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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中,梦碎了一地

作者: 小航子2013/03/06优美散文

魂牵梦绕的生活,不得自己的自己。

最珍贵的,最让人难以释怀的往往是已逝的美好。活在眼前往往不懂得眼前一切的珍贵,不去加以珍惜。等到物是人非,才明白失去的痛苦。

曾经,我拥有一个梦,短暂,简单而又甜蜜的幸福。梦一场,人别离,相见怀念不知所措。是什么打碎了这场梦,是高考?是自己?梦醒已,花凋残。曾经的一幕一幕挥之不去,难道就真的这样结束了?过去了就真的回不去了?努力的想要去抓住什么,留下点什么,一切却是枉然。总是去回想过往种种,拼命的去拼凑,然后刻在脑海。很怕,很怕连着仅存的这点回忆都忘却了。除了回忆,身边什么都没留下。我们近在咫尺,思念的距离却越来越远,沉重而又有一丝丝甜蜜。

夜,天空带着些许凉意,街上冷清凄凉。一个人趴在窗前望着天空,告诉自己,我想你了。其实,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只是,现在有些控制不住,思念泛滥成灾了,愈演愈烈。脑海中你甜甜的笑容在吞噬我的身体,拿出手机,按出那刻在心上抹不去的一串号码,又删除,又按出,又删除。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手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停骂自己没用,疯狂的砸着被子,发泄着思念。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吗?是真的好吗?

习惯性的支起一支香烟,烟雾带着我对你的思念,飘向远方。  

好温暖好幸福,真的不想醒来。

前段时间得病了,肠胃炎,折腾了三个星期才好了。去医院化验了两次,打了七天的吊瓶。病房有个小孩晚上看熊出没,然后我就会去想你。期间情人节那晚和泽吃饭,喝一瓶多点的啤酒,吐了两次。当时我就笑了,笑的很凄苦。就这样折磨自己,让思念去吞噬自己。泽送完女友,一起打车回家。那夜,有些微醉,心麻木了,迷迷糊糊乱想着就睡着了。

早晨,阳光明媚。昨晚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我们和好了。然后好像是我要去什么地方了,你从背后抱着我的腰,我走到哪里你都一直抱着。梦到你心里有些甜甜的味道,挺开心的。就是不知道那梦里隐藏着什么含义,不管怎样,梦到你就是很幸福。

一整天,天气大好,心情大好,久违的感觉了。  

那一眼,好远好远好远。  

很平常的一天,和过去的几个月没什么区别。晚上总是习惯性的睡不着,折腾到深夜才沉沉睡去。早上上学一上午昏昏沉沉的就过去了,放学了,疲惫的躯壳拖着麻木的心回去。意外的是,中午午睡又梦到你了。一个短暂的梦,有你就很幸福。

下午去上学,很偶然偶然的竟在街上看到你了,我当时却不敢停下和你打招呼。就那样装没看见和你擦肩而过了,连回头看你的脸的勇气都没有,很彷徨的逃走了。之后却在街角一个人苦苦的搜索的着你的身影,就那一恍惚,在没看看日思夜想的身影,只留下久久不能平静的心,躁动着,不安着,发疯着。想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哭,期待见到你,但真的见到你却觉得有些不安,有些无助,有些紧张,怕乱了这一切。

那么久没见过你了,这次相遇只看见了你一瞬的背影。觉得你穿的衣服有点不合适你,裤子不好看的。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们之间的回忆你会不会也忘记了,将我彻底遗忘。在你的生活点点滴滴中在也不会想到我,不会感受到我的存在。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从你眼中闪过,你有没有感受到一直有一缕思念的味道萦绕在你的身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过这个不知所以的男孩。

一个背影,留下了一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心。你,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我想你了,很想。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是失恋了。自残式的思念,不打扰会不会对你好点。

原来,梦里都在想你。

这么久,一直隐藏着,躲藏着对你的思念。这份思念变得越来越沉重,心中渐渐已搁藏不住它。

昨晚,做梦梦到自己在做梦在想你。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怎么可以做梦都在想你。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像失踪了一样。心里有些着急不安。决定去找朋友打听下你最近的情况,想通过别人找到你,却始终开不了口。和朋友呆了近两个小时,最后在分开时鼓起勇气问了他你在学校的样子。就那样,淡淡的交谈了几句,却在我心里是无比珍贵的。

