都有它独特的美。初冬自有它的风韵。删繁就简,浮华去尽,质朴存留。它不再有乍暖还寒的反复无常,不再有狂风暴雨的纵情痴狂,不再有秋风秋雨的多愁善感。它有的只是家的感觉,不用客套,也不用寒暄,不用涂脂抹粉,也不用整理衣冠,甚至不用多少语言,宁静的是个港湾。

初冬悄临,再次忆起那一年的雪白

文/诺雪桐雨

文:诺雪桐雨

晨曦一缕阳,轻惹着眼眸,牵念出笔笔清落的往昔,轻曳于紫陌红尘里,初冬的风韵,揉碎了轮回里又一季的忧伤,只语浅吟在年轮的风月枝头,水墨书己半世痴狂,那层叠的款款情愫,如水空灵般的心语,舞尽了江南的半城烟沙,浮梦逍遥颠覆着尘封的记忆,触我心弦,顷刻间刹那绽放,轻许着冬韵的雪白…

曾几何时无数次奏起生命中的场场离歌,在流年的光景里翩跹缠迹,迷殇着一方孤城,淋浴在初冬的晨间,透过窗棂,阳韵伴着晨露顷染出华舞的霓裳,弥漫晨曦里感晕的心田…

秋逝迎冬,花落蝶逝的黯然,让我再次叹挽着那一年的冬季,时光如沙漏,记忆仿佛如昨,片段般回放着落尘已久的过往,泛黄的纸页上还隐约可见那时初见的幸然,欢然间场场笑声灵动在风舞的雪林,在风尘里雪舞着两个人的烂漫,曾经永恒的承诺,化为一场飘零的残梦,梦断在那一年的江南西楼。

纤云丝丝呢喃着它的心语,飘飞缱绻在梦里蓝海,纵然于海角天边。凝烟水袖潆溢着淡淡的忧伤,氤氲袭漾着骚撩着媚眼,透出一股忧郁的斑斓,在风中颤巍的摇曳,透支着命色里的感性,零落了几许浮生来回?

浮生点晕的落痕,绕着千年情丝,浅溢忧伤的眉心间深嵌了那一抹柔软,打湿了所有潜藏内心的想念,一世挥毫在指尖的豆蔻华年,轻划出一道冬风破晓,漫漫红尘路,溅落一地忧伤帘珠,红尘处处皆有伤,一路走来,此生都不曾悔过,怪只怪自己太贪念红尘这杯酒。

每点一次墨,都触碰一根心弦,徘徊在又爱又怜的朦胧里,此念涤荡心魂,久久无绝期,每一段文都是一副画,而画的灵髓却是在我心深处,凝念指尖的每一笔水墨丹青,都是场场情途中的感念,迷惘在阡陌,痴心不改依梦逍遥。

回忆在此季凝结成了霜,执念着一份永恒,随着杲杲飞花,坐看落花空叹息,苦等着来年又一季的的庭芳草绿。

喜欢一个人听着伤感的音乐,静享在江南早冬的街头,在信府河边望着蜿蜒的秦淮河,望着岸边层叠错踪的翘角楼阁,沉积着岁月的沧桑,河面上缕缕轻烟撩绕着淮波,阵阵微风轻拂,妙舞横生,如梦如幻,平添了一分伤感,一分惆怅。凝望着冬韵里轻呼的白雾气丝,伸手贪念妄图想去捕捉,却已飘渺无踪,渐失无痕…

冬季的美在于它的纯净,孤冷的傲梅即将待放,备以绝伦旖旎之态品读着这季的雪白,记忆中每一朵花瓣,盛开的都是那么灿烂炫目,梅枝系有千千心结,刻写着你我的曾经,你我的点滴,初恋渺渺谱写着冬日恋歌,那曾经偶然的回眸,承载了一生一世的期许,那一年的一生一世如今看来还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那一年雪色弥漫的冬季,凝踏着万雪来路,找寻着你的方向,经年后被冰雪风印的过往,沉淀的晶莹幻化成瞬间的悸动,浅笑缘份,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定数,一切的一切都运行在它该有的轨迹里。

