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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玩女人与爱女人

作者: 性淡如菊2013/04/06散文随笔

写这样一篇文章,也许会受到天下女人的围攻与棒杀,那唾沫星子和脸上的手指甲印,会让自己面目全非。但我还是要写,因为真理不能因为我的怯懦而被无端的湮灭。

午夜梦回,蓦然惊醒,那过去曾经爱过的女子历历在目,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活色生香。那无数次让自己心痛的女子,已经不再让自己心痛了,我是真的悟了。佛祖那是功不可没。时间也是最好的药物,任何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慢慢愈合,甚至连疤痕也不见了。当然也包括爱我,为我而死的女子。其实,那是一个更大的伤痕,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愈合。即使愈合了,也只是个无底的深渊。那深渊,只有佛光才能穿透。

可能你要问我,女人为什么需要爱,更需要玩?我只能告诉你,玩比爱更懂女人,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领悟得了。玩,是比爱更高一层次的境界,非高人所不能为。爱,只是俗人所为,肤浅而不懂艺术。爱,意味着沉溺,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往往沉溺其中,不能自拔。而玩女人者,却站在更高的高处,采取俯瞰的姿势;或跪在更低的低处,采取崇拜的态度。哪一个女人不爱翱翔的雄鹰?那玩女人者,有时更像一条小狗,趴在地上,伸长舌头,反复舔着女人的脚心,逗得女人咯咯直乐,哪一个女人不爱摇尾乞怜的小狗?爱女人者,总是平等的对待女人,或亲或狎,或聚或散,但都不如玩女人者更得女人心。那玩女人的人,却时而雄鹰般的高亢,时而小狗般的献媚,时而坏到骨子里的狎昵,时而高傲到云天里的冷峻。既狂野又温顺,既狂热又冷酷,总有点坏坏的。那个女人能经受得起这种诱惑?——大开大合,大起大落,惊险而又刺激,浪漫而又疯狂。所以女人们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种坏,其实就是一种征服。女人不被征服,总是有点不习惯。那能征服女人的男人,往往不是爱女人的男人,而是玩女人的高手。这高手既要有雄鹰和狼的野性,又要兼备绵羊和小狗的奴性。

能玩女人的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男人。那是一种能超越自我的男人,总有那么一点霸气。拿得起,放得下,既多情浪漫,又冷酷无情,仿佛比常人多了那么一点魔性,又比常人多了一点佛性。女人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玩得转的,就像琴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弹得好的。首先得有弹琴的天赋,其次是操千曲而后晓声。不懂琴的人,弄一把名琴,只当是扫把,就是奏得汗流浃背,那也只是乱弹琴,弹坏了琴,弹痛了手,污染了耳。没有弹琴天赋的人,即使弹过千遍,那也是杂乱无章,琴也不会发出优雅的乐声。玩女人的高手,首先是天赋,他的情商要高,举手投足,一言一笑都迷得女人花枝乱颤,春心萌动。其次是他得有操千曲的修为,随便一把琴,随手一拨,就发出美妙的琴韵,如果是名琴,那将奏出怎样的高山流水,成就一段佳话。

爱女人者,多被女人所弃。爱文字者,多被文字所累。爱艺术者,多成了艺术的俘虏。爱金钱者,总是成了金钱的奴隶。爱权力者,多被权力所伤,反而沦为阶下囚,甚至送了卿卿性命。只有让自己超越其上,玩,拿得起,放得下,懂得游戏规则,懂得适可而止。既能征服占有,又能全身而退;既能俯身膜拜,又能高瞻远瞩。总之玩文字者,要真懂文字;玩艺术者,要真懂艺术;玩金钱者,要真懂金钱;玩权力者,要真懂权力;玩女人者,要真懂女人。同理,玩男人者,要真懂男人。

我只能说我是一个爱女人者,属于比玩女人更低一等的男人这一层次里的。对女人,我只有敬畏,有贼心却没有贼胆的那种。在我心里,美好的女人都是一朵莲花,只能远观,而不敢亵玩焉。或者在经不起诱惑时,刚脆按佛祖的方法:直接视之为白骨,想象她年迈苍老时的容颜,和化为骷髅时的过程。——这样可以缓解欲火焚烧的痛苦。

那能让女人发出美妙琴韵,能让女人升到天空猛然爆炸,烟花一现的高手,大多有点程冠希。女人为什么尖叫,女人为什么夜不能寐?因为那种坏男人能触动女人身心最原始的欲,就如只有雷管才能引爆炸药。女人一辈子都想找到那枚能引爆自己的雷管,希望能如烟花般美丽绽放。同理,那能让男人魂不守舍,甘愿献出生命的女人,多半不是狐狸,就是妖姬。因为坏女人,往往更懂男人身心,知道怎样唤醒沉睡了的男人雄性的本源。所以“爱”的人,注定是输给了“玩”的人。那“爱”的人,是断然不能成佛的,因为他还有执着之心。而那“玩”的人,玩腻了,千帆过尽了,放下屠刀,即可立地成佛。所以佛祖更眷顾后一种人,让他们得到和拥有更多更好的。男女之间的情爱,只有超越,才能更美,才能更加崇高——最终摆脱了单纯占有的自私,实现爱情的“共产主义”,实现从物质到精神的“天下大同”。但不知道这是文明的进步,还是退步。

佛曰:一切皆虚幻。一切有为法,都如梦幻泡影。拿出一点佛祖的游戏精神,“玩一玩”,这个世界“随缘”、“放下”的人多了,也就和谐多了。那为情自杀的,杀人的,放火的,因爱恨情仇发生战争的也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岂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

究竟是玩好呢?还是爱好呢?那是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谁好的哲学问题,也许现在正是二者之间的过渡时期——玩与爱同时存在。二者共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