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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我的世界没有天黑

作者: 宋小铭2012/06/16友情文章

在所有流行音乐里,我曾一度十分迷恋阿杜的歌。即使现在的阿杜,已很少在流行乐坛上露面了,可是在我家里,还是保存着他全部的音乐专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写着文字,听着阿杜的歌,喜欢他那种沙哑中饱含深情的声线,有种沧桑感的忧郁,把一个男人的刚劲演泽着如此的细腻柔情,总是在不经意中触摸着我心底最柔软的心弦。

夜,很黑,窗外又是淅沥的细雨。我坐在电脑前,打开音响,跟着阿杜的声音小声的哼着《他一定很爱你》,脑海里慢慢的活现着《你就像个小孩》时的天真烂漫,憧憬着有那么一只《天蝎蝴蝶》,为谁《坚持到底》,只是不忍心《离别》,只为《天天看到你》!

时光飞逝,歌声仿若飘回到以前,回到那个穿着白色衬衣吹着口哨骑着单车划过校园里的忧郁。那时候的天空永远是那样的蓝,草地是那样的绿,五音不全的我和一帮同学们坐在草地上,弹着吉他,学着阿杜撕心裂肺般声音的场景:“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嘴里泛着血腥滋味,多么伤的离别,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到就会心碎……”

夜,静静的,只有阿杜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陈年往事仿若还在耳旁萦绕,而走出象牙塔的我们,终于融入到社会中来,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在时光流年里慢慢的消失,偶尔闪过的片断,像流星一样划过我的脑际,在这个窗外飘着细雨的冬夜里,一个人陶醉。

随着年关的逼近,我的工作也越来越繁忙,每天似乎都有处理不完的公事,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浸袭,忙得有些心力交瘁,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不安。

昨日凌晨的时候,就在我即将下线的时候,过儿顶着红色的鸡冠头,怒发冲冠的向我说,他刚才跟教育论坛的新编辑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抱怨说一个刚来的黄毛丫头不把一些论坛元首放在眼里,活动的奖品不同意过儿的观点,照顾给经常活跃在论坛里的老版友。而对方坚持要采取公正公平的原则,随机抽取。

我明白过儿的苦心,也明白新编辑的用心,两个人站的立场不一样,所述观点也不一样。过儿,作为一名资深的老版主,管理员,对于那些与他同甘共苦一起走来的版友们,心中自是有很多情谊的,而作为一名新刚上任的论坛官方管理员,自然是抱着普渡众生的姿势,视众生平等,怎么会体会到过儿的一片良苦用心呢?

过儿说,这个丫头真她妈的不懂事,不跟大家打个招呼,就一古股的把大家的版主权限都下了,殊不知我们好不容易凑在一块儿,全让这丫头搅黄了。听到这话时,我心里那个汗颜啊,菁菁校园里我好久都没有去过了,实在是有负版主之职,现在下了也是理应当然啊!

坏坏最近一直沉默着,让我想起了冬眠里的熊。而坏坏显然不是一只冬眠里的熊,她应该是一只进入冬季里的猴子。猴子在冬季是寂寞的,它的寂寞是缘于它们是喜欢聚居的动物。东方坏坏的好友群里,一如这萧瑟的冬天,即使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也沉默着,像没有了温暖的开水,冰冷着彼此的思念。

望着她灰暗的头像,我知道她在的,就像她知道我也在的。我告诉她,我早上在居家里发了一个贴子,害怕被河蟹,没见天日,我就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坏坏回我的,仍然是她招牌式的表情,眉头上扬,嘴角下压,然后从她薄薄的冻得有点儿发青的嘴唇里吐出两个字:“BS。”接着加重语气,说:“自已删除自己的贴子,BS!”

我一度怀疑BS这个词,是褒义还是贬义,不然为什么她老是用这个词频频攻击我?难道真的是黔驴之技,找不出更合适的词语来?BS归BS,我还是告诉了她,这里最近发生的一件惊天血案,传递图片给她,她只用“血腥”两个字。这个冬天真的是太冷了,连平日说话像失控的水笼头的东方坏坏,也不懂得惜字如金了。

唉,道路永远都是曲折的,前途永远都是光明的。如果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如果不是因为事发之后离我太近,耳听目染太多,有谁知道东方坏坏口中“血腥”两个字背后,有着怎样波润起伏故事?