望着残叶的落径,秃秃的枝丫,一层薄白的纱帐,悄无声息披在了江南每一寸肌上,却已觉今天的今天已不再是昨天的那一页了。

落笔于2012年11月17日

我听到初冬的雁鸣

文/刘福田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初冬的雁鸣,带给我对季节的洗涤和过滤,让我在纯净中守望了自己的故乡。

初冬时节,踏上故乡的土地,微霜的夜跋涉过星空,如此广大、清寒、静美。那洒向故土的月光,如波光粼粼,皎洁而明快。如水的月溶下,远处隐隐可见的远山,身旁缓缓流淌的河,那寒风中摇曳着片片的苇荡,芦花飘雪,时起时浮。苇荡不时传来沙沙的声响,让人顿感心怡神往。站在河对岸的山冈上,映入眼帘是那弯弯的小河。在它的拐角处,月光投注在那一两只小小木船上,或隐或现,一时分不清是船的影子,还是苇塘中苇花飘飘的舞姿。

月夜下小河流水,宛如一条荧光的丝带,河水清澈剔透。投落在河两边是星罗棋布的水塘,相嵌相拥,如夜空中银河两侧的繁星。仰望星空,我常想,光阴的隧道能否穿越星空的天际,忽而又联想到佛语那句:“若问玄中指,长空月皎然”的寓意。

夜深了,天汉迢迢,月光亦然,由北而南,遥远的空中,不时传来忧而不烦,悲而不伤的雁鸣。由远而近,由模糊而清晰,一字行,人字行,若谦谦君子姗姗而来。大雁飞过,雁羽与空气奏出的震颤声,让人心醉。此时,寂静的天空,月光下的苇塘,因雁鸣而注入无限生机。大雁在空中由高而低盘旋着,雁奴的鸣歌划破了长空的宁静。那优雅的舞姿,演绎着无与伦比的空中芭蕾。空旷的原野,愈显得雄浑、厚重。

“雁奴辛苦侯寒更,梦破黄芦雪打声。”雁奴尚如此,故人又何堪……故乡,那一碧如洗的星空,故乡的雁鸣,那是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梦。

聆听雁鸣,传递着别离的美丽瞬间:一队鸿雁,一个召唤,或者是简单的一声叹息。

初冬悄临,再次忆起那一年的雪白

晨曦一缕阳,轻惹着眼眸,牵念出笔笔清落的往昔,轻曳于紫陌红尘里,初冬的风韵,揉碎了轮回里又一季的忧伤,只语浅吟在年轮的风月枝头,水墨书己半世痴狂,那层叠的款款情愫,如水空灵般的心语,舞尽了江南的半城烟沙,浮梦逍遥颠覆着尘封的记忆,触我心弦,顷刻间刹那绽放,轻许着冬韵的雪白…

曾几何时无数次奏起生命中的场场离歌,在流年的光景里翩跹缠迹,迷殇着一方孤城,淋浴在初冬的晨间,透过窗棂,阳韵伴着晨露顷染出华舞的霓裳,弥漫晨曦里感晕的心田…

秋逝迎冬,花落蝶逝的黯然,让我再次叹挽着那一年的冬季,时光如沙漏,记忆仿佛如昨,片段般回放着落尘已久的过往,泛黄的纸页上还隐约可见那时初见的幸然,欢然间场场笑声灵动在风舞的雪林,在风尘里雪舞着两个人的烂漫,曾经永恒的承诺,化为一场飘零的残梦,梦断在那一年的江南西楼。

纤云丝丝呢喃着它的心语,飘飞缱绻在梦里蓝海,纵然于海角天边。凝烟水袖潆溢着淡淡的忧伤,氤氲袭漾着骚撩着媚眼,透出一股忧郁的斑斓,在风中颤巍的摇曳,透支着命色里的感性,零落了几许浮生来回?

