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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龟

作者: 罗曼罗兰2013/06/21短篇小说

神龟

早上太阳从天边升起,红艳艳的光芒照耀着大地,太阳带着甜甜的微笑,慢慢向上爬升,大地一点一点温暖起来,黄河岸边盛开着黄色的小野花,远远的,仿佛金星撒满大地。又一个春天来了,春姑娘轻歌曼舞,在空中嬉戏,给黄河两岸带来无限新的生机。

黄河里,一只乌龟慢慢从冬眠中苏醒,伸出脑袋,又慢慢伸出爪子。“哎…”乌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足足的睡了三个月,这美美的一觉醒来,真是清爽啊!扭头看看旁边的兄弟,还在打着呼噜,做着美梦哪。乌龟哥哥慢慢爬过去。推了推自己的小弟,“兄弟,醒醒了,醒醒了,出去晒太阳了。”乌龟弟弟慢慢睁开眼睛,“春天到了啊?”“是的,是的,春天来了”。两只老乌龟摇摇摆摆出了洞府。来到岸边晒太阳。

两个千年老乌龟爬在沙土里,享受着暖洋洋的日光。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聊着两兄弟千年相伴修行的苦与乐。

“一千年,也不知道英子姐姐怎么样了?”乌龟哥哥不禁感叹道。

“六道中轮回,能怎么样啊?”乌龟弟弟回应着。

“我曾在梦中观到英子姐前几年生到了黄河边的一户农家,现在不过6、7岁。”

“我的法力不高,我不知道。”乌龟弟弟说。

“我的法力也有限,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一千年,英子姐没少吃苦,我曾经无数次在定中看到英子姐的眼泪。”

“我们去人间看看她吧。”乌龟弟弟说。

“你我尚未修成正果,怎好去人间哪?”乌龟哥哥答。

“我们悄悄的去,悄悄的回吗。”“也好,端午之后吧,端午节前你我还要有次大的进步。”“知道,大哥”两乌龟兄弟晒到午后,摇摇摆摆回了洞府。继续他们的苦修。

黄河的另一边,一个小姑娘正在哪里挖野菜,她就是千年前的英子,现在叫婉儿,婉儿已经7岁了。

“小婉儿,小婉儿”婉儿的母亲在呼唤她,“哎…”婉儿的娘亲在呼唤婉儿回家。“马上就来”传来婉儿甜甜的声音。婉儿已经挖好了一篮子野菜。拉着娘亲的手,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婉儿的父亲是个猎人,父亲已经先他们回来了,今天父亲打了两只野兔。晚上一家人就可以吃兔肉了。父亲正在院子里剥兔皮。“爹爹”婉儿欢喜地跑到父亲身边。父亲很慈祥的冲婉儿笑着,“乖孩子,等着吃兔肉啊。”“嗯”婉儿使劲的点点头。兔肉很快就下了锅,母亲又炒了个野菜,一家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婉儿的父亲在当地人称刘大侠,因枪法好,胆子大,远近闻名,刘大侠打的猎物多的时候,也会分给乡亲们一些,或者到集市去卖掉换一些粮食,周济有困难的乡邻。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婉儿的父亲正在镇子上卖自己的猎物,两只狐狸。一只野兔。一个黑脸大汉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兄弟,你来了,一会儿到我那里,咱哥俩好好喝点。”“奥,毛哥,一会儿一定去”

我会去炒菜等你啊,“好,一定去。”刘大侠爽快的答应着。猎物一会就被人买走了,刘大侠背着个搭带在集市上给女儿和媳妇买了点东西。便径直去了毛哥哪里。毛哥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两个男人坐下来,别喝边聊,很是开心,不知不觉的天色就晚了。刘大侠起身要走,毛哥极力的挽留。

“天色已晚,兄弟还是明天再走吧?”

“不回去,老婆孩子担心啊,必须得回去啊。”

“可兄弟这路上还的路过余家坟茔,大哥我不放心啊”。

“没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走哪余家坟茔了,大哥,不过说来也怪啊,我每次路过那里,都有一个白胡子老头非叫我打他一枪。”

“那你打了吗?”

“我不打,他挡着路不让我过去,我打他一枪,他就说,真好,真舒服,然后就跑的没影了。”

“打不死”?

“打不死”。

“想必是一只有点功夫的狐狸”。毛哥感叹的说。

“我也这样想,但是我不打他不让我过,我没办法才打他的,今天我没带猎枪,还不知道怎么过去哪?”

