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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白

作者: 前方2013/08/03好的文章

我 的 独 白

作者:前方

第一章 躯体的陈述

我被他诱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小巷口有两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大树枝枝环拥,叶叶交错中下面有一个偌大的巷口,走进那个小巷,像似进到了一条隧道。意林在前面领路,长海和江悦并肩在后面断路,我走在他们中间。心里虽有余悸,可转念一想都是熟人,又坦然下来。

街巷愈走愈深,我心里发怵,便放慢了脚步,后面的长海和江悦上前一人架着我一条胳膊继续走下去。红色的钢门被打开,我们进了一个黑暗幽深的大院。"吱--"的一声,一个堂屋的门开了,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被推了进去。

"永姐,人到了。"随后"咣当"一声,两扇门被紧紧扣祝霎时,屋内光亮通明,一个很大的厅内,摆设豪华,东方的卧铺上躺着一个风骚貌美的女人,发髻高耸,面白微红,丰姿绰约,高贵而靓丽。永姐斜眸看了我一下,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长海和江悦把我推到一个很大的案旁。那是一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点五米的长方形桌案,那一霎那间,还没有让我反映过来,旁边蹿出二人迅速把我扒了个精光,手法之快,动作之敏,堪称纯熟。我赤身裸体站在那耀眼的光亮里。

"永姐,您瞧,还满意吧1那个叫永姐的女人,从铺上站起来,光着一双诱人嫩如柔荑的脚丫,趿拉着一双高跟女式拖鞋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那光洁细腻的右手从我的额头开始摸起。那纤纤细指从我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那只如蝤蛴的小手软软的、绵绵的在我的躯体上作温柔的旅行。额、胸、腹一个地方也不放过。手至中间,那食中二指分开夹住一支很贵重的雪茄烟,上下左右来回晃了晃,那样子是很惬意。

"永姐,您今夜又可以饱餐一顿了。"永姐点点头,右手继续滑下去,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背、脚趾。她在欣赏,还是在选购商品,只有她自己明白。永姐摸后离去,向其左右使了个眼色,其中有一人吆喝道:"上案","铺台布"。有两人在大案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我被四个大汉抬起架上那个桌案上,面下背上伏卧在那张大案之上。"净--身",随着一人的吆喝,有两个人拿着喷水龙头从斜门而出。那丝丝缕缕的细水喷在我的后背上。

"小三,今夜咱永姐可真的享有口福了,你看这细皮嫩肉比大姑娘还大姑娘,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小二,说不定也有咱哥俩的份。"

"你想吃那块?"

"这块,这块。"这两人把我的大腿分得很开,手中抓住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团弄着。

"那看咱们今夜有没有这个造化了。"洗完后身之后,把我翻了个身,又开始洗前身的部位了。

"褪--毛"又传来一个命令。

"头--,这家伙身上没有毛哟,光滑着呢1

"那,那--,阴毛也是毛耶。"

"头,是用刀刮还是拔去?"

"问问永姐吧。"我瘆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们真的要吃了我。

"拔,连根拔出。"永姐一声令下。我被用绳子捆住手和脚,固定在他人设计好的木案上。一根、二根……两个手腕有力的男人在我体上拔毛,开始还有点疼,针扎两下,后来我的下体因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就随人去做罢了。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那个叫小三的人说道:"永姐,毛已经除完,请您过目。"永姐走过来,我赤裸裸的身体让她一览无余。她伸手在刚才拔过毛的地方来回抚摸着,嘴里说:"不错,不错。长海、江悦你们这回立下了大功,永姐不会亏待你们的。"话音刚落,她就迫不及待地张开红唇吞下那支高昂的"雪茄"烟。在那湿润温暖的红唇里,那支"雪茄烟"不停地颤动着。过了一会儿,永姐放下口中所含的物体,对左右人说:"你们要玩一回,过个瘾,要不然马上就要开始肢解了。"霎那间,这屋里的男男女女像一群饥饿的疯狗从四面八方扑向了我。

