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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红妆,刻一世爱恨纠错…

作者: 沈琦2012/02/17短篇小说

迎面而来一阵刺眼的白光,随即慧子倒在了车轮旁,脑后溢出鲜红色的血……嘴角却依然残留着刚才的微笑!天皓失控的冲上前抱住了倒在血泊中的慧子,失声痛哭…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别为我太费神了,你工作那么忙,早点回家。“

“好吧,那你乖乖等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自己在家好好休息。”

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着塑料袋摩擦的碰撞,想必晚上有口福了!

他换上了脱鞋走过来坐在了床沿,打开床边的壁灯,温柔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轻轻把她搂在怀里,闭上眼感受着她的温度,抚摸她乌黑的长发,嗅着她秀发中的丝丝香气,嘴角扬起了甜蜜的微笑。

“怎么了,现在变得那么多愁善感?“

“我怕再次失去你,那样的痛我无力再次承受!就这样让我抱着你,感受你的存在就足够。慧子,我会永远呵护你,相信我!“

“如果不信你,那当初怎么会嫁给你,好啦,我饿了快去做饭。“

他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怀抱,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深情的吻了一下才肯离开。

“慧子,来,看看我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你一定爱吃!“天皓一脸的疲惫却依旧挂着笑容,因为他不想令慧子担心,希望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快乐的!

“皓,什么东西那么香哦?“

桌上摆着一碗虾,为了她吃起来方便把壳都剥了,还有鲫鱼汤,同样鱼刺早被悉心的天皓剔除的所剩无几了。他盛了白米饭在上面淋上鲜虾的卤汁,一口口的喂着躺在床上 的慧子,最后盛了一碗鲫鱼汤为她暖胃养身。

“怎么样?好吃么。”

“嗯,看来你下了一番功夫,味道真的很不错!”

“只要你喜欢就好。”

“你怎么不吃啊?看你现在越来越瘦了。”

“我那叫保持身材,哈哈!行了,等会就去吃。”说完他就拿着吃好的碗筷到厨房去收拾顺便吃了一小碗饭。过了会天皓就端着一盆水走向慧子的床边将面盆搁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为慧子擦拭全身,梳理她的长发,欣赏着她的美。眼中透着一丝怜惜,那么美的人,曾经怀揣着远大的梦想要走遍全世界去搜集大自然的光彩,一名坚强独立自信从容的摄影师,如今在那次车祸后变得只能成天摊在床上度日,为了节省开支居然还放弃了出国治疗的机会,只是为了留在天皓的身边!鼻子一酸眼眶内视线模糊。

“慧子,水有些凉了,我去拿热水瓶。”天皓忍住泪水不在她面前流露出脆弱一面,站在门后用手捂住嘴,瞬间泪眼模糊!时隔一年还是难以释怀,时常忍不住那阵阵酸涩的苦楚。用冰冷的水冲刷着满脸泪痕,保持着理智的头脑,拿着热水瓶走到她身边。

“等久了吧,来,我给你足底按摩,医生说你躺床上不动经常做足底按摩有助血液循环。”说着轻轻把慧子细嫩白皙却无法动弹的脚架在自己腿上按摩,不管她有没有知觉,他愿意为她做一切!

夜晚,月光洒进屋内,慧子醒来,望着身旁黑色的轮廓,清晰的弧线下是如此英俊的脸庞,却又显得如此憔悴不堪。她心疼的捧着他的脸,看着那窗外苍白的月色。

“社长,我们这次的作品都被刷下来了,再通不过,我们恐怕就保不住这家画社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一件他们满意的?”

