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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散文

2023/01/10经典文章

星辰散文(精选7篇)

繁星的命运

文/王若璟

暮色沉沉的深夜,天边稀稀落落挂着几颗星星,淡淡的月光笼罩着大地,隐隐透出几分苍凉。据说,天上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的命运……

“呜呜……”多情的月亮哭得昏天黑地,把大地搞得湿漉漉一片。“月亮姐,别哭了,还有正事儿要干呢,再说了,那些划过苍穹的星辰不能回来了。”水星姑娘无奈地摇摇头。“什么,那小彗妹妹再也回不来了?”“小彗妹妹是一颗小星辰,哎,代表她的那个女孩八岁就去世了,所以她也同时离开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水星姑娘说。“呜呜……”月亮的“多情病”又犯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找到自己的命运,然后自己主宰呢?人类的生命很短,我们的生命却一直可以到宇宙的尽头呀!”小彗急忙问。“我们有自己的命运。”土星的话让大家十分吃惊。“那我们的命运在哪里?”水星急忙问。“我们正在主宰自己的命运。守护着人类,平凡的人就只配有平凡的命运,心地善良的人才可以呆在天界。他们被天帝用来掌管人间光明。我们星辰的地位在天界微乎其微,但我们就是那些有困难的人的心灵净化师,帮他们渡过难关。”土星说。

“哦,我明白了,我们有自己的使命。为了明天,一起出发吧!”星辰们笑着,同时闪烁在漆黑的夜空……

秋夜茶

文/侯喜燕

已是秋天,热浪已不比盛夏。此时的茶山,白天依然热闹,如织的游人或爬山留影、或驻溪戏水,或品一杯香茗坐在凉亭歇息。国泰民安、安居乐业的画卷在这里缓缓舒展,只不过离了闹市十几公里,这里的热闹却如此安然,如此轻松。

我独爱茶山秋夜。当微风悄然而起,苍穹布满繁星,茶山,悠悠然又多了几分静谧的惬意。风从北方吹来,穿过山间的溪流、掠过葱翠的松针,扑在脸上,宛如凉凉的时光带着松香在脑海荡起思绪万千。所有的烦恼,也随着这凉凉的风飘出脑海,飞入九霄。

静静的夜里,听虫鸣四起,断断续续,恍如仙境。透亮的星辉是城里多年来不曾见过的,在这里,眼睛也明亮起来。

所在的房间名叫“摘星”,“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曾揣测李诗仙赋诗时,应在万丈高峰之上,今日看这茶山碧空的星辰皓月,才知只要心境高远,星辰也便近了。

秋夜的茶山,就是这样一个处所。忙忙碌碌的生活一如既往,如果绷紧的神经没有可以停歇放松的“课间”休息,那生活就会从兴趣盎然到平平淡淡再变为索然无趣,而人也在这种态度中渐渐疲惫、慢慢颓废。

如果在工作中心生疲惫,请稍稍放慢前行的脚步来到这里,尝试一次“大隐隐于市”的休整;最好留宿一夜,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聆听这片山水的寄语,给心灵放一次假。深呼一口气,在这茶山秋夜里收拾好情绪,整理好思路,再向着美好的明天奋然前行。

洞中隐隐星辰

文/兰草ygl

位于罗托鲁阿怀托莫的莹火洞一派青山巍巍、小溪潺潺的乡村景色。当年一位毛利酋长塔雷?帝努劳和英国测量师法阑。梅施从怀托莫小河乘竹筏用腊烛为照明工具进入莹火洞,发现洞内的景色十分奇特。他们看到无数光点映在水面上,向上仰望看见成千上万的莹火虫在洞顶天花上散播着,便将竹筏靠堤到石洞下层继续探险,发现四周都是美丽绝伦的石洞点缀。尔后多次来回进出,终于找到了洞的入口。当局得知后,派了政府测量师绘制石洞地图。1888年塔雷。帝努劳把石洞向游人开放。1906年政府接收石洞,直到1989年才把石洞及其土地交还原主的子孙。他们可得到收入的一部份并参与石洞的管理及发展工作。

洞口没有更多的标志,一间简单的尖顶木屋,旁边有刻着毛利人像和花木畿柱图腾,下面写着“1887――1987”,似乎是为了纪念发现此洞一百周年而竖立的。

我们随导游进入莹火洞,洞有两层,上层干下层湿,洞内梯子很窄,但空气很通畅,常年恒温11C。洞口有一巨大的天然石柱,深入洞底42英尺。灯火通明的大石厅,可通往4个分洞,壮观的教堂洞,穹顶金光闪闪,洞壁色红如火,天南地北的游客很多,导游粗略地讲解石笋。石柱形成的过程,那些形如大象、鳄鱼莲花等造型的钟乳石给人以丰富的想象空间。这些钟乳石是在3000多万年前,当维多摩还在海底时形成的。贝壳及其碎片厚厚地堆在海床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贝壳被埋起来压成钟乳石。通过地壳折移动,钟乳石被升到海面上。