心,一直很冷,冷的到骨子里。

女坛里,好久不见的欧若兰,终于从《拆迁》现场凯旋归来,带着她这次《拆迁》工作的富贵资料——《珍惜》,娓娓动听的向大家讲述着来自拆迁现场发生的美丽而动人的爱情故事。

跟欧若兰相交以久,感觉这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有着七巧的玲珑心和热情洋溢的笑脸。可是,就这样一个优雅端庄的淑女若兰,张口闭口叫我破小铭,破破小铭,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里破了。其实,残缺也是一种美,就像断臂的维纳斯。

若兰说,伤心,你个破小铭,原来记忆里从来没有欧若兰,这个破弟弟俺不要了,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接着说:痛苦,前些时候特别特别想忘掉一个人,就是那个破破破小铭,可努力了很久,就是没忘掉。

若兰,若兰,如兰草幽雅,如兰花芬芳,淡淡中自有傲然的凛气。记得以前在红茶馆时,她的校园故事系列,把一个个大家熟悉的网络ID统统揽入笔下,进入了她故事里的那片美丽而芬芳的天地之中。

有很多的朋友,并不要经常念起,直到没有联系,可是一旦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再次重逢,所有记忆的芳香的甜蜜的记忆又会闻讯而来,那种喜悦,那种快乐,自是不可言喻,就像我和若兰。而那些我们执意要念念不忘的人,却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早已不知遗忘到何处去了。

意念残雪在她的【我的2010年】一些散片,一些记忆……写到:

“就这样我们一直写着一种很多人无法理解的意境,和阿铭有个很一致的观点,那就是我们依然行走在自己的文字里,不屑他人的感悟与理解,必竟我们的文字不是写给所有人能懂的,看与不看,我们依旧写着,念与不念是别人的事,就让我们如风一样飘逸着文字。

写着一种心境,一种忧伤,更衬着一种真情挚爱的可贵,有欢笑有泪水,纯真的一种情怀。伤感至极的眼泪或许为一个敏感的字眼触动而落。但我们又是那么的幸运,幸运到大千世界,茫茫网海可以不期而遇,快乐着彼此的快乐,那就是“东方家族”每个成员毫无掩饰的真情释放,在那里于这个冬季互相取暖着,打闹/抵毁。可以在你最需要的时侯,有人陪在你身边,一呼百应的温暖着。”

阿雪一直是个冷冷清清的人,而且有些飘忽不定,有着小女人的多愁善感。小铭一直很幸运,在网络里能遇见这些写文字的高手,总让我们在工作之余找到一份乐趣,一份简单的单纯的快乐!

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人,我们擦肩了来不及相遇,相遇了来不及相识,相识了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而我们没有,我们能够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握住了彼此的温暖,从此携手游荡在我们喜欢的文字里,至死不渝。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

我行走在阳光底下,穿着厚厚的冬衣,仍然感觉有冷冷的风丝丝缕缕的往脖子里灌。道路两旁高大的杉树,叶子早已脱落,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瘦骨嶙峋的站立着。

风吹过,地面的落叶,金黄一片。田地里,水稻早已收割,留下褐色的根茬,在黝黑的泥土里颓废的低着头。

圣诞节刚过,街道两旁的店铺似乎还沉浸在过节的喜庆之中,大门外面的圣诞树和戴着红帽子圣诞老人,正热情洋溢的望着大家。

我仰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如水晶般的透明。就在这个城市里,也有着一个温婉善良女子,有着小铭同样的对文字的渴望,喜欢用这些汉字的排列组合,把一个个痴呆的汉字变成一句句美丽的文字,像多情的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

她的名字叫细雨,一个温婉娴静的江南女子,一个和蔼可亲的小学教师,一个热情善良的大姐。跟她有幸有网络里相遇,并得到她的赏识,是小铭一生最富贵的精神财富。或许有一天,我会离开温州,离开网络,但在我的心里,一直会惦记着这座城市,和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细雨姐姐。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还是那个我,偶尔做做梦,然后,开始日复一日的奔波,淹没在这喧嚣的城市里。我不会了解,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一个你,只有你能让人回味,也只有你会让我如此心醉。

眼看着这一年即使过去,成为历史永远的湮灭在时光里,而我们却精神抖擞的期待着新的一年,期待着发生着更多的故事,期待着我们的故事永远没有终点,无论快乐还是悲伤,我都与你们一起渡过。

这一路上有你们相伴,我的世界没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