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
西落的太阳,
还是住在那个山岗,
老家土坯的炕,
已换成了雕花床。
多年以后,
檐头的玉米棒,
半驼着干瘪的脊梁,
贴花的木窗,
已成了阴凉的框。
多年以后,
盘着发髻的妹子,
作了包头巾的娘,
俊朗的情阿哥,
拄起了佝偻的拐杖。
多年以后,
桂花香了满厅堂,
银河成了池塘,
织女眯着眼儿,
还在等木讷的牛郎。
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
西落的太阳,
还是住在那个山岗,
老家土坯的炕,
已换成了雕花床。
多年以后,
檐头的玉米棒,
半驼着干瘪的脊梁,
贴花的木窗,
已成了阴凉的框。
多年以后,
盘着发髻的妹子,
作了包头巾的娘,
俊朗的情阿哥,
拄起了佝偻的拐杖。
多年以后,
桂花香了满厅堂,
银河成了池塘,
织女眯着眼儿,
还在等木讷的牛郎。
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