雨水沿着钟乳石的裂缝向下流形成雨石洞。雨水加上小量的二氧化碳形成一种弱酸,当雨水渗透到岩石的裂缝时,含酸性的水份溶化了钟乳石,把原有的空隙扩大。小溪随之在上面流淌渐渐地形成了我们今天见到的石洞。

当石洞内形成钟乳石及石笋后,其它的点缀也开始形成。从石洞天花慢慢滴下或流淌石墙的水都留下了一些石灰结晶体。逐渐集聚便形成了美丽的石洞点缀。

教堂洞的尽处是莹火虫洞穴,洞口漆黑,有地下河曲径通幽,与洞外相通。

百年来,莹火虫洞游人们把乘小船在漆黑中漫游成千上万的莹火虫的光亮点缀的石洞看成是人生不能错过的旅程,个个兴致勃勃,屏住呼吸,默默观察,细细寻味。

莹火洞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精品,为了使莹火洞的自然环境不被污染,洞的半空拉有一根粗绳,毛利人用双手慢慢挪动粗绳使小船缓缓向前划行,那情形有点象纤夫拉纤。还提醒游人注意,蓄意破坏大自然者将被刑罚入狱两个月及1000纽币罚款处理。游人们乘着小船通过暗溪来到两处莹火虫最密集之处,莹火虫从洞顶倾泻下来,似一串串玲珑剔透的珍珠,发出忽明忽暗微弱的光。莹火虫多似夜空层层叠叠迷离闪烁的繁星。真想象不出莹火虫营造的自然世界如此奇妙。

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联想80年代初读过的艾温故威蒂尔的游记《莹火虫河》,夏夜的美国康喀基河,从一个个村庄、一片片的牧场蜿蜒流过,成千上万的莹火虫,在河两边的树木、草丛、庄稼里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忽明忽暗闪耀的子夜星系,演译着双翼挑着灯笼玲珑美丽舞蹈的怪异美。当我把思绪从静寂、黑暗和游移不定、闪闪发光的莹火虫河的美景收回再往前行时,发现莹炎虫洞更一步一景,莹火虫有的多得集为一团,似皓月当空,月色穿溪,给人一种月明星稀的氛围;有的莹火虫稀稀落落,发出点点微光,似深邃天空中高深莫测的隐隐星辰,有的莹火虫形成一条细细长线似夏夜游览,意兴阑珊。

小船在洞内缓行了20分钟,慢慢驶出洞,游客又复见光明。听导游介绍,怀莫共有三处火虫洞,相距不是很远,均开发为旅游景点,其景色也风格各异。莹火虫洞之所以吸引了世界各地如此多的游客,原因是这里的莹火虫与众不同,莹火虫属昆虫科,成把卵产下约3星期,幼虫便孵化出来,长达2.5至5厘米,利用一系列的丝线在石洞天花上建一个个管状的巢,在20至30条线上加一层粘粘的粘液编成像钓鱼线般的垂约从洞顶泻下,莹火虫象是忽暗忽明的光亮的星系,在黑暗的洞中画上无数的发光线条,如同捕食的诱饵,洞内的飞行昆虫们碰到粘粘的细丝自投罗网,成了莹莹火虫的美味佳肴。莹火虫的生命周期大约一年。当成虫破蛹而出时,交配后的雌虫产下约100多个卵,由于成虫缺乏口部不能进食,因此只有几天的寿命。新东兰这种用光诱食且幼体非常长的莹火虫在世界其它地方极少见,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小小的发光的昆虫已吸引了世界各地数以百万计游人,并引起昆虫学家的极大关注。离开莹火洞的许多天,当我蒙胧欲睡时,眼前总有繁星似的莹火虫的影像在移动。

你是上天洒落人间的星辰

文/李俊梅

很小的时候,曾经望着浩瀚的星空思考,天上星星的故乡在哪里?它们一颗挨着一颗,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就像童话世界里的乐园,那么神秘,那么遥远。常常幻想哪一天自己也能站在星星的海洋里,和星星一起交流,说话,和星星一起拥抱、取暖。这些孩子般的幻想伴随着自己的思考和向往一天天长大。从此,在成人的世界里仰望星空成了生活中的一种习惯。