“天皓,你要有心理准备,这间画社是你一手创办的,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你的心血啊!我们也不想它保不住,你必须在比赛前拿出最好的作品来。还有3天时间!题目是《伊人红妆》,评审要求很高,说我们的作品都过于庸俗和美艳,他要特别的视觉感受。你想想吧。“天皓立刻陷入沉思中,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阵剧烈疼痛令他额头满是汗珠,胃疼又犯了!拉开抽屉取出小药瓶吃下,许久终于好些了。

“天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惨白啊,刚才还好好的,你没事吧!“秘书心雨焦急的问。

“没事了,胃疼老毛病了,刚吃过药。“

“怎么没事呢,说话都没力气了,还满头是汗!我给你去倒杯水。“

心雨端着一杯温水放在他桌上,还拿了块丝帕递给天皓。

“快擦擦汗吧,别忘喝点水,下次在不舒服记得叫我,别死撑听到没?“心雨的焦急是真的,虽然有些唠叨。

“知道了,谢谢。“天皓在疼痛中挤出一丝笑意。

晚餐后,慧子见天皓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不由担心起来。

“皓,怎么了,有心事?“

“哦,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别担心了,早点休息。“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是我丈夫,有事总该一起分担么,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其实还不是为了比赛,我们画社交不出好的作品现在就靠我了,但是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画什么好!“天皓抱着头陷入苦恼。

“你们的题目是什么?“

“《伊人红妆》“

“嗯,让我想想,我以前可是伟大的摄影师啊,有题目应该就不难,就看你如何去把握。“

“评审说要有特别的感觉,我就不知道他们究竟要什么样的?“

“别去管别人要什么感觉,融入你自己的感觉就好!那是属于自己的就是独一无二的。“

“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着他顺手拿起慧子以前的照片,”他们那些画和我老婆比起来倒的确是庸俗的作品啊。“谁知他无心的那么一说却令慧子有了灵感。

“皓,你过来。“慧子眸子立刻亮了起来。

“怎么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啊!没人能和你比,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人。“

“那你就画我吧,不过你得给我上点淡妆,毕竟我也是病人脸色总归差一点但是我有自信!“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为了能帮助天皓她愿意突破心理障碍。

“真的?你愿意让我画你,其实我早就那么想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这情况我怎么开口。既然你都这么说,好!我们一起努力。“

美好的清晨,阳光温暖了整个小屋格外温馨。天皓拿着化妆刷轻扫在慧子白皙的肌肤上,修长的睫毛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像一双灵动的羽扇,睫毛下是她那心灵的窗户,透着纯真善良,如水一般清澈。娇润的红唇上抹了层淡淡的唇彩立显光泽。

“慧子,虽然我是画家不过化妆还是第一次,你看看怎么样?“天皓顺手拿了面镜子递给她。

“皓,我一年没化妆了,谢谢你把我化的那么美!“慧子含着泪水抱着天皓。

“别哭了,哭花了妆那我还得化一次,这不是难为我这个粗手粗脚的男人么。“他轻轻的逝去她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

在粗糙的画板上安好了铅华纸,天皓拿着铅笔,随着阳光的照耀,慧子的脸很柔美,整个人美得脱俗。天皓有些失神的望着她,久久没有动笔。

“天皓!你都看了十分钟了,可以开始画了么?我需不需要摆个什么姿势?“

“不用了,你就坐在那里,别乱动就好,坚持半小时!“天皓说着便收起刚才的眼神逐渐透着严峻的眼眸一下子全身心的融入在他那画的世界中,那么的专注!他用笔勾勒出慧子的轮廓,刻画着她那张迷人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修长的手指……

“慧子,终于大功告成了,快来看看我们一起努力的成果。“天皓激动的把画拿到慧子眼前,手上还满是炭黑。

“天皓,我相信你能成功!这画很不错,虽然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给我感觉就是不一般。“两双欣喜的眼神碰撞出了火花!

来到比赛现场,天皓把画交到评委手上,快揭晓冠军得主了!天皓满手的冷汗,他只知道不能输,这是他和慧子的心血才有了这幅画!他要让慧子今后有更好的生活!