“兄弟,我这里有只猎枪,但是多年不用,有点锈了,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没事的,比划比划,打发那老头就好。”

毛哥到里屋去取了猎枪,刘大侠背上猎枪和自己的搭袋就上路了。

很快,刘大侠就到了余家坟茔,那个白发老头已经早早挡在了路中央。看见刘大侠过来,哈哈大笑,“哈哈…,我看你今天怎么过去,你的那个枪生锈了,不管事了。”刘大侠一听不禁吃惊,原来这家伙知道了。管他管不管用,先给你一枪再说,刘大侠瞄准老头的胸口,扣动扳机就给了老头一枪。只听“唉吆…”一声惨叫,一只白毛大狐狸四脚朝天躺在了路上。刘大侠上前看看,还真是只老狐狸啊。管他哪,反正已经死了,刘大侠抓起狐狸,往身上一抡,背着这只老狐狸就回家了。

回到家,刘大侠看这个老狐狸的皮毛真是不错啊,拿出刀子就开始剥狐皮。刘大侠这一剥狐皮。余家坟茔里就乱开了锅了。

一只小狐妖急急忙忙跑回洞府,直冲老奶奶的府邸。“奶奶、奶奶…,我爹爹被那刘大侠打死了。”只见里面坐着一位白发老太太。面目宁静慈祥。

“咋呼什么,我早知道了。”

“奶奶,你知道了,你还稳坐在这里。”

“我不坐在这里,我去哪里,你个死丫头,敢教训上我了。”

“孙儿那敢,孙儿只是着急吗。”

“你爹爹是咎由自取,我早就跟他说,不要去吃哪刘大侠的枪子,可他傲气十足啊,仗着自己500年的道行,以为自己没事啊,这下好了,毁了500年的功力了。”

“三弟虽然傲慢惹此大祸,但是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啊!”这时候老太太的全家已经都聚集到了老太太的屋里。

“大伯,看看还能不能救我爹爹啊?”

只见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哎,我带着你们修行这些年,好不容易有点功力,你们要知道珍惜,不要出去招惹是非,更不能像你三弟这样,去显摆自己的神通。现在你们商议一下,看看有没有最后挽救他的办法。”

只见小狐妖说:“我要杀了那个刘大侠,给我爹爹报仇。”

“你杀不了他,那刘大侠是天将转世,必有神人护佑。弄不好毁掉你几百年的功力。”老太太还是语重心长,“这不是办法,本身你爹爹就有错在先。”

“端午之前,三弟说不定还有希望,过了端午三弟就真的没希望了”

“老大、老二 你俩跑一趟吧,”

老太太对两个儿子交待一番。俩儿子就动身了。

刘大侠刚剥完那老狐狸的皮,这时候屋里进来两个白发老人,刘大侠暗自吃惊。“你们是?”“我们是你剥的那只狐狸的兄长,我的三弟太傲了,他的衣服你留下,把他的肉身还给我们,你看怎样?”刘大侠拿了狐狸的肉身给了给了两位老人,一个老者说,“刘大侠,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一行了,伤害生灵太多,必然招致杀身之祸啊。”说完两个老人就不见了。

两兄弟带了三弟的肉身回到洞府,急急忙忙送到了老太太房中,只见老太太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上好的衣服把三儿子的肉身包起来。放在床榻上,然后和两个儿子便坐在旁边发功,念动咒语。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老三果然慢慢苏醒过来。

“娘,三弟醒了。”

“嗯,他该醒了。”

这时候,只见三狐狸慢慢恢复了老头的身体,睁开了眼睛。

“三弟”老大和老二一起呼唤着自己弟弟。

“我这是怎么了?”老三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噩梦。

“我记得我被刘大侠打死了”。

“你是被他打死了,是母亲救了你,不过你消耗了母亲500年的功力。”

老三闻听,跪倒在母亲脚下。“都是孩儿不听话,也让母亲跟着受牵连了”不禁声泪俱下。还是娘疼孩儿。老太太不禁掉下了眼泪。 “三儿,母亲耗掉功力没什么?这次是你幸运,母亲和你大哥二哥终于要回你一条命。你以后一定要好自为之啊,再有什么事,母亲就是牺牲性命都未必救的了你啊。”

“孩儿知错了,以后一定好好修行,再也不招惹是非了。”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回去好好修炼吧。”

老太太扭头对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儿子说,“你们两个也回去好好修炼恢复功力吧,七天之内不要来打扰我。”