你还在,只是不在我身旁。有时真的挺羡慕和你在一个学校的那些我的朋友,他们可以每天见到你。而我想见到你都是一个很奢侈的想法,心里有些无奈。真的都有转学的冲动了,真的受不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思念已把我折磨的不成人形,回忆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

真的想不到自己梦里都是在想你。听别人说,当你梦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在想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思念过或者梦到过那个深深想念着你的男孩。  

在相遇,梦碎了一地。  

这段时间,很消极,很迷茫,很痛苦。觉得自己好像快消失了一样,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和好多朋友都没有联系过了,也和好多人没见过了。自己一个人,一直在挣扎。

晚上放学,一瓶酒,一包香烟,一个人坐在铁路上。我打电话给哥哥,告诉他,我一个人过得不好。哥哥说,谁不是一个人呢,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你愁啥呢,好好学习吧。我苦笑,有些释然。又打电话给一些朋友聊了会,然后回家睡觉。这段时间,真的很消极,在学校行尸走肉一般的。应该改变下了,不能在沉沦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上学。又在街上看到你了,鼓起勇气喊了你的名字。你停下来,本来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却着急的想要离开。很无奈,也很难受,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却没有一点想要留下来和我说说话的意思。只是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想和你说说话而已。有好多思绪想要对你表达,却无处表达。

你变得有些胖了,头发扎起来了,不好看的,脸上肉多了哈,还多了点痘痘。想起来你应该过得挺好的,至少比我好多了。也许,在你心里我已经没有什么位置了。觉得我们变得陌生了,很怕很怕这种感觉,怕陌生到直到永远回不去了。时间过的真的好快,已经分开这么久,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最近早晚温差挺大的,记得带件外套。以后不要晚上洗头发了,记得你生病不喜欢吃药的,但生病一定要吃药的。还有不要吃太多的糖,会有蛀牙的。想要你不要很长时间不联系我,我真的会不安,会难过。

看到你对我的回复,真的挺难过,情绪让泛滥了。  

飘忽不定的心,走走停停。  

最近不知怎么,总是食欲不振,吃东西总是反胃想呕吐,刷牙也总是干呕,有一种病危垂死的感觉。

大清早,天还灰蒙蒙的,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学,路边卖早餐的都还没开门,吃不到热腾腾的早饭(记得,那是的愿望就是早上可以安安稳稳的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和鬼一样的向学校飘去。早读下后,趴在桌上睡觉,醒来后发现自己起不来了,胳膊又脱臼了。给爸爸打电话,一起去了中医医院。在医院,医生复位了好几次都没有安上,没办法了,只有打麻药,然后再试。在那张床上,我觉得好像杀猪一样,任人宰割。妈妈在一旁都看的心疼了,我也很痛,但我咬牙一声没坑。出了医院,神情恍惚,走路像在飘一样,但我不想让人扶我。看外面的天空,好悲凉,路上的行人,小贩的叫卖,车辆的喧哗,路边的树木,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与我无关,置身世外。

回到房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皮肤暗淡无光,面无血色,两眼无光,充满血丝。浑浊不清。苦笑了下,怎么自己就变成这个样了,觉得好无奈,一阵阵的无力感。下午,妈妈让我去学校,我根本就不想去,真的好累,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就去了朋友的房子,一觉睡到晚上七点钟。起床,用那的一次性牙具刷牙,却发现把洗面奶当牙膏挤在了牙刷上,真的不知道心跑到哪里去了。

突然好怀念西河那边,于是就一个人向那边漫步。那边风景依旧,我去走我们曾经走过路,坐我们曾经坐过的地方,怀念着我们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用心去感受那仅存的美好。一个人,去怀念曾经两个人的美好。  

你的十八岁,我一直等待的日期。

总是喜欢访问你的空间,发泄着我对你的思念。每晚总是翻看你空间后才去入睡,期待着有你的更新,想看到你的空间动态,想看到关于你的消息。看到你空间的一个日志,说了你想要的生日礼物,我就一直记着,想要你生日时,让你惊喜。

