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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红柿文章

2022/12/14经典文章

西红柿文章(精选14篇)

把春天带回家

文/刘琪瑞

我喜欢在花盆里或者包装盒里种菜。每年通暖气之前,我还会到郊外田地里挖几棵菜苗回来栽种。到了隆冬时节,外面寒风凛冽,白雪飘飘,我的阳台上却春意融融,一派田园气息。

最简单的是栽种大蒜。深秋或初冬,厨房里的大蒜都生了细长的须根,长了嫩芽,我突发奇想,一部分养在放置了鹅卵石的水盆里,一部分栽种在花盆或包装盒的肥土里,看着小蒜头在水土里慢慢绽芽长叶,一丛丛绿油油的,给沉闷的房间增添了一片生机,心里多么惬意。

还可以栽种一些小菜,为的是品赏那缕缕鲜亮的绿。先在花盆里放少许有机肥的土壤,均匀地撒上一些菜籽,比如芫荽、菠菜、小香葱,移到向阳的窗台或者密封的阳台上,隔天就要浇一次水,过不了多久,泥土里就长出一片两片嫩芽芽,惹人喜爱。待到房间的温度升到二十摄氏度,芫荽、菠菜、小香葱使劲儿贪长,这时就要间苗了,留下适当的棵数,可不能因为贪心留得太厚太密。间下的小苗儿留下做菜,品一品小菜的清香。盆里的小菜长势喜人,一天一个样,一片片绿波荡漾,给家人带来几多欣喜。

栽植瓜果类的菜蔬就要费些功夫了。晚秋时节,我利用散步、郊游之际,寻觅田地边自生的一些秧苗,比如西红柿、辣椒、黄瓜,小心翼翼采挖进袋子里,一定要带着土球,有了这“离娘土”,苗儿才好存活,才能苗肥苗壮。栽植时一个花盆里只能栽一棵,大些的包装盒里也不过种两棵。只要室内温度适宜,阳光充足,定期浇水,这些小苗就能茁壮成长,长出秧儿,开出黄艳的素白的花儿。这时,要给它们搭架子,西红柿、辣椒简单,固定一两个小木段即可,黄瓜不老实,它要往高处攀爬,长长的秧蔓,得给它搭上细铁丝,助它一臂之力。最爱的是它们结出的小果,圆圆的西红柿,尖尖的辣椒,细长的黄瓜,小巧秀气,青绿可人。

每年春节前后,阳台上的蔬菜长成了气候,细长的蒜苗、香葱,绿油油的芫荽、菠菜,红红的西红柿,青绿的长辣椒,垂下来的油皮嫩黄瓜,一派喜人景象。采挖几棵青菜,摘取几个瓜果,品一品菜香,小屋里一派春天的气息。

妈妈的味道

文/冯捷敏

春暖花开,节日临近,我常思念妈妈。好几回梦里,下班急冲冲骑车往赶路,不回自家,是去看妈妈。

妈妈还住在堡子里那间南屋,自理生活还照顾上学的孙辈们吃饭。一进院就能看见门口小灶间的炉火,锅上热腾腾的蒸汽飘散,发散着我熟悉的饭菜香味。你不由得呼喊着“妈妈—”,走进屋里。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巧手,能把最平常食材做成我家独有的美味。白面、大米细粮不必说,莜面会做多种花样。玉米面能摊黄,软软的带着甜味。高粱面也能做煎饼,脆脆的到口酥。土豆泥做糕,像豆沙一样有一种口味。蒸的各种各样的馍馍、烙疤瘌饼上下都用烧热的河卵石,省油又可口。就是杂面拌汤,也会加进些蔬菜,调入油盐,变换着口味。热腾的蒸汽朦胧,飘荡熟悉的香味……回味无穷。

我最享受妈妈做的面。她老人家会算,星期日休息,节日放假,总提早一两天准备。门口小菜舖售货员就是参谋,紧俏的菜还提前预留。

做面食和面占一半,切面硬,拨鱼儿软,抻面劲道。凡做面都要一次用好水,提前醒着,中间再揉几次。面与水的恰好比例,全靠多年经验。

好手艺还得好家什,爸爸在世时配齐了各种面食的用具。过去全家人口多,大面板有半盘炕宽,擀杖最长的差不多够一米,擀面费劲也最得劲。拨鱼铲子、削面刀等家里全有。

妈妈会擀面,圆圆的面团几个回合就成为薄薄的大片,顺序折叠起来就是一条。只见她刀起刀落间,有成为分离的小段。再一揭一提一抖,手中就是一把面条。白白的,柔软的,像挂面一样细,长够二三尺。有时不切条切柳叶,刀错着角度起摞,成罗的面片都是小三角,抖开就如同柳叶形状。人少时,还做削面,断面菱形的长条落入沸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做提筋或拨鱼儿,把面从面铲或磁盘里拨出,圆圆的如同泥鳅入水。还有猫耳朵,面片切成小方块,用拇指一压一卷,就是微微翘起的耳朵,攒在一起又像花朵。妈妈年岁一年年增长,自己擀不动,就指挥着儿孙们代劳。她微笑着指挥,不时用浓重的乡音指点,还可能下手示范一二。