每每穿梭城市的街道,有一种情感油然而生。夜幕初上的小城,被匆匆赶路回家的人们,装扮地那么繁华和热闹。在喧嚣、穿梭的人流、车流中,总有一些在道路旁值守的环卫工人们,那么淡定地守望在街头,他们手上还没来得及放下扫把,拍打一下橙黄色的衣衫上落满的灰尘,就被这一城的繁华和匆忙簇拥着,忙碌着垃圾站上的清运工作。多年来,在这黝黑的夜色里常常被眼前这片氤氲在闹市繁华背后的橙黄所感动着。

飘雪的那个夜晚,路上行人稀疏,向往常一样散步小区街头。在街口转弯处我的目光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定睛细看,一位环卫老工人正一手扶着扫把,跪在街头地下水道出口的铁篦子上,捡拾飘落的树叶和烟头。此时,我看不清那位环卫老工人的表情,更猜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只有那摇摇晃晃闪烁在路灯下的一片橙黄告诉过往的路人:兢兢业业的环卫工人们正用他们艰辛的劳作和忘我的工作精神,呵护、守护、守望着这座美丽的小城的清朗和整洁。此刻,正是万家灯火,家人团聚,围坐桌前温馨聚餐的时刻;此刻正是家人、情侣相牵散步城市夜景的时刻;那位老环卫工人跪地捡拾落叶的姿势,像雕塑一样在我的心底轰然站起,我的眼睛无声地湿润了。

我好想走向前,搀扶起这位不知姓名的长者,他的双手上布满了开裂的口子,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上缠着医用胶布。还未等我蹲下来时,这位环卫老工人分明看到了我的脚正移步他的方向。他有些腼腆地抬起头,用腾出的左手拄着扫把直立起身子说:地上落叶多,若不及时清理的话,一场大雪后,树叶就会被封冻起来,难以打扫清理,也会影响市容和市民出行。他在自言自语。我微笑着望着眼前这张质朴的脸:那一刻,他普通的倒像我老家来的一位亲戚。我把手上的一幅黑色手套摘下来,递给这位素未相识的长者,我担忧遭到他的拒绝放下手套就转身迅速离去。在冰冷的寒风里,我能感觉到一双温暖的眼睛正望着我走远的背影。

那一夜的街头,冰冷的寒风在吹。抬头仰望苍穹,扬扬洒洒的雪花从夜空飘然而下。那闪烁着微光的星辰去哪了?在摇摇晃晃的路灯下,那位忙碌的环卫老工人和他身披的橙黄衣衫靓丽着城市的雪夜。那一闪一闪的橙黄安静地驻足街头……哦,让人感动和敬仰的环卫工人们,你们正是上天洒落人间的星辰,你们用自身微薄的光和热叫醒城市的黎明,你们用手中的扫把呵护着这座城市的整洁和光鲜。城市的街道和大地是你们手中的画布,那永不停歇的扫把正是你们描绘全市环卫工人本色的画笔。你们是上苍派驻人间的天使,为我们这座城市的生态文明建设悄悄绽放美和力量!

星辰

文/黑泽颖

我们生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的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

每天,一颗颗星辰在宇宙中漫步,有时,会被黑暗笼罩,但他会凭借自己小小的努力挣脱黑暗的吞噬;有时,庞大的黑暗却把它一步步扼杀。他们无法摆脱,只有学会接受。它们无法预料未来,因为每天都是新的挑战,没有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生存,是吞噬,还是继续漫步?

有的星辰在努力地发出最耀眼、最迷人、最绚烂的光;有的星辰则悄无声息的躲在最无人注目的角落,它害怕,它想把自己保护起来;它想远离星群,不想让其他的星辰因自己而影响了正常的行动轨迹。在它的心底,也渴望着能发出最夺目的光,但是有人比它做得更好,有人会在银河里更加绚丽迷人。它否定了自己,它掩盖了自己。它总是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当有人和它能力相当时,共同去竞争同种事物时,它会选择放弃,它甘愿把机会拱手送给其他人。

生活总是在改变,你要随时代而变,不能让世界因此而停止变化。不要尝试着改变已成定局的事,要学会改变自己,适应生活。心中应始终保留着希望之火,火焰也好,火苗也罢,只要它未灭,终有一天,你会崛起,不再甘当那颗最渺小,微茫的星辰。

数了一夜星

文/石兵

周六的夜晚,我回到久违的小山村,独自一人在山脚下的草坪上数了一夜星星。

在许多人看来,这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啊!放弃了美好的休息日,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也没有创造出任何财富价值,一个人枯坐在荒芜寂静的草地上,数着根本数不清的星星。

其实,人到中年的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看似没有价值的事情,但是,我更愿意将“没有价值”这四个字简化为两个字“无价”。

