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往你的最高处

一个个不被忘掉的日期
排着队
我紧盯着 担心你不来
楼下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没有兴趣
那楼道里不时传来象野兽走动的声响
我有些害怕 但为了能见到你
只有壮着胆子向楼上爬
我向往你的最高处 但害怕跌倒
又怕那门票太贵 我买不起
我在想着 已经上了好多层
一仰脖 看还有那么高
我的脚下已打滑 楼梯上有水
我谢天谢地 那是我的人为
是汗 洒在那楼道深处
我不知道你的楼顶上有些什么
也许就是几颗汗毛而已 或许真的有那么纪念的东西
要不就藏在卧室里 或那卫生间中
我想在那铁栏杆的分割中
会把那生熟的脸露出来
或者是那长毛狮子 或者是那猩红的怪兽
但在我无数个想象的堆积物中
我还幻想那是些出类拔萃的相思用品
我在那鳞次节比的空间里想象
但我还没有停止往上爬
我是不是太用力 想得到那些
所有的隐喻都在无能为力
无法鉴别那爱的真伪
我描述它 但我也要掌握第一手材料
不让我的方向盘在无目的的打转
那些擎天的积木 在玻璃的阳具
想着 高耸着 炫耀着
星星变黑 月亮退色 太阳落幕
时光是一枚献媚的露珠
那更辉煌和更灿烂 更硬
我眼前一亮 就犹如股票
日夜攀升 更高才是它的根
我悚然一身的想着
能取代我的不能是这些
我朝着最痴呆的一面看去
唯有那蚂蚁一样的人
在于那些琐碎的东西
我没有垮掉那美丽的东西
我还那样的高不可攀
即使到了天堂我也要摸到你
你是我的微分子 最小的颗粒
你就在我的眼睛里泛滥
所有美丽的绰号都不如你的美丽
我象用钢笔蘸着墨梦写字
天一黑我就那样的发疯
给你流出的荒草小径
加些经典的糊味
乃至在尘埃中极易苏醒
我不知何时能爬上楼顶
琐碎的想了那么的多
我只有免费被人家搜身
就连那蒙羞的裤头
都被搜个遍
我只有光身向楼顶爬去
侥幸楼里没有一个人来
我才那么大胆地
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