另一半是打卤、做调货,面食的美味全凭妈妈的看家手艺。鸡蛋、西红柿、木耳卤加香菜,最普通受欢迎。那时反季节蔬菜少,秋季就得做西红柿酱,经常一忙就是整天,剥皮、切碎、煮熟、加盐,装入玻璃瓶内还得蒸汽杀菌密封。因为精心各个程序,很少有变味起白蒲的。一冬一春吃的西红柿酱,略带着发酵的香味,久久留在舌尖上。肉末、蘑菇,加时令菜蔬,用香菜、花椒油提味,又一番境界。普通的熬菜种类多,茄子搭西红柿最适合浇面。

荤的数煎猪肉有味,选肥瘦适中的连皮五花肉,切成小薄片,炒够火候,耗出油脂,再加葱、姜,喷上酱油、醋。它既有炖肉的肥腻,又有烤肉的滑爽,地道山西风味。再浇上一勺“懒调货”—— 用花椒油炝锅,放入醋煮开,再加葱花、酱油、盐味精,最后滴几滴香油。北京人叫“醋卤”。配上各色菜码,黄瓜丝、胡萝卜丝、白菜心、海带丝等,千万不要忘了配“香菜”。朴素爽口的味觉别具一格。

妈妈的欢乐和幸福,就是子女工作有成,家庭和睦,孙辈们健康成长,学习进步。她乐意为全家做可口饭食,喜欢家庭团聚的氛围。我们贪婪妈妈做出的味道,也是体谅老人的心情。每到星期日,节假日,大家尽量来和妈妈聚会。大姐、二姐、三姐,小妹、小弟,还有我们家,包括侄男外女够20口人,总把不算小的房间挤得满当当。大家买来食品礼物,表示孝心。帮助菜案、面作、灶台劳动,分妈妈的辛劳。妈妈的关心和爱,妈妈的饭菜味道,其乐融融的家族,就是我们共同的财富和享受。

好想吃妈妈做的面。才坐稳她就为我盛上一碗面,亲自浇卤,还夹上诱人的煎猪肉和菜码……久违而熟悉的香味立时勾起口腔、胃肠和全身的欲望。可是,我看不清妈妈的脸,接不着那碗面,朦胧中只听得见她关切的问询。我大声喊:“妈妈—”、“妈妈—”,她没有答应……我是在做梦!

妈妈的味道,就是爱的味道,就是美好回忆,就是难舍的骨肉亲情。这味道就是家里的饭菜,那永远难忘的面食和家做菜肴。

吃瓜

文/李木心

街上偶遇以前的同事寒暄了几句,却一直想不起他的名字,顿觉自己脑袋瓜不好使了。

突然想起老家把那种反应稍慢的人叫呆瓜、傻瓜,把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人叫歪瓜劣枣,这让冬瓜、南瓜、西瓜、北瓜等广大瓜民怎么想?而且连枣也一起躺枪。

物无定味,适者口珍,即便是苦瓜也会有人喜欢,广东人比较喜欢吃苦瓜降火去热气,可以与排骨一起煲汤,也可以清炒,或者苦瓜炒鸡蛋,都是餐桌上常见的。苦瓜那个苦味儿我受不了,我喜欢甜甜的木瓜。黄木瓜熟透后一剖两半,用勺子挖掉橘红色瓜瓤和黑黑的瓜籽,只吃果肉,肉肥汁多,甜而不腻。

木瓜虽好吃,但作为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我从小到大一直爱吃的是梢瓜。梢瓜有墨绿色的,有浅绿色的,还有墨绿色和浅绿色条纹相间的,吃起来又脆又甜又解渴。面瓜头通体浅绿色,长得粗短肥胖,香,光搁在那里就满屋子香气,咬一口又面又软又解饿,村里没牙的老太太最爱吃。

炎热的夏季,摘回西红柿和梢瓜,洗干净,然后去井里挑一担水回来。把瓜果直接泡在桶里,凉透了,梢瓜凉丝丝的比冰棒还好吃。西红柿跟鹅蛋差不多大,掰开,沙瓤,粉色的肉肉上一层细细密密的白沙,一手拿一半慢慢吃。午饭时母亲会把西红柿切成薄片摆在盘子里,撒上一层白糖,想不起来小时候的盛夏还有什么比白糖西红柿更好吃。

通常,长得越大越漂亮的瓜越不舍得摘下来吃,要等它自己瓜熟蒂落,捡起来拿回家。剖开,挖出带着籽的瓤,然后与锅灶底掏出来的柴火灰掺和在一起,和成灰泥巴。我家东院有两间夯土墙的草房子,父亲把灰泥巴团成几个巴掌大的灰饼子,粘贴到屋檐下的土墙上。因为瓜瓤有黏性,灰饼子牢牢地粘在墙上,干了不会掉,刮风下雨下雪也不会掉。来年春天,把灰饼子从墙上弄下来轻轻拍碎,金黄色的瓜籽粒粒饱满,又可以种瓜了。

年年如此,四季流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如今,商店里的瓜多且新鲜,已经不需要自己种瓜吃了。用柴火灰保存瓜种籽的方法也许再也不会有人用了,但我们的生活依然在继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努力劳作、精进,时候到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该有的收成就都有了。

小菜园

早上,妻子在厨房做汤,喊我摘几棵香菜,我麻利地从窗台上的花盆里摘了一小把送过去,还不忘自夸:“天然无污染,这香菜真有味儿!”