三个儿子答应着依次退出老太太的房间。

黄河里边神龟洞府,乌龟哥哥和乌龟弟弟正在潜心修炼,端午节马上要到了,乌龟哥哥感觉到全身的萌动,仿佛黎明前的黑暗,他感到浑身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和肌肉被撕裂一般。端午节到了,天空中的七颗星慢慢连成了一条线。他马上就要得自在神通了。他可以在人身和龟身之间自由的转换,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自由的化现。他已经有了36种化身,神通广大。龟弟弟也已修得3种化身,这对兄弟飞出了洞府,在黄河上空盘旋飞舞。一时间,黄河水波涛汹涌,浪潮翻滚。天空祥云朵朵。放出多彩的光明。兄弟两个在空中飞翔着,感受到无限的自在和喜悦。一阵波涛翻滚之后,兄弟两个对视一笑,分别化现两个女儿身。

兄弟两个化现女儿身后来到了人间。多年不到人间来了,不免感觉什么都稀罕。两个人嘻嘻哈哈很快来到了刘婉儿的家门口,看到婉儿正在院子里玩耍,两个人走上前去:“小姑娘,你好,我们是过路的,讨口水喝”婉儿听了急忙道屋里去倒水。龟哥接过水一边喝水一边上下打量着婉儿。一千年前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救了我们兄弟的性命,才有了今天的自己啊。两个人喝完水,向婉儿表示感谢就走了出来。

“我看英子生活的蛮好的。”乌龟弟弟说。

“暂时的安稳,终究无法摆脱六道之苦啊。”乌龟哥哥说道。

“但是多数的人都是这样啊。”“也是啊”

“当年,你我兄弟被人抓到,在集市上卖的时候,要不是英子救了我们,我们早被人烹煮了。”

“是啊,大哥,那时候我怕极了,还好是英子姐姐给我们赎身,又把我们放生黄河的。”

“是啊!从前我们没有能力,现在我们有能力了,我们要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帮助英子姐姐。也好让英子姐姐早点摆脱痛苦。”

两兄弟一路交谈着像前走着,回到了黄河洞府。

话说余家坟茔,三狐狸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每日在府中修行,不敢离开洞府半步。想想自己毁了老母亲500年的功力,心中甚是难过。500年修行之苦,只有修行人才知道啊。自己真是对不起母亲啊。想那刘大侠,说什么枪生锈了,能比划比划就行,简直就是骗我玩啊。害我那天没用法力。真是越想越生气啊。

“爹爹,我看那刘大侠是故意的,爹爹,我们要教训教训他。”小狐妖在一旁说道,

“这些年,他伤了我们多少子孙,你奶奶总是宽容,不计较。”

“哎,是啊,你奶奶总是说那是他们的宿命。”

“什么宿命吗?都是那个坏猎人,大伯说,已经跟他说了,不让他再打猎了。”

“他不打咱们生灵,他吃什么啊?他肯定会还打的。”

“咱们必须教训教训他”。小狐妖和爹爹如此这般的切磋一番。可是苦了刘大侠了。

刘大侠这边,自从两个老头来要走了狐狸的肉身,交代自己不要再打猎后。也感觉自己可能不好再干这行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起来,没了打猎的收入,生活日渐拮据。生计渐渐成了问题。看着媳妇和女儿,刘大侠不禁动了重操旧业的想法。

这天,刘大侠背着猎枪在郊外溜达,打了几只野兔,正准备往回走。突然一阵黑烟挡住了去路,刘大侠只感觉双眼一阵的疼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刘大侠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不是回家的路。只好盲目的向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天是否黑了。就这样走啊走……

“爸爸…,”黑暗中他听到了女儿的呼唤。“婉儿”他赶紧答应着。女儿和妻子总算找到了他。

“爸爸,你怎么了?”婉儿问。刘大侠答道“我的眼睛看不到了”妻子和女儿看到刘大侠眼睛失明了,非常难过。母女两搀扶着刘大侠急急忙忙回到家。

刘夫人慌忙去找大夫,大夫看过之后,不禁摇头叹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真是没办法啊。母女两个送走大夫,不免暗中掉泪。乡情都来探望,看刘家处境艰难,乡亲们也给予帮衬。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

刘家的生活日渐艰难,7岁的婉儿也知道每日里去割草,采蘑菇贴补家用。刘夫人更是日夜砍柴织布,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刘大侠的眼睛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可就是医不好。