浮生点晕的落痕,绕着千年情丝,浅溢忧伤的眉心间深嵌了那一抹柔软,打湿了所有潜藏内心的想念,一世挥毫在指尖的豆蔻华年,轻划出一道冬风破晓,漫漫红尘路,溅落一地忧伤帘珠,红尘处处皆有伤,一路走来,此生都不曾悔过,怪只怪自己太贪念红尘这杯酒。

每点一次墨,都触碰一根心弦,徘徊在又爱又怜的朦胧里,此念涤荡心魂,久久无绝期,每一段文都是一副画,而画的灵髓却是在我心深处,凝念指尖的每一笔水墨丹青,都是场场情途中的感念,迷惘在阡陌,痴心不改依梦逍遥。

回忆在此季凝结成了霜,执念着一份永恒,随着杲杲飞花,坐看落花空叹息,苦等着来年又一季的的庭芳草绿。

喜欢一个人听着伤感的音乐,静享在江南早冬的街头,在信府河边望着蜿蜒的秦淮河,望着岸边层叠错踪的翘角楼阁,沉积着岁月的沧桑,河面上缕缕轻烟撩绕着淮波,阵阵微风轻拂,妙舞横生,如梦如幻,平添了一分伤感,一分惆怅。凝望着冬韵里轻呼的白雾气丝,伸手贪念妄图想去捕捉,却已飘渺无踪,渐失无痕…

冬季的美在于它的纯净,孤冷的傲梅即将待放,备以绝伦旖旎之态品读着这季的雪白,记忆中每一朵花瓣,盛开的都是那么灿烂炫目,梅枝系有千千心结,刻写着你我的曾经,你我的点滴,初恋渺渺谱写着冬日恋歌,那曾经偶然的回眸,承载了一生一世的期许,那一年的一生一世如今看来还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那一年雪色弥漫的冬季,凝踏着万雪来路,找寻着你的方向,经年后被冰雪风印的过往,沉淀的晶莹幻化成瞬间的悸动,浅笑缘份,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定数,一切的一切都运行在它该有的轨迹里。

望着残叶的落径,秃秃的枝丫,一层薄白的纱帐,悄无声息披在了江南每一寸肌上,却已觉今天的今天已不再是昨天的那一页了。

初冬的家乡

文/那厮小4

25日那天,随单位下乡督导人口普查情况。一行5人行进在笔直的村村通柏油路上。车子放着欢快的草原老歌,司机聚精会神开车,车上人颔首欣赏道路两旁风光。

沿途远山肃立,绿的,黄的一大块,一大块分割。细问同行者,说绿的是油松,黄的是落叶松。黄绿相间,霎是好看。河道微冻,不时有银白的冰茬在阳光下反射,河水瘦瘦的,静静的流淌,听不到一点喧嚣的声音。成群的牛羊在收割后的田野里,在山坡下游荡。 25日那天,随单位下乡督导人口普查情况。一行5人行进在笔直的村村通柏油路上。车子放着欢快的草原歌曲,司机聚精会神开车,车上人颔首欣赏道路两旁风光。

沿途远山肃立,绿的,黄的一大块,一大块分割。细问同行者,说绿的是油松,黄的是落叶松。黄绿相间,霎是好看。河道微冻,不时有银白的冰茬在阳光下反射。河水瘦瘦的,静静地流淌,听不到一点喧嚣的声音。成群的牛羊在收割后的田野里,在山坡下游荡。

田野里有成捆的玉米秸等收获后的弃物,更多的是黑黑的,大陇大陇的土地。祥和、静谧,令人身心舒泰。有人形容收获后的农田是分娩后的村妇,满足而喜悦,疲惫而安详。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分娩是要经过阵痛的,是痛苦的生死线挣扎。而收获则是喜悦的,是欢欣鼓舞,令人精神振奋的。所以,我眼中的初冬农田,怯怯的,静静的,像恬静的少女,经过舞会的狂欢,正在静谧安详地沉睡,脸上挂着娇羞的微笑。你看,远处河道旁那一丛丛浅红的柽柳不是少女的红晕吗?