楼上种菜,要数南阳台。我家的阳台属于那种封闭的内阳台,隔着玻璃能进阳光,可开窗进风,但淋不到雨,雨的问题只能自己用喷壶解决了。

阳台种菜,最初因在“开心农场”种菜、偷菜而促成。网络虚拟种植的风靡,勾起了我回归现实种菜的想法。我家虽然住在七楼,不能像一楼那样经营小菜园,但也挡不住我阳台种菜的热情。没有土地就用花盆、塑料箱、泡沫盒盛上土,开始播种栽培,香菜、生菜、西红柿、黄瓜……林林总总,种得煞有介事。

春节时,我在花盆里种过小白菜,不成功。阳光、水分都够,大概是土壤养分不够或温度太高、没有自然风的缘故吧。种得最成功的是香菜,而种香菜纯属意外,因为听说种菜的时候种点带气味的,不容易招来虫子,于是我把香菜与小白菜、生菜混种,后来又种在了西红柿下,各长各的,两不耽误。

西红柿植株较高,在室内阳台上种,开始我都没敢想。后来,在乡下的姐姐在网上晒出自己在阳台种的西红柿、黄瓜,我在点赞时加上了“眼馋”的表情。不久,姐姐便把育好的西红柿苗、黄瓜苗和有机肥包裹好,托人给我送来了。我等不得,当天晚上就栽上了。心里想着,一定能有姐姐那样的收获。

按照姐姐的指教,我栽培的小苗长得很快。开花后,姐姐在微信里不时指点。不长时间,花托下鼓了起来——柿子结果啦!但是,随后又出意外了,我发现柿子顶部发黑,又求助姐姐。姐姐说是营养不足,需要增施磷肥钾肥,不长时间又把肥给我送来了。我按照姐姐的提示施肥,再加强观察、精心管理,问题终于解决了。当我把成熟的西红柿晒在网上时,姐姐也跟着欢呼:成功了!

比西红柿还难侍弄的是黄瓜。花开得不少,黄瓜纽儿也不少结,就是留不住,眼瞅着逐渐萎缩,乡下人管这叫“化了”。问姐姐病因,说是肥没跟上,还得通风。我又上网查了查,总结教训,查找对策,终于有一根黄瓜成功地长大了。妻子说:“有一根长成了就是成功!”

写到这儿,我得感谢妻子。为了支持我种菜,把原来阳台上栽培好多年的花都送人了,并且对我种菜提出了不少建议。

以菜代花,同样美化了室内环境。蔬菜虽然没有花卉美丽,但它青青的叶子有一种朴素的美感,即使在寒风肃杀的季节,也能呈现一片绿色。阳台种菜不仅为了吃菜,更在于调解生活,享受栽培过程带来的乐趣。尤其是播种后等待出苗、蔓藤、开花、结果,感觉妙不可言。

原原本本

文/莲叶

七月。七日。

晚风吹拂。一个人走在郊野的小径,一只白鸟扑腾着翅膀从我头顶的上空飞过。停下脚步,仰起头看它,心里就憧憬起它将要飞向的远方。

小径边的菜畦里,植物的颜色惹人欢喜。狗尾草已经出蕙了,抽一根狗尾草的茎含在嘴里,用牙齿砸一下,丝丝青草味儿在舌尖打转。摇动着草茎,拂过面庞,毛茸茸的感觉。一个人偷偷笑,看见人来了,赶快收起淘气的心情。------毕竟人到中年!

丝瓜挂在架上,长长的直条垂下,那瓜的末梢还顶着一朵将谢未谢的黄花。

南瓜小小的圆,碧绿的样子。想起小时候的弟弟,把还没有成熟的大南瓜当做西瓜抱了回家,引得爸爸妈妈哈哈大笑。

黄瓜的藤看起来不那么好了,几只大肚子的黄瓜吊着。这里的黄瓜将要罢了。

茄子长得正好。深紫色的茄子,在黄昏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

西红柿一定是蔬菜里的美人儿,红通通,圆溜溜,喜庆,温和。我顺着农人搭的简易木桥,过了水沟,摘了三个,拿着,感觉比花更美。

大约是种西红柿的主人吃不了这么多,这些西红柿长在枝头,有的啄了出了口,露出红红的内里。我看一眼,想,这里的鸟儿有福了,吃着最新鲜的西红柿。

妈妈的房前屋后也经常会有鸟儿光顾,它们啄西红柿,啄柿子,啄桃子,啄甜瓜……总之,地里有什么,它们就啄什么,妈妈也不烦。如今,他们也不喂猪喂鸡了,常把吃不完的剩菜剩饭泼在菜园边,喂麻雀,喂喜鹊,喂长尾巴雀。

两只跑来的野猫俨然是这个家的主人,有时雀子飞来,它们会发出低吼,用充满敌意的目光驱赶那些雀子。妈妈看见了,会呵斥一下猫咪,说:你们又不吃,让给它们不好吗?