这一日,刘夫人正在野外砍柴,突然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空中不断传来的雷声如同震天的嘶吼,能吓的人心房颤抖啊。刘夫人背着柴,急急忙忙往回走,脚下一滑居然载到了路边的水沟里,水沟里的水并不深,但是刘夫人居然头朝下摔下去。眼见的刘夫人的脑袋就进入水里了,一口水就把刘夫人呛的没气了。

龟哥哥在洞府里,看到刘夫人掉入水中,急忙用法力将刘夫人托出水面。两只神龟化现两个小伙子来到刘夫人的身边,兄弟两个把刘夫人救上岸。刘夫人已经昏迷不醒。神龟哥哥背起刘夫人,弟弟帮刘夫人背着柴草,健步如飞,转眼间就到了刘家。婉儿正在门口张望。雨依旧哗哗的下个不停,刘大侠心急如焚。走来走去,正要去找刘夫人。看两个小伙子把刘夫人送来,不禁又惊又喜。

乌龟哥哥把刘夫人放到床上,便跟刘大侠和婉儿说,“夫人不小心滑倒水沟里了,正好我们兄弟路过那里,救了她的性命,就把她送回来了。”刘大侠和女儿见刘夫人昏迷不醒,便慌了神,坐着床边不停的呼喊:“夫人,夫人…”乌龟哥哥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对刘大侠说:“夫人没什么事的,吃了这粒药丸,就会好的。”婉儿听了立马接过药丸送入母亲口里,只见刘夫人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就醒了过来。婉儿见母亲这么快就醒了。知道身边这两位不是等闲之辈。刘大侠见夫人醒了,很是欢喜便不停的对两兄弟道谢。婉儿也在一边说,“谢谢叔叔医好了我母亲,叔叔真是神医啊,我父亲的眼睛看了很多医生都没办法医好,两位叔叔能否帮我父亲看看眼睛啊?”乌龟哥哥一看刘大侠的眼睛就看出是小狐妖使的坏。不禁叹了口气。刘大侠问:“壮士为何叹气啊?”乌龟哥哥才知自己有点失态了。忙说:“没事的,没事的。”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包药草,嘱咐刘大侠今晚天黑煎药服下,肯定会药到病除的。刘大侠半信半疑的把药收好。虽然有点疑惑,但是看到给夫人治疗的神奇,也就信了。刘夫人和刘大侠不停的道谢。“我们兄弟还要赶路,我们先走了。”兄弟两说完便离开了刘家。

两兄弟离开刘家后,直接奔了余家坟茔。来到狐家洞府前,两兄弟上前敲门,只见一只小狐狸来开门。“两位找谁啊?”“我们找你家老夫人。”“请稍等”小狐狸答话,急忙去禀报。狐狸老夫人坐在屋里,已经知道有水中客人来访。吩咐小狐狸开门接见,把乌龟兄弟请到了大厅,只见大厅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厅内桌椅铮明铮亮,桌子上摆着鲜花和果品,还有花生。乌龟兄弟看了到也不觉奇怪,这老狐狸毕竟道行不浅啊。双方落座,便开始进入话题。“你们二位今日怎得闲拜访老身啊?”老狐妖说道。“我们是有求于老夫人啊。”乌龟哥哥便把小狐狸如何害刘大侠,自己和弟弟如何救的刘大侠讲了一遍。要说这老狐狸还是通情理的,虽说自己损失了500年的道行。但并不记恨刘大侠。“我们兄弟此次来就是求老夫人管教小辈,不要再伤害那刘家人,他家小女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再说刘家人心底善良。虽说以前打猎伤了你老夫人不少的子孙。但是还是请你老人家多多包涵。那也是生计所迫。我们兄弟保证不会让他再伤害你的子孙了。”乌龟哥哥说。老狐狸说:“都是我管教无方,我一定好好教训我的孙女,不让她再去伤害人类,请您放心。”“那我们就放心了,谢谢老夫人,那我们兄弟就不久留了。”两兄弟起身,老夫人招待送客。

两兄弟离开狐狸洞府,心里很是舒坦,没想到这么顺利,高高兴兴回了洞府。

狐狸洞府这边,两只神龟走后,老夫人便打发小狐狸去请老三父女两个过来,父女两忐忑不安的来到老夫人屋里。“小媚,你对那刘大侠做了什么?”老夫人问道。小狐狸一听就知道是奶奶知道她伤刘大侠眼睛的事。小狐狸只好老实的交待了自己做的事情。老狐狸语重心长的对父女两说,“我早跟你们说过,不要去伤害人类,更不要去伤害那刘大侠。今天两只神龟找上门来。就是为了你们伤害刘大侠的事。”“死王八,多管闲事。”小狐狸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丫头还嘴硬,我告诉你,那乌龟兄弟有千年的道行。咱们可是惹不起的,把他们惹恼了,一场大水就的把咱们都给淹死。”三狐狸在旁边听着觉的有道理。“是啊,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既然现在他们来讲和,那就和平相处吧。”狐狸小媚气鼓鼓。但是不得不听从老夫人和爹爹的话。只好答应。“你这个样子下去,早晚的送了性命。以后不要出门,在家给我老实待着,好好练功。”一边吩咐底下的小狐狸们。“你们以后好好看好小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是”小狐妖们答应着。父女两退出老夫人的房间,老实的回去闭门修炼。

