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眼睛
——致一双一直被感动的眼睛

冬日里的一次邂逅，
早已忘记彼此曾
说过什么，
甚至你的音貌也
不曾记得，
但烙印在脑海的
却是
你回眸一瞬的眼波！

如果说那是明眸善睐，
可我
只捕捉到流溢的纯真和清澈；
如果说那是转眄流精（眄，读音：免）
可我
只体会到蕴含的深邃和洒脱；
如果说那是顾盼流连，
可我
只感悟到固有的善良和执着！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呢？
似在听你诉说什么
又像把一切在对你诉说；
像在寄托于自己
可最终却又成了别人的寄托！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呢？
纯真得不含半点瑕疵
清澈得玉壶冰壑
深邃得深不见底
洒脱得大雨滂沱
善良得大爱无疆
执着得死死活活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呢？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未觉多！

作于2012.5.16
范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