猫大约是懂得妈妈的语言的,低下头喵呜一声,围着妈妈转一圈,就乖乖地趴到屋檐底下去了。

老伴的流水账

文/彭哲

写流水账对老伴来说,已经成了她修身养性的嗜好,她每天都十分执着地把宿舍小区、家庭以及她个人的一切大小事儿,用简练的文字记录在她的流水账上,写完一本再来一本,摞起来也有十几本了。她说,每天晚吃一会儿饭没关系,要是不写日记,就好像少办了一件大事。只记了些油盐酱醋,她倒是把流水账吹嘘成了日记。

时间长了,日子浓缩在一张张白纸上,那格子里的油盐酱醋就像是生活里每个阶段的标本,平日静静地躺在书柜里,当我们闲暇时一页页地翻看着,于是便激活了对往事追忆的热情,以及对流逝年华的回味,还有与曾经繁华岁月的重逢之感。

今年7月底的一天,我们想起每年自制西红柿酱的惯例,但忘记了西红柿质量最好的时间和价格最便宜的时间。于是老伴翻开前两三年的流水账本,经过比照,恰巧正是这几天,我们便从市场买回来一箱子物美价廉的西红柿,全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做起了西红柿酱,好似一个小作坊,那份幸福温馨的天伦之乐,让我们的退休生活更加生动充实,丰富多彩,这才叫做咱老百姓的日子哩。

写流水账有诸多好处。它不仅仅是对生活的一种记录,也是对我们心性的一种磨练,每天给自己一段静心沉思的时间,对调节老年人的身心是大有裨益的。同时在写作的过程中,虽然要动脑筋咬文嚼字,要遣词造句,但却可以促进细胞活跃、延缓大脑的老化,岂不是一举几得的好事。

生平第一声吆喝

文/长笑

七十年代初,不允许做买卖,只要是买来再卖就是投机倒把,只允许自产自销。所以,在那时候的意识中,好像沿街叫卖的与要饭的差不多。

那一年,父亲在菜园里种了二分地的西红柿,丰收了,摘得满屋子都是西红柿,一进家就是西红柿味儿。当时我正在上初中,礼拜天父亲叫我去卖西红柿,说再不卖就会全都烂掉。我极不情愿,因为礼拜天不是集市,去卖西红柿就意味着必须走村串巷,必须要不断地吆喝。那一声“卖西红柿啦——”怎么能吆喝出来?一个学生的虚荣心就像包裹严实的一层布紧紧裹着,把自己密闭在社会之外,对于生活和交往都拒绝在千里之外,更何况去做这种几乎和要饭的人差不多的事呢?但是,非常无奈,父亲很严厉,我必须去。

当时我骑得的是一辆永久牌加重自行车,后衣架上托着两个荆条筐,满满装了两筐西红柿。我一直嘀咕,去哪儿卖呢?大概父亲看出了我的窘相,他说去码头吧,沿途能卖点儿卖点儿,到了码头出摊,那儿是个大镇,人多。码头不是临河的那种码头,只是一个村名,没有河,离我家二十多里地。我骑上车子,带上秤,走上了坑坑洼洼的土路。

到沿途的第一个村子后,我想着应该吆喝几声,盼望能有人买。可是,当我把自行车靠在墙上后,那声吆喝却很难喊出来。四下看,没有几个人,但我的脸发烧,知道肯定红了。不吆喝,没人知道来了卖西红柿的,吆喝,又不好意思。我左右为难,那句卖西红柿啦在心里喊了无数次,可就是一到嘴边便憋回去。尴尬了好长时间,我终于趁着四周无人喊了一嗓子,然后迅速钻进了附近的厕所。记得当时心跳得特快,喘气都粗了。还好,我终于冲过了一关,原来也没什么,吆喝完我还是我。这声吆喝,还真的招来了一个买西红柿的。当时的西红柿价格几乎和白给一样,但买的高兴,卖的也高兴。看着买西红柿的人高高兴兴的走了,我升起了一种成就感。于是,再次吆喝起来,声音顺畅多了,底气也足了。看来,包裹虚荣心的那层布并不结实,一旦冲破它就无拘无束。从学生走向社会是这样,从好人走向坏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毕竟人之初性本善的。这层布有时必须要冲破,有时却又冲不得。

事情过去许多年,那声蹩脚的吆喝却始终忘却不掉。

我的课余生活

文/叶雨靖

我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犹如天空中繁星点点,有画画、跳绳、打羽毛球、游泳……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学炒菜。

以前我只会煎鸡蛋,可这是不够的,我一直想有个机会,好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在我“三寸不烂之舌”的纠缠下,妈妈终于同意了。

第二天,妈妈带回来大包小包的蔬菜和水果。我迎了上去:“妈妈,给我的呢?”妈妈笑着拿出一个小袋子:“在这呢!”我急忙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着2只鸡蛋和几个西红柿。妈妈说“你今天就炒这道菜吧!” 不就是西红柿炒鸡蛋吗!太简单了!我心里嘀咕着,但心里不免有点紧张,毕竟我是第一次做这道菜。

我先把西红柿洗干净,然后切块,可是我一拿起刀就无处下手,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妈妈走过来说:“随便你怎么切,小心不要切到手就行了!”听了妈妈的话,我小心地把西红柿一刀一刀切成小块,然后把鸡蛋打到碗里拿筷子搅拌均匀,材料都准备好了。

开始炒菜了,我戴上围裙,打起精神,做好准备,架起油锅,烧热后放一点油,可锅中还有一点点水珠,油热以后,水珠噼里啪啦的往外溅,我吓得连连后退,等我回过头来,锅已经冒起了烟,我急忙把西红柿和鸡蛋一股脑的倒进锅中并加了一些不知名的调料。等到出锅时我悄悄的尝了一口,啊……太咸了!妈妈走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下次我们再重新做一次就好了!”我捧着无法入口的“杰作”哭笑不得!

