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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时琐记三则

作者: 田七2013/09/30优秀日记

暇时琐记之一 冬夜冥想 2012-12-30

个人觉得,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比去年冷。好吧,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在十一月份的时候我就把手套找出来戴了,真心觉得冷了的说。

在南昌一年多了,我想,我还是不适合在这里。不喜欢这里的天气,不喜欢这里的交通,不喜欢……很多很多。呵呵,不过说了这么多不喜欢倒真让人觉得这座城市是有多么不堪了,也或许只能说我肉眼凡胎,凡夫俗子,只是管中窥豹,未及全貌罢了。

有那样的感慨只是因为看到书上“每一座城市,都是一个王国,背后都有各自的故事”这话,深觉有理。就像是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的一段故事,或许不为人知,或许满不在乎,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岁月红尘中,时间总是最强大的一方,很多东西不经意间就已流失,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是,有舍有得,没有时光的磨砺,岁月还能成其为岁月吗?忽然觉得搞笑,或许在很多年后再想起过往种种,不管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再想起今夜所书,就会深深地喊上一句“好一把杀猪刀啊”.

哎,深夜果然是人思绪最纷杂的时候啊,难怪许多作家都会在深夜时冥思苦想构思文章,本来我是说着要写冬天的,不自觉中又扯了些废话。好吧,继续扯,反正是琐记。

啊,冬天来了啊。终于有感觉了。我是说,终于见到雪了。 中午回到寝室,一会听到外面喧哗声大肆,好奇之下,从窗边看,原是下雪了。从开始的雨夹雪到后来的鹅毛大雪,心情愈来愈激动,好久没看到这么大的雪了。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轻如飞絮,一片一片从空中缓缓滑落,刹那间落地,寂寂无声。往外看去,看到楼下同学打着伞在雪中慢行,看到惟义楼前边积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看到天上飘扬而下的雪花。忽然间想起那句--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当然,就今天那么点点雪是不够 拂了一身还满的,只是忽然想到这句不知出自何处的诗。现在想想,大雪时没出去走走是一件多么令人遗憾的事啊,只在窗边看看就如同吞食鸡肋--食而无味吧。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后面一句似乎有那么点不应景。

但是,只是想说,我想回赣州了。

至少,那里更暖。

不写了,以一句很老很老的话结束吧--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暇时琐记之二 读书偶得 2013-7-30

自七号回到家,算起来也已是半月有余。在家的日子过的单调,标准的宅女生活。平日没什么要事,无非就是一点家务琐事,再看看书看看电影等,然后上网刷刷空间聊聊天,倒有点闲得头晕的感觉了,哪还敢说“偷得浮生半日闲”.

平时与朋友聊天,说起以前想写的小说。恍然惊觉这似乎是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了,大一确实有写过,后来觉得写得着实困难,也觉得甚是不好,便弃了。后来就没再写过。我记得第一篇想写的是关于俄皇女英和九尾狐涂山氏三人的故事,不想安排姚重华出场,但他是全文的线索。写到后来只觉得墨水不够,情节架构地不理想,就有些心灰意怠,后来一忙索性就直接搁笔不写了。

恩,我写是不会写,可细数之下发现看的小说也不在少数。最喜欢的一篇就是<红线折梅>,其实就小说来讲,这篇故事的情节并不是很新奇,只是很喜欢他笔下的人物以及浓郁到令人心醉的古风,不得不感叹作者文字功底之深厚。很好玩的是看这篇小说时欣经常问我一个问题就是“第几遍啦”.

“唔,大概有十多遍了吧。” ^_^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高烟水寒,相思枫叶舟。

菊花开,菊花残,寒霜高飞人未还,帘月风闲。

很喜欢百里红线的性子,即便是张扬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妥,商场诡谲,但她却是如鱼得水,运筹帷握。这样的女子最终也困于情,乱于心。但这又何妨?世间但有一人令你怦然心动,令你受尽苦难却甘之如饴,世间但有一人知你懂你,心心相印,惺惺相惜,这便是幸福了吧。

还是很久以前看的小说,现在仍是记忆犹新。感觉我是写不出。~_ ~

7,18-20在南康

在南康的这几天,好吧,我不得不说还是不离“宅”字,18号下午去书店买了几本书回来,可也就是那天,某个说要给我买生日礼物的人让我倒贴N元,给她买了四本书,诶,说多了都是泪啊。

在新书店看来看去,看到胡兰成的<今生今世><禅是一枝花><山河岁月>等,封面挺漂亮的,可最终还是没买。只是对胡兰成的有些行事颇有微词。当然我也不能否认他的惊才艳艳,无怪冷傲孤僻如张爱玲会“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花来。”

三毛的万水千山走遍读来就能体会到其中的郁郁。看 撒哈拉的故事 便可知道他们相处的欢笑点滴,那时的三毛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幸福与满足,因此可以想象后来荷西的故去带给她多么大的伤痛。就如同三毛所言:“世上的欢乐幸福,总结起来只有几种,而千行的眼泪,却有千种不同的疼痛,那打不开的泪结,只有交给时间去解。”

还没将这本书看完,就不多做评论了。不过,三毛其人我是真的很是佩服的。

暇时琐记之三 花又开了 2013-8-7

想起日前早上洗衣一回,弟弟便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我以前种的那水仙花并没有死,相反前几天好像还有开了花的痕迹。”我惊喜之下,快步走到屋后去瞧。

还是以前的那个蓝色盆子,当初栽花时特地将底给敲掉了,以便花根深入土。盆子四周杂草丛生,两株水仙也略显凌乱,枝叶横斜。两株花也只有四五根茎长出,一株的茎自中间折断,已成枯萎之态,但是另一脉又生得极好,尾上是一朵已经枯萎的话,另一株水仙则是叶片末端带些枯黄之色,花也没有。叶片上蒙着一层薄薄地泥尘,倒有点像跋涉过千万里般的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谁说又不是跋涉许久呢?

那是我高二种的花了吧,其实并不怎么打理,一直是任他自生自灭的状态,特别是到了高三,假期少之又少,我也就很少回家,而上了大学后,远在外地,更是无暇照料了,我甚至忘记了她们的存在。要是这次弟弟不说,我还是不记得的。

过了几天再次去看望我的水仙花时,她已半开了一朵洁白小花。虽说是真的没有付诸多少心力,但看到那样一朵洁白的花朵欲开未开,微带香气在一片绿意中绽放,还是有一种“杨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的。那样一朵小花,生长于乡村,却幽然独有一股脱俗于乡村的气韵,让人欣喜,让我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