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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来梦去

作者: 风言疯语2010/11/10心情随笔

不知道为什么,很久好像没做过梦了!今晨却做了个奇怪而清晰的梦,那梦境宛若现实,莹然在目挥之不去。

五更间,恍惚中梦回儿时的故园,那是故宅的配房,两间堂屋,是一大家子的厨房,终年烟熏火燎,黑黢黢的,但那股烟火味是那样的亲近儿美好,房间有火堆,早已作古的老祖父在屋内宛若生时和父亲唠着,……醒来后,颇多不解。想来或者是刚刚回去过故乡,特意从早已物是人非的故宅门前路过,这些时日魂牵梦绕,想的多些,日思夜梦的吧!

梦里的境况只是在我记忆里仿佛轻轻的划过,痕迹淡到极致。

那些大概也就是在8岁之前的亲眼所见,因为八岁以后我就赴远乡随外祖母读书,幼年的别离使一些情景早早的刻印在心灵深处,反反复复,所以每每梦起故园,总是那几间根深蒂固的茅屋,白了胡须的老祖父,裹了小脚的老祖母,会唱越调的邻家爷爷,开满白花的老槐树,……

那情那景在二十多年前宛如画卷般真实的存在,炊烟袅袅的时候,高大的爷爷赶着牛从田里回来,我听见牛叫就会跑来迎着,爷爷的帽檐儿上是给我带回的一群小蚂蚱或者是怀里揣着一些野果子,他的胡须扎扎我的小脸儿,笑的那个响啊!

每每回故乡,总是有些说不清的感触在胸口翻腾,想了好久,还是有些淡淡的哀愁包裹着,祖宅的格局还在,茅屋难寻了,祖父最小的儿子住着,现在也做了祖父,老槐树盛极而衰,枯朽了,成了邻家叔叔屋里的一堆柴,儿时常见我尊在槐树底下就踢我屁屁的老爷爷也早已作古,故乡风物都在流年里消磨,一年年,直到有一天,我回家的路被荒草淹没……

今日想起父亲的坟墓,这三年的光阴啊,父亲的坟头竟然长着拇指样粗的小树丫儿,我的心也是,荒草掩映,谁敢说,不是光阴最心狠?

难说是光阴带去几个梦,还是这梦消磨了几多光阴,我想无论过多久,或者我梦里出现的还是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刻印在心头的如风印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