我想做一道菜都这么费力了,妈妈每天要做那么多菜给我吃一定很辛苦,而我还挑三拣四的真不应该!

学炒菜丰富了我的课余生活,同时也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快乐!

蔚县小感

文/柳蕾

蔚县是灵丘的近邻。由于行政区划的原因,使得我们对于这个近邻的了解和关注远不是那么密切。但是我对蔚县人是非常抱有好感的。其中最大的感受,就是蔚县人那种淳朴、憨直的性格。我小的时候,父亲曾经说过一个关于蔚县的小笑话:

那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末的某一天,父亲从灵丘路过蔚县,经宣化府去北京做生意。在蔚县城的城门跟前,一个站岗的便衣汉奸高声喝道:“干什么的?人家进入城里是要登记咧!”

在蔚县人的口音里,“登记”这个词的发音和普通话“登基”的发音完全相同。于是父亲就随意地开了个玩笑说道:“嗬,你们这个地方可真不赖,进了城就能‘登基’做朝廷了。”这句玩笑话顿时把那个便衣也给逗乐了。于是就随便摆了摆手,让父亲顺利地进入城中。

到了我与蔚县有缘的岁月,那已经是上世纪的九十年代了。那时候,蔚县印刷厂的同志到灵丘文联,请我们到他们那边印杂志。这让一来,我就有了多次去蔚县的机会。蔚县印刷厂位于城中东南一隅的郝家巷中。厂子不算太大,却能给北京的许多单位印刷书刊。印刷质量在当时也是相当精美的。我头一回去蔚县的时候,有两件事情要成为蔚县的历史。其一:当天晚上,蔚县电视台第一次进行自办节目的试播。其二:蔚县正在招开一次全国性的仁用杏现场会。县里的电视台第一次试播,对于蔚县人来说肯定是一件大事。当晚的“本县新闻”报道了县城东南建成过街牌楼的消息。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印象很深。

此后一来两往,蔚县这个地方我就越来越熟悉了。比如说每一次的蔚县之行,公干完毕之后,我就去结交朋友。有一天,就顺藤摸瓜来到了蔚县文联。那是办公楼走廊中靠南面的一套房子。房中有一些半新不旧的桌椅书橱之类。上班的有一位中年人和一个小后生。小后生自报家门说他是搞美术的。中年人说他叫田永翔,是县文联的秘书长。我想,这可能是他们文联当时没有专职主席的缘故吧。我的这次主动登门访问也有收获,那就是老田同志赠送给我一套《蔚县民间故事三套集成》,一共上下两册。老田的家就住在县城靠西面的城墙边儿上,几间普通的平房。显得俭朴而又得体。我打量着老田这个人,十分朴实的样子。但是他的肚子里头也是有真格儿东西的。要不然,怎能当了蔚县这么大地界儿上的“文化人”呢?这次探访,我和老田相互约定经常往来。但是,由于种种的原因,后来我一直未能与老田通信,真是十分遗憾。我带走了老田的一套书,而老田也没有其它的要求。拿走就拿走了,显得是那么坦然,平淡。又有一回,我到蔚县的县志办公室转转,我只张了一下嘴,问人家要一部新翻印的《蔚州志》。一位较老点儿的同志不假思索就给我顺手拿了一套。这使我显得很不好意思,似乎是亏欠了人家似的。回家的路上,我的心里实在是敬佩蔚县人。这么实在的人,现在这年头还真是不太好找了呢。

还有一次我是和蔚县的农民打交道。我有一个贩菜的朋友到广灵县拉西红柿。当时在预定好的西红柿地里,成熟好的西红柿刚刚被另外一个买主拉走了。在广灵扑了个空。

朋友说:“不行,得到东边的蔚县去碰一下运气,那里或许有好西红柿。”

于是我们又向东驶过了广灵的蕉山乡,过了属于河北省蔚县的暖泉镇又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什么村子。(村名记不起来了)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上好的西红柿。侃起价钱来,谈判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就算搞定了。然而更令我们始料不及的是,那一家菜农竟然憨厚得令人实在是过意不去。他们家里的大姑娘和小儿子,再加上老大爷,一个个争着将最好的,并且是最大最顺眼的西红柿往你筐子里面塞。过秤也是高高儿的,并且十分利索。一连好几次过秤,都没有平时的那种秤高秤低,互相争执的情况。在回来的路上,我的那位朋友告诉我说:

“蔚县人就是憨厚单纯。大概这与他们那里商品意识不太强有关系吧?”

说来也巧。过了些日子,到了晚秋时节。我的朋友又去灵丘县城东十多里的一个村拉果子。在果园里,有一位慈眉善眼的老农民接待了我们。当时大批的果子尚未下树。老爷子打量了我们俩一眼,然后打招呼说:“孩子们,挑好的摘!”

