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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你的爱情

作者: 泪川儿2013/04/08散文随笔

你突然跑来对我说:“借用下你的爱情。”我被你吓到了。看你兴高彩烈的,我有点不知所措纹丝不动地站在那。你又是拽又是推的,我问你干什么,你也不理我。我们坐上了车,来到咖啡厅。你走在前边,我跟在你后面,我看到一个男的赶忙站起来,冲着你眉开眼笑。我才知道你又是在搅和你妈给你安排的相亲。这次把我拉来当箭牌的,我哭笑不得,想转身走掉。你毫不犹豫地挽着我胳膊。说真的,那个男的真不错,长得白白净净的,也很清秀,彬彬有礼地还和我打招呼。你笑眯眯地叽叽喳喳地和他说着我,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我想他心里明白的很镜一样,但还在迎合着你,喝了杯咖啡就走了。那个男的背影是那么落魄,你还让我喝咖啡,我觉得你好惨忍。我要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了下去。你在旁边咯咯地笑我。你知道吗?我心里当时有多难过。

我冲着你发火,你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安慰我别生气,要怨也是怨你。你每次都这样把我当孩子一样敷衍,我还能说什么。

我明白你的心,你一逮着机会就向我献殷勤,向我示好。我也跟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而且你还认识她。你哭着问我,是不是讨厌你?我说,不是,你很好。你又说,是不是不够漂亮?我说,不是,你还很可爱。你又咧着嘴笑着说,只要喜欢就行。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这种喜欢跟那种喜欢不一样的。好比:你不讨厌一个人,你能说你喜欢他甚至爱他要和他结婚吗?你这是何必呢?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能说出你的真心,你能表达出来,心里舒畅点,我能像你一样像个跟屁虫天天跟着吗?你是打小就天天跟在我后面,我把你当小妹一样习惯了,所以我对你的感情仅些而已。那样我做不来。你说我呆板也好,傻也好。又不能天天冲着你撒气。看着你,想着她,我快要疯了。

上次,你在我办公桌上放的那支蓝玫瑰。真的,开始,我是好奇,真没想到是你。哇,是蓝色玫瑰啊。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颜色的。我凑着脸去闻一下,又用手去摸,我一看,手上的蓝色的颜料。我才知道原来是用颜料染上去的。好逼真啊,真佩服你的想象力。我想我脸上肯定也有颜料,想去洗洗。把花也扔了,我拿着花,正好又遇到了她,她涨红了脸冲着我笑。看着镜子里的我,是个活生生的小丑。想到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质问是不是你时,你笑的前翻后仰。我指责你不该开这种玩笑害我在她面前丢脸时,你满脸委屈冲着我嚷道,又是她,又是她。你低着头跑进瓢泼大雨中,我知道你又在哭,你爱笑也爱哭,眼泪总是多,我怀疑是不是你小时候练出来的。我喊你,你头也不回。我只能去把你抓回来,你生病了,我心里也不好受,还得照顾你。我这样一直守护你,你肯定是对我有了依赖,才会有了错误的感情吧。

雨下很大,我睁不开眼睛,想用袖子擦一下,衣服也湿透了。手用力地擦一下眼睛里的水,又模糊不清了。我看着你像个兔子一蹦一跳跑的倒欢实,一会儿就看不到你了。我大声喊你,你的名子在雨中变得飘渺而无力。你没有回音。想到她,想到我的爱情,我的眼泪伴着雨水簌籁而下。我恨自己的胆怯与懦弱,我没有一点男人的气魄。我的爱情才会这样若隐若现,一直伤害着你。其实我是在借着你的爱情支撑着我的爱情啊。

你躲在我们儿时玩捉迷藏常藏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哭泣。你伏着头,听到我叫你,你擦干眼泪装作没有哭过。这时,雨下的小些了,我也跟着你坐在角落里,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我们心在流泪。我没有说话,你也一言不发。

雨停了,天空也微微亮了起来,你笑着对我说,我去代你向她表白吧?我被你的话逗笑了。你脑子总是像缺那么根筋,想到哪说到哪。我笑着说,你能代我跟她结婚吗?你追赶着要打我。说我取笑你。这样的场面好熟悉,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所以你也好像总是长不大。

我借着你的勇气,成全了我和她的爱情。那段日子,你消瘦了很多。你当着我的面还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的。我知道你很难过,又哭了好多次吧?所以我们在一起时,总是避开着你的视线。我也想方设法地哄着你。让你感觉到我依然在你身边,在守护着你。

希望你能像我借用你的爱情一样,借用着我和她的爱情。脱离我的影子,推开与我不公平的爱情,找到属于你的爱情,属于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