一排排农舍在车窗外飞过,崭新的瓦房顶着太阳能,二层小楼,学校,村乡政府办公楼气派林立。农家院落里金黄的玉米仓,火红的辣椒串,干枯的榛柴垛,门前蹲在石头上叼旱烟的老汉,嗑瓜子做针线的村妇,玩耍的儿童,匆忙的赶路人,摩托车、三轮车不时飞过。道路两旁的标语,令人感慨:社会主义新农村。

荷塘里秋水微澜,中间干枯的苇子在风中摇曳,顿生怜爱,别有一番情趣。我有了照相的冲动。劲瘦,苍凉,风骨,残败,这不也是一种震撼的美吗?——心灵的震撼。

田野里不时有勤劳的村妇在弓身劳作,问同行,曰:溜土豆!就是刨收获后剩在地里的土豆。同事开玩笑地说,这是她们在帮人起的时候,故意埋下的,以备日后自己收获。呵呵,大家哈哈一笑。

这天,风和日丽,正赶上集日。肉鲜果亮,热热闹闹,花红柳绿。中午,招待农家游饭菜,纯天然。对于久居闹市的我来说,新鲜,刺激,多么有意义的一天啊。

那一年初冬的棉花

文/帕蒂古丽

那一年大梁坡的初雪,就下在秋的尾巴跟上。门前的棉花地里,没摘干净的棉桃给日头一照,还零零星星地在吐絮炸蕾,软软的棉花絮挂在冻得发紫的棉花杆上,冷风一吹,白絮拉得长长的,东挂一条西搭一条,像是在棉花杆上结白色的蜘蛛蛛网。

古丽和弟弟最后一次从地里摘来的棉花,用大麻袋装着堆放在外间屋的门背后,妈妈每天都用头巾兜一些来,坐在炕上摘里面的棉籽,然后把棉花一片一片撕得像云一样薄薄软软的,堆在火墙边驱潮气。

爹爹举着老剪刀,把一叠棉布裁得东一片西一片,然后踩着旧缝纫机唱着他爹爹的爹爹唱的老歌,开始给孩子们缝过冬的棉裤棉衣。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两件胖得像充了气一样的棉裤棉衣,放在古丽和弟弟、妹妹的枕头边上。

那天古丽一早醒来,穿好新棉衣棉裤冲到门口的棉花地里,蹲下去就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冒出来,轻轻柔柔、粘粘稠稠的,滴在新落的雪上,没有一丝声音。古丽从棉花杆上撕了几绺棉花条一擦,竟是冒着热气的血,抬脚再看雪地上,斑斑点点,像是洒了石榴红的花瓣。

古丽采完了伸手可以采到的棉花絮,却堵不出流淌着红色的泉眼,她想到了门背后的那一麻袋棉花。她跑进去抓了一大把垫好,系上了棉裤,站在雪地上吹风。新棉衣棉裤真热呀,在白茫茫的初雪中,古丽裹在一堆软软的棉花里的身子,被焐得火烧火燎的。

古丽用棉花送走了那一年的雪和整个冬天。春天来的时候,爹爹想起了要用麻袋里的棉籽,他一只手提起麻袋说:“咦,轻了这么多?”

古丽和弟弟妹妹们坐在大炕上剥棉籽,妈妈用撕下来的棉花做了一条新褥子给古丽。

弟弟说:“妈妈偏心,只给姐姐做新褥子!”

妈妈看看爹爹,爹爹看看古丽,说:“姐姐是女娃子,那你是女娃子吗?”

