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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小雪时节

作者: 罗文博2019/11/23抒情散文

11月22日,二十四节气中的小雪。小雪,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20个。进入该节气,中国广大地区西北风开始成为常客,气温下降,逐渐降到0以下,但大地尚未过于寒冷,虽开始降雪,但雪量不大,故称小雪。此时阴气下降,阳气上升,而致天地不通,阴阳不交,万物失去生机,天地闭塞而转入严冬。黄河以北地区会出现初雪,提醒人们该御寒保暖了。

不知不觉,已走至小雪节气,再多三个节气,黄历本也该换了。年初,总还惦记着时光的一望无际,此刻却紧张着过往的遗忘与不愿想起。备注了的,该是年内温暖的的记忆,选择性遗忘再次重演,也只是自我审判,谁也不用出席!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年四季中的二十四个节气就是自然的道,每个节气都包含了不可违背的农事规律。对于以耕种土地为生的农人来说,遵循规律就是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不误农时,按时播种,按时收获,按时储藏。时是天时,地域是地利,收成好坏是运气。

古籍《群芳谱》记载:“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小雪有三候,一候虹藏不见,二候天气上升地气下降,三候闭塞而成冬。“小雪”是反映天气现象的节令。虽然大雪未至,但因天空阳气上升,地下阴气下降,阴阳背离,互不交感,因而天地闭塞。

二十四节气之小雪,雨雨下为寒气所薄,故凝而为雪,小者未盛之辞。此时阳气上升,阴气下降,天地不通,阴阳不交。万物失去生机,天地闭塞转入严冬。小雪而物咸成,大寒则物毕藏。从此以后,地上的露珠变为霜,天空中的雨化为雪花。东北风也成了常客。

“小雪”是反映天气现象的节令。古籍《群芳谱》中说:“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虽然大雪未至,但因天空阳气上升,地下阴气下降,阴阳背离,互不交感,因而天地闭塞。气候从立冬到小雪,不知不觉已经转入严寒的天气,大自然进入暂时闭藏的状态。

民间有俗语道:小雪雪满天,来年必丰年。老百姓们冬腊风腌,蓄以御冬。小雪之后,家里面就会做香肠,煎腊肉,好等到春节全家一起享用。南方人则吃糍粑。曾于某个冬天见糍粑于锅炉上烧制,声音微弱细碎而倍感亲切。

小雪是一个富有诗意的名词,颇像一个窈窕淑女的小名,读起来琅琅上口,念起来浮想联翩。窗外晶莹剔透的雪花,每回相遇,都让我陡然欣喜,雪花优雅的微笑搅起我心湖的涟漪。

瑟瑟寒风悄悄兮,萧萧树木晃晃移,滔滔乌云纷纷兮,茫茫白雪翩翩起,雨为寒气所薄,故凝而为雪,小者未盛之辞,盈盈小雪仍在不知疲倦地飞舞着,大地早已被披上了绒绒羽衣,站在阳台我思绪万千,伸出纤纤素手,任晶莹剔透的花瓣温柔地浮着我暖暖的肌肤,透过皮肤流过我的四筋八脉,托着美丽花瓣,轻轻地放在唇边,嗅一嗅,淡淡的清凉沁入心脾,满怀着幽幽的惊喜,用力吹去,那雪花就像千万朵梨花漫天飞舞。

气候从立冬到小雪,不知不觉已经转入严寒的天气,大自然进入暂时闭藏的状态。土地开始冻结,河水将要结冰,鱼儿潜入水底,人穿上了厚厚的棉衣,鸡将双腿缩进羽毛之中,狗将嘴巴藏在腋下,猪将烂柴叼进圈里,猫卧在炕头懒得动弹,蜜蜂不再采蜜,马蜂、黄蜂、苍蝇已被冻死,地上再也听不见蛙鸣,见不到蛇和蚯蚓爬行,只有不怕冷的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喧闹不休……

雪是冰的同伴,冷的象征。因为对冷的惧怕,我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雪,特别希望冬天也暖暖和和的。小时候受过寒冷的苦,很怕雪的,喜欢它也只是它的洁白,它的湿润。所以雪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个可怕与可爱并存的结。

小时候的雪很大,下的次数也多。从入冬到开春,往往上一场雪还没化完,就又下了新雪。即使开春了,也保不准会下“桃花雪”。记得有年冬天雪特别大,地里下得平展展的,很厚,走上去陷到腿弯。

“下雪啦!”伙伴们惊喜着,一起跑向河堤。大人们在后面嚷着,“下雪了,还出去干啥?再去,想挨揍是吗?……”

我们知道大人们,不是真正的批评我们,也就是提醒我们注意安全。一路小跑爬上河堤,追着飞舞的雪花,冷不巧会碰在一起,碰的额头直痛!还依旧呲着牙咧着嘴笑。看到树上有歇息的鸟儿,便向上一起大声呼喊,“飞吧飞吧!我的小鸟……”可惜小鸟却不理会我们,也可能是被冻坏的缘故,冻傻了!