“本次原创油彩画的冠军得主是……熊天皓!恭喜得奖者!“

天皓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在镜头前,他真诚的感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美丽善良的爱妻慧子!没有她的支持与鼓励不会有现在那么出色的作品。众人纷纷为他鼓掌祝贺!“小伙子,不错啊年纪轻轻的才华横溢,这幅画夺冠的关键在于它给人温馨的感觉,丝毫不矫揉造作,就如清泉一般纯净无暇,我们要的特别就是这!恭喜你做到了,我想你的妻子一定非常善解人意,美丽动人,她怎么没有到现场来呢?”主席评审对天皓疑惑不解。“评审,谢谢你的赞美与欣赏!我妻子她…以前发生过车祸所以不能行走,今天她或许在电视上看到了这一幕我想她会为我高兴的。”说着天皓哽咽起来,瞬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评审感到无比的惋惜和同情,拍拍他的肩膀,点点头离开了。天皓领到了50万大奖和荣誉证书兴冲冲的想马上回家与慧子分享喜悦,却被画社的同事们盛情邀请去吃饭庆祝,也不好意思推辞。“慧子,对不起,今晚我们要庆祝下,我可能会晚些回去你不会介意吧?”“哦,没事的,应该放松下,这段时间你压力太重,可惜我腿脚不方便。那你们就好好玩去,别担心我。”这才放下顾虑随一群人来到酒店吃饭玩乐,整个晚上大家都在敬酒给天皓祝他这祝他那的,不久他就感到晕乎乎的,两颊绯红。“不行了,我好像喝多了,得回去了,不然我老婆会担心的,我…””兄弟,别那么扫兴,大家难得出来聚聚吃吃饭,干嘛那么早要回去,你回去也无非就是伺候那个瘫子么,整天累的和男保姆有什么区别,留下了和我们再喝两杯回去也不迟啊,大家说是不是啊?”“是啊是啊,别回去啊我们可舍不得这位冠军啊。”“好啦好啦,再喝两杯你们就放我走啊,不能赖皮。”说完他们又喝了起来,几杯下去,本就醉意的天皓彻底趴在了桌上迷迷糊糊的嘟囔几句就不作声了。已经凌晨2点多了,小屋内仍亮着一盏霓虹,月光透进来显得格外凄凉,没有声音,唯独床上躺着孤单的慧子,她在默默等待丈夫的归来,却怎么也没回应电话也关机,整个夜里她彻夜未眠,担心可能会发生的种种猜测。

早晨的阳光很刺眼,天皓感觉头好痛,一阵辗转终于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缓缓起身。“天皓,你终于醒了,我看你睡那么沉都不敢叫你,今天你晚些去社里吧,我会先替你去处理事宜的,不要担心。“心雨?怎么是心雨?为什么会在酒店还和我在一个房间?天皓从迷糊至清醒,还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原来……”心雨,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我不会介意的,你也别想太多了。“她微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天皓在房内冥思苦想事情的经过。糟了!慧子一个人在家!现在都早上十点了。想到这,天皓把昨晚事情抛之脑后,披上衣服就赶回家。家里依旧亮着那盏霓虹,慧子一个人呆呆坐在床上,”慧子,我回来了!“”天皓,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关机?“关机?我没有啊。”她摸着自己的裤袋可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难不成掉了?“慧子,我手机找不到了!可能掉了吧,诶!”“你人平安回来就好,今天不去上班么?”“哦,今天晚点去也没事,有心雨在社里,没事的,我先去洗个澡。”待天皓带着公文包出门后,保姆来到慧子身旁“慧子啊,你丈夫衣服里有块丝帕,是你送的么?很漂亮啊,我怕洗衣机洗坏了所以打算拿出来手洗的,呵呵”慧子接过丝帕没多说什么,仔细一看,的确是做工精细的丝帕,还有女人的香水味。“阿姨啊,天皓的衣服你还没洗吧,先拿过来给我看看好像上次说掉了个扣子。”阿姨将衬衫递给慧子,她拿起来看了很久很仔细,没什么特别的,难道是自己想太多?瞬间一股香味从衣服中透出,不浓但是淡雅,和丝帕上的味道一样,难道不是猜测是和女人有关?想的出神入化的慧子拿着衣服嘴里念念有词,保姆差点吓坏,“慧子你没事吧,不说扣子掉了不是好好的是不是你记错啦?”“哦,或许记错了吧。”