弟弟抽抽鼻子:“那咋不给妹妹也做一条?”

妈妈笑笑:“过几年给妹妹也做一条。”

雪化了,古丽就去棉花地里看冬天扔的那些血棉花,结果一片也没有找到。等地都干了,她去棉花地里拔棉花杆,在洒过石榴红的地方,连杆带土拔出了一堆棉花团子,上面沾满了泥,那些热乎乎的血好像已经随雪水化到泥土里去了。

古丽用手刨出了那一小堆棉花团子,用一个小布袋子收起来,等爹爹松好了地,下好了棉花种,她就在靠近田埂的地方,一个挨一个地把那些棉花团埋进地里,然后,从春天到秋天,一天天看着她种的棉花出苗、开花、结蕾、吐絮……

我爱初冬的月亮

文/丛三木

今年中秋没有月亮,整个农历的八月都没有皎洁的月亮出来,因而几次想站在屋顶去赏月光,终究没能如愿。今天的月亮出来了,它显得冷漠。是啊,都是十月的月亮了,怎能不冷?月光本就是冷光,不像太阳在初冬给人的感觉是暖色。此刻,我坐在窗前电脑旁,望着窗外冷漠的月光,自然产生一种孤独感。妻子出去了,说也奇怪,这种“孤独”的感觉还真好。朱自清不是也说“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么!

月亮,月光,是几多文人们歌颂赞美的话题,犹如对美女的歌颂、赞美。朱自清喜爱月下的荷塘,那荷塘中的花容便是美女。叶圣陶叹息像我们这样住在都市里的人,他说“住在大都市弄堂里的人,对月亮漠不关心,”他当然知晓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很难领略月亮的丰姿。郭沫若把月亮比作狗,那是他把“天狗吃月”这个传说联系在一起了。而巴金则对月亮有浓厚的情感,他认为月亮下面的清风景致“这种趣味是不能用文字描写的”。最有新意的是季羡林,他说:“我曾到过世界上三十多个国家,相比之下,无论如何我也感到,这些广阔的的大月亮,万万比不上我那心爱的小月亮。”耄耋之年的季羡林住在北京风景优美的朗润园,到底还是感叹着月是故乡明。

大文豪中只有矛盾不喜欢月亮,他说“月亮引起的感应是消极,而且把这一点发挥得‘透彻’的,恐怕就是我们中国的月亮文学。”

呵呵!同样一种事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在我的心目中,月亮始终是美的。那是因为忘却不了小的时候乡村的月亮,它能照着大人干农活,照着我们孩童嬉戏,乡村的月亮给了我童年的欢乐。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月亮?

即或是冷光,照样给我心灵带来暖意。

初冬碎笔

文/杜永利

清晨出门,我的肌肤触及浩大无边的寒意。

大街上更冷清了,阳光无力地贴着地面,只愿就此罢手,去梦里重温盛夏的辉煌。路边种的是栾树,先前还热热闹闹,一边落着金黄的碎花,一边烧着红红的大火;如今却委顿下去,火灭了,和叶片一起改写颜色:褐色是对泥土的投诚。拐了一个弯就看见树种变换,两排槐树被秋风劫掠,留下的黄色依旧明亮,不同于其他叶片的枯槁。或许,它们不甘心就此落寞,再明亮一次多好。风不会罢手,无数片叶子飞起来。树枝像极了无力回天的大手,抓不住啊,什么都会消逝。