记得,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一直期盼着你能给我祝福,哪怕一条短息一句留言也好。我都很满足,很开心。那样,至少,你还记得我。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都没能收到你的一句祝福。觉得自己很傻,你的一句话就对与我那么重要。

你的生日将近,仔细的挑选着生日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想要打电话问下你,电话通了,却没勇气和你说,怕你把我送你生日礼物的权力都剥夺了,就匆匆的把电话给挂断了。你生日前天的傍晚和你打电话聊的挺开心的,那种陌生的感觉没有了,真的聊的很开心。

生日礼物,希望你会喜欢吧。小梦,十八岁生日快乐。  

只想见你一面,不耐烦的对话。  

今晚,去找你,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忐忑着期待着与你见面。再找你之前特意在理发店吹了头发,怕在你放学之前不能赶到,就打车到画展街口,在路边小店买了口香糖。好久不见,想第一面能给你留下好好的印象。

在街口,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等待着你。脑海中不停地幻想着与你见面的场景,揣测着该用什么样的对白和你对话。你放学了,心里开始有点小紧张,在人群中搜寻着你的身影,总怕漏掉那熟悉的身影,盼望着你的出现。远远的望见你,快步走进你,心跳加速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身上乱窜。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了,面对你还没来得及说出组织许久的言语,你淡淡的一句“找我干嘛,我妈妈等我回家,我着急回家的。”结束了一直期盼的画面,组织了许久的对白在舌边打结,优美的词语全都吐不出来,幻想过得画面全部破碎,只剩下僵硬的身体,麻木的心,不知所措。你临走时留下的一句“在外面操心些”现在想来,在心里是无比的珍贵。

只是想你了,想来找你,想见见你,想和你说说话。不耐烦的对话,那一刻,心死莫过如此,真的好失望,好难过,总是抱着美好的幻想然后去自讨苦吃。你说过“每次对话你总说不出我想要听的话,总是弄的我心情不好。你不会给我任何希望,没有希望,也就不会失望了。”想想,觉得自己真的挺傻,总去想象一些不可能存在的美好,总去执着过往的梦。

谢谢你,谢谢你的冷漠,谢谢你的绝情。让我懂得了绝望,让我懂得了原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没什么大不了,就这一颗心,伤着伤着就不觉得痛了。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苦衷,各自生活,不在干扰,不在抱有那仅存的幻想。很多幻想不破灭掉,人总是不能安心成长、对自己说,我要是再去找你,再去想你,再去幻想,我就一巴掌拍死自己。现在这样挺好,挺好的。  

依然爱你,你听到了吗?  

尝试着不去想你,努力的想要不在去爱你,想要把你埋葬在我的内心深处,想要去忘记你,我想要把爱你当成秘密藏在心里。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这座城的好多角落都有关于我们的回忆,挥之不去。我还不自觉的就会想到你,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总会勾起我的许多回忆。走在街上,总会看到和你相似的背影,也许这是太过思念造成的假象。很想能够遇到你,又很怕遇到你,怕那没准备仓促的相遇。

我们不再联系,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你。那时而缓流时而急促的思念,在我心中抹不去的。遇到思念,我在忍耐。你,真的好安静。我,感受不到你的呼吸。自习课,我在想你。同桌看我一直在发呆傻笑,问我怎么了。那一瞬间,我的眼眶湿润了,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怎么,自己可以这么脆弱,这完全不是我的风格。

今晚,给轩过生日。吃过饭后去博客唱歌,朋友们都在。只有蛋蛋一个人在外地工作,我们给他打电话,一起把龙井的《归》唱给他听。拿着话筒,唱了几句声音就开始哽咽了,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我冲向卫生间,用凉水大把大把的洗脸,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样,一个人在卫生间抽烟。等到情绪平静了,出来点了首《依然爱你》,沙哑的喉咙,五音不全,歇斯底里的唱着,那时的点点滴滴的美好,那些幸福甜蜜的对白,那一幕幕温暖的画面都浮现在眼中。

小梦,依然爱你,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