这时候谁都不愿意捡土块砸鸟,因为太冷了,手不愿意捡起冷冰冰的坷拉。河水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声音也变得嘶哑,向东去的步子放慢了。河堤上下开始发白,天阴沉着脸。树上也开始长着白色的小蘑菇,地上的枯萎的小草已经披上白色的棉坎肩。

乡野的雪天有着一种别样的情趣,它来得突然,去的也快。冬闲时节,大伙都不太关注天气,于是在某个清冷宁静的夜晚,一场酝酿已久的雪花悄无声息、不期而至。清晨醒来,一推开门,就被眼前一片强烈的亮白刺得睁不开眼。举起手惊喜地揉搓双眼,不由让人突发“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慨。只见世间万物已被一片无边的银白掩盖,天地之间,浑然一色,苍穹之下,万籁无声。

此时,野外肃穆,粉妆玉砌。几棵光秃秃的大树呆立雪野,愈是严寒愈显苍劲,一身傲骨遥指天南。明明是几棵杂木,今天却要站成一排松的姿态。远处的村庄在白雪的掩映下,已幻化成童话中的矮人城堡,仿佛随时会从里面钻出一位白雪公主。灰白的天空下看不到一只飞鸟的影子。雪地间层叠起伏,秃裸的坡埂斑斑点点,似乎一直在努力挣脱雪的束缚。周遭人迹罕至,清深悠远,偶尔一股北风吹过,卷起一阵茫茫雪雾。一条安静的小河镶嵌在皑皑天地间,向着远方不断蜿蜒…

有一次风搅雪,雪借风势朝背风处踅,村口那家的院墙高,被雪借势踅了个大冈,封了村口,只得挖雪出行。雪后一晴,天空湛蓝,云彩洁白,空气清新纯净。夜晚的天也蓝得透明,把大小星星都衬得清清亮亮的。尤其那道银河,星光璀璨,交相辉映,给蓝莹莹的天空现出一片光明。

圆月天月光满地,影随身行,明晃晃的月光下书上大点的字也能看清。望着那皎洁的明月和蓝色的星空,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星星般明亮,晶莹。晴天里,屋的朝阳坡雪会融化,滴滴答答化出一地雪水,傍黑时又会很快结冰,结得房檐下一溜琉璃喇叭,一地冰凌碴。

时值小雪节气到来的这一天,早起强睁开眼,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哇,竟然真的下雪了!顿时睡意全无,穿好四季中最厚的运动衣,身披夜色在街灯的护卫下出门去雪地里跑步晨练。抬头看路灯映照下的雪花,如天女散花般细密而下。很享受在雪中慢跑的感觉,不像雨倾刻会被淋湿,白茫茫一片,玉宇澄清纤尘皆无。洁白的雪花带削瘦的相思和伶仃的挂念,轻轻地温柔地亲吻着大地冰冷的唇,周围很安静,仿佛听得见雪花飘落的声音,呼出团团热气来和雪花相融,贪婪地呼吸多么清新的空气!

记得有一次风搅雪,雪借风势朝背风处踅,封了村口,只得挖雪出行。雪后一晴,天空湛蓝,云彩洁白,空气清新纯净。夜晚的天也蓝得透明,把大小星星都衬得清清亮亮的。尤其那道银河,星光璀璨,交相辉映,给蓝莹莹的天空现出一片光明。

圆月天月光满地,影随身行,明晃晃的月光下书上大点的字也能看清。望着那皎洁的明月和蓝色的星空,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星星般明亮,晶莹。晴天里,屋的朝阳坡雪会融化,滴滴答答化出一地雪水,傍黑时又会很快结冰,结得房檐下一溜琉璃喇叭,一地冰凌碴。

小雪节气中,天气时常是阴冷晦暗,此时人们的心情也会受其影响,特别容易引发抑郁症,所以应调节自己的心态保持乐观,经常参加一些户外活动以增强体质,多晒太阳多听音乐,清代医学家吴尚说,七情之病看花解闷,听曲消愁有胜于服药者也,进入这个时节,人们就会感到寒冷,不正常的年份,雪花也提早降临,有时雪厚点严实地盖着地面,有时稀疏地露着地面,雪是大地的精灵,冬天的宠儿,树叶早已落尽,只有光秃秃的枝条直向天空,路两旁的秸秆或立或躺,成为一堆废物,失去往日的生机,人们已经感到冷,出门就是格外注意防寒。

人生四季,冬藏,最深厚的功力。

冬天,适合涂抹鲜艳。我很相信漂亮可以从脸传染到心情这个说法,不管身处怎样的环境,口红一擦,天都亮了。尤其是冬天,那么灰暗,你一定要活得很明亮。

小雪时节,煲一锅温热的汤。煲出家的味道,暖了流年。你所付出的,命运一定会换个方式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