我裹紧了衣服,骑车向公司疾驰。风萧萧,落木无边。

到了傍晚的时候,一场雨落下来。我没带雨伞,只能任由冷雨打湿全身。夜色里看不见雨珠,我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辆汽车驶过来,撕开夜的密谋,我看见雨水如此稠密,如同密织的网,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镜片也模糊了,街边睁开了一排路灯,光线被牵扯着,炸裂、飞旋、投射、演变,好像无数刺针。我多想有人给我送把伞,多想有一扇窗户为我而亮,可惜没有。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已坏了,它对我的喊声保持淡漠。黑暗里,腾空的预制板放大脚步声,波浪在逼仄的过道四处碰壁,自己帮自己造势,暗夜里的未知物躲闪不及。换掉湿透的衣物,闲翻两三页书。困意总会突然造访,茶叶与咖啡已经失灵。我常想,离开校园不过两年,那时的活力丢在了哪里?一杯水冒出热气,茶叶舒展身躯。我起身走到窗前,灯光照亮地面,细长的柳叶、宽大的泡桐叶、模仿手掌的无花果叶都泡在水里,此时看不清色彩。对楼常常忘记拉窗帘,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电视作为背景乐。他们不知道自己也是屏幕中的人物,映照一个人空旷的内心。

母亲打来电话,她提到房顶晾晒的玉米,经过几场雨,发芽的发芽、生霉的生霉。她一个人在家,无法将剥谷机扛到上面,只能盖上一层薄薄的油纸。弟弟在北京跑龙套,为了一场虚幻的明星梦,和父母闹得不愉快。离家时只穿夏天的单衣,母亲让我回去给他寄毛衣。父亲去了内蒙古,落了几场薄雪,泥瓦活已经不能干了,因为发不下薪水,他只能在那里等待。

第二天我回去了,车窗外的楼房快速后退,不久,我看见一片片新绿。它们那么突兀,灰蒙蒙的天空、无精打采的树木、雨水打湿的草叶组成灰冷的画面,却突然跳出悦目的新绿!麦苗那么柔弱,却可以列成队,最终改变季节的面目,想想就让人疼惜。也可以偶然瞥见枯立的玉米秆,他们交出口袋里的金子,却被村民遗忘在风中,像极了村庄的父亲。而棉花是村庄的母亲,她开花的时候笑一次,结果的时候又笑一次,露出洁白牙齿,那是因为,她看见了儿子婚床上的棉被、孙子的棉褥与棉袄。她会一直笑到落霜,最后成为干枯的柴火。

院子里的无花果,落去多半叶子。葡萄只剩下老藤了,叶子落在台阶上,有气无力的绿色,布满了锈迹斑斑的苍黄。母亲种的花已没有昔日的茂盛,月季与蝴蝶花偶然开了几朵,看见一地的枯黄便后悔了,木已成舟,想退进花蕾避寒,已是不可能了。只有菊花开得热闹,盆里的怀菊花有着清芬之气,墙角的大菊花好像烫了一头卷发,有的染上枣红色,有的染上金黄色,谁也不服谁,非要选出一个花魁来。

房檐下有玉米与棉花,它们需要交出水分,几只老南瓜是橙子的颜色,煮在汤里一定是甜的。苦瓜是暗黄色,它的皱纹已经失去坚硬,如同破口模糊的犁下之土。如果掰开,就能看见红色的内心、铜铸般的种子,那红瓤是甜的,一定在说着苦尽甘来的故事。也有新鲜的小白菜与蒜苗,它们和麦苗一样坚韧,敢于对风说不。

寄完了衣服,我和母亲一起去看病。她的肋骨在工地上摔断过,为了省钱,没有去医院就诊。如今留下了后遗症。我硬拉着她去医院。说完症状,医生怀疑肋骨以外还有其他隐疾,便开了许多单子,验血、胃镜、彩超……我陪母亲上楼下楼,排队,等结果。她一直说,算了吧,胃镜那么贵。我急了,说话声音变大,母亲终于不再说什么。做胃镜时,她像个孩子,忍受不了那分疼,一直想吐出探头。我和医生哄着她,才得以做完。电脑显示出脏腑的秘密,胃部有溃疡。最后开药,四盒共计200多元。母亲这次不再听我的,她没吃过这么贵的药,执意要去外面买。我们去外面的药店问了一圈,都没有,最后只开了最常见的药。

