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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

作者: 云泽2013/04/17伤感日记

吾自鄂州沔地躬耕人家,相滨于汉南。家自幼寒贫,虽不并徒四壁,亦不能着他人之比。幸得双亲怜,又有姊弃学从工,并行哺之,供之以学,才得攻于学府。如今值束发加冠之际,却不能报以父母姊妹之恩,恨己也。学而得师,师为教授之先生,亦为骈学之友人,可然吾至今日,不能回拜先生,亦无系友人之情,愧己也。罪己之人只有标有文字记之,以诫日后奋斗之。下以述之回首。

童稚牧牛之年,心智非成年,满无忧愁。偶感父母之苦,问之,疼之。母对曰:“非子烦忧之事”。闻如此对答,吾自是宽心玩耍。瞬至七八岁,心性渐益,时而助父母家务,可因自小体弱。母怜之,不允。若视吾于橱窗,必气之,亦斥之。吾自知明,倶怨那次病原:记忆半夜时分,吾突尔额眉红灼如火,痛苦难耐,愚父及迅雷之势,徒飞于诊堂方向,荼毒漫与全身,点滴无数,三旬过后才得初愈,害父母身心疲惫,此非吾所愿。自那以后,处处留心,唯恐重辙之,双亲愈为慎。不耳时时窃母不觉之际,分解家庭之忧。

十二、三岁,花季年少之时,首与家人离别,入乡塾留守,吾姊因而辍学从工。曾极力劝说,姊云:“男儿志在四方,姊非学书之才,愿子不负厚望。”自知是安抚之心,不能违之。定勤书方能报以。

乡塾之间,得先生教之,传道授业,不敢怠慢,此学而佼佼,师欣之。然时而习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师无暇之,骈学之友教之,此即大学而少遗,其明智显咦。先生从事于术业,非之平日之闲。然则学友俱视,学而功,居而思,此友乃外出之支柱也。吾欣此友者,名龙,与之似手足,同榻而眠,并排而行,攻读无乏味,心性无隔膜,此为书之乐也。真谓之:学术渐而明知,益得与师;生活着而适怀,相与之友。

十六、七、八,近成人之年,就学于城郭之县。虽龙非吾之同塾,时而书信往之。至此之时,万花丛里,渐生情愫。难不为婷婷玉女为之动心,继而知识一女,暗生相思。自知糊涂,固仕途之重,愧于父母姊妹,但难能自控,皆而忧之。正值忧愁缠身,与泽能相识,视之知己,吐述心声,顺而畅怀。每每烦忧苦楚,与泽倾之。泽为吾听者,亦为之密友,人生得此友,不往人世走一回。即而心境平复,学已自由,考试之卷何难?

飞逝几时流光,举试匆匆即来。本有信过之,然似乎苍天有妒,举试前月余,荼毒卷而复之,非往次所能及,父母匆匆及外地而归,唯恐难见此儿。父母见亲儿病态,消瘦脊避,痛心焦急,继而休书,访求名医仙药。怜儿之情,心结难愈。到郡地名府诊治,倾家之财,为挽儿之身体。幸不负皇天,缓滞两载,毒瘤渐清。顺耳复学,此恩非此生所报,愿生生世世报之。

如今复学已逝半载,学府虽非吾之所期,但亦为之所欣。生于自然,态与友善。自入高等学府以来,心声多有触动,不知如何寥藉,为书文字。年前姊已许为人家,可昨日之恩未能图之,父母更不用述。又师情难感,友人数载未能见,暗生情愫之人藏于底,因而作此文以寄之,望明日之志可成。作文者以云泽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