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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等雪的日子

作者: 一醉何妨2012/02/29优美散文

雪,以最优雅的姿态告诉自己,不管有没有想念,不管有没有等候,来的时候无需安静。

———题记

天际在哪里?今天你来,穿过了多少距离!我知道,对于季节,她总给自己留有空空的余地,而对于我们,总要迎风站立。一位朋友说:风是最好的背景。让我想起自己也说过:风时常没有自己。此刻,被轻轻刺痛的是谁……

柳树的叶子,在最后的日子里,剩下的也只是飘零。在我的记忆里,柳树的叶子是发的最早落的最迟的。来的时候无声,就如雪一样轻盈,只把一种感动注入寻觅的眼神。一片干净的颜色,没有丝毫灰尘,一层层叠加到你的眼睛不可负载,一条条缠绕到你的发梢不能随风。她来了,给你一个从鹅黄到凝翠、从恬淡到晶莹的让你窒息却不想逃脱的拥吻。

去的时候也无声,静静的走,顾不得有没有感动。密密匝匝的痕迹,将多舛的年轮洗净,风,悄悄跟在你的身后。

远处传来的,是童年的柳笛声,那声音是春的恩赐,僵直就害怕萌动,滞涩经不住暖风,就这样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漫不经心。轻轻折断一根春藤,慢慢拧下这枝腔管,啧啧,呜———全顾不得唇上的苦和树身的痛。笑,就因为无所想,就因为无所求,所以才无所忌。单纯却是真实的声音,单调却是快乐的季节,飘过一季,会不会看见你走出窗棂?

或许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轻松。不然,这将尽枝头,让蛰伏的生命再来一次撕扯,谁会忍心。放飞的思绪,与雪共舞,是三月的风,清冷还温婉;是四月的絮,肆意却矜持;是凝结的真,浑厚却晶莹。

就这样!这是我说了多少遍,想了多少遍的语言,把这份温暖放在掌心,把这颗雪花放入眼睛,闭上眼就是一个世界。这份独特,让我们隔着雾霭去抚摸,虽然苦涩,却也幸福。

等雪……等着洁净的雨滴, 等着漂流的信念,等着舞动的红枫,等着归来的身影。

等雪,等到把季节消融,把影子消融,把自己消融,从遥远的天空降临,默默坐在安静的海边,风中,是谁哼着熟悉的歌声……

轻,如一个眼神,重,如一个眼神。

后记:如今,雨水都过了,让我想起一句歌: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 ,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