当时我们听得很清楚,老爷子似乎是话中有话。比方说:“挑好的摘”,其中这个“好”字的发音就稍稍加重了那么一小点儿。结果你猜怎么样?摘下来的果子却很不理想。朋友的那一车果子肯定是赔本无疑了。

后来我就给朋友总结说:“老爷子如果说不把那个好字的发音加重的话,摘下来的果子还可能是好的。但是他这个好字一说出嘴,所谓好的,其实正是孬的。老爷子自有一套反话来对付我们,我们不上了当那才怪。

试问,谁又能听得懂老爷子的这一套暗语呢?”

相邻的两个县,属于咫尺天涯的两省管辖。同时也有了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遭遇或者说是结局。人心竟然是如此的不同,实在是令人倍感称奇。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就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突然有一天,在一本广州出的《摄影之友》杂志上看到了蔚县这个地名。于是我的眼前一亮。在南方摄影人笔底下的蔚县,似乎就变成了人文指数很高的人间天堂。《摄影之友》的编者将蔚县这个名字与广东开平碉楼、北极冰原、张北古堡、木兰围场等摄影胜地排列在一起。既令人垂涎,又让人感到诧异。等到我看过了文章之后,我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原来蔚县之所以能够成为摄影和旅游者心目之中的胜地,主要是因为那里迄今还保存着众多的历史人文遗迹。在那里,承载着古老历史的旧建筑比比皆是。无怪乎近些年来,会有那么多的电影和电视剧在那个地方进行拍摄。那里至今民风淳厚,相比之下铜臭味还很稀薄。再往近了说,蔚县的窗花全国驰名。同属于这个范畴的广灵和灵丘窗花少为人知。往远了说,蔚县以北阳原县远古地质年代的虎头梁遗址和泥河湾文化,早已经是享誉世界了。蔚县人十分崇尚文化风气的涵养。前不久,着名作家冯骥才去蔚县力促保护民间剪纸。聪明的蔚县人在财政很不富裕的情况之下,凭借着大作家到来形成的这股文气,硬是办起了一本具有正式刊号的文学期刊《雪绒花》。而我们的一家办了几十年的市级正式文学期刊,早在几年以前就被转让给西边相邻省份了。大同市虽然是号称是晋北重镇,山西省的第二大城市,却硬要寒酸到连一份文学刊物也养不活的光景。真是令人为之汗颜。多少年以来,我们山西这边的人只注意保护那些大块头的文物古迹。然后如数家珍、不厌其烦地进行的梳理。谁曾想到,恰恰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大量流散于民间的人文资源,早就已经在跑马圈地式的城市快速扩张运动中毁灭殆尽了。那些有幸保存下来的历史遗迹,也变成了水泥盒子重重包围之中的一个个孤岛。

一个将自己历史无情抛弃了的地方,当然最终也会被历史所抛弃。因为一处地域人文气息的涵养,是需要经过多少年乃至多少代人的不懈努力才可以办到的。在这种两相比较之间,我倒是十分钦佩蔚县人的那种淳朴和率真。说啥就是啥,从来也不肯绕弯儿划圈儿的率真性格……

人生最值得珍惜的5个人

文/下页‐小.熙゛文字先

女人在厨房做饭,男人在客厅陪我下棋。

女人喊:“你进来一下。”声音很大,语气却温柔。男人去了一趟厨房,

只有几步远,用了一溜小跑。

出来时,

他拿着切开的西红柿,边咬边问我:

“该轮到谁走棋?”

我问:“你喜欢吃生西红柿?”

男人一边咬着西红柿,一边抬头瞅瞅厨房:“不太喜欢”

“他为什么喊你 ?”我继续问,“还切了这么一大块”

“她以为我喜欢”。

男人说,

“刚结婚那阵子,家里穷,我又馋,每次炒西红柿,她都要切一块,塞在我的嘴里。

那时,我爱吃,现在,我不太喜欢”

“为什么不告诉她?”

“为什么要告诉她呢?假如她知道,我一直不爱吃她切的西红柿,你想,她会不会很失望”

那盘棋,他赢了。冲着厨房,他扯开嗓子喊:

“老婆,我赢了,吃了你的西红柿,我的精力充沛、思维敏捷````”

爱情需要表达,一起生活久了,爱情的表达就变成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习惯。

比如为爱人沏一杯热茶,给爱人掖好被角,跟爱人开一个小玩笑,往爱人嘴里塞一块西红柿。当然。

茶可能烫了,被角可能没有掖的必要,玩笑可能稍显粗俗,或者西红柿的味道不好。

但是,千万不要拒绝,因为你拒绝的,不是一个动作,而是爱情。

那些握过手,唱过歌,流过泪,爱过的人。所谓曾经,就是幸福。

1、世界上有一个人,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千万次嘱咐要多穿件衣服,要注意安全,你觉得很烦人,却也觉得很温暖。