有人在解系在我脚上的绳子,有人在拉栓住我手的绳,有人在抢抱我的双腿和脚,有人在用双臂扣住我的胳膊。我的身体像似要被他们拉起,仿佛又被他们重重地压祝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量似乎要把我撕得七零八落。有的轻轻地抚摸,有的疯狂的撕咬,有的死死的抱住,有的尽力拉拽,我的身体遭到了巨大的蹂躏,心灵遭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好了,玩疯了。"永姐的一声喝斥,那些人纷纷把我的肢体放回到木案上。

"老牛,老牛"一个女人在叫喊。内门打开,一个凶狠恶煞的人推着一个双轮车从内屋走出,那个双轮车分上下两层,上层有两个不锈钢浅盘,盘内刀具寒光闪闪,下层有两摞子白瓷圆盘。我真的要完了。闭上眼睛,只能任人宰割。

"永姐,您怎么要呀1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道。

"要一个完整的,不能有半点损伤,以致坏了元气。"

"是。"一瓢清凉的水泼在我的小腹下部,我打了一个寒颤,随后比凉水更凉的东西插进我的体内,那股凉飕飕的东西在我的小腹中旋转一圈,我知道自己身体上那最贵重的东西被取了下来。

"盘子,端上来。"我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立在纯白色的圆瓷盘内。我闭上目,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好,好,太好了。"这是那个叫永姐的声音。

"长海、江悦。你们要什么呀?"

"腿,腿。"这两人吞吞吐吐地答应着。

"永姐,永姐。我们要脚,要脚。"那两个叫小三和小二的人急切地要求着。

"好,老牛。把腿分给长海和江悦,把脚分给小二和小三。"众人围拢上来,永姐说:"大家不要急,都有一份,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谢谢永姐1永姐这个美丽的人怎么会变成一个魔鬼呢。

我只能面对现实,睁大眼睛看着鲜血淋漓的场面。老牛操刀在手寒光逼人,他一手按住我的右胯,另一只手中的利刃在我右大腿根部割开半圆的口子,腥红的的鲜血汩汩地流淌。

"长海,绳子松开,把腿往上抬一抬。"长海松开我脚脖上的绳子,双手抓住我的右小腿,把它往上托至胸口高的地方。我的整个右腿悬了起来。老牛趁势用力在我右腿根部割了一圈,随后他又拿出电锯在刀口处锯骨。锯齿割骨让我心肝俱裂。

"咯噔"一声,骨断,我那条长长的右腿便从我的身体上分离出去。长海双手紧紧扣住我的那条右腿倒悬在空中,滴滴血珠从断裂的血管里流出来,落在地面上。

"长海,这只脚是给我的。"小二说着上前去抢握在长海手中的那只右脚。

"去你的,等老牛砍。"长海说着,双手握着我的右脚踝把我的右腿在空中悠了一圈。

"去,你们自己去分,别耽误我的事。"老牛说着从案的右侧转到案的左侧,一只大手又按在我的左胯上。长海和小二离去,进了内门,便从内屋里传出利刃劈骨的声音:"咣嚓"、"咣嚓"……

"咔嚓"一声,骨断声传出,我心里清楚我的右脚从右腿上分离出去。再说老牛左手按住我的左胯,右手操刀举起,这时小三过来,双手抱住老牛的右腕说:"老牛,老牛,先把脚弄下来吧1

"你小子,见到小二的那个到手,心里痒痒是不是?"