傍晚,天皓拿着蔬果回到家。“皓,你过来下好吗?”“怎么了,想我了?”“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今天你怎么了,那么奇怪,说吧什么事?”“这块丝帕怎么回事谁送你的?”天皓的脸色霎时变青,支支吾吾的说:“额,这个,是我胃疼时候心雨给我擦汗的。“”胃疼?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想你担心啊。“”那你就什么都告诉心雨了?她只不过是你的秘书,凭什么她拿丝帕给你擦汗啊,她不知道你已婚的么!”“她是无意间看到我发病的,好心拿丝帕给我,你为什么要把她想的那样!“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对我吼,是不是你们昨晚还在一起了!不然你衣服上的香味和丝帕上的香水味一样呢?啊!”“是又怎样,我们喝醉了,那只是一个插曲,明白么?”“我真没想到你现在会说这样的话,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担心了你一夜!你居然和别的女人在酒店现在还振振有词!”“你简直不可理喻,这么小题大做!”慧子含着泪露出苦涩的微笑,天皓心烦意乱的坐在那,这时门铃响了,心雨面对着他们尴尬的氛围瞬间弥漫开。“你怎么来了?”“哦,天皓我是给你送手机的。”“谢谢你了我还以为昨天掉了,还好有你保管。”“没关系,只是你昨天吐了一身我才把你电话从衣服里拿出来的,关机时怕影响你休息,不好意思啊。“”没什么,反正也没重要的事情,我们出去走走吧,家里空气不太好。“说完他们就离开了屋子留下慧子一个人泣不成声的躺在冰冷的床上!回想着自己 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无视她这个妻子的存在。她逐渐燃起了一个念头。

天皓回来后一如往昔的正常工作生活但却对慧子冷淡许多,仿佛她是他的包袱累赘!慧子叹息曾经那个深爱自己的丈夫怎么不见了?难道有了名利他就变的那么快!看着他经常与心雨深夜电话短信聊的如此热络,有时天皓索性彻夜不归回家后也不见他丝毫愧疚和解释,好像这一切理所应当!慧子的心彻底的凉到谷底。

有一天,天皓彻夜未回清早回到家中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慧子居然不见了!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张纸:天皓,你我的爱情虽然短暂但是我一直非常珍惜!不知何时你变了心我却还不知所措,现在我懂了,我愿意放手成全你们的幸福!一张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上慧子已经签了字。天皓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到这地步,他彻底懵了!