话说刘家这边,刘夫人给丈夫煎好了药,服侍丈夫喝下去,不到一刻钟,刘大侠的眼睛就慢慢复明了,刘家一家人开心欢喜,激动的拥抱在一起。自此刘大侠决定不再打猎,可是这黄河下游到处都是盐碱地,几乎不怎么长庄稼啊。一家人也为生计犯愁。刘大侠就琢磨着看能不能到南方去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这一带的人因为土地不好。连年的收成不好,家家日子都不好过。

黄河里的神龟兄弟何尝不知道这种情形啊!兄弟两个决定想办法帮助这一带的人,这天兄弟两个化作两个农夫来到人间,两兄弟一路观察着地形地势,都记在心间。小心翼翼,不敢半点的马虎。两兄弟走着走着就累了,也饿了。于是两兄弟来到一家饭馆,店家问两位吃什么。兄弟两个对视一笑,“就面条吧。”“两位要多少面条啊?”乌龟哥哥看了一眼弟弟。“两大盆。”接着用手比划一下。店家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但见两位威风凛凛。也就没敢吱声。一会儿功夫,店家就抬上两大盆面条。店家吃惊的看了看兄弟两个,兄弟两个对视一笑。示意店家退出。店家退出后,兄弟两个开始摔开怀了吃面,吃着吃着,一高兴居然现出了原身。店家出于好奇到窗口偷看,一看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候两兄弟也感觉到给人看到原身了,立马回复了化身。两兄弟吃完面。出来结账,看店家吓的脸色苍白,不由的感觉心里有些愧疚。“店家,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这里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既然你见到我们真身了,我们也不蛮你,我们是来探路的。麻烦你告诉周围的乡亲们,晚上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出来,我们保大家平安。”店家呆呆的点点头,神龟给了面钱,便离开了饭馆。

店家这里慌里慌张去通知乡亲们暂且不说。且说乌龟兄弟回了洞府就急忙去拜访河神。“河神大哥,我兄弟已经把路线探好了,按照咱们的原计划,今晚行动吧。”河神点点头,答应着。“因为这件事,你们兄弟也磨叽我多年了,总算随了你们兄弟的心愿。”河神说。“这毕竟是造福一方的好事啊。”乌龟哥哥道。“但是咱们神不好去干涉人间的事啊,这次就算个例外吧。”三人商量妥当,决定今夜子时行动。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刘大侠家也听到村里人说,今晚不要出门的话,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也就随着大家遵守。夜里刘夫人关好了所有的门窗。一家人便睡下了。

深夜子时,只听窗外呼呼的风声,虽然风声很大,但感觉不到吹动房屋。然后听到的是水流声。感觉水势汹涌,仿佛要淹没整个村庄。但感觉水势忽起忽落的。不时的还传来奇怪的叫喊声和嬉笑声。好像有很多的鱼儿在游动,又感觉好像有很多虾米在跳跃。其实是河神和神龟兄弟带着大量的水族在劳动。他们忙忙碌碌的搬运山丘,填平河沟,引黄河水过来浇灌土地,小心的控制着水的流向和方向。在恰当的地方适当的制造湖泊和河流。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忙完,全部瘾退而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刘夫人起床推门一看不禁惊呆了,泛白的盐碱地已经不复存在了,周围的丘陵、山坡也都化为平原。不远处还流着潺潺的小河。地上长着绿油油的青菜。远远望去,无边的黄土地。甚是惹人怜爱。所有的村民喜出望外。大家载歌载舞庆祝这从天而降的财富。

刘大侠带领村民们在富饶的黄土地上种植庄稼和蔬菜,过上了富有安详的日子。人们慢慢都知道是神龟给了他们富饶的土地,于是大家在村口建起了神龟庙来纪念和感谢神龟的恩情。从此,黄河岸边的人们世世代代耕种着黄土地,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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