没钱的时候,他总会说些赚钱不易之类的话来训你,边教训,边塞钱给你。

这个人,叫做父母。

2、世界上有一个人,

和你在一起时候,偶尔会和你打架,偶尔会和你斗嘴。他坏道总是抢你点心,总是向父母打小报告,但也总是爱护你比谁都多,你们有最亲密,最亲密的关系。这个人,叫手足。

3、世界上有一个人,

不见面的时候会一直惦记着他,见面时却又脸红心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总是轻易地把你心揪住,让你无法忘怀,也能让你胡思乱想睡不好觉,但你仍然甘之如饴。他是你最甜蜜,最甜蜜的负荷。

这个人,叫做恋人。

4、世界上有一个人,

知道你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犯错的时候,他帮着你找理由;暗恋一个人的时候,他帮你传话;

和恋人吵架时候,你一定会哭着跑去找他。你很抱歉,你总是麻烦来到时才想到他,但你很庆幸生命中出现了这么好的一个人。也许你们在一起的日子,走得比恋人还要长久。

这个人,叫做朋友。

5、世界上有一个人,

总是在父母保护下成长,在手足关系中定位自己,在恋人呵护中找到真爱,在朋友关心中得到温暖。你知道这些人经过了你的生命,也丰富了你的一生。你谢谢他们带给你的一切,却又总是说不出口。

这个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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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我双眼保持着眺望,我双耳仔细地聆听,唯恐疏忽错过。

后来才发现,那些握过手,唱过歌,流过泪,爱过的人。所谓曾经,就是幸福……

这就是人一生中要珍惜的五个人。

作者QQ:1041549294

在路上成熟

文/李付春

骑车行走在乡村公路上,只见前面路边停靠着一辆农用汽车,当来到近前才知道是收购西红柿的。一对年轻夫妻看来是前来贩运西红柿的买主,女人一边过秤,一边挑刺说西红柿的个头小、不匀称等,男人把筐里的的西红柿弄到车上一个个挑拣着放好。

这时我发现,他们的西红柿与集市上卖的不一样,集市上都是一些红彤彤的熟好了的西红柿,而他们这些,却稍微有点红的颜色,大多都呈青绿色。我就疑问那车上分拣西红柿的男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西红柿要是熟透了,运输是个大问题,将会在路途上行走的过程中烂掉。”他拿起一个青青的西红柿说:“你看这个,青青的,硬硬的,在路上不会受损。这个西红柿的后头稍微有点红颜色,说明它马上就要熟了,而在路途上行走的过程中它们都慢慢熟好了。”

我明白了,这青青的西红柿,一旦走进城里人的菜篮子或者被端上餐桌,这个时间,正好是西红柿成熟的过程,原来这东西是要成熟在路上。

这时,我若有所思:人生中许多事情不也恰恰是成熟在人生道路上吗?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春节后同学聚会时,有个老总同学的即兴演说,他说自己的的成功之路,非常坎坷。大学毕业以后刚走上工作岗位时,不过也是一个大头娃娃。之所以能在今天坐在总经理的宝座上,得益于后来的工作中,不断学习、不断进步的结果。

中央电视台现在顶红的主持人朱军,也不是生来就会主持节目,要不是被伯乐发现,现在也许还是在兰州一个名不转经传的小主持,而是这几年在中央电视台这个大舞台上,不断地工作和学习,在工作中锻炼自己,使自己慢慢走向成熟。

赵本山堪称是“小品王”。没上春晚以前,也是赵本山啊!那时候全国有几个人认识他?他觉得自己本事挺强的,也想上春晚,可是他当初送礼就没找到庙门儿。还不多亏姜昆巡演时偶然发现,抱着让他试试的想法,赵本山才一炮打红的。当初不仅春晚总导演说他演得土,观众说土,他自己也承认土,可是就是他这土得掉渣的小品,让人们去认可,去欢迎,这就足以说明人家赵老先生赢了。

葛优三十岁的时候还是光棍一条。他着急,父母更为他着急。如果他在那个时候就大名鼎鼎,也不至于晚婚晚育吧!要是他还在北京郊区那个农场养猪,肯定没有今天的成就。那是在《编辑部的故事》以后,葛优的光头才被人们认可,甚至他一出场,好像就给人们带来喜剧段子,以至于借助冯小刚的肩膀红得透紫。

看来,任何事情都不是天生就优秀,而都是在后来的历经坎坷,不断造就以后,慢慢地走向成熟,走向成功!

我学会了西红柿炒蛋

文/李卓然

今天,老师布置了一个特殊的作业——学做一件家务。我决定学做西红柿炒蛋。

中午,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厨房,穿上了妈妈平时经常穿的围裙,俨然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

接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圆滚滚的鸡蛋,放在了旁边的菜板上。谁知这两个不听话的鸡蛋“骨碌碌”地向菜板的两边滚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它们,说:“你们两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乱跑什么呀,如果你们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的!”