"是的,是的。"

"好,江悦你等着,这早迟都有份,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老牛说完,转过头来,把按在我左胯上的手松开,然后还吩咐:"小三,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小三解开捆住我左脚上的绑绳,老牛一抬左手,把我的左腿夹在自己的胳肢窝下,一只脚蹬在案边,把夹在胳肢下我的左腿往膝盖上一放说:"小三,拿好了,别让它掉了。"

小三上前,双手搂住我的左脚跟。老牛右手按开电锯,电锯锯在我的小腿上,血液四溅。"咔嚓"一声,小腿骨断,左脚与腿分离被小三紧紧抓在手中。老牛放下我那条没有脚的腿对小三说:"小三,拿过来我看看。"老牛从小三的手中接过我的左脚,用手拭去上面的血迹,双手捧在手心,在那通亮的灯光下,我的左脚侧卧在老牛的双掌之中。

"好脚,好脚呀!真是一个美足,在众多男人当中可算是珍品极品那!吉光片羽,吉光片羽呀1老牛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只脚贴在自己的脸上。

"老牛,给我吧1

"你小子想独吞呀1

"这……这只有一只吗?"老牛用一只左手攥住我的左脚中部,就往自己大褂的口袋里装去。

"老牛,老牛,你要干什么?你说呀1小三有些急了。老牛把装进半截的左脚拿了出来,对小三说:"告诉小二,我要足后筋。"

"好,好哇。"老牛把我的那只左脚转换到右手里,一扬手把它抛给了小三。小三张开双臂把它接在怀里,生怕摔坏似的,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去。

"谁要?谁还要?"老牛吆喝着。

"我要,我要。"两人异口同声跑到那个上面躺着我鲜血淋漓的上体前。

"兰妮,白妮,你们要什么?"

"胳膊,臂膀。"老牛拿刀执锯,再次卸去我的左右胳膊,送给了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一人捧着我的一条胳膊,边走边用舌头舔从断口处渗出的血珠。那个兰妮更是咬着牙把我的胳膊断口处撕下一块生肉吞了下去。我用最后的力量,瞪着眼睛看着这些人群魔乱舞。

"永姐,我与你近日无冤,远日无仇。你何必这样待我?"

"呸!你作恶多端,自作自受。你凭借父母的钱财和权力糟蹋了我多少的姐妹……"

"老牛,下面的你看着弄吧1永姐吩咐后,老牛拿着那个寒光四射的牛耳尖刀,划开了我的肚皮和胸口。老牛的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腔中翻滚着,手中的尖刀上下飞舞,左挑右割……

我再也没有睁眼的力量,一股热乎乎的血精之气从我的头顶飞掠而去。

第二章 灵魂的独白

我看到那个很壮,很美的躯体被一点点截了出去,一个时辰的功夫整个身子便灰飞湮灭。那个心脏被摘了出去,我知道自己没有了依附,不如趁早溜之。

我脱离了躯体,躲藏在那个大吊灯后面的没有光亮的地方,看着这个血腥的分赃场,那个刽子手老牛宰杀人可谓是个高手,心、脾、肝、肾、肠、胃被一一摘了出来,放在不同的圆盘内转到厨房的大厨手里。案台上仅剩下一个上体的空壳和一个头颅。老牛手执利刃从脖颈上取下了头颅,然后把空壳的上体劈开,割成条条条状的肉。

大案上的布被撤了下来,经过一番打扫之后,没有了腥气,却从后门中飘来了异常的香味。沿着香味的途径,我找到了香味的源头,一个偌大的厨房,各人各样,贪样丑态百出,老牛蠕动着两个大腮帮,咀嚼着那个脚筋;小二、小三咬牙歪头,啃拽着脚上的熟肉。那两个朋友长海和江悦站在一个大锅旁,看着锅内四截两条腿在沸水中蒸煮。胸内的东西被高手厨师拼成各种各样的拼盘,永姐得意的在等待她的美食。

我不忍看下去,飘出屋去,顺着那个幽远的小巷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街市。刚走进来时我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可现在我却成了一个幽灵。我不敢出去,害怕见到父母。正是我的驱使,才使得我的躯体常卧花柳之中,坐在赌博桌旁,交结了毒蝎似的女人,虎狼般的朋友。丢掉了父母所赐的一切……

悲哉!迷失的"官二代";悲哉!放纵的"富二代"。