(3年后同样的场景不同的人和情)“今晚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有应酬,不回来了你带孩子出去吃吧我报销!“”你每天如此,永远都见不着你人,难道你要我带着3岁的孩子守寡么?“”你又来了,受不了你,过不下去别过了!“说完电话就挂了。这样的日子心雨简直快崩溃,天皓有了车有了钱就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温柔和体贴现在一点都找不到。心雨带着孩子在外面,今天是孩子3周岁的生日,她想在家做饭等天皓一起回来为孩子庆祝,没想到他又是应酬。走着走着,孩子突然拉着心雨的手叫道:”是爸爸,你快看!“孩子天真的眼神中却如此的焦急和认真。心雨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原来真的是天皓,在大街上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皓!“心雨冲上前去走到天皓的面前,看着他尴尬至极的眼光,”你的应酬原来就是这个,本性难改。“”她是我的大客户,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吃顿饭不必向你报备吧。“谁料心雨一掌甩去,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五指印都出来!身旁的女人吓的拔腿就跑,带着一串购物袋头也不回。心雨望着那个背影苦笑摇头,“你敢当众打我!”天皓也给了心雨一记耳光,孩子上来拉住他的大手他却毫不留情的一甩,孩子被人群推到了马路,他还那么小……车轮下是这个孩子瘦小的身躯躺在地上望着他那残忍的父亲。“啊!我的儿子!”心雨几乎是爬到孩子身边颤抖的捧着孩子的脸,泪如雨下!“你是个恶魔,杀了自己的儿子,哈哈哈哈哈!你不配有后。”心雨一下发疯似得怒吼天皓,眼中满是愤恨!自从孩子走后,心雨因精神失常关进医院,天皓也整日把自己关在家中不出门。很快这篇有关亲生父亲弑杀幼童的新闻报道刊登在报上,天皓难以置信自己被写成那样,找到了文章总编。此时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自信从容富有魅力的女性,一双修长的腿尽显优雅气质。她的脸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曾经是他朝夕相处的妻子,陌生是因为时隔3年再度重逢她越发比以前更有自信和实力,最重要的是她“站”在他的面前,已经不是当年的瘫子了!天皓无比惊讶。“好久不见,你很惊讶?”“你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腿?”“我曾是名摄影师,捕捉的都是美好的瞬间,因为我在充满爱的世界。而你吞噬了我对你全部的爱再将我推进恨的深渊,我的今天是你的造就,我去美国治疗了双腿,动了3次手术,复健是那么痛苦艰难我都一个人熬过去了!当时只有一个信念,要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而且要比曾经更出色,我想我做到了熊天皓先生!不过你的做法令我非常失望,不仅对妻子一再不忠实,连那么小的孩子都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我去医院看过心雨,他神智清楚和我说过当时我离开后,你就希望要一个孩子,看在她对你好的份上就利用了她为你生孩子创事业还为你陪客户,最后你给他的是幸福么?”“慧子,再次见到你这样我很开心。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心雨是你的替身,所以我无法爱她,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不可能了,你无情的伤了两个女人的心还有无辜的孩子,我是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有任何瓜葛了,好自为之吧!我先走了。”“慧子!慧子!”慧子急冲冲的离开,转角处遇到一辆大货车,令她联想到当年的一幕,脸色煞白!站在那里不敢动,天皓追着慧子跑出来,眼看车马上就要撞过来一把推开了慧子,自己却葬身在车轮下!“天皓!”慧子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抱着他哭道。“慧子,我说过会呵护你一辈子,就不会让你遭受同样的痛,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因为…我只爱你!原谅我…老婆。”慧子泪眼朦胧,感受到天皓的真情存于眼中,心一阵绞痛,连呼吸都痛!“皓,你醒过来好吗?我答应和你重新开始!只要你醒来。”路的街角,白色的车灯前躺着这对爱恨纠错的恋人,看着路人纷纷惋惜。

“心雨,我来看你了,今天感觉怎么样?”慧子微笑捧着一束百合花走进病房。“慧子,你来咯,他们都不陪我玩,你来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玩。”“心雨啊,今天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好啊!现在就走吧。”慧子拉着心雨出了房间走到了另一个病房。“心雨认识他么?”“嗯?他好面熟,就是记不起来。”心雨拉着头发慢慢走到床边望着那个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植物人。“他睡觉了么,那不和我们一起玩?”“心雨你真的不记得?他是天皓啊!”听到那两个字心雨眼眶湿润的凑近那张苍白的脸,用手抚摸着他,“天皓,真的是天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也会和儿子一样么?“心雨哭着趴在天皓的身上,慧子打了盆水,为心雨擦干泪痕,整理好头发便安慰着送她回去。回到天皓身边,拿着热毛巾轻轻为他擦着身,做了全身按摩帮助血液循环,用棉棒湿润他那干裂的双唇,梳理那岁月的发丝。坐在床沿静静的望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人,这一切,他也为她真心付出过。可如今,她能做的,只是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不管将来会怎样。那幅画,挂在天皓的办公室,他不准任何人动!慧子走近却看到画的背后写着:伊人红妆,唯你容颜,永刻铭心!她的泪滴瞬间染化那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