安顿好两个鸡蛋,我又把西红柿从冰箱里拿出来,洗干净,开始切西红柿,可这刀在我手里,似有千斤重。平时在妈妈手里轻如羽毛的刀到了我手里,怎么显得这么笨重呢。

终于切完了西红柿,我拿起一个鸡蛋,在菜板上轻轻一磕,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缝,再小心翼翼地把蛋壳掰成两半。那晶莹剔透的蛋清和金灿灿的蛋黄争先恐后地冲进了碗里,就像渴望自由的小顽童。

我加了一小勺盐,加了一点儿花椒面,又切了一些葱花放入,然后用筷子朝着一个方向搅拌起来。渐渐地,蛋清和蛋黄融合在一起,冒出了无数可爱的小泡泡。蛋液搅拌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把锅放在燃气灶上,点火,蓝色的火苗像是在为我加油、助威一样,欢快地舔着锅底。锅很快热了,我往里面倒上适量的油,等油烧好了,手忙脚乱地把蛋液倒进锅里。只听“哧啦”一声,油往外一溅,我吓了一跳,连忙向旁边一闪,还好,油只溅到了围裙上。“滋滋滋”,蛋液立刻在锅里沸腾起来,鼓起了一个个金黄色的大泡泡,很快变成了金黄色的蛋饼。它的边缘略显焦黄,像小姑娘连衣裙上的蕾丝花边。我用锅铲把蛋饼铲成小块,不停地翻炒,最后把切好的西红柿倒入锅里,加了点盐,锅里不时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首动听美妙、清脆悦耳的交响曲。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我夹了小块儿尝了一下,“嗯,不咸不淡,鲜嫩爽口,真好吃!”一份香喷喷的西红柿炒蛋就做好了。我把它们盛在盘子里,香味把全家人都吸引过来了,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地品尝着,一个劲儿地夸我做的真好吃。

我开心地笑了,因为我尝到了成功的喜悦。

韭菜.奶奶.我

文/丁向飞

前些天,我种了几波韭菜根,昨天不经意间发现它们全都冒出嫩黄的芽芽了,犹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女---在羞涩地探出头。

瞬间,它让我惊喜若狂!也解开了我这阵子所承受的淫雨霏霏,连月不开的灰暗心结。

在我小时候,奶奶也种韭菜的。她在池塘附近开一块地,再捞些池塘里的烂泥堆在菜地里,过几天,泥干了,她用锄头把地修平坦后,刨上一行行一列列整齐的小坑,在每个小坑里放上一撮韭菜根,细土浅覆,再给每茬韭菜根抓一把草木灰,再铺上一层薄薄的稻草,最后用喷壶浇透。

那时,妈妈经常拉着我去菜园锄草、摘菜、浇水,所以我经常能看到奶奶也在她家菜园子里忙碌着。她一会弯腰拔草,一会直起腰把草抛向地头,她左手提着小木桶,右手握着瓢,一瓢又一瓢地从桶里舀水,泼向茄子、辣椒、西红柿……

她们各忙各的。我坐在地头捏泥人或者四处忙着找蛐蛐玩。

妈妈叫我不要乱跑。奶奶偶尔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我笑。

“三子,去塘边把手洗洗。”奶奶走到我跟前对我说。

“干嘛要洗手啊,我正在跟蟋蟀玩呢!”我很扫兴地回答道。

“给你个洋柿子,快去洗手吧。”奶奶哄着我。

“好嘞!”我立马爬起来,扔了蟋蟀,一蹦一跳地去洗手了。

奶奶知道我最喜欢吃自然成熟的西红柿了。撕开西红柿的皮:红色的肉,咬一口沙沙的,汁多,种子是土黄色的。现在回想下:我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自然成熟的西红柿了,也快十六年没见到奶奶的身影了,除非:依稀往梦似曾见。

前天父亲打电话给我,叫我今年清明节无论如何得回老家一趟---给爷爷奶奶立碑。

我记住了。

告诉您:奶奶,我种的韭菜,它发芽了!嫩嫩的!和您亲手种的一样嫩……

爱您!

作者简介:丁向飞,男,37岁,祖籍安徽芜湖,现居住于江苏无锡。钱桥镇。晴山蓝城二期176号

微信:571737321

爱情习惯

那个周末,女人在厨房做饭,男人在客厅陪我下棋。

女人喊道:“你进来一下!”声音较大,语气却很温柔。男人去了一趟厨房,只有几步远,他用了一溜小跑。

出来时,他拿着切好的一块西红柿,边咬边问我:“该轮到谁走棋?”

我问:“你喜欢吃生西红柿?” 男人一边咬着西红柿,一边抬头瞅瞅厨房:“不太喜欢。”

“她为什么喊你?”我继续问,“还切了这么一块西红柿给你吃。”

“她以为我喜欢,每次切西红柿都叫我去厨房,拿一块给我吃。”男人说,“刚结婚那阵子,家里穷,我又馋,每次炒西红柿,她都要切一块塞在我的嘴里。那时,我爱吃;现在,我不太喜欢。”

“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为什么要告诉她呢?假如她知道我一直不爱吃她切的西红柿,你想,她会不会很失望呢?”

那盘棋,他赢了。冲着厨房,他扯开嗓子喊:“老婆,我赢了!吃了你的西红柿,我的精力充沛、思维敏捷……” 爱情需要表达。一起生活久了,爱情的表达就变成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习惯。比如为爱人沏一杯热茶,给爱人掖好被角,跟爱人开一个小玩笑,往爱人嘴里塞一块西红柿……当然,茶可能烫了,被角可能没有掖的必要,玩笑可能稍显粗俗,或者西红柿的味道不好……但是,千万不要拒绝。因为你拒绝的,不是一个动作,而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