回来的路上我很难过。母亲肋骨摔断的时候我在读书,没有办法,如今工作了,却依然无法把她带进富裕的生活。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曾经那么渴望出人头地,到头来还不是被生活压制,沿袭着父辈们的清贫。

母亲骑电动车,把我送到有公交车的地方。我坐进车里,她仍然等着。我看见她那么单薄,已经很矮了。头发经常染,却无法赛过时光的脚步。此刻,那么多白发露出来,好像秋风里晃动的芦苇。白露为霜,她已经步入生命中的深秋,可我没有长成一棵树。

车子开走了,她泛黄的面色,变成风里的一枚叶子。我的眼睛不听话地模糊了。

初冬的林场

文/庞成才

立冬了,林场也因季节的变化而更美、更具有诗情画意。

清晨,披衣走出屋门,一阵凉风扑面而来,我感到一丝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院子里的小草盖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薄的初霜。

推开院门,门前,同事移栽的几棵山杜鹃花,叶子经过初霜的洗礼,从黄绿变成了红色,红得流丹溢彤,分外耀眼夺目,煞是惹人喜欢。

不远处的空旷地上几只鸟儿在频频地啄食,那是我昨天不小心洒得粮食,可能是因为天黑没有收拾干净。看来,老话说得没错,的确是“早起的鸟有食吃”。小鸟在啄食的过程中,不时停住、扬头、注视,机警精灵的样子,让我油然生出一份怜爱。我没有再往前走,怕惊动它们。

远处那棵合抱之粗的大银杏树,树冠已明显变小。满树的金黄色的叶子已完成了光合作用的使命,在初冬清晨的凉风里,三五成群分批次地从树上离开,或旋转或翻身或打着跟头,如翩然起舞的小精灵,轻盈怡人,飘然而落,金灿灿地铺了一地。叶落归根,它们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化作肥料为树木明年的生长提供养分。

饭后巡山,登上了最高峰,极目四望,林场的美景尽收眼底。远处的群山呈现出苍苍黛色;近处绿色的是黑松、油松等常绿树种,黄色的是麻栎,红色的是枫树……五彩斑斓,天空中迁徙晚归的雁群排成了“人”字形点缀其上,简直就是丹青高手的一幅佳作。

晚上,坐在书桌前,没有蛐蛐、冬蟖等小昆虫的陪伴,更增加了一份静谧,但也增加了一丝寒意,使我不禁想起明朝诗人王稚登《立冬》中的诗句“一点禅灯半轮月,今宵寒较昨宵多”。

初冬的林场就像是一幅水墨画,更像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是那么地令人向往。

初冬的雨像一首曲

文/谈笑在指尖

又是寒风吹雨,呼呼叫个不停,又是细雨敲打窗棂,淅淅沥沥,一转眼,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迎来了冬季。

季节的轮转,又将人生向前推进了一岁,草木也走入一秋的感叹时。 这初冬的雨,就像一首舒缓悠扬的乐章,在静静地弹,静静地唱,但它更像是一首心曲在心中悠悠地唱吟。

这初冬的雨,不像春雨那样绵绵柔柔,润物无声的细腻。它是洗尽铅华,抛却浮躁冷静后的一种思考和过滤。

这初冬的雨,不像夏雨那样狂放和不羁,它会不时会夹杂着风云雷电,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它是葱茏和喧哗之后的沉淀与积蓄。

心随雨生,情同雨长,这初冬的雨就是一首旷世的交响,在天地间演奏着庄严的乐曲。我的灵魂也被融入到了这细细的雨中,尽情地净化着淡淡的心境,完全接受着这初冬雨的慰抚和洗涤。

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人生的悲欢离合是一种释然; 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生命的起起伏伏是一种豁达;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叶黄叶绿的枯荣兴衰是一种感悟;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岁月的苍茫凝重是一种境界;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社会的形形色色是一种禅意。