是的,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譬如数星星这件事。

在每个人的童年,数星星几乎是一堂认知外部世界的必修课,在面对漫天星辰的同时,世界也向每个孩子的内心打开了一扇门,如恒河沙数一般不计其数却又浩渺遥远的星辰,如同梦中那一双双神秘而鲜活的眼睛,不必说一句话,就有千言万语涌上了心头。

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是,随着年纪的增大,数星星的时光被无限压缩,甚至有许多人至死都没有再去观赏漫天的繁星,而缺失了星空的宁静,人的视野变得越来越狭窄,心灵愈加逼仄,关入自己打造的牢狱之中永远地失去了自由。

数了一夜星,其实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目的,它只是我临时起意,并立即付诸实施的一件小事。可是,一夜无眠却没有带给我半分疲惫或是焦躁,与之相反,我获取的是一份满满的自足与勇气,从名利的枷锁中抽身而出,放空自己,再充实一份真实与希冀,这便是我数了一夜星的最大收获。

第二天的清晨,所有的星星都隐没了形迹,刺目的太阳竟也没有了往昔的强势,变得温暖包容起来,而我,下山的脚步竟是说不出得从容。

我知道,数了一夜星,那些星辰已经将一些只有我才能懂的话语寄放在了我的心中。

而随着星辰们熟悉而亲切的呓语在心底响起,一切都变得缓慢下来,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与希望的美好时光。

不落的星辰

文/梁军

春天里,穿梭衣、戴斗笠、赶黄牛、耕整农田。秋天里,戴草帽、打赤膊、推木车、喜卖公粮。这就是我父亲在世时普通而平凡的形象。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勤劳善良的庄稼汉。

父亲走了,走得让人不知所措,就连照片也没有留下一张。不过,父亲那份伟大无私的爱却永远存在儿女们的心间。

1982年是村子里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的第二年,那年的夏天,咱家的浠水白油菜获得了好收成,两亩地产了300多斤。才上小学三年级的我也和着丰收的喜悦,整天缠着父亲买一台收音机。因为那时候,家里穷的叮当响,唯一的电器要数那把手电筒。父亲和母亲商量后,留下80斤菜籽换油吃外,剩下的卖给国家。一个星期天,我迫不及待闹着要同父亲一起去卖菜籽,还找了一根麻绳拴在木车的“羊角”上,心想,遇到上破路帮父亲拉一把。谁知道十几里的路程走得我腿发酸,父亲见我实在走不动,就干脆把我抱到木车上坐着,连同菜籽一起往前推。那时的我还觉得坐在木车上很好玩,也无暇顾及父亲额头上的汗珠和他那吃力移动地步伐。

当菜籽顺当的卖后,我发现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第一次认真地清点着用汗水换来的钞票。

“孩子咱们走,买收音机去。”我这个从未走出山外的毛孩子,见到街上花花绿绿的东西什么都想要。看着油条、烧饼、馒头包子就如西洋八宝,父亲看我那馋猫的样子,给我买了两根油条和一个烧饼。不过他自己连一杯凉茶也没舍得喝。这一次,收获最大的就是我了。父亲除了花38块钱买了一台收音机外,还给我买了一双胶凉鞋和一个花书包。

走出街头,父亲停下来蹲着卷了一支毛把烟,便推着我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四年后,我已经是个中学生了。家里面又添置了一件宝贝——永久牌自行车。那年暑假,我和同龄的红儿从镇上贩冰棒到村子里叫卖,也好挣点学费。一天,烈日当顶,我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山冲坳老和乡间小道,农村正在抢收早稻、抢插晚秧。我吆喝着:“买冰棒啰,买冰棒啰,一毛钱一支”。卖完100支冰棒赚了10块钱,心里乐滋滋的。

然而,在我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鬼使神差的不小心连人带车冲进了两米多高的田坎底下,右腿摔成重伤。那时候村里没有卫生室,父亲只得赶紧用手推车把我推到镇里的卫生院治疗。在医院里一呆就是半个月时间。大热天里,我躺在病床上真不是滋味,尽管享受着婴儿般的呵护。那时候,母亲要在家里忙着割稻谷插晚秧。是父亲扶我上厕所,是父亲抱我上病床,是父亲为我熬药、煨汤、洗澡。在我难以入睡时,父亲就给我讲述《人心不足蛇吞象》、《小青石读书》的故事。

躺在病床上,我用双眼凝视着父亲充满慈爱的双眸。那时,我不知道什么叫“吻”,可我真想用嘴唇去亲一亲父亲那长满皱纹的额头,用手触摸一下父亲开始发白的胡须。

直到现在,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父亲的影子始终浮现在我的眼前,父亲那份无私的爱永远陪伴着我、激励着我、犹如不落的星辰送给人们晚安的祝福一样,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