一枚落叶在细雨中旋转着跳完了最后的一段舞曲;一只鸟儿在细雨中凝望着远方认真思考着何时归去;一曲长调撑起了一往情深的回眸久久凝望;一往情深的叹息深藏着源远流长的期许。想说的话尽在这细细的雨丝里缠绵,想做的事尽在这默默无言的等待里。

执一纸季节的契约,袭一幕初冬的雨帘,撑起一把伞在细细的雨里慢慢地走行,任细细的雨将衣裳打湿,一颗心在初冬的微风里轻轻的抖动,蒙尘的心也在细细的雨里被轻轻的刷洗,渐渐地变得玲珑通透,渐渐地变得明亮晶莹。这初冬的雨就像是一首曲,将四季的歌儿在心中不停地畅吟。

潮湿的日子里裹着一颗潮湿的心,我们在人生的路上慢慢地走行。一路的坎坎坷坷,一路的风雨兼行。如今深冬的已气息渐行渐近,在这凉薄的世间里,冷暖自知注意添衣,在这人生已过大半的日子里,对你对我轻轻说一声:余下的日子里,我们各自都要注意保重珍惜。

初冬呢喃

文/鲁珉

初冬的乡村比起忙碌的秋天明显多出了一份宁静。

靠近溪边的小村子,由于早晚的温差生起了淡淡的白雾,略有寒意的风吹来,时而浓密,时而稀疏。三三两两的农家庭院,炊烟袅袅升起,轻轻缠绕着小村,更是给初冬的山村景色增添些了些许的柔和。

初冬的田野,小草早已褪下金黄,呈现出淡淡的白色。行走在早已收获了庄稼地的田埂上,那秋收情形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夹带丝丝寒意的风,吹打在没有遮盖的脸庞上,有点入骨清爽的感觉。呼吸的热气一出口便成了淡淡的雾,使眼镜片变得模糊一片。

置身于田野之中,虽冷风轻吹,寒意乍起,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清,反而希望能够有一场雪,来渲染冰雪覆盖的山村素美。

太阳终于从山垭口露了出来,和煦地照在小山村的身上。几片沾染晨霞的云彩松散地飘在空阔的天空,山村的早晨更显得清新怡人。

田边的柿树早已脱下了绿绿的衣装,有几个没有采摘的红红柿子,孤零零地粘在树顶的技头。远处的山坡上,几只山羊低着头啃着或淡或枯的草。有风吹过,落叶松针似的松毛一根根地飘向地面,在本已柔软的林间地上铺上一层又一层金黄。

放眼望去,寒风瑟瑟中的小山村,静静地躺在群山之中,享受着冬带来的小憩。偶尔会看见在寒风中鲜艳颜色的菊花,在田地里山崖上随着吹来的风陶醉地飘舞着。

小山村依山的山林里,飘落的枯叶撒满一地。但松树那样的常青树并没有冬的痕迹,披着一身绿色在寒冷中迎风站立着。不时有庄稼人从林子边的小路经过,或肩杠着锄头,或背篓里放着砍柴刀,那一定是去林子里弄些枯树兜,或是砍些枯柴,准备足够的取暖柴火,为寒冷的冬天带来满满的温暖。

冬日里的夕阳没有秋时红了,有时还散发着泛泛的白光。而且那夕光好像很匆忙的样子,急急地便湮没在山顶的密林中了。

小山村很快便进入了冬的夜晚,农家房屋顶上烟囱冒出的,除了炊烟外还多了火笼烤火的烟。你看,农家房前屋后的台阶上,堆满了劈得整齐划一的木柴,这个冬天是不会冷的。

初冬终于收留了四季的纷呈,暂时隐藏着隔季的风采。也是,如果没有冬日覆盖大地的身躯,去孕育新的一季,就不会有来年风含香花吐俏。

初冬虽然已经有些寒冷了,但也是静美的。因为冬天也是希望的开始,期待着来年花更艳叶更绿果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